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咱们楚导会建筑设计，我就觉得是胡扯，都不是一个方向的专业，没想到是真的！”布景师助手仿佛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这个小旅店从外形，到房间内装潢，都是楚导自己搞的，以后楚导不拍电影，绝对饿不死！”
“拍电影的事能叫跨界？这就是大导演，拍什么肯定就要知道什么，学着点。”布景师的教导张口就来。
另一边回到住处的楚舜，没休息多久，接到了个电话，来电提醒是赵经理。
接通。
“楚导，我们西影想给您的电影《让子弹飞》、《甜蜜蜜》报名华表奖的评选，请问可不可以。”京城西影赵经理道。
内地三大奖项，之前说过是金鸡、大众百花以及华表，金鸡奖之前才因为提名事情上了新闻，而大众百花和华表。
相比之下百花是电影家协会主办的奖项，评判流程也是最有意思的，108位影院经理初选，然后由观众在《大众电影》投票复选十部，最后抽取101位观众投票。
华表更像是官方奖项，看看奖杯就知道，天安门前的汉白玉柱子为原型，主办方中宣部和广电，可想而知。
华表奖是两年一届，而大众百花其实和金鸡奖在九十年代就合并了，金鸡百花电影节是两个奖项的并称。
奖合并了，奖项却没有合并，百花和金鸡是隔年轮着办，基本可以理解为单数年是金鸡，双数年是百花，就像今年2021是金鸡，明年2022是百花。
“那麻烦了。”楚舜在电话中答应。
电话那边的赵经理马上说：“不麻烦，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华表奖公布入选名单一般在十一月份了，开奖是十二月份，在这里先提前和楚导您先说。”
“我知道了。”楚舜点头。
“那我就不打扰楚导了。”赵经理主动挂断电话。
网上有种说法是金鸡奖是专业奖，百花奖是观众奖，华表奖是官方奖，有一说一网上的总结很多时候真是一针见血。
“两部电影入选华表，感觉赢面挺大。”楚舜心里想着，手机才挂断没十秒，又响了，这次没看直接接通，还以为是赵经理有什么话没说完。
可电话那头一开始的声音都不对：“您好，请问是楚舜楚导吗？”
“可以是。”楚舜瞄了一眼电话后回答，是陌生号码。
这种良好的语气，要么是销售，要么就不是什么好事，当然如果有好事也可以是。
“……”电话那边的声音沉默了两秒，显然是被这回答打断了思路，又道：“咳咳楚导您好，我是企鹅大泛娱宣传部的负责人，有一个合作想跟您谈，请问有时间吗？”
企鹅代言楚舜也没什么兴趣，只听那边见楚舜没回答，就接着说了。
“我们旗下的天美工作室，手游《王者荣耀》想做个线上推广，［王者遇舜］的活动，正好要更新版本出个新英雄舜，所以才想请楚导，也不麻烦，就是发发微博消息。”
“这次活动还请了田均航、王庞琳、马还等明星。”电话那边为了表示自己这次活动档次还行，把其他嘉宾的名字也说了。
“新英雄？”楚舜好奇的问：“是什么职业？”
“呃——是法师。”负责人回答：“因为恰好楚舜导演的名字也一样，所以才想有这次线上的合作。”
“你们那个游戏里的荣耀水晶抽奖太坑了，简直是坑爹，你把这个机制改改再说。”楚舜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这句身体太非了，每次荣耀水晶都要到三百以上才能抽到，这还是靠运气？
负责人也算是谈判老手，但显然面对不按套路出牌的楚舜有点被动，但还是很快的回答：“那个，这个其实是抽奖机制，有不少玩家用几十块就抽到荣耀水晶了。”
“我不信。”楚舜回答得干净利落。
“楚导参与这次线上活动，我们官方可以赠送一个全英雄全皮肤和满级铭文的礼包，以后新出的英雄和皮肤，也能够自动获得领取。”负责人立刻道。
“不是皮肤的事，是坑。”楚舜道：“而且我现在除了艾琳，也就是满皮肤满英雄满铭文，你不改改这坑爹的抽奖机制，线上合作什么的，就算了。”
“这件事情我没办法答复，我先向上级反映。”负责人道：“希望能有机会和楚导合作。”
“嗯。”
楚舜点头挂断了电话，他基本上知道这次合作不可能达成，你让资本家让利可以，为了更大的利益，但你让资本家放弃敛财的工具，怎么可能。
线上活动什么的，企鹅方给出的条件，无论是什么全皮肤，还是代言费对楚舜的吸引力都不大。
第二天，又是这位负责人打来电话，一番套话大概是抽奖机制经过检测没问题，对于给楚舜带来的不便巴拉巴拉，反正最后是愿意提高活动报价，楚舜给拒了。
第三天，《致命ID》开机仪式，演职人员都到场了，楚舜轻车熟路，一点也没有新鲜感，但对于大四的学生特别是没有进组经历的来说，太有新鲜感了。
“系统你说《杀死比尔2》，血腥程度没有第一部那么血腥，能不能在国内院线不删除上映？”楚舜问。
有道是：内事不决问百度，外事不决问谷歌，房事不决问天涯。
而楚舜就比较厉害了，他万事都可以问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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