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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找我谈养喵_西方经济学【完结】(69)

  “舒服点了吗?”qiáng忍住自己的颤抖,夏谷礼貌笑笑,问道。

  秦韵昨晚喝了一晚上酒,晕得厉害。睡了一天,刚起chuáng收拾利索。隐隐约约记得是夏谷送他回家的,所以夏谷刚下电梯,秦韵就打开了门。

  “哎呀哎呀,偶像~人家真是把你好等呀~”见夏谷一动不动,秦韵扭着小蛮腰,兰花指一竖,凑上来牛皮糖一样黏在了夏谷的身上。

  夏谷像撕狗皮膏药一样将没有骨头的秦韵撕开,面部保持微笑,礼貌道:“秦先生您等我gān什么?”

  “矮油,人家煲了汤,一直给你温着呢~主要呀,感谢你昨天晚上拔刀相救~”秦韵不顾夏谷的阻拦,再次贴了上去。

  “邻里之间嘛,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夏谷gān笑着,掏出钥匙就要开门,秦韵一下又贴了上来。

  打开门,夏谷边笑边往门里面挤着身体,一边挤着一边把秦韵往外推。

  “今天已经吃了,改天改天哈~”夏谷说完,“砰”得一声将门关上了。

  累了一天,夏谷赶紧脱掉衣服洗了个澡。掏出剧本看着,想想于汉今天不对劲,眉头拧得死紧。

  到了立秋,天气愈发的热了。夏谷吐着舌头冒着热汗,不一会儿身上又湿透了。看看时间,不过晚上七点,要等阎王过来,才有人体空调用。

  想到这,夏谷跑去浴室,又冲了个冷水澡。

  刚冲完澡出来,夏谷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拉了过去,一头撞进怀里,夏谷揉着鼻子笑着抬头,冲着阎王喊:“大人要不要脸,我还没穿衣服!”

  眸色一沉,阎王唇角微勾,说:“没穿不是正好。”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而然,顺水推舟……

  刚刚发完,夏谷腿有些软。身上满是东西,滚去洗了个澡洗gān净。回头出来,看着阎王还在盯着手上的东西看。老脸一红,夏谷拉着阎王去洗手。

  洗手的时候,后背贴着阎王的整个身体,凉飕飕的,却让夏谷的身体热得发烫,脖子都红了大半。好不容易洗完,夏谷将内裤穿上。沙发上不舒服,拉着阎王上了chuáng,将双腿围着一盘,惬意地舒了一口气。

  看着剧本,夏谷黏糊糊的亲着阎王的脸,冰凉的感觉接触着温热柔软的唇,双方俱是舒服的很。边亲着,两人边闲聊,想起两天没有孵体朱,夏谷问:“体朱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阎王将体朱拿了出来。夏谷低头一看,眼睛不自觉睁大。小小的体朱,一般的经络已经碎掉,蓝色的不规则条纹浸染了半边体朱,像宇宙中的星云一般。反观另外一半,却仍旧是粗粗的经络,丝毫不见破碎的可能。

  阎王昨天说自己记忆回来,身体也温热了一半。夏谷反复想了想,体朱孵不出来,多半是缺了些火候。而这火候,自然不在阎王那里。当初老君让他帮着阎王孵体朱,定然是有他的道理。这个道理,多半就是,体朱要想孵出来,其实要靠内丹。

  内丹有了,体朱孵出,阎王身体恢复以往温度,法力也会恢复大半。

  掏出体朱给夏谷看看,孵出一半是可以高兴的事情,阎王看着他,问:“怎么了?”

  用力盘了盘阎王的身体,夏谷问阎王:“大人,如果没有我体内的内丹融合,体朱是不是永远孵不出来?”

  没料到夏谷突然问了这么一句,阎王目光幽深地看着他。过了半晌,伸手摸了摸夏谷的脸,掌心是温热的,低沉着声音说:“乱想什么呢。”

  被阎王摸着,夏谷闭上眼睛,凑上去蹭了阎王一下,笑着说:“需要你就说,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我老霸占着,多不好。”

  虽然这样说,夏谷却不知如何拿出来。不然,他早就拿出来了。

  夏谷的魂魄不再零散,可是魂魄的活力只亏那一半的内丹支撑着。要是拿走了那一半的内丹,夏谷魂魄不散,却也活不了。

  这真是个两难的境地,好像在千年之前就已经定下了这个格局。不过,体朱孵不出来无所谓,总比夏谷没有了要好。

  抱着夏谷,阎王低低地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

  为了二婶和詹俊的婚礼,夏谷和詹湛忙得热火朝天。看了要来的宾客名单,二婶发现没有慧延方丈,批了夏谷一句,让夏谷亲自上山去叫。

  詹湛开车去的,跟着上了翠峰山。夏谷想起陈震来,对詹湛说了一句。詹湛笑了笑说:“陈震向来不信佛,因为他不相信善恶因果。”

  他以为做再多错事,也不会有报应。做再多善事,也不会有好处。如此一来,那倒不如做些坏事,损人利己。

  这就是詹湛与陈震的不同,陈震永远不可能为了别人净化魂魄,詹湛会。

  两人去时,老方丈正在换鞋。时间不早,晚上场次的广场舞马上就要开始了。夏谷敲门进去,老和尚撅着屁股系鞋带,见他进来,抬头看了一眼,憋了一脸的血色。

  “老和尚,明天我二婶婚礼,去不去吃好吃的?”夏谷过去,对准老和尚的后背一巴掌,然后自然而然地蹲下身体,给老和尚系鞋带。

  有了夏谷帮忙,老和尚这才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想想这么大年纪,没有个人在身边,还真是不方便。老和尚仰在椅子上休息,转头看了一眼门外。

  门外,詹湛未经过他的同意,没有进来,怕冒犯。老和尚看了一眼,目光柔和,点了点头说:“进来吧。”

  夏谷这才意识到,詹湛还没进来。抬头看看詹湛,有些拘束的站在门口,笑着说:“你不用担心,这里不会有事儿。”

  心存善念,放下屠刀都能立地成佛。

  何况他的屠刀,并不是他有意举起。

  上下端详了一下詹湛,仪表堂堂,俊逸非凡。比夏谷可是qiáng了些。抬脚让夏谷系鞋带,老和尚坐得没个正行,笑着问:“你是夏谷的朋友?”

  詹湛温温一笑,颔首道:“是。”

  “不用那么拘谨。”老和尚说,“这里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老和尚话里有话,詹湛抬头看他一眼,老和尚冲他一笑。

  胆子大了些,詹湛说:“我能不能上柱香?”

  “你有未了的愿望?”老和尚问。

  “既是愿望,那定是未了。”詹湛笑着答道。

  点点头后,詹湛又是礼貌一笑,才起身恭敬的去上香。看着这一表人才的詹湛,老和尚抬脚踢了踢夏谷,说:“唉,我徒弟什么时候也能说出这么有文采,有哲理的话。”

  夏谷:“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你给我闭嘴吧你!”老和尚没好气地说了一声,被夏谷逗乐了。

  “你看,我能陪着你跳广场舞,听神曲……你要让他做你徒弟,那以后只能听听歌剧,哼哼钢琴曲儿啦~”夏谷qiáng调道。

  “什么神曲!你都不知道《小苹果》有多好听!”老和尚吼了夏谷一句,后者挠了挠头,嘿嘿赔笑。

  等三人一块下了山,不远处一个体态微胖的大妈见老和尚下来,早就招手了。

  “哎,快点啊~等你呢~”

  老和尚喜滋滋的应了一声,转身跟夏谷说:“明天我会去,谢谢你二婶的邀请。”

  詹湛笑着,礼貌说:“谢方丈赏脸。”

  夏谷却打量着刚才那个大妈,眼神中满是探究地说:“方丈,这个大妈,不是以前那个了。”

  “我现在学老年探戈呢!”老和尚嘟囔道:“与时俱进。”

  夏谷由衷地夸赞了一句:“bī格高。”

  不过,老和尚这晚年生活,夏谷始终参与太少,想想当初老和尚与他相依为命,现在他留着他自己守着云延庙,夏谷心里对老和尚还是挺愧疚的。

  但老和尚说过,他终究不属于这里,在这里待着和不在这里待着并没有什么区别。

  婚礼当天,夏谷戏份不重,可早上却也要拍戏。在剧组待了半天,戏份拍摄完毕,紧赶慢赶跑去了礼堂。婚礼正进行一半,夏煜正在致辞。

  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伴娘礼服,化着淡妆,漂漂亮亮的。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漂亮。夏煜的致辞是先前想好了然后写在纸上的,然而,念了一会儿之后,夏煜突然将纸扔了,揉了揉酸酸的鼻子,笑着说:“我还是别看纸上写的了,老跳戏。”

  礼堂内传来哄堂大笑声,二婶眼睛有些湿润,一边的詹俊握住她的手,在轻声安抚。等礼堂安静下来,夏煜笑笑开始说了。

  “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妈一人把我拉扯大。我是我妈妈生的,她高兴我就高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说煽情的话。不然我把我妈惹哭了,我现在的爸可不同意。”

  说完,夏煜笑着转身,冲着詹俊做了个鬼脸。这么一声“爸”叫出来,詹俊倒是有些脸红,微微含笑,一脸的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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