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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枪,走火!_绝世猫痞【完结+番外】(93)

  我得捞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后来我找到了他,当时他就站在那块巨大的褐色岩石边上,权念东用枪指着他,那一刻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他们离的太近,就算我现在拔枪也来不及了,他轻易就能she中他的要害。

  我做了我一生中最傻的一件事,也是最不后悔的一件事——我就这么扑了过去。

  时间和生命都定格在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死”。

  那天天很黑,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不然,我真想再看他一眼。

  我以为我死定了。

  不知道是什么神保佑了我,子弹擦着我的心脏飞了过去,贯穿了我胸腔,又she进了他的右胸,打穿了肺叶后卡在了他的肋骨上。

  一个月后我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ICU观察室的外面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是王喆。

  他很快发现我醒了,换了无菌服走了进来,说:“你要是死了,那可是真是一尸两命。”笑了笑又说:“你他妈的命真大,这样都死不了,可见后福无穷。”

  我费了半天劲才张开嘴问他:“他呢?”声音沙哑gān涩,几乎听不清楚,王喆叹了口气说:“他还活着。”

  两年前的骨折就伤了他的元气,再别提后来脑震dàng和戒毒,他吃过的药都可以拿车装了,体质越来越差,经常无缘无故的低烧,抵抗力一直没有恢复。

  医生在他体内取出了两发子弹,之后他一直炎症不断,身体时好时坏。

  我们在泰国呆了快两个月,之后回了国,在S市的医院继续进行治疗。

  九月末我们先后出院,他回到研究所继续读学位,我回公司面对董事会的集体指责。

  我们的事qíng基本是公开了,我是无所谓,反正公司不大去了,一切jiāo给阿华,估计年底我就会卸任,以后只做股东,半退休地养养身体就好。

  陈树的压力比我大多了,权念东死后他的导师受到了一些牵连,手里的项目渐渐少了。再说研究所那个环境非常保守,同xing恋这种事算是大忌,院领导陆陆续续找他谈话,要他去做心理治疗,又给他介绍对象什么的。

  他那个脾气可想而知,温和的时候跟绵羊似的,真倔起来什么也不管不顾。他瞒着我jiāo了辞职信,决定离开研究所。

  关键时刻马库斯帮了他一把,通过自己在德国和瑞典的关系联系了一家德国高校,让他以jiāo换留学生的身份做完剩下的论文,条件是毕业后留在埃斯利康工作五年。

  我知道这事儿的时候马库斯已经帮他联系好了一切,他回S市来取证件,晚上第一次花钱在海滨酒店请我吃饱。

  经过那么多事,其实他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他,但他很忐忑,跟我说的时候神qíng中带着愧疚。

  “去吧。”我说:“我可以经常去看你。”

  那天晚上他刻意讨好我,在我身下做出各种可爱的媚态,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呻吟挑逗。

  因为身体一直没恢复,他的jīng神不算好,但那晚破天荒地主动,陪我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我们连去浴室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脏兮兮地抱着睡了过去。

  天亮后他又有些发烧,我想带他去医院,他搂着我的腰不让我动,趴在我身上又开始逗弄我。

  “七年后我一定回来。”他说:“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这是我听过的最动听的表白,七年算什么,七十年我也等得起。

  再说我已经卸任,现在赋闲在家领分红,等身体养好了,可以去瑞典投资,开个饭馆什么的等着他,不知怎的我对开饭馆qíng有独钟,虽然自己不大会做饭。

  飞机缓缓降落,我身边的老太太有些兴奋,她整理着自己小小的手袋,说:“噢,我终于到家了。”

  我向她道喜,她说:“一个月后我还要回中国教书,但愿还能遇见你。”

  收音机停稳了,我帮她取下行李,她向我道谢后拎着包包下了飞机。

  在行李托运处排了一节短短的队后我拿到了箱子,拖着它往出口走去。

  斯德哥尔摩比S市冷多了,从玻璃窗看出去,似乎也下着蒙蒙的小雨。

  我停了步子,将搭在胳膊上的风衣穿上了,刚要抬步出关,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一路张望着走了进来,在一群金发碧眼高大状硕的欧洲人中间显得有些单薄,但身姿挺拔颀长,秀气而不失英挺。

  大概是淋了雨,他身上的黑色短风衣肩头都湿了,柔软黑亮的短发有几绺贴在饱满的额头上,看起来有些孩子气。

  他很快看见了我,薄薄的唇角向上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冲我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快步跑了过来,漆黑的眸子一如初见时般清澈纯粹。

  他曾经是我的男孩,现在,是我的男人。

  雨还没有停,缠缠绵绵下着,从落地窗看出去,外面是一个小小的篮球场,有几个穿着卫衣的少年冒着毛毛雨正在打球。

  陈树来斯德哥尔摩已经半年多了,一直住在这个公司分给他的小小公寓里,我曾经提出买一所房子给他,他不愿意,说太大了住起来麻烦。

  公寓很小,但很整洁,和普通男孩不同,他的住处总是收拾的井井有条,任何东西都会摆在固定的位置,这方面他有着轻微的偏执,拾掇屋子跟拾掇实验室一样,恨不得给所有的柜子抽屉都贴上标签,职业病。

  我抽完一根烟,掩上窗帘回到chuáng边,他还沉沉睡着,俊美的眉眼半掩在松软的鸭绒枕头里,被子只盖到胸口,细腻雪白的皮肤上全是我留下的痕迹。

  他还是老样子,一开始兴致很高,发泄完一次便qíngyù消退,昨晚虽然刻意打起jīng神来迎合我,但后面明显已经倦怠了。

  算了,人无完人,这样也好,免得他总是兴致高昂,给自己的手增加负担。

  “看什么?”原来他已经醒了,却闭着眼不起chuáng,声音里带着慵懒:“再看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总是这样,话放的狠呆呆的,其实不见得很中用。

  “我还有很多代价可以付出啊。”我掀开被子压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暖暖的,和三年前相比健壮了些,光洁柔韧的皮肤下有着一层薄薄的肌ròu,虽然不甚qiáng悍,但充满了力量。

  他依旧很清瘦,身体线条流畅,宽肩窄臀,腰很细,大概因为经常运动的缘故,屁股却很翘,摸上去感觉好极了。

  他的五官也长开了些,面孔开始有了刚毅的棱角,眉目间失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成年男人的内敛刚qiáng,曾经看上去过分美丽的眼睛渐渐有了些沧桑感,但依旧清澈,依旧让我痴迷。

  到底是年轻人,虽然昨晚半夜才发泄过,不过轻浅的触摸,两腿间的物体很快便jīng神奕奕。

  “唔……”他皱了皱眉,雾蒙蒙的眼睛带着惺忪的媚态,挑逗地看着我,挺了挺腰示意我我他服务。

  我握住他上下撸动,他舒服地哼了一声,右手探到下面来抓我,我躲开了,低下头吻他的唇,将他的舌头吸出来反复舔吮。

  他的气息开始短促,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上磨蹭,我松开他的唇瓣,滑下去吻他光滑的下颌,一路在他脖颈和锁骨上留下更多的吻痕。

  他的右胸有一个浅浅的伤疤,曾经有一粒子弹穿过了我的左胸,就是从这里she进了他的胸膛,差点要了我们两个人的命。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也抬起手抚摸我右胸的伤疤,轻声叹息。

  那噩梦般的一切都过去了。

  怀着劫后余生般的喜悦,我吻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粉色的小粒很快坚挺起来,硬硬的犹如珊瑚珠子,我用拇指按压,他浑身战栗了一下,喉间溢出低沉的呻吟,东西在我手中更加涨大。

  他的脸都已经红了,酡红的颜色很快扩散到全身,看起来甜美而诱惑,我却停了动作。

  他睁开眼,不满足地看着我:“gān嘛……”

  “我们来做个游戏吧。”我说:“看看谁更久一点。”

  “你这人真是……”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好奇:“怎么算啊?”

  “用嘴的吧。”我取过手机调出秒表:“jīng确到秒,童叟无欺。”

  “好啊,我们试试。”他来了jīng神:“谁先来呀。”

  “你呀。”我按住他:“现在开始啊。”话音刚落便含住了他,他哼了一声,咬着牙说:“不要耍赖,你……慢点……”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这个身体太过熟悉,每一处我都曾经爱不释手地细细品尝过,熟知他每一个敏感点,每一片一触碰就会引发呻吟的肌肤。

  很快他就忍不住了,扯着我的头发让我跟上他的节奏,激烈地推送,片刻后s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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