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杨家会败！
但他知道，失败意味着什么。
杨家跌落神坛，从此式微！
“秦云山、秦建国、秦风，嘿……”
杨国涛则是冷笑着说出三个名字，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拳，然后又松开，无力地坐在了座椅上。
那份无力，不是因为身体，而是来源于心里！
与此同时，秦家大院。
身为秦建国秘书的刘全，如同往常一样，在自己的房间，仔细地修改了一份报告，然后将打印出来，拿着报告前往秦建国的书房。
嗯？
当刘全走到书房前的时候，脚步不由一顿。
因为，他发现，秦建国没有像以往那样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而是站在窗前，开着窗户，望着院子里的老槐树。
“首长，原利剑特种部队中队长秦风、龙牙特战小队队长秦风，今日在东海击杀了两名美国战神殿的强者，成为了正义联盟和全球武学联盟的负责人。”
刘全向秦建国敬礼，直接汇报道：“具体的细节，我都写在报告里了，我拿进去，您看看？”
“不用拿进来了。”
秦建国开口拒绝。
“呃……”
刘全闻言，不由一怔。
虽然秦建国在半年前就告知刘全，不用再去专门收集关于秦风的动态进行汇报了，但在刘全看来，东海发生的事情是天大的事情！
那件事情，不但跟秦风有关，也关系到华夏武学界乃至整个华夏！
为此，刘全思考过后，还是决定详细地向秦建国汇报。
而此刻，秦建国看上去对此事毫无兴趣……
这怎能不让刘全惊讶？
“难道首长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惊讶之余，刘全忍不住在心中暗问自己。
理智告诉他，秦建国一心为国，这么大的事情，没道理不关注才对，唯一的解释便是已经知情了。
“刘全，你现在去做两件事。”
就在刘全心中疑惑的同时，秦建国突然开口道。
“请首长指示！”刘全立刻回道。
“第一，你让王虎成联系秦风。”
秦建国沉声道：“第二，你明天与华武组织的武空联系一下，他会给你看一样东西。你们拿着那份东西，一起去纪检部门。”
“是，首长！”
刘全闻声，一脸激动地领命。
激动，是因为，秦建国这两个命令，让他困扰在心头许久的疑团解开了。
话音落下，刘全转身返回房间，去给王虎成打电话。
“该收网了。”
秦建国站在窗前，望着院中的老槐树，脑海里秦云山去世当天，秦风怒抽秦智耳光，然后为了秦卫国、周玲夫妇，跪在老槐树前给自己认错的场景，轻声说了四个字。
……
……
第2004章 万里长征，最后一步
夜色渐浓，万家灯火照亮着东海，这颗东方明珠在夜晚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宛如一座梦幻之城，向世人展示着华夏在过去这些年里的飞速发展。
如果说东海是华夏的窗口，那么外滩便是东海的窗口。
夜幕下，黄浦江两畔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江面上时不时能够看到夜游轮渡驶过，江两边随处可见散步、拍照的人们。
繁华，热闹，自由，开放。
这是这座城市的特征，也吸引着一代又一代后浪前仆后继地涌向这里，但最终能够在这里崛起的人寥寥无几，大多数人都是带着雄心壮志而来，然后带着沮丧和失望而归。
这里是强者的战场，也是弱者的地狱。
前者可以站在繁华地段的空中别墅里，意气风发地俯视整座城市，弱者只能站在一栋栋直耸入云的高楼下，抬头仰望，深感自己的渺小。
在这座城市，有着数不尽的传说，但在过去三年当中，这份荣耀只属于秦风。
秦风是华夏乃至武学界的传说，也是东海和整个华夏权贵层的传说。
哪怕是东海本地那些住在静安老洋楼里的贵族，也以曾经与秦风接触而感到自豪！
这一天晚上，当整个东海的权贵层为秦风在东海缔造的新传说而津津乐道的同时，秦风与李雪雁漫步在黄浦江畔。
“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在黄浦江畔散步吧？”
李雪雁挽着秦风的胳膊，依偎着秦风，无视周围一道又一道惊艳的目光，开口问道。
今天，她亲眼见证了秦风在东海武学协会大院里缔造新的传说。
当时，她在东海武学协会旁边的一家酒店的行政酒廊里。
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人，其中包括张欣然、陈静、苏妙依和王阿猛等人。
王梦楠本来也约好了要来，但到酒店楼下之后，得知李雪雁在楼上，便没有上去。
因为，她与张欣然、陈静和苏妙依不同。
她与秦风的故事，在华夏权贵层流传过，等于被实锤。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她无法鼓足勇气面对李雪雁，更无法安然自若地站在李雪雁的面前。
晚上的时候，秦风与众人共进了晚餐，然后陪着李雪雁在江边散步。
“嗯。”
秦风点头。
三年前，他离开龙牙，为了完成‘最后一个任务’来到东海，结果无意间卷入了长三角地下世界的争斗之中，一脚踏入了江湖庙堂，随后又踏入了武学界，一步步踩着敌人的尸骨走到了今天，期间鲜有悠闲的时候，散步对他而言，是一种很奢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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