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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给我一半的爱情_笙离【完结】(30)

  跟我这种浑水摸鱼的德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是我敛了敛神,倒也装模作样很认真的把剩下的课听完了。

  下课后,钟宝瑶跺到我们这里,抓起一只圆珠笔就敲我脑袋,“上我的课你还打瞌睡,我的课就这么无聊嘛?啊!”

  我连忙告饶,“我错了啊,别打了,我昨晚睡的太迟了,困死了。”

  “什么事睡那么迟?”一直沉默的何彦非忽然问。

  我叹了一口气,“玩游戏,我都困疯了现在。”

  我说的是实话,可是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在玩,昨天晚上薛问枢也跟我一起玩,从吃完晚饭开始两个人就玩幼稚的火影忍者对战,打的你死我活的非得彻底把对方弄死,结果一直到快三点也没分出个绝对胜负,倒是我先支持不住了,“我不玩了,要睡觉了,困死了。”

  他把手柄立刻丢下来,顶着黑眼圈冲着我郁闷道,“靠,你早说啊,我以为你不困呢,我也困死了,睡觉。”

  于是两个人立刻往chuáng上爬,可是好像打了太兴奋了,一时半会的睡不着,于是他很无聊的问,“今天你赢了还是我赢了?”

  我不假思索,“废话,当然是我赢了。”

  “恩?~谁赢了?”

  “我啊。”

  话音还没落,我就感到一只重物狠狠的压过来,薛问枢狰狞的嘴脸在微弱的月光里狞笑,他伸出手掐住我的脸,用劲的拉扯,“到底谁赢了?”

  我被威bī,只好指指他,“泥……”

  “这还差不多。”他得意的笑起来,翻下来滚到chuáng一边,心满意足的睡去了,我也挨不住困意,坠入梦乡。

  早上起来吃饭时候他还问我,“昨晚打游戏谁赢了。”

  我毫不含糊,“我!”

  他指着我控诉,“你昨晚还说我赢了呢。”

  “你不知道女人在chuáng上说话不可信么?

  ……他被噎住了。

  没想到引起何彦非的兴趣了,他饶有兴致的继续追问,“什么游戏?”

  “FF12,打的我累死了,早上起来手都不能动了。”

  “我也很喜欢打游戏。”

  钟宝瑶小声的清清嗓子,“两位老师……”

  “换话题。”我立刻提议。

  她“嘿嘿”笑起来,“听说何老师在出国部很受欢迎啊,据说前三排的位置永远是女生占了,博客一直是人气最高的。”

  何彦非一愣,我看到他眼神里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于是我马上接口,“gān嘛,钟宝瑶,你嫉妒何老师啊?”

  她哈哈笑,“我可没有嫉妒他。”

  何彦非轻轻的笑起来,可是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警惕和疏离,他装作不经意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晚上我还要开会,先走了。”

  我也站起来道别,“我也回去了,明天全天有课。”

  告别了钟宝瑶,我和何彦非走在楼梯上,楼梯道很宽,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可以再容纳一个人,落日的余辉慢慢的退去,但是阳光的余温还残留在这栋楼里,每个jiāo流都散发温和而不张扬的热度,和教室里散出的冷气融合在一起。

  我想了想开口道,“何老师,其实钟宝瑶这个人很直的,她一般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他朝我笑笑,“没什么,她这么一说似乎确实是这样,好像我的课样上前三排是很少看到男生。”

  我被逗笑了,气氛也缓和了很多。

  他问我,“工作适应不?还有一个月试用期就结束了。”

  “还不错,同事可爱,学生耍宝,薪水够量,没什么不满意的。”

  “那就好。”

  我们一路走下楼,走到宾馆的门口,我指指左边,“我往这里走,你呢?”

  “我去对面坐公车。”

  我有些好奇,新西方的老师确实是很有钱,尤其是主管以上级别的,很多老师因为授课需要经常换校区而选择买车代步,而何彦非却没有,至少我看到他的每次都是坐公车,于是我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他笑道,“我以前开车出过车祸,于是之后就很少开了。”

  “啊,车祸?”

  “是啊,还好不大,但是撞到了脑子。”

  “严重不?”

  他笑起来,指指头顶,“当然严重了,所以现在才这么笨啊。”

  我也笑起来,我看着他的眼睛,深藏的满满的笑意,他跟薛问枢完全不一样,他有着如秋日月亮一般温和的笑容,而薛问枢笑起来就像是夏日的艳阳,耀眼夺目。

  临别的时候他跟我道别,何彦非忽然想起什么,喊住我对我说,“施莐,你以后不用喊我何老师,叫我何彦非就可以了。”

  我只是笑着摸摸头,然后走了。

  不是不想叫,只是那三个字到嘴边,好像变成了别的意味,我喜欢用各种语调喊薛问枢的名字,用各种外号来装点他,可是我不想把这样的权利,滥用在其他人的身上。

  在新西方老师之间互相窜课也是经常有的事qíng,而拿老师开玩笑几乎成了每个课堂上必备的段子,有一天下午有钟宝瑶的高考口语,晚上是我的写作,本来没什么相gān,结果那天下雨我穿了一件绿色的运动裤,因为连续一个星期下雨,所有的牛仔裤都洗了gān不了,那天下午穿出门之前我还被中午来蹭饭的薛问枢狠狠的嘲笑了一番。

  因为实在是太乡土了,按薛问枢的话说,“卷个裤脚就可以下地cha秧了,放下裤脚就可以去高田村大队附属小学上课了。”

  结果钟宝瑶上课的时候就拿我调侃,“嘿,你们知道嘛,施老师今天穿了个绿色的邮递员的裤子过来,我都怀疑她是偷来的,她怎么不带个绿色的帽子jiāo相辉映一下。”

  结果当场所有学生都笑翻了,晚上我刚进教室就满室的哄笑,有人一边笑一边指着我的裤子,“哈哈,邮递员的裤子,哈哈哈。”

  我好容易控制住场面,课间的时候就冲到办公室,刚想狠狠的说两句钟宝瑶,恰好何彦非在我们办公室印材料,他瞥了我一眼,嘴角不住的抽搐,“……这就是那条邮递员的裤子?”

  我“呸”了一声,“钟宝瑶你哪只眼看到是邮递员裤子,分明是农民cha秧的裤子!”

  在场的人都笑起来,钟宝瑶笑得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何彦非笑个不停,笑完了还摇摇头,“施莐你太喜感了。”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亮闪闪的,可是我刻意的把头转向一边,装作没看到。

  结果那天晚上来上课的老师都来围观我,我气的都快吐血了。

  快到九月份的时候我去出国部听了几次课,那里实在是人才济济,在那里尤其是男老师特别受女生的追捧,上大课的时候,基本上前几排坐的满满的都是女生,忽闪着她们充满智慧或是花痴的眼睛。

  我又想到了钟宝瑶调侃何彦非的话,觉得明明就是事实,并无夸大。

  我听课没啥特别的收获,就是觉得大课老师chuī的实在太牛bī了,别说是口若悬河,悬着个瀑布都不为过,实质xing的内容并不多,但是课堂气氛很好,所谓乐趣是和知识永远无法统一,笑声连篇的课堂学到的必然少的可怜。

  而九月份,上海的昼夜温差渐渐的变大,中午的时候耀眼的太阳发出毒辣的光芒,而到了晚上,微凉的风环绕了整座城市,九月的上海城更像是一半夏天一半秋天。

  薛问枢也正式成为了研究生,不过作为菜鸟的他实在是没什么好研究的,上上课,上上网,也就算是大半天的生活,他经常混在我家里,想尽各种方法来蹭我的chuáng。

  我想,我很明白一件事,我知道亲密的相处让他和我之间的接触越来越多,尤其是身体之间的触碰,我承认我喜欢,这本是一个人正常的需求,我也从不刻意掩饰。

  也会有意乱qíng迷的时候,只是也许两个人都有底线和尺度,总是在紧要的关头停下来,然后再若无其事的亲密下去,我清楚我自己,因为还没有说服自己,所以才会更加冷静。

  我不是不愿意,而是不完全清楚我以后要承受怎样的结果。

  而薛问枢,我不明白他的想法,有时候我也会觉得自己毫无魅力,也会挫败,但是我很抗拒问他的想法,不是不敢,只是非常抗拒。

  那天晚上两个人在chuáng上翻腾了好久,不知不觉中暧昧的气氛滋生,薛问枢凑过来亲吻我,我又偷偷的睁眼睛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

  我不知道这样甜蜜的时光还能有多久,忽然我就涌出了一股复杂的心qíng,我抱住他,好像再努力的抓住什么或是努力的证明什么,不是为挽留,只是为留恋。

  他伏在我肩膀上,扣住我的手指,气息紊乱的称述,“没……”

  我睁开迷茫的眼睛问,“没什么?”

  他直起身子,看着我,脸色似乎已经冷静了不少,“……难道你想出人命?我没那么不负责任……”

  “我没想让你负责。”

  我是真的那么想的,一个巴掌拍不响,难道真出了什么事,我还能推卸掉我身上的责任,本来你qíng我愿的事qíng,为什么会成为一种附带着责任的象征。

  “胡说什么东西……”他翻了个身,把我手扣在他手里,“睡觉。”

  我静静的任由着他拉着我的手,慢慢进入梦乡。

  早上天亮的时候,我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想换一个舒服的姿势,忽然隐隐的觉得脚上有些不对劲,再动了两下脚踝,更不对劲了。

  于是我一巴掌把薛问枢打醒,气的直哆嗦,“……我,我脚扭了!”

  他迷迷糊糊的反问,“你睡觉睡的好好的脚怎么扭到了?”

  此刻他的那条腿还搭在我的脚上,我把被子一掀,冲着他吼道,“你看看你,还不是你搞的,你还有理,从今天开始,你要再赖在我这里睡觉,你就给我睡地板!”

  “……啊!!不要碍…”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估计错误,下一章ròu,但是我写的ròu基本不是ròu……不要报任何希望比较好

  懒死了我,自己检讨下……

  话说我只要一入V了就完全没有写文的想法了……为啥?!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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