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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_卧龙生【完结】(22)



  突然呀的一声,暗门大开,一阵灯光照射进来,一今青衣童子,左手提着纱灯,右手端着一个木盘,盘上放着两个炒菜,和一叠热饼,缓步走了进来。

  只见他缓缓把木盘放在木案之上,说道:“你腹中想已饥饿,请进些食物。”

  那青衣童子静静的站在一侧,直待回义秀吃完了一叠热饼,两盘炒菜,才收拾了碗筷,笑道:“吃饱了吗?”

  田文秀道:“饱了,多谢小兄弟。”

  青衣童子道:“不必谢了。”端起木盘,回身向外行去。

  田文秀突然想起了赵天霄,不知他此刻情况如何,何不问这童子一声。

  心念转动,起身说道:“小兄弟,请稍留片刻,在下有事请教。”

  青衣童子已行近门口,回头设道:“什么事?”

  田文秀道:“在下那位同伴,此刻在何处?”

  青衣童子摇头道:“不知。”砰然二声带上室门,大步而去。

  田文秀望着那关上的室门,果果出了一阵神,心中暗道:“那童子眉清目秀,小小年纪,未言先笑,十分和气,为何这般暴躁起来?”

  进了一些食用之物,精神振作了,暗道:“我也不能就这般坐以待毙,得设法逃走才是。”心念一转,缓缓站起身子,行近墙壁。

  伸手摸去,只觉壁间冰冷,原来墙壁都是坚牢的青石砌成。

  对方既然不点自己穴道,又不派人看守,想来那室外之路,不是由高手防守,便是有极厉害埋伏。

  他想得虽是周到,但一股强烈逃走之念,促使他情不自禁的行近室门。

  伸手一拉,室门竟呀然大开。室外景物清楚可见。

  这似是一座地下宅院的出口,二面都是墙壁,门户重重。

  一道阶梯向上通去,阶梯前是块两丈见方的平地,一片寂静,不见防守之人。

  田文秀心中k然一动,道:“长安城内的大家宅院,大都有很广人的地窖,难道我还在长安城中?”心念转动间,人已缓步出室,暗中运功戒备,踏上阶梯,心中暗自盘算,先行上去瞧瞧,如是确有逃走之望,再去邀约赵天霄,联快逃出,如是被人发觉,自己一人,也不致累及那赵天霄了。

  刚刚踏上了两层阶梯,突然间一阵令人于骨悚然的怪笑声传了过来,道:“站住,快些退回室中,面壁跪下,思过一日。”

  语声和笑声一般怪异,有如伤禽悲鸣,刺耳动心。

  田文秀停下脚步,目光转动,四下寻望,但却瞧不到那说话之人,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道:“阁一下是何等人物?何不请出来一见。”

  只听那伤禽悲呜般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快些退下阶梯,再要拖延可别怪老夫出手无情了。”

  田文秀回目一顾,一丈左右处,就是出口,估计自己轻功,一跃之间,足可穿出梯口,只要那上面无人适时堵击,不难抢出地窖。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忘记了回答那人喝问之言。

  只听那怪异冷漠的声音接道:“老夫如出手,那是非得伤人不可,但老夫宁可伤你,也不能让你逃走。”

  田文秀为人聪明多智,不愿冒毫无把握之险,当下回过身子,缓步下梯,直对那暗角人影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长发披肩,仰头靠在壁上,脸上肤色甚黑,几乎和身上衣衫一般,但那交错在胸前的一双玉手,却是白玉一般的莹晶,纤长的十指上,留着半寸长短的指甲。

  田文秀打量了一阵也无法估计那人的年岁,当下轻轻咳了一声,过:“兄台如何称呼?”

  那人原姿未动,冰冷道:“老夫姓名已耻于告人,不必多问,快回房中去吧!”

  田文秀暗道:“那首脑人物故作神秘,金冠黄袍,还要在烟雾绕绕的暗室中和人相见,想不到他的属下,竟然都是怪怪奇奇的人,他既开口拒我千里,再问亦是无益。”

  正待回身去,突然想起赵天霄来,忍不住问道:“兄台在此守候很久了吗?”一那黑衣人冷哼一声,道:“你这人怎么这等-嗦……。”语声一顿,接道:“老夫等两人,奉命守这地窖中囚禁之人。”

  田文秀目光流动,四下打量。那黑衣人虽然靠在壁间未动,双目未睁,但对那田文秀的举动,却是了如指掌,冷笑一声,道:“你瞧什么?”田文秀道:“我要瞧那人身在何处。”黑衣人道:“老夫和他分成两班。”

  田文秀暗数地窖中的门户,共有九个之多,就记忆所及,道:“囚禁之处,似是在左侧在第三个门内”口中嗯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语声微顿,接道:“在下有一位同伴,就在左侧第三室中,不知可否让在下去瞧瞧?”

  黑衣人道:“你那同伴生得什么样子?”

  田文秀道:“修躯、长须,气宇轩昂。”

  黑衣人道:“可是叫赵天霄吗?”

  田文秀道:“不错啊。”

  黑衣人道:“他不听老夫劝阻,已伤在老夫手下了。”

  田文秀吃了一惊,道:“现在何处,伤势如何?”

  黑衣人沉吟了一阵,道:“好!你去瞧瞧吧!”

  田文秀急急奔进第三座门户之内,推开室门,大步而人。

  室中虽然黝暗,但田文秀已然逐渐的适应,只见赵天霄盘膝倚壁而坐,似正在运气调息。田文秀放缓脚步,行了过去,低声说道:“老前辈伤得很重吗?”

  赵天霄缓缓睁开双目,道:“那人不知练的什么毒掌,击中了我的左肩。”田文秀道:“有何感觉?”

  赵天霄道:“唉!我右臂穴道被点,左臂中了毒掌,看将起来,只怕已难生离此地……”

  田文秀急急接道:“老前辈一生急公好义,吉人天相,但望安令疗伤,容晚辈慢慢思脱身之法。”

  他口中虽然说得轻松,但心申明白,如没有意外的变化,绝难脱离此地。

  赵天霄道:“我已觉出臂上毒伤十分厉害恶毒,就算他们不杀咱们,我也是早晚免不了毒气攻心而死,你来得正好,在我毒伤未发作前,把那破山十拳传授给你。”

  田文秀急道:“老前辈快请运气闭左臂穴道,别让毒气内侵,晚辈去问他是何等毒。”

  赵天霄道:“不用了,大丈夫死而何恨,岂可求人赐命。”

  田文秀道:“据晚辈观察所得,此事已非咱们的力量和镇远镖局所能够应付得了,必得借重弓帮失药的消息,传出此地……”

  只听那暗室之外,传进了娇脆的声音,道:“那姓田的也在此室吗?”室门大开,缓步定进来一个高举纱灯的青衣女婶。

  此时,田文秀已完全镇静下来,抬头打量那婶女一眼,并非适才所见的婢女,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田文秀,姑娘有何见教?”

  那青衣婶女举起纱灯,在田文秀脸上照了一阵,笑道:“你就是田文秀?咱们行令堂金堂主有请大驾。”此女美慧可人,言词亦甚客气。田文秀一抱拳道:“有劳姑娘带路。”

  那青衣女婶微微一笑,道:“我要先和你商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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