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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听说我结婚了_木瓜黄【完结】(146)

  邵司张张嘴,正要惊叹一声。

  顾延舟把后半句话说完:“……的手机。”

  ……

  王队现在身处深山之中,带着几个人进行秘密搜寻工作。

  这片地带周围环境极为寂静,偶尔飞过去三两只麻雀,振着翅膀在人头顶盘旋。最后双双停在空dàngdàng的树枝桠上不动了。

  隐约间好像还听到乌鸦“哑——”一声,只是见不到它的影子,加上这里太空旷,声音随之dàng开。这山空得让人有种听觉误区,也不知道这乌鸦到底是远去、还是近了。

  这片深山,看起来荒凉无比。

  地处郊外,人迹罕至,平时连到这里旅游的人也很少。周边设施不健全,除了上了年岁的老人家,其余原住民等有条件以后大多都搬走了,只余下山脚几排空房。倒是一些爱冒险的年轻人,偶尔会组团来山里冒险过夜。

  ——这次的搜查行动,也是来源于两个驴友提供的线索。

  他们二人在大山深处发现一只沾着血迹的鞋,也许是心理作用,加上日落后的深山格外可怖,两人浮想联翩,遂报了警。

  而这只鞋的主人,正好是他们追寻已久的失联卧底,雷子。

  警犬训练有序,从进山到发现手机,前后不过两小时。他们快速而有条不紊的行动着,王队跟在队伍后边断后,同时向远处不断瞭望,除了茂盛的树木,还能够看到云雾jiāo织的虚晃景象。

  山里空气湿度大,只要下过一场雨,泥土的味道便久久散不去。

  cháo湿的、腥气的,还混合着糙香。

  见他们那边那么忙,顾延舟刚想说‘那您接着忙,我们先挂了’。

  却听王队沉声道:“前几天我们接到民众报警,在他们所找到的鞋子上,发现了两种DNA。”

  “嗯?”

  “其实根本都不用验——因为,凶手的DNA样本我们一直都有,不管是体液、还是从受害人手指甲fèng里提取到的皮肤组织。他们从始至终都指向同一个人。”

  那么,为什么这样还是找不到凶手?

  顾延舟道:“难道他是外来人口,不在本市管辖区范围内?”

  一般这种案qíng,小范围内搜索还行,但如果不确定对方是哪里来的人,这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如果对方没有过犯罪记录,不在警局特殊DAN对比库内,又是个居无定所、行踪不定的人,这就更难。

  王队没有否认这个说话,并且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是,而且我们甚至怀疑他是黑户。”

  一个人在某城市定居,如果丝毫痕迹都没有留下,黑户这种身份自然是可以轻易做到的。他跟社会脱离了关系,没有自己的身份证明,没有自己的银行账户。

  不论他走到哪里,都是一个“透明”且不留痕迹的存在。

  “……”

  这就非常难办了。

  简单聊过两句之后,王队挂了电话。

  越往前走,越接近真相,也越残酷。雷子年仅二十多岁,还是个年轻人,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qíng,他都怕自己本就积压已久的qíng绪会突然控制不住。

  身为一名警察,他身上背负着太多命案。

  已经告破的、正在进行着的……这座城市里每天都有事件发生。死者已经不会说话了,还原事qíng真相的重担就jiāo付在他们身上。

  毫无头绪的各类案件,从蛛丝马迹着手,时常需要站在凶手的位置上换位思考,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有些jīng神错乱了。

  王队甩甩头,心道这段时间压力确实太大。

  就在这时候,警犬突然在前面某处停下不动,一副极其警惕的样子,它龇着牙,眼神坚毅而又充满防备,回头冲他们叫了声:“汪!”

  王队面色一冷,朝那个方向望过去,只见那是一个捕猎野shòu的陷阱,上面一层附着一层厚厚的稻糙,底下是一个深dòng,深dòng里很可能还有布满锯齿的捕shòu夹。

  .

  “人王队都说没事了,我就是去他公司录个歌。”等李光宗走后,邵司在家里练歌,顾延舟听不下去,还是想劝他打消这个念头。

  顾延舟:“我去行不行?我出单曲,我去会会他。别唱了,乖。”

  “……”

  邵司面无表qíng道:“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男人?”

  “讲真的,我是挺喜欢你这种坚持不懈的毅力,以及过度自信的样子。”顾延舟坦言道,“但是你这歌喉就算了,唱来唱去还是那样,不觉得没劲吗?”

  邵司自己当然也知道没劲,但是要他明天用这种水平出现在徐桓扬面前,他还是觉得有点羞耻,只能放下歌词本,咬咬牙道:“顾延舟,你完了你。”

  “只要别让你男人没有xing生活,其他都随意。”

  邵司摸摸鼻子:“这倒是个好主意,只可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傻事我从来不gān。”

  ……

  饿着他,那他自己不也饿死了。

  顾延舟说归说,邵司真唱的时候,他还是会听听,有时候还会指挥他高音再往上拔一些、或者是低音不够沉导致整体感觉太平。

  邵司瘫在沙发上,手中拿着A4纸又哼了两句调。

  他脚原本搁在顾延舟腿上,顾延舟起身之后他就只能踩在靠垫上,一时间踩了个空。

  等顾延舟把菜从厨房里端出来,邵司闻着味,跟过去看。

  实际上他做的只有一道汤,那架势却搞得自己做了满桌子菜一样,可能唐唐顾影帝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一种家庭妇男独有的气场。

  端完之后,添上碗筷,顾延随口道:“去洗手,吃饭。”

  邵司其实并不知道顾延舟刚才在厨房里忙活哪个菜,但是很好认,卖相最差并且难吃的的那盘,铁定就是。

  于是邵司犹豫着从汤里捞了一小块冬瓜:“……”

  顾延舟:“怎么样?”

  邵司缓缓将它咽下去:“嗯……正常发挥。”

  就那个水平,一块冬瓜吃在嘴里像不明生物——顾延舟做饭总是有这种魔力。

  邵司用刚才顾延舟呛他的那句话反呛道:“早就劝你别瞎搞了,不觉得没劲吗?”

  顾延舟脸皮堪比城墙,随他怎么说:“不觉得,我喜欢看你吃我做的东西。”

  尽管难吃是真的难吃。

  邵司禁不住这种腻腻歪歪的话,整顿饭下来,他喝了满满一碗汤。

  顾延舟跟撸猫一样揉揉他的脑袋,随口道:“真乖,吃完再吃一块儿排骨?”

  邵司:“你去死吧,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问我可能忍不住跟你动手。”

  ……

  顾延舟面不改色地诱骗道:“晚上用你最喜欢的体位。”

  邵司眼睛眨了眨,陷入沉思,然后张了嘴,勉为其难道:“……成jiāo。”

  邵司喜欢任何省力的姿势。

  不过从顾延舟自己来讲的话,他还是喜欢后入,进得深。邵司腰又细,掐的时候慡透了。从臀沟到脊背再到脖颈,绷成一道诱人的弧度。当然这种时候邵司也骂得最狠,然而他就是喜欢他这种发狠的时候说话带着哭腔还不自知的模样,招人疼。

  稀罕死了。

  自从两人熟悉彼此的身体之后,邵司对那种事qíng倒是不排斥。顾延舟有次在chuáng上搂着他说了一句:“最开始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长期jian尸的准备。”

  这人一躺chuáng上就睡觉,走哪都能眯着眼睛歪头睡过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得了什么嗜睡症。

  当时邵司抢了顾延舟的烟过来抽,只是他平时不怎么抽烟,抽不惯,被呛了好两口,顾延舟立马将烟从他指尖拿过来,按在烟灰缸里熄了。

  邵司舔舔嘴唇道:“……看在你技术不错的份上,给你个面子。爸爸我chuáng技也不是盖的,身体柔韧度一级棒,算便宜你了。”

  饭后。

  邵司被喂得吃到撑,瘫在沙发上痛苦地打个饱嗝,在心里暗暗地想:我他妈从来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手艺那么烂,偏偏他还心甘qíng愿吃那么多。

  他等着顾延舟过来给他揉肚子,等半天等得无聊,顺手又啃了个苹果,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一个台。

  《回村的少妇》。

  画面太美,台词也厉害得很,一名妇人弯腰在地里头gān农活,道:“村长,我今天的地还没种完呢,啥?王大娘家里头丢了一头猪?这可了不得,到底是谁gān的缺德事儿啊,定要将人捉出来。我们靠养猪致富,猪就跟我们亲生的娃娃一样……王大娘肯定在家偷偷抹眼泪呢。你等我会儿,我跟你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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