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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_楚云暮【完结】(24)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手勾过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狂bào地扯下他的裤子,撩高他的体恤,抖着声音道:“这你自找的……”

  “……啊……别,那,那——我脚发酸……嘉禾……我站不住了……”

  “老婆,你叫的好yíndàng——”我恬着脸凑过去,手更望里探进,“我要忍不住了……”

  秦商踢了我一脚,红着脸喘息着说:“乱叫什么——你,你进来……”

  我只犹豫了一下,提抢就上,头部刚挤进去,秦商就咬着唇皱了皱眉,很快又复了脸色,我知道他多少还是有些不适的,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没怎么处理,事后他又大冷天里浸了冰河水,回城后足足拉了一个多月才好,从此后我们连1,0都少做,我不希望再弄伤他。可如今这形势,忍的住的估计就不是男人!

  “老婆……你行么?再,再忍忍……”我舔去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他双眼紧闭,一片喘息中断断续续地说:“闭嘴……行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婆婆妈妈……”

  我当然是以行动表示我并不婆妈,可正当我们渐入佳境,洗手间的门却被碰地一声撞开了,我只觉得绞着我那根的私处一下子更紧了,勒得我差点当场泄了,原本也有些紧张的我,一下子起了戏弄之心,故意把他压在门板上,下身微微望里一刺——秦商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张眼似怒非怒地瞪着我,他的眼神惹的我更加狂bào,动作也激烈起来。

  外面传来了流水声,秦商眼神涣散地咬着下唇不肯轻易逸出一句呻吟。

  水龙头关上了,烘gān机的声音——我咬着他的耳朵,流连不去,欣赏qiáng压的qíng热一点点地染红他的耳垂:“要是被人看到你这样子,要怎么办——”

  “啊,哈……混,混蛋……你——”他扭曲着颤抖着低吟出声。

  碰的一声,那个冒失鬼终于甩门出去了,就在这一瞬间,秦商闷吼一声,在我颈肩处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一瞬间,我想,我应该是惬意而快乐的。

  那么,夫复何求呢?

  我们整理好衣服出来,迎面就见到小那,她似乎有些诧异俩大男人上个洗手间也要这么久,我还好,秦商心里有鬼,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脸立即又红了,低头闷咳了一声。

  “怎么了?”我只好出言解围。

  “豪哥找你,在楼上包厢。”

  我点头表示知道,推开门,宋瑜跳上桌子用东北话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几个人围着轰然叫好,我笑着拍拍他的腿:“注意形象啊你,还为人师表呢!”宋瑜呵呵地直着眼看我:“老子管不了这么多——是,是兄弟,今晚就不醉不归!”

  我刚想说话,秦商就开口了:“放屁!你现在还不够醉是吧?快散了吧,你这一身酒气,晚上等跪你女人的洗衣板吧!”

  我知道他这是在帮我解围,秦商就是这样,永远知qíng识趣,dòng达人心。出了华星的门,宋瑜钻进的士的门手还紧攥着我的袖子,嘴里还囔着:王嘉禾,是男人你就陪我gān了这一海!秦商走过来扯着他的手塞进车里:“我陪你还不成,就他王嘉禾是你兄弟,我不是?!”说罢,给我丢了个眼色,我会意地退后一步,摆手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拉。”

  秦商也坐进车里,我们俩隔窗相望,他飞快地用嘴形说了句什么,暗夜下我居然也看懂了——早点回家。

  心里暖洋洋的,我扯开一抹笑,目送的士远去。

  或许我和秦商,真的是最适合的吧?谁能象他和我这样如此地熟悉了解彼此,有这样心灵契合的默契?

  韦豪找我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杜哥之前已经收了的几个小角色重新又出来跳梁而已,我们商量到凌晨一点多才完,韦豪说要找乐子好好松乏松乏自个儿,我一笑拒绝了,韦豪眨眨眼:“cao……你们这样的……不都是花的要死么?怎么……倒个个受身如玉了?”和韦豪早说开了,我也不在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一把年纪,玩不动了。”

  只要心里有人,谁又愿意làng迹天涯。

  ※※※z※※y※※z※※z※※※

  回到家,秦商不出意料地趴在桌子上等我,我上前,抱着他响亮地亲了一下:“洗完澡就上chuáng睡去,等我做什么?”

  他迷迷糊糊地抬头回吻我:“怎么这么迟……身上都是烟味,去洗澡拉。”

  我故意抬起袖子闻了一下:“这不都你身上的味儿么,哪来什么烟——”笑嘻嘻地接住他砸过来的一只拖鞋,“知道了知道了,这就洗。”

  “对了嘉禾,咱妈——打电话来,说泥石流冲了你们的祖坟——”秦商这下才完全清醒过来。

  我随口道:“知道了,上次不就说了么?钱也给他们汇过去了。”

  “咱妈说要你亲自回去一躺,说什么祭祖安坟的时候你这长子是一定要在场的。”

  我的手停了一下:“不回去,我哪得那么多空呀?前俩月动工之前我不是回去过了么!”

  “哎,你知道他们是最重这个的,祭祖这么大件事,你怎么能说不回去就不回去?你爸妈年纪这么大了,你这么大喇喇刺一句,谁受的了呀?还是回去看看吧——”

  “不回去就不回去!”我也不知道哪的气不顺,大吼一声。秦商立即闭了嘴,我腾地站起身,抓起换洗衣服就往浴室走。

  我知道我这鸟态度是不对,可我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张口就来!我愤恨地抓起洗发水就望头上倒,直到浴室的磨沙玻璃门映出一道黑影——

  “嘉禾,你是因为三儿……才不愿意回去的么?”

  我慢慢地停下了动作,一瞬间,心里不知是喜是悲。三儿,似乎是永远梗在我心里的一根刺。

  两个月前家乡刚遭灾的时候,我回去过,很讽刺的是,柳三才刚为他的儿子办过百日酒。

  是的,儿子。

  我听娘说起过,那孩子农历8月底生的——何其讽刺,正月里结的婚,哪来的8月产子——只能说明,在三儿还在城里的时候,他们就好上了。

  王嘉禾,你还真是彻头彻尾输得一场jīng光!

  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傻的人么?!

  整个东水村因为天灾满目疮痍的时候,惟有村长家一派喜庆热闹了,当然热闹呀,他们王家有后了,这第一个孩子自然是姓王的,谁有心思管别家人的死活?

  我娘在背后议论着,这柳家也是三代单传,柳三也舍得把自己的种改姓王?!我爹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一面不以为然地道:“你个女人知道个啥?他们王家给柳家的恩惠还不够呀?且不说给他们家新起了一溜的大瓦房,三儿俩姐姐也安排进镇里工作,三儿自己,也是村里什么好事都占头一份儿!依我看,柳三这上门女婿当的值!他们还年轻,再生个几个,总有个姓柳的吧?你替人瞎cao什么心?”

  我yīn沉着脸,一言不发,摔下饭碗就出了门。柳三这个曾经我一直萦绕在心里的名字,此刻也仿佛成了一条毒蛇,缠地我几乎喘不过气来。顺着田陇随意地走,直到那个当年我和他第一次在上面翻滚的糙剁——呵,也许,早不是这一堆糙了,原来人之在世,连物是人非,都不过是个痴想。

  糙剁动了一下,我心里也随之一动,那个从中钻出的背影——慢慢地转过身来,在我面前站定。

  我和他呆了。z

  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近况,却真地从没想过见面,谁知道,竟在这样一个当口相逢——

  三儿依然那样的黑瘦,不同的是他眉宇间已经深深刻上了一道折痕,脸更加地gān瘦了,两颊也深深地凹陷进去,一贯短的头发间,竟夹杂了班驳的花白,双眼里曾经清澈波dàng的眼神也已经被一种jīng悍世故的神色所替代,若非当年依稀的记忆,他几乎与我平日里见到的寻常的农民,没有任何不同。

  “呵,巧的很呀,嘉禾哥,回来有好几天了吧?我最近也忙,一直没上你家瞅瞅你去。”柳三终于先说话了,神色里没有一丝扭捏,仿佛我就真地只是他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儿时玩伴,“瞧我,还管你叫哥呢?你和以前没有一点不同,越来越年轻帅气了,真好——哪象我,都一个娃的爹了。”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他吗的听了想吐!谁要你一脸幸福地说什么“你是一个娃的爹了”柳三!你在我面前,居然还敢说这个!!我突如其来地恨他,那已经尘封日久的憎意似乎一下子复苏了。“是吗?我还要恭喜你呢。你可比建弟有福气,他媳妇好象等了一年多才有喜,不象你,这孩子来的还真是迫不及待。”我恶毒地说。

  三儿也笑了,仿佛真地不懂我的讽刺,惟有我,看清了他眼底的那一抹敷衍似的不耐:“我现在在村仓库里做管理员,每天闲的很,也就是打打牌喝喝酒,你要有空了,不妨和建弟他们一块来找我,咱还能练上两手呢。”

  仓库……是了,他岳父给了他一个仓管员的闲差,每天里只要签个到就能自在耍乐,轻松极了,这惟有村长能做到,在东水村里,王村长就是天皇老子,我算什么啊?!柳三你做的对,当初甩了我,果然是明智之举。

  可为什么时至今日,我脑海里记的最清楚的,依然是他当年脆生生的一句:“嘉禾哥,我要和你一起进城,咱们……永远在一起。”

  多美好多坚定多完美多……可笑啊。y

  “三哥!你又跑哪去了!”那个熟悉的泼辣的女音,我没有诧异地看着妞妞提着个保温杯远远地走来,怀里还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呵……她也变了,花无百日红,当年那个窈窕明艳的女孩已经初为人妇,纤细的腰肢如吸过水的海绵那样节节涨大,丰腴的脸上现出了两道深深的表qíng纹:“哎呀,嘉禾哥,怎么有空来看三哥呀,你如今贵人一个,看着jīng神气都不一样了,呵呵。”

  三儿根本没空管我,紧张地一手接过孩子:“你送饭就送饭,把孩子带出来gān吗,看风chuī闪了,回去要病了,你爹不心疼死。”

  “什么叫我爹不心疼死?你才是正经做爹的,说的什么话。”妞妞白了柳三一眼,随即自己也扑哧一声笑出来,好一对恩爱夫妻。说话着那孩子突然哇哇大哭,夫妻俩手忙脚乱起来,直到妞妞解开自己的衣服,把肥白烁大的rǔ房毫不避讳地塞进孩子嘴里时,那刺耳的哭嚎声才渐渐地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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