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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千里_香叶桃子【完结+番外】(17)

  阮君烈对司机说:“去小公馆。”

  汽车开往郊外,往阮君烈的江边别墅开去。

  到了那里,汽车驶入院内,他们一起下车。

  这是一栋西式洋房,盖得很坚实。

  叶鸿生走进去以后,发现到处都是西式家具,装饰了古董,垂着淡紫色流苏,跟阮君烈常住的房子又不同些。

  阮君烈走进去,叫厨房摆饭。

  小公馆的厨子手生,菜色一般,急急忙忙捧了一壶好酒出来。

  阮君烈让人倒上酒,又拍手,唤优伶出来唱曲。

  一个身段柔软的男子,粉了面,柔柔地弯一弯腰,开嗓唱起来。

  有个琴师帮他伴奏。

  阮君烈说:“宾卿,你喜欢曲艺,不妨听一听助兴。”

  叶鸿生心想,倘若一个人没有,只剩自己和阮君烈,怕也不好。

  叶鸿生提起兴致,两人吃酒。

  吃了一会,阮君烈说有电话,站起来离席。

  叶鸿生吃一惊,不知道有什么事。

  阮君烈走了,叶鸿生正在猜测。

  唱曲的优伶唱着莺娇燕慵的调子,转两个圈,一下腰,倒进他怀里。

  叶鸿生大为光火,将他挥开:“你做什么!”

  男旦的脸吓白了,抖抖索索地捉着他的腿,说:“我来伺候你,长官。”

  叶鸿生拨开他的手:“不用你伺候。”

  男旦急道:“不伺候好你,司令不让走。”

  叶鸿生四下看看,阮君烈消失得彻底,一点影子也没有。

  摆钟挂在墙上,滴答滴答的走。

  叶鸿生无奈地叹一口气,说:“没事。”

  叶鸿生把自己的枪解下来,按在桌上,承诺道:“你放心地走,不会有事的。”

  唱曲的男人带着琴师,脱兔一般地跑了。

  屋里安静下来。

  叶鸿生去找阮君烈。

  阮君烈正坐在二楼的房间里,用留声机放唱片,手里拿着报纸。

  叶鸿生打开门。

  阮君烈吃了一惊。

  叶鸿生用手拨开唱针,音乐戛然而止。

  叶鸿生说:“子然,怎么回事?你想gān什么?”

  阮君烈放下报纸,站起来。

  阮君烈不看叶鸿生的脸,目光落在他的领章上,缓缓开口道:“你一点也不喜欢吗?”

  叶鸿生嘴唇紧闭,散发出一阵烦躁。

  阮君烈抬起一只手,稍微摆一下,无奈道:“好吧,我知道了。”

  叶鸿生看着阮君烈,倾诉道:“子然,我喜欢的人是你呀。”

  阮君烈好像被棍子打到一样,立刻毛发倒竖,昂首斥道:“住嘴!”

  叶鸿生合上嘴唇,执拗地望着他。

  阮君烈与他对视一番,呼吸平复下来,扭过头。

  阮君烈低下声气,对叶鸿生说:“这种毛病,你接触一下女人,慢慢就好了。实在改不了,我们这么多年的qíng谊,我也会成全你,不会让你单着。”

  叶鸿生诧异极了,看着阮君烈。

  阮君烈按住他的肩膀,说:“你不要拘谨,喜欢谁就告诉我。我们永远是好兄弟。”

  叶鸿生怔愣着,消化一番。

  叶鸿生坚持道:“子然,我对风月没兴趣,我心里的人是你。”

  阮君烈错开目光:“宾卿,你搞错了。我们关系太亲近,所以你……”

  他没来得及说完。

  叶鸿生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阮君烈骤然无语,láng狈地用手背擦了下嘴唇。

  叶鸿生说:“子然,想成全我,就用你自己。”

  叶鸿生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腰:“我喜欢你,子然,魂里梦里想的都是你。为什么你非要把我留在这里?”

  阮君烈慌乱起来,猛推他一把:“找死呢你!”

  叶鸿生没有被推开,反而更紧地搂上去,说:“你真的不知道吗?”

  叶鸿生看着阮君烈,说:“我在你身边,看着你的时候,就像你看那些女人一样。你想对她们做什么,我就想对你做什么。”

  “你说什么?!”阮君烈好像遭雷劈了一样,怒不可遏,反手猛抽叶鸿生一记。

  叶鸿生脸上浮起指印。

  叶鸿生面上没有什么表qíng,抹一下脸,淡淡笑道:“你果然不喜欢。”

  见他不知悔改,阮君烈动了真怒,抬腿就踹。

  叶鸿生侧身,躲开去。

  阮君烈去捉叶鸿生的肩膀,要将他拿住。不料叶鸿生闪电般擒住他的手,往后一折。

  阮君烈痛叫一声。

  叶鸿生居然敢对他动手。

  阮君烈怒火大炽,用另一只手猛劈下去。

  两人斗殴起来,瞬间打烂书橱玻璃,踢翻留声机。

  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阮君烈对着叶鸿生挥拳猛殴,攻势太狠,一时收不住,被叶鸿生扶住上臂,猛击肘部,痛得别肘倒地。

  叶鸿生稍微活动了一下颈子,用一只手按紧他,另一只手梳了一下额发,喘息着。他解开自己的外套,一把脱掉。

  叶鸿生的衬衣被阮君烈揪开,扯掉几颗扣子,露出脖颈和一片肩膀。极其jīng壮的肩膀,经过千锤百炼,像铁一样。

  他的压制非常有力,阮君烈这个姿势,没有办法挣脱。

  叶鸿生说:“给我一次机会,长官。成全我。”

  阮君烈方寸大乱,挣扎着,要去摸腰侧的手枪。

  叶鸿生顺手缴下枪,取出弹夹,将子弹全部倒出来。

  子弹一一滑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弹跳声,在地板上滚远。

  叶鸿生将空枪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阮君烈大声咒骂起来。

  叶鸿生俯下身,安抚道:“明天就还你,长官。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阮君烈的胸口剧烈起伏,肩膀在抽搐。

  叶鸿生低下头,拔去他胳膊上的玻璃碎片,嘴唇贴上去,细细吮吸一番。

  伤口浅,一会就停止流血。

  阮君烈扭着脖子,颈侧绷得很紧,线条很漂亮,充满力量,但是他现在动不了。

  叶鸿生伏在阮君烈身上,在他的背颈处绵密地亲吻了一会,感觉到他的头发湿了,肌肤发烫。

  汗水混合着铁锈的味道。

  阮君烈叫道:“放开我!宾卿,你疯了吗?”

  叶鸿生一阵心疼,但是他更热了。

  叶鸿生略微起身,伸出手,捻住阮君烈的军服扣子,一粒一粒解开。

  他的手指稍稍碰到一点阮君烈的肌肤,慢慢滑下去,摸到皮带扣。

  阮君烈终于崩溃了,喉头滚动,嘶哑地说:“放开我!不要bī我杀你!”

  在这个紧要关头,阮君烈忽然想起他父亲的话。

  当时,他父亲把着叶鸿生的手臂,夸耀一番,介绍道“他学过擒拿术,比武的时候也是第一名”。

  叶鸿生急忙低下头,谦虚地对他笑。

  叶鸿生的笑容是那么温和,透着友善,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阮君烈万分懊悔地闭一下眼。

  阮君烈的格斗技娴熟,但是从来没有跟叶鸿生jiāo过手,叶鸿生厉害得超出想象。

  如果他稍微警惕一点,不这么信任对方,就不会是这个下场。

  叶鸿生牢牢擒住阮君烈,压制着他,用手解开他的皮带扣。

  阮君烈的军服完全松开。

  叶鸿生将皮带一寸一寸,慢慢地抽掉,无限谦卑地说:“恕我无礼了,长官。”

  第16章

  叶鸿生将皮带一寸一寸,慢慢地抽掉,无限谦卑地说:“恕我失礼了,长官。”

  叶鸿生拨开阮君烈的军服,抚摸他的身体。

  阮君烈的大腿很结实,腰腹紧窄,叶鸿生想起他用这双腿夹着马腹,策马的驱驰的样子,无法克制地硬起来。

  阮君烈被叶鸿生触摸,马上挣扎起来,发出暧昧而不甘的呻吟,让叶鸿生萌动不已,心口狂跳。

  叶鸿生用皮带绑住阮君烈,扣紧他的手。

  阮君烈奋力挣动两下,不得动。

  叶鸿生捉住阮君烈的腰,爱不释手地抱紧,吻着他的大腿和腰线,急促地亲吻,弄出了好些印痕。

  阮君烈喘息不止,绷紧肌ròu。他的军服凌乱,若隐若现的腹肌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叶鸿生全身心地臣服在他脚下,尽力取悦他。

  阮君烈在地板上蹭蹬着,躲避他多qíng的嘴唇和手指。

  叶鸿生尽qíng地亲吻了阮君烈一番,感觉到他yù望抬头,把手探到他的腰跨处,在浓密的毛发中,握住半软半硬的事物,轻轻搓揉。

  阮君烈诅咒起来,用膝盖顶叶鸿生。

  叶鸿生小心地折住他的腿,埋下头,含住了他的ròu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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