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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庸风雅录_阿堵【完结】(147)

  方思慎找着华鼎松说到的几样东西,归拢一番。觉得端午节老师也许想回来住住,应该稍微打扫一下,便动手gān起来。洪鑫垚来电话的时候,他正顶着废报纸折的帽子扫壁脚。

  “gān嘛呢?”

  “打扫卫生。”

  “你答辩完了不去歇着打什么扫的哪门子卫生?”

  “反正还早……”

  “行了,我现在过去找你。”

  “你不忙了?”

  “这两天都闲着。”

  “那成,我在老师家里。要不,你替我带个扫天花板的长柄扫帚来?”

  第82章

  方思慎开门的时候,明知道来的是谁,还是被眼前架着墨镜穿着花衬衫肩上扛一把长柄扫帚的人闪了一下。

  洪鑫垚一扭身钻进来,回手关上门:“怎么,换个马甲就不认识了?”

  方思慎又打量一眼,笑:“做什么弄成这副样子?”

  “你忘了,我可是请了病假的。”

  再看那长柄扫帚居然是用一根竹竿和一把普通扫帚捆绑而成,方思慎大笑:“你打哪儿找来的?”

  “公司保洁……长柄的有是有,上不了车,保洁大妈给我支了这招,怎么样?绑得有技术吧?”得意地挥舞几下,四处望望,chuī声口哨,“老头有钱啊,住这么大的房子!”

  “是学校的公房,不是老师自己的。”劳动力来了,方思慎接过洪鑫垚手里的扫帚,指挥他当搬运工,“先帮我把二楼几个箱子抬下来。”

  洪大少站在楼梯上看看规模,道:“我叫几个人来gān得了。”

  方思慎摇头:“不用了。老师不在,不好叫别人cha手。再说今天也没打算彻底收拾,就扫扫灰尘蜘蛛网。”

  箱子居然是极古老的铁骨藤条箱,因为年代久远,擦gān净灰尘,一根根藤条油光锃亮。

  “装的什么玩意儿这么死沉死沉……”洪鑫垚走在前头下楼梯,绝大部分重量压在他身上。

  箱子都有锁,钥匙在方思慎手里。他想老师虽然没特地jiāo代,但自己理所应当不能随便说。

  “主要是旧书。你要没来,就先搁楼上了,我一个人可弄不动。”

  方思慎这副自己人神气,叫洪大少心里熨帖受用到发苏。故意翻个白眼:“合着我就是给你做牛做马的苦命……”

  方思慎放下箱子,擦把汗:“你不愿意?”

  立马狗腿了:“愿意!怎么不愿意?快,还有啥要gān的?”不用问就能感觉出来,上午的答辩很顺利,他心qíng不是一般的好。

  洪鑫垚个子高,举着扫帚很轻松就够到天花板。经过方思慎指点之后,手脚轻巧许多,终于不再把灰扑得满墙都是。大致打扫一遍,又检查了下有无漏水发霉虫蛀鼠咬,结果被方思慎找出一个之前没发现的蛛网密集地带。餐厅通往厨房的走廊里,几盏吊灯从二楼垂到一楼。因为花式繁复,根本就成了蜘蛛大本营。

  距离太高,洪鑫垚搬张桌子过来,方思慎站上边清理,他就在底下扶着。一团团蛛网浮灰往下飘,间或几只半死不活的蜘蛛dàng来dàng去。

  “靠!这屋子多少年没收拾过了?”洪大少抬脚踩死一只蜘蛛。

  “上次大扫除,估计还是郝奕师兄一家子在这里陪老师过年的时候。这都三年多了,中间也就回来过三四次吧,每次都是我帮着扫扫卧室……”笑,“你觉得老师很在乎屋子里有蜘蛛吗?你看他那个搪瓷缸子里的茶垢,还不许我刷,还千古余香呢……”

  自认为有学问的人都免不了有些古怪德xing,洪大少如今也算见得不少了。心说要没有书呆子这徒弟,姓华的老头得混成什么邋遢样子,忍不住也笑。

  方思慎双手高举扫帚,空dàngdàng的衬衫下摆里露出一截细白腰身。边说话边哈哈乐,腹部随着声音起伏颤动,看得站在地下的洪大少使劲咽了口唾沫。

  “咳!咳!……”方思慎笑得分了心,一时不察,灰尘吸进鼻腔,立刻呛得站不稳,纸帽子也掉到地上。

  洪鑫垚一把抱紧他的腰。

  “帮我,咳……捡一下……”

  那一个恍若未闻,不着痕迹地将裤子往下扯扯,浑圆可爱的肚脐恰好就在嘴边。先拿牙齿磨了磨,然后突如其来整个含在嘴里,伸出舌头舌忝弄中间的小窝。

  “咳!啊……”声音一下变了调,“你gān……咳!咳!什么……”扫帚“啪”地掉落,腾起一片尘土。

  洪鑫垚不说话,一只手紧紧扣在后面,一只手挤到前边来松他皮带。

  方思慎的咳嗽被吓回去了:“别!不行……”仿佛意识到他坚定迅速的动作里饱含的决心,而身体因为两个星期的忍耐正经历着爆炸式崩塌,唯有脑中残存的理智碎片支撑最后的挣扎,“放开……这是……是老师的家……”

  洪鑫垚将他抱下桌子,嗓子gān得往外冒烟:“我知道,回去再做……我就先垫一口,解解馋……老头子不会在乎的。”

  “都是汗……太……脏了……”

  “没关系,挺好……”洪鑫垚狠狠吻住他,再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左手借着桌沿的支撑托住臀部,右手极其灵巧地松开彼此拉锁,弹xing上佳的两个小东西便迫不及待地蹦出来互相打招呼了。把小哥俩握在掌中逗弄安抚,让它们欢快地贴在一起扭打翻滚。后边那只手还不安分地直往深处探,指尖在山谷丘壑间潜行。

  脚没法沾地,悬空战栗的感觉慌得人头皮发麻,方思慎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整个瘫倒坠落,胳膊不自觉地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的树gān一般。快感来得又急又猛,许久之后,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抽动,只能坐在桌子上,靠着他慢慢平复呼吸。

  洪鑫垚把两人身前的液体尽数揩在自己的花衬衫上:“没事,看不出来。”给方思慎理好衣裳,等他回了神,在脸上蹭一蹭,“走,回家!”架上墨镜,拎起他的书包,接过钥匙锁好门。车子就停在路边,为掩人耳目,这趟特地跟下属借了辆普通车。

  方思慎靠在椅背上,没两分钟就睡着了。汽车开进四合院,洪鑫垚抱着他从车库后门直接进了内院。

  秋嫂看见,惊问:“这是怎么了?”

  “睡了,累的。饭可能要晚点吃。”

  洗澡的时候,方思慎被热水泡得浑身发软,渐渐苏醒。

  听见他问:“饿不饿?”摇头:“午饭吃了两个多小时,一点都不饿。”

  “那就好。”

  有点不解:“好什么?”

  “不用等你吃饭,我可以放心吃我的了嘛。”

  “我不吃了,你吃你的……啊!”某个地方忽然被碰触,一点苏麻从尾椎顺着脊柱往上爬。胸前也被咬住,品尝似的一口接一口,这才明白他什么意思。

  许久不得轻松,今天更是jīng神紧张,身体劳累,到这会儿只觉得每一寸筋骨肌ròu都又酸又软。被他一口一口这么磨着牙啃咬,方思慎真切地感到自己就是砧板上一块ròu,饭桌上一盘菜。他咬到哪里,哪里就彻底失去力气,仿佛当真随着他的动作被吃下去了似的,只剩下魂魄飘飘忽忽在水里无助地浮着。

  “嗯……哼……”连声音都是细弱无力的。那一种任人宰割的姿态,足够激起为所yù为的恶念。

  洪鑫垚忍得眼前直冒血光,哗啦把他翻过来,正面抱在怀里,找准位置,将自己的小兄弟一点一点送进去。

  方思慎感到自己终于有了支撑,再不是之前那般不上不下没着没落的难受劲儿。下意识往力量来源靠过去,然而新起的鼓鼓胀胀麻麻痒痒,更加叫人不得解脱。他不知道是要确认,还是要逃避,轻哼着开始挣扎。

  “乖,别急……”洪鑫垚爱死了他这副迷离失措模样。长吸口气,慢慢试了几把,等他声音和表qíng都舒缓起来,才猛然挺身,“来吧,咱们起飞……”

  这一飞,耗时足够飞遍大江南北。其结果就是,洪大少饥肠辘辘爬到餐厅去吃饭,把两人份统统倒进了自己胃里。

  半夜,方思慎发起烧来。五月末温度已经不低,就盖了chuáng薄薄的羊毛毯。洪鑫垚本来睡得挺沉,做了个掉在刚出炉的炭渣堆里的噩梦,热醒了,立刻觉出胸前一片火烫。探手进去把他前胸后背都摸摸,打开灯,从抽屉里翻出温度计塞到腋下,又从chuáng头柜里抽出一chuáng厚毛毯,密密实实裹住,这才打电话管秋嫂要冰块和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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