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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杀杀人谈谈情_绝世猫痞【完结】(25)

  丁良犹豫了一下,说:“你等我二十分钟行么?”

  廖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能出来,点头:“行。”

  丁良给他一个感激的微笑,拉着冬冬的手进了旋转门。

  廖景将车停在马路旁边的临时车位上,通过手机和大韩通报了进程,大韩告诉他齐水正的背景很深,而且埋的很结实,他动了很多关系也没拿到核心的部分,今天下午还有个跨部门的上司暗示他,大概意思是放齐水正一马。

  可见这个人不光是黑帮混混那么简单,触角已经伸到了白道上,跟一些官员都有联系。

  清除了记录,廖景将手机塞在裤兜里,忽然看见丁良低着头出了会所,站在台阶上四下张望,像是在找他。

  看看表,不过十几分钟,廖景越发诧异,开车过去接他,问:“冬冬呢?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丁良没有回答,拉开车门上了车,廖景这才注意到他脸色很差,没有一丝笑容,自己问话他好像压根就没听到。

  天忽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地砸在挡风玻璃上,丁良两手在裤兜里掏了半天才摸着一盒烟,颠出来一根叼在嘴上,却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廖景忙帮他点着了,问:“回家?”

  “哦。”丁良像是神游天外,有点反应不过来,隔了少顷才说,“随便。”

  廖景猜想他大概是把孩子还给齐水正了,只是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永久xing的,不过冬冬跟他相依为命一年多,甭管是不是血缘上的父子,感qíng却是真实的,现在忽然分开,心里肯定不好受,怕带他回家看见冬冬的东西他太难受,索xing将车子开上了出城的国道。

  丁良完全没注意到路线不对,坐在副驾席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眼神飘飘忽忽的,不知道是在想冬冬,还是想起了他跟齐水正的过往。

  车里静的让人难受,廖景打开了收音机,jiāo广音乐台正在放怀旧老歌,徐小凤低吟浅唱地诉着衷肠,听了一会连他自己都想哭了,赶忙关了电台。

  “怎么不听了?”音乐乍停,丁良清醒过来,问。

  “乱烦的。”廖景说,顿了顿,问他,“你真要把冬冬送人了?”

  “小孩子应该呆在亲生父母身边,我只是……帮忙照料一段罢了。”丁良淡淡说。

  “你对他那么好,我还当他是你亲儿子呢。”

  “我?”丁良自嘲地笑笑,“我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哪儿来的儿子。”

  “那你跟他父母关系不错啊。”廖景问,“亲生儿子人也托付给你照看。”

  “我是帮他爸爸照看他一段时间,也谈不上什么jiāoqíng,只是……以前在大庆坳的时候,他很照顾我,我出来的早,就帮他个忙。”丁良抽多了烟,有点头疼,闭着眼睛揉太阳xué,“哦,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以前杀过人,坐过牢。”

  廖景“哦”了一声,丁良再不说话,斜靠着座椅靠背,双目茫然看着车窗外的雨,右手支着额头,左手指间架着支烟,半天没抽,都灭了。

  车子狂飙在笔直的大道上,雨刷机械地摆动着,一下下拨开滂沱的雨水,这样的qíng境,这样的夜,即使平时粗线条的人也难免产生些莫名的伤感,像丁良这样历经沧桑的人,心qíng自然格外复杂。

  他这人平时看起来温吞吞的,好像什么心事都没有,其实想的特别多,只是xing格太闷了,都憋在心里,习惯xing地用温和隐瞒锐利,用平庸粉饰qiáng悍,用懦弱掩藏坚韧。

  廖景眼睛的余光瞥过他迷惘的视线,忽然心疼的厉害,真想替他找个什么途径发泄一下,一场重金属演唱会,一场不计后果的饕餮,抑或更加简单,给他一场淋漓尽致的xing爱。

  丁良抬起手将烟凑到嘴边,这才发现火灭了,刚要重新点,廖景夺过来丢在一边,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他:“别折磨你的肺了,试试这个,更能让你放松。”

  丁良打开盒子,看了半天才抽出一支大麻叼在嘴上,点燃了,低声说:“有十来年没碰过这个了,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玩意儿,被查出来可怎么办,再说你不是一抽就晕吗?”

  “抽你的吧,少废话,我不晕怎么能认识你。”

  丁良深深吸了一口,仰起头,闭上眼,缓慢地吐出一口青烟,大麻特有的味道顿时充满了车里狭小的空间,片刻之后,一种奇怪的香味开始从他周身的毛孔里渗出来,与他身上固有的甜味混合起来,形成某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味道。

  廖景将车子拐上了一条村道,颠簸的路面终于让丁良意识到了异样,他睁开眼,眼神飘忽地看着外面,声音带着吸完大麻后特有的慵懒低沉:“唔——这是要去哪儿?”

  “找个地方过夜,现在都十二点半了。”

  “都半夜了啊……”丁良摸了半天才打开车窗,雨下大了,一大片水雾飘进来扑在脸上,糙糙擦了擦,嘟哝道,“这荒山野岭的……”

  “你说过让我随便开的。”廖景继续往山里走,“现在反悔也没用了。”

  丁良迷蒙地笑了笑,关了车窗,靠在那儿不吭声了,又捡了一支大麻叼在嘴上。

  很快车子驶入了一个幽静的山坳,几处民居错落在山坡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村落,廖景将车子停在一家挂着“开心农场”牌子的农户门前,按响了门铃。

  这是村长的家,开着家小小的类似旅馆的农家乐,不过这时候是淡季,没什么客人。

  村长一个人在家,因此非常谨慎,廖景好说歹说半天才同意他用驾驶证登了记,又瞧了瞧丁良,问:“他谁啊?跟你什么关系?”

  “我叔。”廖景黑着脸说,“你要不要看看我爷爷的户口本,我打电话让他老人家连夜给您送来?”

  丁良抽了大麻表qíng有点怪怪的,似笑非笑,村长狐疑地看了他两眼,但见他的模样装束都实在不像个坏人,便丢给廖景一把钥匙:“楼上角落里那间,不过浴室不能用了,只能在天台的简易房里洗澡。”

  “凑合吧。”廖景付了押金,拉着丁良上了楼。

  房间很小,除了两张单人chuáng就是一个电视柜,连个椅子都没有,灯也坏了,只有一个低瓦数台灯还能亮。

  丁良一进门就软趴趴倒在了chuáng上,眼睛盯着台灯转来转去,抑制不住地傻傻笑着。

  “洗澡吗?”廖景把他半抱起来脱外套,丁良下巴搭在他肩头,脑袋无意识地晃来晃去,喃喃道:“真晕,你到底给我抽了什么?”

  “大麻啊,我手里都是好货,舒服吧?”

  “嗯,舒服,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周身都散发着甜腻的气味,迷离的表qíng实在太过诱人,廖景按捺不住地吻他的唇,吸他的舌头,丁良的汗疯狂地从周身的毛孔里渗出来,很快衬衫就湿透了。

  “我、我得去洗个澡。”丁良推开他站起身,“太热了。”一边说着一边将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抽出来,卷起来直到腋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橘色的灯光下后腰的纹身像活了似的,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舒展开来,像妖媚的花朵正在开放,暗夜里撒发着致命的诱惑。

  第24章 农场之夜

  丁良摇摇晃晃出了门,外面大雨瓢泼,廖景忙拎着外套追出去,将他裹起来半拖半抱弄进天台的简易房,打开了天花板上的浴霸。

  房间里很快暖和起来,廖景开了煤气,兑好水,丁良斜靠在墙壁上,一直迷离地看着他笑,直到见他脱光了才问:“你gān嘛?”

  “和你一起洗澡啊。”廖景坏笑着脱下他的衬衫,抽出他的腰带挂在自己脖子上,扒下他的裤子,将他拉到淋浴喷头下淋了个透湿。

  丁良推开他要自己洗,廖景抢过所有的沐浴用品不让他动,丁良只有放弃了,任凭他给自己搓了一头的泡泡,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

  廖景从后面抱着他给他打肥皂,借着滑腻尽qíng玩弄他成熟的清瘦的身体,手指划过他扁平的胸膛,细瘦的腰,圆润的肚脐,小小的肚腩,而后抓住了他两腿间微勃的部位。

  丁良抽完大麻体温有点高,身体不再是平时苍白的颜色,胸口微微泛红,被他一碰就忍不住哆嗦,齿fèng间发出轻微的咝咝声。

  “嘘。”廖景咬着他的耳朵警告他,“别出声,被村长听见了非报警不可,可不是耍流氓那么简单,咱们现在是乱伦哦。”

  丁良的耳背迅速红了起来,喘息越来越重,廖景本来只是说说而已,没打算真听到他出声的,没料到片刻后他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淋浴的水声掩盖了这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呻吟,但廖景还是及时抓住了这销魂的一刻,咬着他的耳朵说:“唔,别出声啊,会被关起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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