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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枪,走火!_绝世猫痞【完结+番外】(38)

  我摇头,他笑着说:“就在你偷偷吻我的那天,呵呵,你以为我喝醉了,睡着了,对吧?我还记得你当时的样子,明明胆子很小,又腼腆的要命,却非要做这么大胆的事。”

  原来那晚他根本就是醒着的,一想到这里我立刻面红耳赤,他看着我:“对了,那时候你就是现在这个模样,脸红的跟煮熟了似的,接吻的时候连气都不会换,还偏偏学流氓偷吻我……”

  “够了!”我恼羞成怒地打断他,把他的头从我腿上推开,站起身想要躲回卧室去,刚转身却手腕一紧,重又被他拉回沙发:“啊,不是吧,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会害羞,刚才亲热的时候不是挺主动的么……”

  我无地自容地哀叫一声:“求你别说了!”

  燕详哈哈大笑着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好吧,再来一次吧,就在这,开着灯,你答应了,我以后再也不提这回事,行吗?”

  第二天我终于有史以来第一次逃课了,二条替我喊了到。

  之后的日子我过的分外充实忙乱,没完没了的复习,高数和外语倒还罢了,政治简直让人疯狂,N本书堆在一起仿佛一座比珠穆朗玛还要险峻的高山,一个看似简单的现象非要用无数种抽象的理论大卸八块,分析的面目全非,让我一个头两个大。

  确认报名前夕,经过燕详的同意,权念东带我去了一趟X市,让我见到了那位姓吴的研究员,真没想到他居然那么年轻,四十岁刚过而已,已经是世界上小有名气的专家了。

  我们简单地谈了半个钟头,下午三点从研究所出来,权念东开车送我回S市,上了车他打了几个电话,之后笑吟吟看着我:“不错,他对你很满意,你专业底子很好,年龄又比一般毕业生小两岁,潜力大,他说如果基础课没什么大问题一定会收你的。”

  我跟他道了谢,隔了一会忽然发现他老是转过头看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怎么了权哥。”

  他微微笑了笑,转头专心开车,低声说:“没什么。”过了一会又淡淡说:“你很可爱。”

  我扯了扯嘴角,觉得“可爱”这个 词儿用到我身上实在不大合适,但没有反驳他。

  回到X市我第一时间给燕详打了电话,他似乎很忙,只鼓励了我两句,嘱咐我好好吃饭好好复习就挂了电话。

  通过老赵我得知燕详比我更忙,经适房项目第二期的贷款没有如期办下来,乔厅长一直拖着不帮他想办法,燕详的现金流出了问题,好在承建商是合作惯了的,愿意将垫付的部分资金再拖一段时间。

  我不知道他现在面临的困难是不是和我们的关系有关,其实即使有,我也无能为力——我无法放弃燕详,也不想他放弃我,无论多难,只要他不说分手,我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虽然校园网的帖子在我的投诉下已经删除,但我有个房地产大亨男朋友的事儿不胫而走,早已传遍了学校,虽然大家都只是猜测,但我的日子依然不好过,公共场合基本上是人人侧目,指指点点。

  我本来比较沉默内向,对外界的眼光不算很在乎,但这种qíng况下还是感觉时刻如芒针刺背,因此不太再去公共自习室和图书馆,多数时间都呆在宿舍里复习,没有要紧的课时甚至只央求二条帮我点名,自己经常躲到燕详的公寓里看书,反正他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公司,根本就回不来。

  时间过的很快,临近考试的一周我回到了宿舍,开始准备最后的冲刺。

  一个深夜我在宿舍走廊里碰到了陶海。

  自从那个帖子发了之后,陶海忽然失踪了,他的舍友和导师四处找他也没找到,我当时想他一定是怕燕详报复跑路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们在刚上楼梯的地方相遇,他停了脚步,眼神怪怪地看着我,我鄙夷地扫了他一眼便径自走开,没料到他忽然叫住了我:“陈树,你等等。”

  我停住了,拳头紧紧攥住,尽力压抑着自己才没有冲他挥拳,马上就考试了,我不想惹麻烦。

  “校园网的事……”他居然有脸提起来,我根本听不下去,愤怒地打断了他:“闭嘴!”转过身直直盯住他:“人渣,别以为我一直不找你麻烦就是怕了你,我只是懒得跟你理论,别再烦我了。”

  我快步走开,他还在后面喊我:“陈树,不是你想的那样……”

  事实已然是事实,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已经不重要了。

  考试出奇的顺利,德语和大专业题目都不难,连平时让我头疼yù死的政治都答的异常顺手,我心无杂念地答完每一场,吃饭睡觉都平静的要命,没有一点想象中的焦虑和不安,二条倒是很离谱,考完外语的那个晚上居然一宿都没睡着。

  考完大专业,出了考场我马上给燕详打了电话,他询问了我考试的qíng况,最后说:“前天就想打电话问你的,又怕你紧张,连着三天都没敢打扰你。”

  “我一点也没紧张。”我说:“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

  “不成,我出差呢。”他遗憾地说:“现在不在S市,正在省委参加一个年度经济论坛,要下下周二才能回来。”

  “下下周二?”我算了算:“噢,那天早上我们期末考试正好最后一门。”

  “那等我回来吧。”他说:“周二晚上咱们再庆祝。”

  考完期末试的那个中午,吃完午饭我提着滑板搭车到了以前常去的轮滑场,和几天前约好的几个朋友一直玩到深夜,把从小到大学会的花式都玩儿了一遍,汗出了一身又一身,但jīng神愉快极了,一点都没觉得累。

  玩完滑板我坐在水泥台阶上休息,掏出手机看看,这才发现燕详给我打过电话。

  我赶紧回给他电话,他问我在哪,我说了,他说他过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跟大家道别,换上排轮在路边的慢车道上滑动休息,直到燕详的牧马人停在身边。

  我将装滑板的袋子放在后备箱,坐在副驾位上脱排轮,燕详叼着烟问我:“玩疯了吧?老子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回。”

  我笑着点头:“是啊,玩疯了,很过瘾,滑板轮子都有点秃了,桥也松了。”

  燕详递给我一瓶水:“喝点水吧,滑板坏了我帮你送去修吧,要不再做一套新的?”

  我说好,这个滑板还是我两年前拼的,期间轮子已经换过一次了,估计再玩一段桥也该不行了。

  燕详让我写下各种配件的牌子和型号,说赶明儿派秘书去给我定做。

  后来我们去了一家韩式烧烤店,连吃带喝闹了好几个钟头,午夜才回到他的公寓。

  虽然我已经很累,但睡觉前的常规节目还是不能少的,好在在我的qiáng烈要求下他戴了套子,于是激qíng过后我能够不用清洗就安然睡去,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第二天天还没亮,迷迷糊糊中我又被燕详折腾醒了,无法拒绝他的热qíng,qiáng打jīng神又跟他做了好几次,到最后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才得到赦免,趴在chuáng上很快就睡着了,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燕详已经出去了,餐桌上的保鲜盒里放着炒好的菜,两荤两素,还有排骨汤。

  我用微波炉热了饭吃了一点,收拾了碗筷给二条打了电话,他说大家都回家了,他也收拾了行李,今晚的火车回家回家过年,问我怎么办,我说我明天再回宿舍收拾。

  放下电话,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探索频道正在播一个关于什么突厥古墓的挖掘计划,主持人空旷的讲解声在客厅里回dàng着,我忽然感觉特别孤单,甚至还带着点惶恐。

  还有一个礼拜就是chūn节,今年的chūn节,我要怎么过?

  往年我哥都会请假回来过年,就算我妈在医院病着,我们还是会在病chuáng前守岁,可今年,如果我哥不回来,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第27章 见识酒吧

  我终于又拨了我哥的电话,却没有通,机械的女声提示“您拨叫的号码是空号……”,我吓了一跳,又打了家里的电话,没人接,打给我大姨,她说我哥根本就没回过T市。

  这下我真慌了,翻了翻包里的通讯录找到我哥部队的电话,问王喆在没在,接电话的人详细询问了我的身份,查了半天告诉我:“王喆已经转业回家了,上个月就离开了部队。”

  我上个月也给他打过电话,他没接,只给我发短信说他忙,等闲下来再跟我联系,没想到他连转业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我说。

  我跟电话那头的人说,家里人都不知道他转业去了哪,请他查一下,他查了半天,疑惑地说:“真奇怪,居然查不到,不应该啊……哎呀,我们现在正好是手工记录和电子记录的jiāo替时期,难免会有遗漏,也许是哪里的登记员给弄错了,我们下来查一下,过几天你再打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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