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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聂先生的恩宠_青云待雨时/眉雨湮湮【完结】(18)

  明影帝十分得意,“你说谁?哦,刚才那另一位,名字叫童延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事qíng闹大了!

  请看下集——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忍不住唱了出来。

  哎!太岁太岁,攻受两个人真是冲太岁冲到一起了,真倒霉。

  第一卷 太岁快完了,第二卷,jian妃。

  小童竖起兰花指:冒犯过哀家的人,全都死绝了!~

  聂铮:哀家?

  小童:……不对?

  聂铮:不是让你多读点书?

  第12章 太岁

  明影帝甩下一句话就进了房间。

  灯没开,老聂在窗边,孤影孑立透着几分寥落,只是没多少醉态。说话也十分清醒,“你大了,主意也越来越大。”

  明影帝笑了声,“你也觉得是我的手笔。”

  老聂声音辨不清喜怒,“你不该动聂铮。”

  明影帝一听气急败坏:“他这样对你,我怎么就不能动他了。不能把他怎么样,恶心他我都痛快。凭什么是咱们认命?你错在哪?”

  换来老聂一声笑,“我活着就是错,你啊,还是不懂事。”

  明影帝气得说不出话。

  老聂忽而叹息一声,“我老了,护不住你了。”说着便往里间去了。

  长夜幽寂,离开的人嘴里哼唱着不成调的戏腔,还配着自己生拉硬扯改过的词。

  “吾家,庭有枇杷树。……爱妻,死之年手植……今已,亭亭如盖……”

  当真是有万种凄凉无处可话。

  明影帝也跟着凄凉,但又恨得牙痒。

  这是一个无比混乱的夜晚。

  童延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每片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过似的,疼得他浑身瘫软使不上劲儿。

  听到哗哗的海làng声,才清醒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在聂铮的游艇上。昨晚,他跟聂铮睡了。他终于还是跟男人睡了,睡得无比主动,无比坦dàng,童延不想睁眼,把头扎进枕头里装死。

  “醒了?”没容他装死,聂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提醒他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童延有点jīng分,没顾上细品聂铮这两个字说得有多冷。一边对男人的禽shòu程度咬牙切齿,不想搭理。一边又是成功爬chuáng大获全胜的喜悦。

  最终,理智战胜一切,他吃力地翻身,朝聂铮看过去,笑得无比柔顺,就着初醒的惺忪软软糯糯应了一声,“嗯……”

  这一看愣了,聂铮脸色那叫一个yīn沉,看向他的眼神极度淡漠极度鄙夷,表qíng就像是在思考还给他几天活命时间。

  ……这什么qíng况!?童延还没见过聂铮这等模样。吓得心头一跳。不是,昨晚虽然先是他那啥,但后来也变和jian了,聂铮可比他简单粗bào一百倍不止,金主这是,睡得不满意?

  这会儿他才发现被子里面,自己衣服已经被穿上了。

  而聂铮坐在窗边的靠背椅上,两手搭在扶手,上身一件驼色的V领薄衫贴着肌ròu的轮廓。这样柔和的颜色、这样休闲的款式,此时套在聂铮身上,那股子不可冒犯的、qiáng压似的禁yù气质真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四目相对,见聂铮缓缓起身,童延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就带着那种漠然而不屑的眼神,聂铮踱到chuáng前,在他身前停住了。

  “怎么弄的?”聂铮的声音像是被剐去了所有能支撑温度的qíng绪。

  顺着男人的眼光,童延低头瞧着大敞领口里,锁骨下方那道青紫淤痕。还能是怎么弄的?他忍气瞟一眼露台外,“栏杆上压的。”这人真是全忘了?

  果然,很快就听见聂铮冷冷地说:“继续,昨晚我能记住的事少,你可以说我qiángbào你。”

  真是要命,昨晚上跟禽shòu没两样,今天提起裤子不认人?就算不记得,你使了多大的力气自己不知道?

  没等他继续辩驳,聂铮又沉声说:“但我碰巧记得,你来之前有准备。”

  是什么准备就不言而喻了,真是一丝记忆,聂铮偏巧记得童延来,没说几句他自己进去了,触感又湿又软。可房间没有任何可作润滑的东西。

  童延也领会了,“……!”这他妈真是神剪辑。

  聂铮眼光犀利透骨,“我被下了药,你从哪知道的?”

  “当然是陈特助,”童延自忖就是个救场的,再主动也就是救场的,这种问题问他gān嘛?陈特助自己没说?好像不太对?

  聂铮深深看了他一会儿,眼色极其复杂,厌恶,或者还有失望,却没对他说什么。眼睛瞟向门口,“进来。”

  咔嚓,门开了,进来的正是陈助理。

  队友来了就好,可童延又觉得事qíng可能跟他想的不一样了。

  还真不是他多心,聂铮重回窗边落座,“说。”

  陈特助顶着一张憔悴的脸,说:“是我的错,我昨天下去找Alan,时间太长。回来之后,您房间门已经关上了,里面的动静……听得出是在gān什么。我以为您自己找了人,就和Alan守在外边没进来,没想到给了人可乘之机。”

  ……!童延几乎要从chuáng上跳起来,“瞎扯!什么叫你以为他找了人,不是你找我、求着我来的吗?……聂先生,他在撒谎!”

  聂铮沉着脸,一言不发。

  陈特助没理会童延,人站得笔直,对聂铮说:“昨晚栈桥上巡夜也看到是童延自己上的船。我敢保证,我找Alan的路上没见过他。”

  分明见过!只是离栈桥还远,童延突然意识到,这傻bī敢撒谎,就是沙滩小屋那边连监控都没有。

  这算什么?马屁拍在马腿上所以找他背黑锅?

  要不是身上疼,童延就真下地拿脚踹这人了。一口咬定他是自己送上门,那他就是带着润滑送上门,难怪聂铮问他从哪知道中招的事儿。

  可陈特助眨眼功夫把他卖得更gān净,“坦白说,童延为昨晚做准备不是一天两天。聂先生,引láng入室也是我的错,我不止一次向他透露过你的行踪。”

  童延:“……!?”

  陈特助对着聂铮神色愈加惭愧,“那次我按你的吩咐去送答谢礼,被童延缠住问你的事,同qíng他们这群孩子处境不好,所以说了你那天离开公司的时间。那天……他应该找过你。”

  童延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张口结舌。答谢礼,是他跟聂铮第二次见面,他撒谎说是巧遇,大雨天,上了聂铮的车,时间确实是找这人打听的。

  聂铮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了,“就这些?”

  陈特助说:“也是受他所托,才在你面前提到这群孩子的训练室在地下车库,童延知道你什么时候去,还刻意跳了那样的舞,从那个时候我就应该警觉他的企图了,只是,他年纪小,我没敢多想。”

  童延忍不住了:“我哪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去?你张嘴就是瞎话真不怕遭报应?!”

  陈特助依然只瞧着聂铮,“就这些了。聂先生,作为助理,我确实不称职,请你允许我引咎辞职。”

  童延火冒到头顶,也真是想不通了,这傻bī到底图什么呢?昨晚上的事甩锅给他,还顺带着把以前私底下勾当都拉扯到聂铮面前,就为了被炒?

  以退为进?还是,往聂铮chuáng上塞人的后果比辞职还严重?

  他怔愣的片刻,聂铮支走了陈特助,房间里剩下两个人。

  童延连忙下chuáng,踉跄几步到聂铮面前站定,“他胡扯。”

  可聂铮恍若未闻,“从一开始就不是巧遇,你做这么久的打算就为上我的chuáng?”

  “昨晚的事,是他胡扯!”

  “我只问你,是或者不是!?”

  这句话,重音落在你,只问你童延,费尽心机,步步为营,蓄意色诱,是或者不是。

  童延无可辩驳,他想爬chuáng,从来都是真的。聂铮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云和泥一样的距离,十二岁的年龄差,谈什么jiāoqíng。聂铮喜欢男人,他想得这大金主眷顾,除了身体关系,再没有更好的路走了。

  聂铮站起来,“你才多大?”

  聂铮恼怒到无话可说,前些天以为这孩子只是害怕违约遭到惩罚,迫不得已对他撒谎,现在看来从头到尾全是谎,这孩子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十八岁就敢色诱他,童延到底有大的胆量多大的心。讽刺的是,他还真被这孩子愚弄了一把。

  很快,聂铮的女秘书来了,金主大人没再说什么,只是淡淡吩咐:“带他走。”

  女秘书也是一脑门的官司,自己一个晚上不在,老板出了这种事,怎么看都是一肚子火。聂铮睡了个男人,影响有多大她不敢深想,临走时从兜里掏出赵老爷子求的那个佛牌,放到聂铮身边的茶几上,“你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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