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实话，毕竟江暮瑾一开始出圈可不就是靠着和楚云霁的绯闻吗。
两个大美人之间的暧昧，传媒老板和新晋艺人，这其中总是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八卦杂志也好，网友也好，不就喜欢看这种明星和豪门纠缠的戏码吗？
再后来两个人被拍到领证，江暮瑾身份曝光，那可不就更是自带流量了嘛。
“唉，说起来，我可是卖身给你十年呢。”江暮瑾埋头在楚云霁的肩膀蹭了蹭。
楚云霁挑眉：“我以为你看过合同了。”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你，哪有心思看合同。”江暮瑾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是吗？”楚云霁转头看了他一眼，“不过既然签都签了，那就麻烦江少爷帮帮忙，再火个十年？”
谢语听到以后，哭笑不得地说道：“这话就在家里说说，要你江伯伯听见了不得气疯？”
“沈月华那么爱现眼，就让她的儿子去表现呗，别的不说，江暮澄能力还是不错的。”楚云霁说，“阿瑾以后可是我们盛艺的台柱子了。”
“放心吧妈，江家的事我会处理好的。”江暮瑾说道，他捏了捏楚云霁暖烘烘的手，“你也放心吧，既然你都发话了，我会争取再红十年的。”
今年注定是要过一个不一样的年，楚家比以往清冷了很多，而江家，则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江暮澄看着客厅里热热闹闹的场景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在江家，热闹与不热闹，向来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怎么在这儿？”沈月华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站在二楼的走廊发呆，走过来问道。
江暮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面无表情地说道：“看热闹。”
沈月华看了一眼一楼的情景，安慰道：“不用担心，江暮瑾不回来，老爷子做再多也没用。”
江暮澄讽刺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嗤笑道，“他需要亲自回来吗？只需要爷爷一句话，楼下这些江家远近亲疏的各种亲戚就会全部去讨好他。”
接着他又把目光放到一楼：“江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这个头衔可比什么江太太的儿子好听得多。”
沈月华脸上的表情一僵：“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江暮澄没有回答她，抬腿走过她的身边，轻飘飘地说道：“怪？我可不敢，要不是你，我连江家的门都进不了。和外面那些野种比起来，我可幸运太多了。”
沈月华看着自己儿子离开的背影，想到刚才急匆匆赶出门的江迟，狠狠地咬了咬牙。
“江太太，好久不见。”一个带着戏谑的声音在沈月华的背后响起，“看来您过得并不像传闻中那么悠闲啊。”
沈月华转身看着眼前的人，冷漠地开口道：“你来做什么？”
“我好歹也是江家的人，家主把江家所有的人都叫回来了，我会缺席吗？”来人靠在墙上笑道。
沈月华表情不自然地说道：“是吗？那你赶紧下去吧。”
说着她快步略过那人，想要赶紧离开，却被那人拉住了胳膊：“你，你又何苦这样折磨自己？月华。”
沈月华触电一般甩开那人的手：“江粼，你还是自重吧，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嫂子。”
来人正是江文简的侄子，江粼，确切地说，是江文简叔叔的孙子，按照辈分，要叫江迟一声哥，沈月华作为江迟的太太，倒也没有说错。
“你和我这么生疏有必要吗？”江粼被她甩开手也不介意，反倒是凑过去把人往身边一带，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呢。”
沈月华侧头眼神不善地看着他：“江粼，那些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对你我都好。”
江粼和她对视几秒，松开她吊儿郎当地说道：“嫂子真是无情，烂在肚子里？怎么可能啊，我可是对你日夜思念得很。”
沈月华咬牙切齿道：“江粼！”
“好好好。”见她真的生气了，江粼赶紧摆摆手，“我是来和你说正事的。”
沈月华懒得搭理他，冷哼一声正要径直走开，却听到江粼不轻不重地说道：“你辛辛苦苦地坐上江太太的位子，就是为了带着自己的儿子在江家忍气吞声吗？”
沈月华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他，半晌，开口问道：“怎么？你一个江家的旁支，能帮我什么？”
江粼看了她一眼，埋头笑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旁观者清，难道你没有发现，江暮瑾的心根本就不在江家吗？”
沈月华皱眉：“什么意思？”
“楚云霁已经很久没有参与楚家各个公司的决策了。”江粼说。
“不是说回楚家帮楚云霆了吗？”沈月华虽然在圈子里不受待见，但毕竟是江迟的太太，很多消息自然也是不会错过的。
江粼拿出手机操作了一番，沈月华的手机响了几声，她点开一看，是江粼发给他的图片。
“楚云霁自从回了楚家就几乎没有出来过了，出门都是江暮瑾和他一起，我安排的私家侦探甚至都没有拍到过一张他的照片。”江粼说道。
确实，这些照片的时间间隔并不短，但是很明显，所有的照片都只能拍到江暮瑾和楚云霁进出公司停车场和楚家停车场的画面。
天气转凉以后，画面里便不再有楚云霁了。
“不去公司不也一样可以办公，这算什么？”沈月华低声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别拐弯抹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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