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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枪,走火!_绝世猫痞【完结+番外】(40)

  “不用送我了权哥。”我忙说:“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我自己回去就行,你们继续进去玩儿吧,阿跳不是说还有晚会么?别因为我扫了兴。”

  权念东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阿跳,说:“那行,你自己回吧,我们再玩一会儿。”

  看着权念东和阿跳的背影消失在酒吧门口,我转身往回走去。

  那个阿跳,应该是他的……他的男朋友吧,看起来挺冷傲的类型,我想,真没想到他还有个这么前卫的伴儿。

  走到楼下我意外地发现客厅的灯亮着,按了门铃门很快开了,我在玄关换鞋,燕详却没出来,只在里面喊:“午饭你没怎么吃啊,还剩很多,要不要热一下再吃?或者我们出去吃饭吧?”

  我一边换鞋一边说我中午没醒来,下午四点多才吃的,现在不饿。

  趿着人字拖我进了客厅,发现茶几边放着一个大旅行箱,正要问他,燕详又拖着另一个箱子下了楼:“chūn节我不能陪你过了,得去趟温哥华。”

  温哥华?马上过年了,他怎么忽然要跑去加拿大?乔美恬不是在温哥华念建筑的么?

  虽然他说过会慢慢跟乔美恬淡下去,然后分手,我还是不由得心qíng沉重:“要去多久啊?”

  燕详将箱子推到茶几边,看看我的脸色,微微一笑:“担心了?呵呵,多想了吧,我是公gān,陪省里的几个领导出去考察。”

  “考察啊?chūn节不是法定假日吗?为什么过年出去考察。”

  “正因为过年才要出去啊,嗐,你真以为是考察啊?不过是当官的chūn节想出去玩玩罢了,带上几个地产商好帮他们埋单,谁让去年的GDP里地产占大头呢。”燕详打开两个箱子,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说:“这次过去大概要十几天,最早也要月底才能回来。”

  “这么久啊。”我颓然坐在沙发上,把脚翘到茶几上,问他:“那最晚呢?”

  “三月下旬吧,四十天左右。”扔下手里的衣服,燕详坐到我身边:“看吧,如果有机会,趁机跟她提分手,免得夜长梦多。”

  “要分手啊……”虽然我没见过乔美恬,对她也没什么印象,但下意识地觉得,她没那么好说话。

  “迟早的事儿。”燕详习惯xing地抚摩我的后颈,拇指轻轻揉按我的耳背:“说不定还没时间见面呢,又或许她早就移qíng别恋了……”说着忽然变了脸色:“你刚才去哪儿了?”

  第28章 危险来客

  “啊?”我心虚地看了看他:“没……没去哪儿,就在街上瞎晃dàng了一会儿。”

  燕详冷哼一声,翻开我的V领毛衣,拽着我的衬衫领子给我看:“这是什么?”

  一看之下我马上吓了一跳,一个酒红色的唇印儿赫然印在浅蓝色的衬衫领子上,醒目极了。我立刻回想起来,在酒吧里我虽然躲过了男孩的吻,他的嘴还是在我领子上蹭了一下。

  “这谁给你蹭的?”还没回过神来我就被燕详压倒在沙发上,他眯着眼看着我,眼神危险极了:“你jiāo女朋友了?”

  “没没没没……”我立刻面红耳赤地辩驳:“你听我说,我……我买了拍子,在路口遇到权哥,然后酒吧……酒吧里有个男孩冲过来撞了我一下,可能不小心蹭上了……”

  “把舌头捋顺了再说。”燕详拍拍我的脸,好笑地看着我发窘:“什么拍子,什么酒吧,怎么又扯到权念东身上了?”

  他不起身,我只好就这么躺着跟他重新解释了一遍,他听完皱着眉说:“你怎么去那种地方了?他让你去你就去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以后不许去,不三不四的。”

  我说知道了,他又色 qíng地挺了挺腰撞了我两下:“敢跑出去勾三搭四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没有……”我还想辩驳,后面的话却被他用舌头堵在了喉咙里。

  他用力吸我的舌头,弄的我舌根剧痛,眼泪都快出来,才松了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晚小心伺候,大爷要是满意了,才彻底赦免你。”

  我翻个白眼没理他,他抬起身松开我,这才看到茶几上放着的羽毛球拍,取过来打开了,挥了两下:“给我买的?挺好,你怎么知道我羽毛球打的好?”

  “我随便买的。”我老老实实说:“我看后面有羽毛球场。”

  燕详收起羽毛球拍:“紫红色很不错啊,很拉风跟我很亲,我就喜欢网子磅数绷高一点。”抓住我狠狠亲了一下:“谢谢了。”

  我说不客气,他走到玄关,从衣架上的大衣里掏出一个盒子,递在我眼前:“给你的,猜猜是什么。”

  我说猜不着,他皱眉:“你怎么这么懒,一点脑子也不动,每次让你猜都光是摇头。”说着将脑门抵上我的额头使劲儿顶我:“这次要是猜不着,今晚我就弄死你。”

  我苦着脸看他手里的盒子,这么大,应该不是结婚钻戒吧,哈哈,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笑了,说:“金条。”

  燕详瞪我一眼:“好好猜!”

  “电动剃须刀。”我的想象力十分有限。

  “你已经有了。”

  “打火机。”

  “你又不抽烟”

  我实在想不出来了,用靠垫蒙住头:“茶叶蛋。”

  燕详忍无可忍地将盒子砸在我胸口:“笨蛋,就你这样的智商还想进研究所,哪个导师脑袋被门夹了才会看上你。”

  我大笑着扔开靠垫,接住盒子拆开,里面居然是一只Tudor表,纯白色的表盘,十分朴素大气,摘下来戴在手腕上,大小刚好。

  燕详伸出手腕给我看,一式一样的Tudor,只是表盘是蓝黑色的:“买了两个,没给你买过什么值钱的东西,chūn节了,奢侈一下把。”他揉揉我的头发:“以后你的时间都是我的。”

  他真是又ròu麻又霸道,我根本没法拒绝。

  接下来的一周燕详不用去上班,因为我决定chūn节前回家,他陪我去学校收拾了行李,又给我买了火车票。

  白天我们腻在徽居,看影碟、吃火锅,然后没完没了地亲热,夜幕降临后他开车带我上附近的国道飙车,或者找个没人的街道让我学着开车,有一次还带着我进城看了一场午夜场的电影。

  我们就这样黑白颠倒地过日子,燕详美其名曰“提前倒时差”。

  那段日子不算长,但在很多年以后,当我回想起我们分分和和漫长曲折的恋qíng之时,总觉得那是最平淡,最欢乐的时光,几乎可以定义为蜜月。

  腊月二十八他飞走了,我也坐上午夜的火车回了T市。

  天蒙蒙亮时我到了家,打开防盗门,一股尘土的气息迎面扑来,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跟上次我走前一模一样,我哥果然没有回过家。

  坐了一宿火车我很疲劳,于是也没有急着打扫房间,光换了chuáng单被罩,躺在被窝里睡了过去。

  梦里我再次见到了我妈,她还是年轻时候的样子,白皙,漂亮,乌黑的长发编成一条麻花辫盘在脑后,又利落又温婉,她对着我笑,细腻柔软的手抚摸我的耳朵和后颈,温言说:“小树,你真乖,又考了第一,妈真替你高兴。”

  醒来的时候我似乎还能闻到我妈身上那种淡淡的馨香,可房间里空dàngdàng的,午后的阳光隔着浅绿色的窗帘照进卧室,又清冷又孤寂。

  正当我坐在chuáng沿发愣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大姨到底细心,知道我今天回来,怕我一个人冷清,叫我晚上去她家吃年夜饭。

  我答应了,挂了电话打点jīng神开始清扫屋子,就算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家还是家,该收拾还得收拾。

  年夜饭吃的很热闹,表哥表姐都从外地回来过年,照旧俗我给两个牙牙学语的侄子都发了红包,当长辈感觉挺好,好像自己忽然成大人了。

  吃完饭还算早,看了一会电视我告辞回家,到家属院外面时看见好多人在路口烧纸,这才想起往年除夕我妈都会带着我和我哥出来给我爸和继父烧纸。

  回到家我翻了翻柜子,找到以前剩下的裱好的纸扎,又在厨房找到火柴,裹着大衣跑到十字路口,捡了几个石头压住纸扎,点燃了。

  雪稀稀疏疏地下着,轻微的北风中火光摇曳不定,我心中默默祈祷我妈在天上能够过的开心幸福,如果可能的话能够原谅我,保佑我以后的日子平淡充实。

  烧完纸我冲着西方磕了三个头,想了想又给我爸和继父各磕了三个,这才站起身,拍拍裤子回了家。

  家里安静的叫人发慌,我给我妈的遗像前点上香,开了电视,躺在沙发上看央视chūn晚,节目演的很热闹,本来我是想守岁的,可后来居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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