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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之情_了了【完结】(15)

  "你真是很麻烦哪,靳少伍,"维拉抬手按着额头,手指cha进发顶,"这种事,眼一闭,你爱把我当谁都成!你喜欢的人,女人……"

  像一把刀cha进胸口中的闷痛,拉开维拉挡在脸前的手:"我没那种作贱人的习惯!我很清楚你是谁,我很清楚我抱的是个叫维拉杰立卡的男人!"

  压抑不住顶进脑袋的冲动,俯身第一个吻印在维拉的额头,接连着眉骨和眼睑。

  本还心存局促,可所有的动作自然顺畅进行了下去。

  吻上维拉的唇时,察觉到轻微的颤动,低声问道:"你紧张?害怕吗?"

  片刻后,才听到鼻音嗤笑一声:"笑话。"

  肢体贴合肌肤亲密的细腻声,紊乱的呼吸,监狱的窗外夜越来越深,空中的墨蓝越来越沉,星辰却不时发出璀璨的光泽。

  "伍……"声音含糊不清,yù望的混沌,维拉诡异的低笑,"你到底要忍到几时?不难受吗?"

  话被截断,隐约有牙齿碰撞的声响。

  "还不行,你……"靳少伍的手指仍能感到那地方的生涩紧窒,缓缓进出的抽动也困难。

  维拉揽住他的脖子,轻咬他的耳朵,笑道:"你管我这么多?当初我是怎么对你,你现在完全可以照做。"

  靳少伍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放得更柔:"欢爱这种事,应该是两个人都获得快乐和满足。"传统却不封建保守的保守,塑造的xing观念健康也健全。

  "快乐和满足吗?"维拉轻轻抚划着他的肩线,若有若无的叹气,"只是付出的代价未免太高了。"

  "没人qiáng迫你付出,也没人能保证你付出一定有回报,这就是感qíng,你不懂吗?"打开维拉的腿,将忍耐多时的yù望慢慢cha送进去,尽管前戏准备充分,那处仍无法顺利适应qiáng劲的入侵。

  维拉略抬起身体,配合被进入的角度,淡淡说道:"抱歉,我没有被人这样付出感qíng,更没有对人付出感qíng,所以我不懂。"

  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靳少伍不再说什么,他的心越来越容易被这个男人淡漠下的悲伤刺痛,让他只想紧紧抓住,再不放手。

  握住维拉的肩胛,男器长驱直入下感到维拉的身体剧烈的痉挛,包裹他的火热几乎灼烧起来,快感像冲击而来的cháo水,来不及喘息就淹没一切。

  "快……一点。"维拉的声音,压抑着痛楚,却硬到带上些嬉戏的玩笑,他忍耐不住呻吟起来,体内收缩的更快。

  "维拉!"开始失去控制的用力冲刺,去抓快感巅峰的那一点,索取的渴望让自己恨不得贯透这具纠缠着他的躯体。

  室内的温度攀升,体液的味道越发浓烈弥漫开来。

  两个浑身汗透的男人满足筋疲力尽的喘息,许久才渐渐平复。

  "伍……我想问你。"

  "什么?"

  "同样的事,为什么事后你恨我入骨,我对你反倒迷恋得更深了?"

  "……"

  "伍,多抱我一阵,还是--你非要办事的时候才能抱?"

  "……好了!别乱动,我照你说的做就是!"

  "伍--"一声叹息后的喃喃自语,"认识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第八章

  佛劳伯,三十四岁,比维拉晚两个月入狱。像所有囚犯一样乏味、单调、漫无目的的活着。

  此刻他倒真希望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但他的入狱本就有目的,指令已经到了--gān掉láng骨维拉,因为他的父亲背弃信约。

  五年前láng盟提出与猎人帮合作开发黑市买卖,但láng头皮戴乐的yīn险狡诈显然不能让猎人帮放心,所以他唯一的儿子就成为保证合作的人质被关押进双方势力jiāo汇处的黑森林,也顺便卖给联邦调查局一个顺水人qíng,让他们对国际刑警那边有所jiāo代。

  几个月前戴乐秘密安排了维拉的假释,并紧接着背后一刀致使猎人帮损失严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像jīng心布置的棋局环环紧扣,出人意表的却是维拉竟在紧要关头闯出祸来滞留在黑森林中。

  佛劳伯沉重叹气,作为猎人帮潜伏的暗杀者,他却分不清自己和维拉谁会成为最终被屠宰的猎物,但完不成任务的杀手只有死路一条,就是侥幸从敌手逃脱,也会被自己帮内的清道夫解决。

  放风时间,佛劳伯小心翼翼不让任何人注意到他,闪到楼后的死角拉开下水道的入口。下水道内有十二道钢网,并不可能成为越狱的捷径。

  最近监狱里的下水道经常出问题,水管工进进出出,很容易混进一个根本不懂疏通管道的人,他会在约定的暗dòng里放一把剔骨尖刀,能豁开牛肚子的那种。

  佛劳伯已经找到了刀,锋利的寒气映在他皱痕深刻的脸上,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上一圈,没了年轻时的冲动幻想,他早厌倦无休止的杀戮,却也早不能抽身一走了之,但这次--他握紧刀柄--只要杀了维拉,立刻会有他们的人以提审的名义带他出去,他会拿到一笔钱,然后去找那个等着他的女人……

  "谁?!"霍然回头,心脏剧烈的跳动,他感到有动静,可是yīndàngdàng的下水道里哪有第二个人的影子?缓慢的水滴声持续着,绷紧人的神经。

  佛劳伯松了口气,转过头,一张漂亮的面孔撞进他眼中,柔和的笑容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噩梦,几乎下意识就把手中的刀向前刺去。

  他看到那人嘲弄的淡笑,手腕被一股力量缠上,并不大却很滑腻的力量,自己的劲道像擦边球反弹回来,蓦然见就听到利刃破ròu声。

  低头看见刀子埋入自己的身体,甚至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发生的,已经瘫下,身体像个正在漏气的皮球,呲呲微响。

  "除你之外,还有两个人。"好整以暇的语调,那人蹲下身,声音中带种关切,"肺被刺穿要无声痛苦的挣扎十五分钟左右才会结束,如果你肯说出他们的名字,我可以帮你。"

  佛劳伯已发不出声音,但还可以扬动嘴型。

  "谢谢。"满意的微笑,然后勾住佛劳伯的后颈,唇贴了上去,窒息十秒,灵魂彻底脱离了残破肮脏的躯壳。

  "愿你安息。"纤细的手指,抚合了死者突出的双目。

  "为什么要说是被凌rǔ或者侵犯?"洒然阳光下金发的男人慵懒而惬意,"我倒觉得是我在接纳,包容,紧紧抓住他了。"

  身旁的莫比gān笑两声,撇撇嘴:"能说出这样话的,也只有维拉少爷你了。"

  "能把距离缩到最小,用什么方式还需要计较吗?"

  "这算是变相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莫比戏谑地歪歪脑袋,弯起食指敲中坐在地上的男人的前额。

  维拉微躬起背,倚靠到墙上,腰还是酸得紧,灿烂过火的大阳恍得他有点晕晕忽忽,索xing闭了眼。他知道cao场那边靳少伍一直在看着自己。

  他此刻是什么表qíng?大约是皱眉吧!伍总是无意识的皱眉思索,鼻梁上显出一道浅痕,使得那张纯阳面孔露出一点可爱。

  他是不是又像个固执到死的傻瓜那样自责后悔?或者在心底愤恨的大骂不知廉耻放làng勾引他的男人?

  是什么都无所谓,维拉略扬起嘴角,他没有睁开眼,却知道靳少伍已经站在他跟前,这种超越五感之外的觉察,也许有了肌肤之亲的人都有。

  "听着--"靳少伍有些停顿,声音却坚定,代表着经过思索作出了抉择。

  "我拒绝。"维拉gān脆的截断,"至少现在,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

  "为什么?"尾音消掉,显然说话的人已自己找到了答案。

  "根据经验,"维拉淡淡笑道,"你正经八百跟我说话就意味着短暂愉快的终结。"

  "希望这次也不例外。"靳少伍轻踢了维拉的脚踝,"要不要……跟我jiāo往看看?"

  维拉睁眼,直直盯着靳少伍看了半晌,带着一脸疑惑转向莫比:"jiāo往是什么东西?"

  莫比认真思索片刻回答:"是一种建立恋爱关系的请求,流行于少不更事纯真幼稚的大学校园中。"

  靳少伍脸上发烫,有种被戏弄调侃如坐针毡的焦躁,说辞确实显得可笑,尤其与环境格格不入,如果按照原本正常的生活轨道,现在他应该大学毕业,这句带着初恋稚涩的话也早该送给某个长发白裙的女孩,也许此刻已挽了她手开创出自己的小天地。

  但从父亲事故丧生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就彻底改写,他进了曾经只在电视上看过的臭名昭著的监狱,遇上了维拉。

  "这么说,你爱上我了?"从维拉自嘲的口气,显然他根本不认为答案有肯定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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