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
一条奇怪的双头犬爬上桌子，舔舐着奥古斯特手中的金块。
靠。
拥有测谎能力的侯斯特双头犬！
白羽瞳孔一缩。
明明距离上次平异司总司使用猎犬，时间还没有过去三个月，这猎犬不是每次发动能力后要休整三个月的时间吗？
“这是上面安排的流程制度，我作为教堂人员负责此事，更应该严格遵守帝国的规定。”
奥古斯特轻轻把猎犬放在桌面。
宇文霸、安如意、林青松三人也迅速围过来。
琼玖、庞飞、平异司总司，这几天来都接受了不同的调查询问，事情的大致情况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现在。
他们只是有一些小问题想要弄清楚。
不过依照宇文霸的意思，是不想这样询问白羽的，但架不住上面有人要求，还亲自让奥古斯特来主持。
至于是那上面。
自然是帝国方面。
三皇子给白羽运作身份，也引起了一些帝国高层的注意。
枫叶郡高考状元、传奇舰的选定继承者，不论是那个身份，都足以让人重视。
“我这里有资料显示，你曾经购买过许多超凡物品，这些东西的去处？”
“一部分是学习，一部分被我炼制成为了职业魔药。”
“恩，是那个和光有关的职业魔药吧，听说能发光，很奇特的能力。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职业魔药，是残缺的序列？
职业魔药这方面。
我们教会有理者、工匠、猎魔人这三条完整的序列。
如果你能拿出这份职业魔药的配方，可以和我们交换这三条序列的任意一条，会给你配制完成的序列九魔药。
至于之后的序列，你也可以从教会获得。”
奥古斯特提出了一个带有诱惑性的建议。
白羽微微挑眉：“我已经是一名超凡者了，还能够喝下其他序列的职业魔药？”
“当然不能直接喝。”
奥古斯特解释道：“只要是没有达到序列七的超凡者，就能够以特殊的方法，配合抑制气体，洗去体内的超凡物质包括孕育的灵性，重新蜕变为普通人。
之后你再喝下其余魔药，就不影响了。”
白羽是第一次知道这种说法。
但就算是能够安然无恙的专修其他序列，他也不可能答应。
首先不说奥古斯特那个办法究竟有没有风险，一旦答应，就是用一张魔药配方，去换一瓶成品魔药。
这是血亏的买卖。
当然。
对于普通超凡者来说，一个不知道后续序列职业的配方，换取一条完整序列的初始魔药，是相对有利的。
可白羽不同。
拥有学霸空间，白羽不信自己弄不出后续祈术学徒的魔药来。
这还是其次。
还有一个主要原因，一旦答应，就得受制于人。
选择了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的魔药，你后续的魔药，总得靠他们吧？那个时候，可就是任人拿捏了。
至于想从其他地方搞到这些魔药。
人家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吃饭的玩意，岂能是说搞就搞的。
就像是圣光教会的审判序列、救赎序列。
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其余人有绕开教会之外，通过其他的办法拿到。
“不好意思，我觉得转修风险太大了，所以不考虑。但如果你们能拿出足够的诚意，我可以出售这一份魔药配方。”
白羽直言不讳。
“哦？请问这魔药是从那里得来的？”
“个人秘密，不方便透露。”
白羽很轻松地答道。
现在他有男爵身份和三皇子兜底，如此回答谁也没有办法，这就是他答应三皇子招揽的好处所在。
反正现在三皇子那边，还不明确，好处吃下来再说。
到时如果对方真的天真到想要自己卖命，那再谈后话，有传奇舰、学霸空间甚至黑月神国这些底牌，白羽不缺后路。
就算恶了一位皇子也能活下去。
最多就是舍弃现在临江的安逸平静的学习氛围。
奥古斯特点点头，对此并不意外，这属于正常的回答，谁都无法强迫什么。
但。
原本微微松懈的气氛，随着他下一个问题，猛然激烈起来。
“你是不是黑月使徒？”
奥古斯特语速快而迅捷，眼神带着温和的笑意，紧紧落在白羽身上。
侯斯特猎犬在他手中舔舐着金块，时不时一只脑袋抬起来，瞳孔泛起诡异的绿光。
不得不说。
奥古斯特这一招很高明。
虽然不是审问，但这个问题问出来，白羽处境一下就不妙起来。
如果回答是，那自然不必多说。
邪教徒人人得而杀之。
就算是三皇子和男爵的名头也没用。
如果不是，侯斯特猎犬会立刻发出警示，戳破谎言。
如果不说话保持沉默……那相当于不打自招。
奥古斯特，这家伙，来这不善啊。
圣光教会和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向来不合，自己的超凡能力又和圣光教会的几个职业相似，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白羽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脸上，却是露出一副迷茫的模样：“黑月使徒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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