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勠这才明白过来。
看着台上曹小鲲还继续讲述那些事。比如去青导市的时候，有个院线推介会，所有院线经理也都在。当时发行商告诉曹小鲲，把他们陪好了，就有排片。不止曹小鲲，第二天姚婧婧和凌成也一样要陪酒，甚至第三天马铁导演也要陪酒，谁都不能幸免。
搞得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觉得一个导演一个演员，最终交付的作品应该是观众，不应该是中间任何环节。可是要想将拍好的作品面向观众，中间要经历很多类似复杂的过程，不然最终轻了可能下片会很早，排片会很少，重了有的干脆就没法上映。
随后又谈了谈猫眼和豆瓣两个评分平台。
很多打一星的，曹小鲲也去看看。什么理由这么差。结果发现一个是因为那天睡过头了没看到，所以打一星。还有一个说那天空调不好使，影院太热。一星给空调。
类似这种理由。
不过总体来说看过的评分给的都很高，居然有8.8的程度。而且现在还是刚开始。
而且有的故意打差评，你想打电话问问原因，他告诉你撤掉可以，给五千就好。
这种事太平常了。韩勠都听得很专注，感觉真涨学问。
此刻曹小鲲说的差不多的时候，给韩勠也叫上去了。在掌声中，还有尖叫声中，不给他继续听的时间。
韩勠重新站在舞台上和曹小鲲并列，对着下面介绍自己：“大家好，我是韩勠。”
“喔喔喔~~”
粉丝显然等了很久了。媒体那边也是放下瓜子干果拿起照相机开始拍摄。摄像机无所谓，因为一直开着。
曹小鲲笑着调侃：“你看你多受欢迎啊。结果一次没来。”
场下都笑，韩勠也抱歉开口：“在台下我听得特别有感触，结果突然给我叫上来了，都觉得好像没听够。”
曹小鲲看着韩勠：“别骂人好吗？不来就算了，一来就怼人这不好真的。”
韩勠解释开口：“没有。是真心的。”
抱歉看着场下，韩勠示意：“今天小鲲导演不说，我都不知道他路演宣传这么辛苦。我有点愧疚，不只是说宣传，而且拍摄的时候我也经常要去录制节目，当时出发吧还没结束录制，所以也要请假。感觉自己特别不称职，愧对大家。”
男主持人好奇：“韩勠一直做节目，拍摄宣传都没来吗？”
曹小鲲严肃摆手：“这里我解释一下。”
看着场下：“韩勠说自己愧疚，我觉得他是炫耀。”
下面一阵哗然，韩勠失笑：“我炫耀？！炫耀自己偷懒没挨着累？”
“呵呵。”
主持人都笑，询问曹小鲲：“就是。炫耀什么？”
曹小鲲开口：“这里就要从头说起。”
看着场外：“大家可能知道。这部电影一开始的男主角是我来演。自导自演。”
示意场下：“可能有些观众看了前天韩勠做宣传上的节目，里面也讲过关于程宫换演员的问题。”
女主持人开口：“这个我看了。好像是说一开始是你，后来片方听说韩勠去试镜过，但一直没消息，重新联系上。”
曹小鲲示意：“具体原因我不说了，里面韩勠已经讲述过。但是一方面把这个角色给他，就是因为他合适。形象人气甚至演技都符合程宫的角色，甚至还会带点不一样的感受。”
看着场下：“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能起到最大的宣传作用。”
主持人惊讶：“最大的？”
曹小鲲开口：“韩勠说拍戏的时候出发吧还没结束，要保证。这是我支持甚至鼓励的，巴不得的事。”
看着两位导演：“出发吧这一季多火大家知道吧？甚至我们杀青之后，很多人就已经通过出发吧而知道了解了我们《缝任机乐队》。”
女主持人恍然：“我记得。香江收官最后两期，宫璇也去了。是宣传《缝任机乐队》的。”
镜头给向场下宫璇，宫璇也笑了。
韩勠好奇示意曹小鲲：“小鲲导演你还是没说明为什么这是炫耀？”
场下都笑，也在等待。
曹小鲲轻叹，看着韩勠：“能有那么多好节目去宣传，谁愿意累死累活的去路演？！你在上面说一句比我们跑十场的效果还好。轻松省力宣传力度更强。我们这是辛苦活，人家那是高端……”
“哎？”
韩勠打断：“这怎么轮到小鲲导演你骂街了开始？”
“呵呵。”
场下哄笑，男主持人开口：“就感觉两人是说相声呢。”
示意场下余谦：“余老师收的徒弟吧？”
余谦呵呵笑挥手。
笑过之后，曹小鲲继续：“包括刚刚他也说，杀青之后路演他没去，很抱歉。可你们知道吗？他手里两个卫视台的综艺节目固定着。都是顶级制作的综艺节目。而且自己也已经去访谈节目做宣传。这是一个对我们来说宝贵的渠道。”
女主持人明白过来：“就是说韩勠的宣传作用……”
“顶的上我们一群人努力。”
曹小鲲开口肯定，韩勠接话：“而且还不花钱是吧？”
“呵呵。”
场下笑，曹小鲲挑挑眉毛：“关键还赚钱，你上哪说理去？”
男主持人结果话题，示意场下：“那么大家都为这部影片出过力，但是韩勠的确很少回来以这样的形式和大家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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