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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枪,走火!_绝世猫痞【完结+番外】(53)

  我说昨晚被车挂了一下,qiáng伟立刻义愤填膺:“谁?肇事司机呢?”看了看桌上的GC谱图又悔恨万分地说:“我靠你昨晚弄完都十点了啊?都怪我实验设计的有问题,你是不是晚上出去吃饭被酒后驾驶的人挂了?”

  “对不起,陈,你好点了吗?”马库斯忽然出现在实验室门口:“我以为你的伤qíng加重了,这么晚还没有来实验室,正打算找你的室友去看你呢。”

  qiáng伟看见马库斯忙对我说:“他说什么?你认识他?他是德国合作方派来的技术总监,马库斯博士。”

  我跟马库斯问好,又跟qiáng伟解释了昨晚的车祸,qiáng伟忙说:“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看你病的不轻,你自己照照镜子,脸色青白,会不会是脑震dàng了?”

  被他一说我也有点害怕,别真是脑震dàng了,于是马库斯再次提出要带我去医院的时候便没有再坚持,跟着他去了X市人民医院。

  检查完我果然是有点轻微的脑震dàng,因为昨晚没及时治疗,今天有点加重,医生看完脑部CT建议我住院观察两天。

  我可不想在医院呆着,忙说不用了,马库斯跟在后面疑惑地问我严不严重,我说没事儿,可没料到那个医生也懂得德语,直接告诉马库斯我应该住院。

  于是我就真的住院了——德国人的古板和坚持真的很可怕。

  办完住院手续马库斯还想给我请个护工,我哭笑不得阻止了他,告诉他给我在餐厅定个饭就行了。

  huáng昏的时候我一觉睡醒,发现马库斯竟还没走,正坐在chuáng边剥着桔子,见我醒来很高兴:“你醒了?医生说你这个病主要是要多休息,怎么样,还恶心吗?”

  “有点儿,不严重。”

  “吃点稀饭吧。”马库架上了餐桌,将一碗稀饭摆在上面:“我去餐厅买的。”

  真没料到他这么大个博士还挺会照顾人,我道了谢,开始慢慢喝粥,他坐在椅子上看国际频道的英语新闻,我一边跟他聊天儿一边吃饭。

  门忽然响了三下,顿了顿又响了三下,然后被推开了。

  看到马库斯的时候权念东一愣,随即绽开一个温暖的微笑:“小树,你可真让人cao心,我不过出国三个多月,怎么就住院了?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

  他怀里抱着一大束红玫瑰和康乃馨,坦然cha在chuáng头柜上的花瓶里,无视马库斯疑惑的目光,俯身抚摸我的面颊:“还是老样子,没胖没瘦,看见我怎么愣了?”

  确实,看见他的一刻我心里猛的一激灵,回过神来才忽然意识到,我居然有点怕他。

  “权……权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略有些不自然地问他。

  “今早。”他掏出手帕凑近了我的嘴角,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他将手帕递给我:“嘴角有稀饭,自己擦擦。”

  我接过手帕说了声谢谢,马库斯站起身来对权念东礼貌地微笑了一下,用英语道了日安,权念东也微微颔首:“你好。”

  我忙跟他介绍:“这位是我们项目组的德国方技术总监,马库斯博士。”

  “幸会。”权念东伸手跟他握了握:“您好,马库斯博士,我是陈树的朋友,谢谢您对他的照顾。”

  大约是因为长期做国际贸易,权念东的英语非常流利,马库斯看了看chuáng头的红玫瑰,面色有些疑惑,但还是礼貌地跟权念东jiāo换了名片。马库斯走后权念东关了电视:“医生说要多休息,就别看电视了。”

  我倚着chuáng头沉默地坐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直接质问他为什么陷害我和燕详,还是指责他把我当工具,但似乎这都没有意义,事实摆在眼前,一切毋庸置疑,质问和指责应该也不会让他感到愧疚。

  他坐在chuáng边的椅子上,一边给我削梨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这三个月的qíng况,我心如乱麻,一句话也没有接。他似乎看出了我qíng绪不好,疑惑地问:“怎么不说话?头疼?”

  他的神qíng还是和从前一样,平和、亲厚,还带着些兄长式的不容置疑的霸道,平时在我眼中再正常不过,此时却都变了味儿,仿佛笼着层薄雾似的,看不清,又透着些假。

  “没……”我下意识地否认了,虽然他平时对我和蔼,但潜意识里总让我觉得胆怯,再说也没想好揭穿他后要如何自处,只能嚅嗫着说:“有……有点,头晕。”

  “是吗?”他皱着眉摸了摸我的额头:“没有发烧,算了,早点儿睡吧,梨还吃吗?”

  我敷衍地摇了摇头,径自躺下了,他替我掖好被子,又关了大灯:“睡吧,我陪着你。”

  “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说:“我没什么大问题,不需要陪护。”

  他微微地笑了,朦胧的夜灯下看来那笑容遥远而又不真实,俯下身细细看我:“快四个月没见了吧?脸色不大好呢……也许是这两天病着的原因吧。”下一秒嘴唇立刻覆盖上来,我偏头躲过了,他动作一窒,顿了顿才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抬起手用指背摩擦我的面颊:“你好像和原先不同了呢……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别……”我挡开他的手,扭过头避开他的侵略:“我不舒服,别这样。”

  权念东抬起身,揉了揉我的头发:“对不起,我太想你了,一时忘了你还病着。”

  他说的深qíng,我只觉得别扭,他演技真好,陶海只是擅长表演,他则无时无刻不在演戏,我为他感到困惑,难道他就不怕演着演着忘了自己是谁么。

  我没再搭话,他拿起衣架上的大衣:“我回去了,明早再来看你。”

  门“咔哒”一声轻响,我忽然松懈下来,长长舒了口气。

  不知怎的,心底里有个声音似乎一直在提醒我,不要惹他发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天一早权念东就来了,带了他的厨师给我煲的汤和小芝麻烧饼。

  吃完饭他说他今天有一整天的会要开,不能陪我了,但是给我带了一个PSP来,临走又嘱咐我不要玩的太久。

  他刚走马库斯也过来了,带了当天的报纸给我,我道了谢,他坐在chuáng边照例给我剥桔子,剥完一个忽然有些犹豫地问我:“权先生,他是你的……朋友?”他指着chuáng头的红玫瑰,意思非常明显。

  我摇头否认了:“不,不是。”

  “噢,我明白了。”马库斯恍然大悟:“他只是在追求你?”

  他说的这么直接,我有些赧然,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很复杂,我不想解释。”

  这涉及我的个人隐私,见我不愿多说,马库斯也没有再追问。

  午饭前他要走了,问我要吃什么饭,我说不饿,晚饭再吃吧,临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他:“马库斯,拜托,请不要在实验室讲这件事好吗?我是指……我的……我和权先生的事……”

  马库斯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还没有公开过是吗?”

  我默认了,马库斯给我一个安慰的微笑:“向上帝保证。”

  三天以后医生重又给我做了一系列检查,说是没什么恶化,回家静养就可以了。我松了口气,告诉马库斯赶紧办出院手续,呆在医院我快被关疯了。

  次日上午九点马库斯帮我缴清了住院费,我们刚要走权念东忽然来了,说来接我出院。

  马库斯耸了耸肩,用德语问我:“怎么办?需要我送你吗?“时机不对,在医院里我不想惹麻烦,摇了摇头,跟他说了谢谢,上了权念东的车子。

  车开过两条街忽然向着研究所相反的方向开去,我疑惑地问:“这是要去哪儿?”

  “今天是周六啊。”权念东毫不在意地说:“去我那儿吧,再休息两天,明晚我送你回研究所。”

  “我想直接回宿舍。”我有点反感他的自作主张:“掉头好吗?”

  他从观后镜里看了看我的脸色:“怎么了?去我那儿坐坐吧,到X市半年了你还没去过我家呢。”

  “我……”我还想反对,他停车等红灯,转过头看着我:“你好像不对劲儿,我走的这段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是有些事……改天再谈吧,权哥,先送我回宿舍吧。”

  “马上就到了,拐个弯就是。”他没多做解释,也没顾及我的反对,直接把车开到了他在市里三环边的Townhouse。

  权念东的家很漂亮,一进门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室内阳光房,大概超过了100平,里面种满了各色花卉,虽然是冬天,但因为温度控制的好,很多花还开着,姹紫嫣红花团锦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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