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
话说出口，杨柔却是突然想起了杨暖暖前几天给她的那几百万。
然后她又想起杨暖暖和陈言的“关系”……
顿时浅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是赚了不少。”
听到杨柔肯定的答复，陈言并没有轻易的相信。
而是果断的开启了【内心耳机】，想要用系统来验证一番。
【内心耳机】开启，杨柔的心里话也在陈言耳边响起，
“赚钱？”
“陈言是说炒黄金吗？”
听到杨柔准备的说出了赚钱的方式，陈言眉头微皱，一时间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真的是杨柔？
结果，就在他开始自我怀疑的时候……
突然，他又听到……
“暖暖把炒黄金的事，告诉了陈言吗？”
“这孩子，也不和我说声。”
“我差点都忘了，答应帮她圆的事了。”
听到杨柔的话，那一刹那，陈言感觉一个晴天霹雳劈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什么鬼！
帮暖暖圆？
所以……炒黄金的人是杨暖暖吗？
所以……那个少妇作者是杨暖暖？
这么想着，避免是自己搞错杨柔的意思，所以陈言干脆问的更直接了一些。
他问道，“柔姐。你工作之外，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比如……打网球，攀岩，或者……”
他顿了顿，看着杨柔的目光，“写小说。”
陈言的问题，让杨柔诧异了一下。
因为她完全不知道陈言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所以她犹豫了一下，言简意赅的回答道，“没有……”
而与此同时，她的内心也在那说这，
“小陈言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难道……他喜欢有爱好的女人？”
“写小说……”
“暖暖好像一直有在写小说吧？”
而此时的陈言，已经完全没心情考虑杨柔的瞎想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
那个少妇作者，居然真的不是杨柔，而是杨暖暖？！
一时间，陈言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想法。
他回想一下，自己和杨暖暖聊天的过程，感觉简直羞耻的能抠出一套四合院出来！
这算什么？！
自己勾搭妈妈，结果被女儿给发现了！
陈言感觉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了！
不过……这个念头一诞生，却又立刻被陈言打消！
因为他发现，最尴尬的事情并不是这个。
而是……勾搭妈妈，被女儿给发现，而且那个女儿也喜欢自己！
陈言不由的回顾了一下他和那个少妇作者的聊天内容。
什么“喜欢我的老板”“特别崇拜我的老板”，还有当初杨暖暖对自己的一系列表现。
陈言觉得，杨暖暖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喜欢自己！
而他当时，居然还以为那是杨柔喜欢自己。所以过来“试探”杨柔……
并且……
还试探成功了。
想到这，陈言又不由的想起杨柔当时内心对自己表达的喜欢。
他感觉一切都乱套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现在的世界都这么乱的吗？
这是冤孽啊！
自从问了杨柔几个问题以后，陈言就坐在那，一言不发，沉思着。
杨柔一开始还看看陈言，想要搞清楚陈言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但后来，发现陈言一直在走神。
加上她性子一向冷清，除了事业方面好胜心比较强之外，在其他的事上，都不会特别在意。
所以，她看了陈言一会以后，就不再自找没趣，而是又低下头，看起了事业群的组建草纲。
按照草纲上的内容，陈言并不是打算把所有的公司都进行事业群改组，而是打算只尝试建立一个影视事业群。
用以整合几家影视相关公司的资源，协调公司间的配合。
而在这个新的事业群中，陈言准备设置一名事业群总裁，两名副总裁。
杨柔算了一下，觉得这应该是为自己和宋闯、美丽姐准备的职位。
只是，到底是当总裁的，谁当副总裁的，就不一定了。
要看最终角逐的结果。
不过，已经当了十年副总，好不容易可以当家做主的杨柔，可再也不想回去以前的日子。
所以她的目光根本就没在副总裁上停留，而是直接就落到了事业群总裁这个位置上。
所以，她比较了一下自己和宋闯、美丽姐的能力、成绩。然后抬起头看向陈言，询问道，“陈总。事业群的总裁，你有人选了吗？”
此时的陈言，脑子里还沉浸在“社死”的尴尬当中。
他唯一庆幸的是，他在网上，还比较“正人君子”，没有把杨暖暖当成杨柔，在那撩骚……
如果他稍微不正经一点，把杨暖暖当成了杨柔，然后再学着杨暖暖对他倾诉衷肠的样子，对杨暖暖说，自己多么喜欢自己公司的冰山女总裁……
那……才是真的社死了啊！
一方面有些尴尬，另一方面又有些庆幸，反正陈言刚才就陷入到了那种纠结的状态当中。
直到杨柔和他说话，他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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