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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何欢凉_纳兰静语【完结】(84)

  “没有。”

  一盆凉水再次从头顶泼下,楚醉哀怨的抱着浴袍蹲在墙角,一脸黯淡的看着地板上木质的纹路。

  过了一会儿,她看见何彦沉缓步走向她,双脚在她面前停下,还不等她开口,忽然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拽了起来:“你gān什……”

  到了嘴边的话骤然被一片温热的唇覆住,楚醉惊竦的瞪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抱着浴袍的双手一僵,浴袍刹那脱离手心,落在地上。

  难道他想将刚才在浴室没做完的事做完?

  楚醉整个人被他按在墙的角落里,唇边的那片唇温柔的让她本想抗拒心的渐渐软了下来,也许……也许……

  也许什么?

  她怎么会想到这两个字?也许只要她不抗拒,他背后的伤就不会受到影响?

  正被自己内心这骇人听闻的想法震慑住,她骤然只感觉浴袍腰间的带子被他轻易的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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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这个chuáng单我必须得让你滚上,再不滚chuáng单我都要受不鸟了……明天必须滚chuáng单,顺便转折戏,很jīng彩,很H~~~哈哈)

  正文 第131章 6000+

  浴袍中的腰带被抽离,楚醉浑身一僵,只感觉松挎的浴袍前襟豁然大开,何彦沉的手顺着敞开的浴袍覆在她腰间,另一手将她双臂举起高高定在头顶,将她钉在墙上,温柔的吻渐渐变的狂热。

  见她不再挣扎,只是双眼怔愣的任由他如何,他忽然将她往怀里一拽,放开她双手,转而将她身上大敞的有些cháo湿的浴袍拽了下去,虽屋子里有地热有暖气,并不会很冷,但忽然被脱下浴袍,空气侵袭着肌肤,楚醉没来由的一颤:“彦沉,我们……”累

  他再次覆上她的唇,没有刚刚在浴室里那么qiáng硬,温柔的使楚醉几乎要沉溺进去,搂着她吻着她直到将她移到chuáng边,募地压下`身去将她禁锢在柔软的深蓝色大chuáng`上,以着神奇的速度脱下他自己身上的浴袍,狂热的吻凌乱的喘息在她耳边厮磨,楚醉低喘着,双手在他胸前悄悄握成拳。

  反抗?

  顺从?

  推开?

  享受?

  四个词汇在脑子里以着可怕的速度旋转,可他这忽然的温柔和突来的让她眷恋万分的一如当初那般的目光让她沉醉。

  是,她沉醉了,一如曾经那样,她早就沉醉在他的世界里。

  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数。乱山深处水萦回,可惜一枝如画为谁开。

  轻寒细雨qíng何限,不道chūn难管。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闷

  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她目光一黯,他的手上还带着与别人的结婚对戒,或许她仗着有女儿的存在,仗着他们在认识商安然之前就已经那么多年的感qíng,可以放下这种芥蒂,一时的意乱qíng迷也许真的会很享受,可他现在如果用着别人未婚夫的身份跟她发生了这一层关系,那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又把她当成了什么?把商安然当成了什么?

  楚醉挣扎在理智与屈服之间,直到他忽然一口含住她胸前的一点,惹得她倏地浑身轻颤,抑制不住的嘤咛出声。

  算了……

  她闭上眼,放任自己偶尔沉沦一次,虽然如今她已看不懂他,但至少他如今对自己恨大于爱,也总好过没有感qíng。

  “彦沉。”她主动回吻他,让身上的男人微微一顿,半眯着眼见她合上眼迷乱的试探的轻吻他,一双雪白的藕臂悄悄缠上他的颈后,两人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紧密的依靠贴合让她轻轻叹谓一声,半湿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美的惊人。

  何彦沉不动,募地从她身上翻到了一旁,转而将她紧紧抱入怀里。

  发现他停了下来,楚醉睁开眼,不解的从他怀中抬起脸,身体被他这样紧抱着,很怀念的感觉,她心里一暖,目光看着他紧绷的脸:“怎么了?背上的伤口又……”

  “没有。”他蹙了蹙眉,见她澄澈的目光正在看着自己,不禁抬手将她的脸按在胸口:“别看我,也别乱动。”

  嘶哑的声音明显让她听得出来,他忍的很难过。

  那一瞬间楚醉也不知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从他的胳膊里挣脱,抬眼又看向他,细滑的脸在他胸前擦过,何彦沉闷哼一声,额上冒出一层汗:“你……”

  “别动!”他按住她,过了大概一分多钟,才无奈的苦笑,暗哑着声音说:“你睡吧。”

  这样的何彦沉是楚醉所熟悉的,他这种表qíng和浑身的紧绷,还有不让她乱动的一幕,仿佛回到了三年多前,他们在校外的那间出租屋里,晚上常常会发生这样的事。

  楚醉想不通,曾经的他是对她负责,爱她尊重她,虽然不是封建的时代,但他能为自己做到这一点,她真的没见过像他这样好的男人,可现在,他又忍成了这样,是为什么?

  是要对自己的未婚妻负责?还是什么?

  楚醉径自陷入思虑,对于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的身体没有太过敏感,或许这个怀抱太温暖,太熟悉,这个怀抱和这个男人的心,是她依恋了太久太久的地方,不管他们分隔多远,这里,也依然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回来的地方。

  “既然你根本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又为什么要忍住?”她怕他看见她的眼泪,低下头藏在他怀里轻声问。

  何彦沉没有说话,目光透过落地窗前两片窗帘细密的fèng隙看向窗外的月光,手轻拍着她的肩膀,低眸看着蜷缩在怀里肩膀隐隐颤抖,却不肯哭出声的女人,伸手抬起她下巴,让她看向他,楚醉连忙要擦擦眼角的眼泪,被他按住手。

  温暖的指腹在她眼角轻抹,她心里一酸,眼泪更是掉个不停,抬手圈住他的腰,避开他的伤口用力搂住他:“彦沉,不要再这么折磨我,求你,我求求你……”

  “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推开你,再也不随便离开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这三年来我每一天都想回到你这里,每一天都在幻想重逢之后的样子,我以为你会误会我那年在机场说的话,我以为只要我肯好好解释你一定会原谅我,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明白我离开的原因,你那么懂我,那么爱我,求求你不要变的像现在这样陌生好不好?彦沉你回来吧,好不好?”

  哽咽的声音在他胸前起伏,何彦沉幽暗的眸光看着她蜷缩在自己怀里第一次哭的这么彻底。

  这个曾经像一只野猫惹的心痒却让人想要照顾一辈子,如今却生了一根根刺的女人,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这么惨,第一次,露出她的脆弱。

  “我求你不要娶别的女人……”她将脸埋在他颈窝,眷恋着他的所有温暖,任由他轻轻拥着自己哭的轻颤的身体:“我以为我能坚持过去,我以为我独自带着女儿看着你娶商安然的时候,一定不会倒下去,我可以独自带着女儿在英国两年多,我也不怕未来的几十年,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可是……”

  “可是当你把那张照片拿走的时候,当我发现自己心底努力压制的感qíng已经再也隐藏不住,当我发现自己逃无可逃的时候,我真的失败了!我怕,我不怕孤独,不怕贫瘠,不怕别人的眼光,不怕你说的那张大网,可我怕你从此再也不是我的何彦沉!”

  “不要娶她,求你,求求你,不要娶她好不好……”

  “你就当我是占有yù太qiáng,可你从前总是原谅我的任xing,你再包容我一次,你曾经总是那么大度的,再大度一点好不好,不要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楚醉哭的惨兮兮的,何彦沉一直默默无言的擦着她的眼泪,甚至哭的连鼻涕都流了出来,他无奈的搂着她,拍着她的背,转手抽出纸盒里的纸巾给她擦鼻涕,一张又一张。

  “彦沉……”

  楚醉抽噎着:“何彦沉,你总是对我那么好,可是从我回国之后你就总是对我忽冷忽热,那些暧昧我可以忍下装做不记得,你的冷漠我也可以当做是你恨我,可是你不要这么让我看不透,你这样我都无从下手。”

  “我以前总是那么自信,以为你只爱我一个人,只宠我一个人,我知道自己轻易的推开你是我不好,我从来没想到商安然会趁空钻入到我们之间,我不知道你对她的感qíng有多深,可是彦沉,你真的不爱我了?”

  “一点也不爱了吗?我不相信,我不信你不爱我,你要是不爱我怎么会这么对我?你要是不爱我,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难过,那么好那么好的何彦沉被你弄到哪里去了?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彦沉,我爱你……”

  本来何彦沉只是在帮她擦眼泪擦鼻涕,倏地手下一顿,深暗的目光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忽然将纸巾扔开,叹息着用食指擦去她眼里落个不停的泪水:“本来我不想在这种时候……”

  “什么?”楚醉正独自陷入回忆中,更因为他突如其来的熟悉的温暖,让她一下子脱口而出,也许是找到了机会,也许是心里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却没明白他这说了一半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俯下头,在她唇边叹息,再次吻上她粘了眼泪而微咸的唇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狂热的仿佛将她的一切席卷的吻侵袭着她敏感的神经,手掌捧着她的脸颊一点点下滑,双唇与她辗转吮吻,仿佛能燎原的手顺着她线条极好且柔滑的脖颈一点点下滑,抚过锁骨,直至握住她胸前一片柔软,在她唇边叹谓,暗哑的声音带着魅惑的声调,手掌以着她无法抗拒的力道轻轻揉捏着她敏感的身体,火烫的唇移至她耳边:“不管我做过什么,你都原谅?”

  楚醉没有理解他这话中的含义,以为他是指与商安然订婚或者和她上过chuáng的事,其实她是介意的,但在这种开放的时代,她再怎么斤斤计较也不能因为这些往事而将好不容易打算抓回手里的幸福推开,她轻轻点头,抬起头主动回吻他,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露出一丝期待的笑容。

  何彦沉唇角一勾,火一般滚烫的手指轻轻滑落到她腰腹间爱怜的轻抚,在她因为他另一手在胸前的挑`逗而低吟出声时,手掌渐渐探入她紧紧闭合的双腿,轻轻分开,将自己置身于她腿间。

  楚醉知道抵在自己腿心的滚烫的东西是什么,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由的收紧,何彦沉看着她眼里露出的一丝紧张,顿时想起当年喝的烂醉骑在他身上一脸兴奋的女人,他不禁轻笑,轻轻吻了吻她额头:“怎么在渝海那晚也不见你紧张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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