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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落_等闲【完结+番外】(16)

  “什幺日子你就穿这幺多,也不怕热死,快,自己脱,等我动手你就惨了。”

  “你简直——”我硬生生忍出骂人的话:“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哪怕等我说完话也行。”

  “我看你今儿是成心跟我拗着劲儿,一来兴致你就泼冷水,妈的,什幺要紧话,做完再说。”

  “不要。”我抓住他的手。

  “矫qíng,都这样了还说不要。”

  他大力扯开我的手,大腿硬挤进我的腿间,手指熟练地撩拨我的yù望。

  我承认对于这个我期待,也渴望,程度决不亚于他。可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谁知道以后我是不是还有说的勇气,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听的耐心。

  “行,”我点头,放弃抵抗:“不过我保证,等做完了你一个字也听不到。”

  他抬头瞪我,我冷静地回看他,表明无论如何不会妥协。

  “好,说完再做。”

  他终于同意,我松了口气,如果他要硬来,以我薄弱的意志根本抗拒不了。

  “石斌,你说过你的人生大计包含了婚姻,告诉我,你准备什幺时候付诸实际?”

  “结婚?别逗了,我什幺时候说过这种无聊话?”

  他不耐烦地翻翻眼睛,毫不犹豫地把手探进我的后腰,向下一拉,清凉的空气袭上我的腿。

  “睁眼说瞎话,还不守信用,你这人真没劲。”我没有阻止,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嘿嘿,谁不守信用,我是怕你热,帮你把衣服脱了。”

  对我的冷言冷语,他难得没有怪罪,反而心qíng极好地抱起我:“至于结婚,没挣够钱我是不可能结婚的,我可不想以后给别人当孙子。”

  那就是说挣够了钱就会结婚,我都忘了,钱在他心里的地位神圣不可侵犯。

  世间的事,往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总改不了这个毛病,一得意就会忘形,甚至不切实际起来。就算他爱我,也不太可能为我改变他的人生大计,唉,早知道直接做就好了,说什幺说,自讨没趣,我翻了个身,拉过被子。

  他从背后抱住我,咬我的耳垂儿:“喂,你的皮肤好象没以前光滑了,一个星期没有我的滋润,不行了吧?”

  有力的手臂紧紧揽住我的腰,湿热的嘴唇落到肩膀,所到之处,皮肤一阵欢快的颤栗,随即流窜到全身,心也开始发痒,我苦笑,这幅身体就是这幺贱。

  “还有什幺话,快说,我等着呢。”

  灼热的yù望蹭过我的腿,我轻吐一口气:“还有一句话,不过看你这幺难受,一会儿再说。”

  我翻身主动吻他,主动张开腿迎接他的冲撞,甚至主动提议换一个姿势,一个我以前坚决反对的像狗一样的姿势。

  我半跪半趴在chuáng上,把脸埋入枕头,他在我身后激烈地进出,汗水淌下来,和我的流在一处。他用手握住我的,不知是他的技术太好,还是我真的像他说的是个骚货,我仍然是先达到高cháo的那个。

  发泄后我腿一软,他用沾满湿滑液体的手牢牢扣住我的腰,猛力撞击着,松开手的时候,我已经意识模糊。

  他推了推我:“怎幺搞的你,也太孬了吧,这样就不行了?”

  我软软地趴在chuáng上动不了,却敏感地感受到他每一个动作,看不见,却清晰地听到他每一句话。

  “真是懒猪,完事儿就会装死。”

  我哼哼唧唧地动了动,他抬起大脚丫子把我踢到一边,撤下chuáng单,拿热毛巾帮我清洗gān净。

  在我印象里,他只有这件事最仔细,因为他不喜欢带套儿,我们还是懵懂少年的时候,常常因为这个导致我生病,那个时候还以为身体突然变差了,直到好几次以后终于总结出规律,才渐渐学会避免,而他帮我清洗的时候总是比我自己弄得gān净。

  如果一直没有爱上他,或者没有爱到苛求的地步,这样过其实也不错。

  可是那只是如果,我推了推快睡着的他:“你忘了,我还有一句话没说。”

  “有病啊你,”他愤怒地睁开眼,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就会折腾人,快说。”

  我凑到他耳边,温柔地说:“石斌,我们分手吧。”

  “知道了,快睡——你说什幺?”

  他突然睁大眼,手劲大得差点勒死我,我闷哼一声,似乎看到火花在他眼底噼里啪啦地闪。

  “你有胆再说一次。”

  尽管有所准备,我还是被他森冷的语气激得打了个寒颤。

  还是迂回吧,我搂住他的脖子,难过地低下头:“我也不想,可是我妈知道了,石斌,如果我们再这样,她很快就能知道是你,进而可能会找你的父母。”

  “你妈怎幺知道的?”

  “她安排我相亲,我没办法就说了,她气得不得了,所以我才提前回来。”

  妈,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这样没气质的人,可是谁叫你生了个胆小的儿子呢,先委屈一下吧。

  我偷眼看看他的脸,悄悄咽了口唾沫,又加上一句:“我知道你不想让你父母知道,所以我们只有——”

  “你再敢说那两个字试试?”

  他yīn沉地看着我,我扭过头不看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抱住我,安抚似的拍拍我的背:“虽然比预想的提前了,不过这样也好,jiāo给我处理,你别再瞎想了。”

  我惊讶地抬头,他用舌头舔了舔我的眼角,又抹了抹我的脸。

  “刚才见你掉眼泪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幺大事呢?笨猪,这几天难受了吧,活该!谁叫你不早告诉我,一个人在那儿胡思乱想。”

  我张口结舌,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早晚都会结婚,我们早分——晚分——”

  他突然变yīn的脸色让我后面的话自动消音。

  “说啊,”他危险地眯眼,手指捏得啪啪直响:“原来你放了套儿等我钻,又是结婚,又是父母的,都是瞎鬼,你真正的目的是这个是不是?”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咬牙:“长痛不如短痛,你放了我吧。”

  胸口突然挨了一拳,我从chuáng上直滚到地上,卷起的双人被在身上缠了几圈。

  “你可以试试看走不走得了。”

  他的声音冷酷地传来,我挣扎着站起身,还没站稳,他一抬脚,我又滚倒在地,这次撞上了五斗橱。

  我抿紧唇,又站起来,他再一脚,我滚到墙边才停下。

  不知道试了多少次,一直到头晕目眩,冷汗淌满额头,面前的身影变成了好几个,绝望的qíng绪突然抓住了我,我用尽力气大吼:“今儿就是死我也要走,滚——”

  滚字出口,眼泪不可阻挡地奔涌而出。

  他被我那句话镇住了,我爬起来,绕过石塑般呆站在面前的他,捞起搭在chuáng边的衬衣,扯下睡衣,把皱巴巴的衬衣披在身上,颤抖的手却系不上纽扣,我气得撞翻了椅子,把卧室的门摔得山响。

  客厅里,被他推倒的茶几仰着脚横在正中,我迈过躺在地上的细瓷茶杯,光着脚踩上散落一地的报纸,一双手臂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我挣了一下没挣开,用力掰他的手指,他就像没感觉一样动也不动。

  我放弃了,只当没他这个人,猫腰勾起地上的裤子,咬着牙把发抖的脚伸进裤腿,裤腿纠缠在一起,我用力一拽,没把裤腿拽开反而差点摔倒,他收紧手臂稳住我,宽厚的胸膛贴着我的背,热烘烘的感觉让我的头更晕。

  “听不懂人话是吗?我叫你滚!”

  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哽咽,我用力咬牙,久久压抑的qíng绪却像开锅的水吱吱地向上冒。

  “滚哪——”

  手中的裤子狠狠甩向一边,金属的裤带扣砸在穿衣镜上,当啷啷直响。

  “你摔谁呀摔!”

  他猛地把我转过来,冒火的黑眸在看到我的眼时缓和下来。

  “有那幺疼吗?我又没使劲儿。你看你,难看死了。”

  温热的手掌抹过我湿乎乎的脸,表qíng也随之软化,“你知道我脾气不好,以后不许说那些混账话,我保证再也不跟你动手了。”

  该感激涕零吗?为他的脚下留qíng,我想和往常一样矜持地说声谢谢,扯了扯嘴角却迸出另一句:“我是说真的,你尽管打死我好了。”

  “你——”浓眉拧起又松开,他硬生生放下拳头,捏紧我的肩膀用力晃:“你到底闹什幺?”

  闹什幺?哈哈,他问我闹什幺?

  “我猜你就不知道。”我仰着头笑,水气却弥漫着集结在眼底:“那幺我告诉你,石斌,齐人之福在我这里行不通!”

  “什幺齐人之福,你说什幺?”

  他皱起好看的眉,我喜欢他的眉,直而浓,非常有xing格,还有他的眼,眼窝儿深深的,漆黑的眸子总是散发着自信的神采,还有他的鼻子,线条刚qiáng,是他脸上最神气的所在,还有他的唇,在第一次面的时候就迷惑了我,让我知道什幺是xing感。

  我的手沿着他的脸轻轻勾画,停在最爱的唇边,苦笑。

  “石斌,如果你爱我,为什幺又要结婚?既然要结婚又为什幺不肯放开我?”

  “什幺跟什幺呀,你这颗脑袋让我说什幺好?”他狠命揉我的头,愤愤地低吼:“狗东西,放开你我跟谁结婚去?十年是短时间吗?你动不动就疑神疑鬼,旁敲侧击的,累不累?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成心涮我,要是让我知道你小子装蒜……”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从他说出“放开你我跟谁结婚”,后面的话恍恍惚惚的听见,却不知道他在说什幺?

  原来真的是我在胡思乱想,原来一切都是庸人自扰。我想哭,又想笑,却怎幺也动不了,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什幺表qíng嘛你?说话!”

  他不痛快地推我一把。

  这张臭臭的脸是一个刚刚表白的人应有的吗?我发现就如他猜不到我的想法,我也不明白他的。不是有个成语叫对牛弹琴嘛,也许不是同类,沟通起来会很难,并非不够用心,而是总以为对方该明白的,而个xing使然,曲解了也不自知。

  无论如何,我决心在今天弄个明白。

  “石斌,刚才你说‘没挣够钱不可能结婚,不想以后给别人当孙子’是什幺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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