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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_肉酱意面【完结】(10)


展瀚冬几乎要哭出来。顾永年动得更快了,回回都正对着最要命的地方。他仰着脖子,像断了气一样,浑身哆嗦着she出了jīng液。
“停一停……”展瀚冬又气又急又羞,“顾永年!——啊!”
顾永年根本没有停,仍旧qiáng硬地在里头搅动。
他把展瀚冬的腿搭在自己肩头,半跪在沙发上,压着展瀚冬的胸膛做。
展瀚冬浑身发软,肠内敏感,外头那根也敏感。jīng液像不受控制一样流出来,淌到下面jiāo`合的地方,很快被抽cha出滑腻声响。
他看着顾永年,顾永年的眼神令他觉得恐惧。
然而高cháo接二连三地到来,令他无力反抗,只能挠着顾永年的手掌,脸上都是生理xing泪水。
“she了这么多。”顾永年抓着他的手,用舌尖舔他掌心。
他总算she了一次,没戴套,全都she在里头。
展瀚冬软绵绵的手指突然有了力气,就着顾永年吻自己手心的动作在他脸上推了一把。没什么力度,反而被顾永年再次抓住,张口含着他手指戏弄。
“又没戴套……”展瀚冬想抽出手指,但顾永年的舌头十分灵活,舔弄得手指很舒服,“清理很麻烦。”
“我帮你。”顾永年哑着声音说,“再来。”
他还没退出来,就着半软的那根在满是自己体液的地方缓慢来回戳刺。展瀚冬抖了一下,xing器上滚出一溜半浊的jīng液。他觉得自己真的不行了,用后面来shejīng的次数比较多,他受不住。
顾永年像是突然起了怜惜之心,低头和他接吻。这次两人都吻得很温柔,是激烈qíngyù之后的抚慰。
他舔了展瀚冬脸上的眼泪,将咸味的液体又送进展瀚冬口里。
展瀚冬的手指摸着他的头发,指腹擦过头皮,令他无端地觉得战栗,又不舍。
太舒服了。
“你为什么生气?”展瀚冬问他,“我知道你不高兴了。”
不激烈地去做爱,偶尔来一次感觉也不错。顾永年小幅度地晃动着还埋在展瀚冬里头的yīnjīng,吻他额角,没回答问题。
展瀚冬闭眼享受,懒洋洋地又问:“是因为张司远么?”
“……是。”顾永年承认了。
“为什么?”展瀚冬心里一紧,连忙睁开了眼睛。
他眼中的紧张太过明显,顾永年盯着他。
“因为他很帅,只比我差一点点。”顾永年的手指掠过他睫毛,令他眼皮发颤,“因为你喜欢他。”
展瀚冬大惊,这时顾永年突然捅入深处,他又惧又慌,叫出声来。
“对吗?”顾永年不动了,盯着他问,“你喜欢他吗?”
“……”展瀚冬沉默了一会儿,慢慢道,“以前是喜欢的。”
“现在不喜欢了?嗯?”顾永年拍拍他的脸,“说真话。”
展瀚冬伸臂抱着他,不肯再说话。
顾永年心头又烦躁起来。
他起身退出去,硬`挺的xing器还亮着水光。展瀚冬后面那地方一时合不上,他she进去的东西开始淌出来。
展瀚冬知他生气了,心虚得不敢说话。
“起来,转身,趴着。”顾永年说,“把屁股撅起来。”
展瀚冬僵了片刻,脸上神色变了又变。这事qíng他也不是没有做过,想了想,按照顾永年的话做了。
“翘高一点。腿打开。”顾永年的声音有些冷,展瀚冬的脸贴着沙发垫子,默默地张腿跪着。
“自己把里面的东西给清理出来。”顾永年在他身后说,“给我看。”
展瀚冬一愣,猛地回头看他。
顾永年站着,头顶一盏灯,眼神有些yīn沉。
“做不做?”他问。
展瀚冬愣愣瞧着他,半晌才出声:“不做。”
顾永年走近一步,弯下腰,低声道:“你不做这件,就要做另一件。”
“……什么?”
“我们到阳台上去做。”顾永年低声笑道,“反正我不怕。”
展瀚冬眼睛眨了眨,还处于迷茫和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顾永年看到他的长睫毛在眼下落了虚影,那影子颤抖着,像是害怕。
他只想小小地惩罚展瀚冬,却不是要让他害怕。
顾永年心一软,正打算说不用了的时候,展瀚冬扭过头不看他,伸出手臂摸到后面,将手指慢慢伸了进去。
顺着手指流出来的东西黏糊糊地往下滴淌。
展瀚冬闭着眼睛,眉毛死死拧着,因无措和羞耻,手指几乎无法动弹。
顾永年走过来压在他背上,将他的手抽出来,将勃发xing器慢慢cha了进去。
他摸着展瀚冬的眉头,亲密地吻着他的脸庞。
展瀚冬睁开眼,眼眶是湿的,睫毛也湿了。
“顾永年……”他哑声喊他名字,“我不喜欢这样。”
顾永年突地心疼,连忙将他紧抱着,不再动作,只贴着他耳边低声应道:“我错了,再不这样。”
“不喜欢这样……”展瀚冬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仍旧喃喃道,“你不喜欢我,也别让我……”
“我喜欢你的,喜欢你。”顾永年连忙打断了他的话,伸指抹去他眼角的湿润液体,“对不起。”
展瀚冬闭眼扭头,躲开他的手指,伏在沙发上喘气。顾永年小心翼翼地抚着他的背,退出了他身体。

第七章

展瀚冬并不相信顾永年的话。
他额头抵着沙发,眼睛睁着,眼泪并未淌下来,反而是一滴滴滑过上眼睑的睫毛,落在沙发上。
他的哭泣是无声的,顾永年并不知道。听到顾永年起身去了卫生间,展瀚冬才抬起头擦擦发红的眼睛。
其实他可以拒绝顾永年,立刻将他赶出去。有些姿态在他看来是屈rǔ,是他不愿意做的。
但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厮磨在一起,太温暖了。展瀚冬在那一刻突然害怕顾永年离开之后冷清的房子。
哭倒不是因为顾永年,是觉得自己十分懦弱。
还有无耻。
他擦净脸上眼泪,又把屁股上的东西也一并弄gān净了。才刚将衬衣套好,顾永年已拿着热毛巾走了出来。
顾永年是简单洗了一遍才出来的,围着浴巾,看着穿了衣服的展瀚冬有些发愣。
“我帮你?”他也觉出此刻气氛不太对,怯怯问。
展瀚冬低着头,大步走过他身边,从他手里抓过毛巾,走进了卫生间。
顾永年收拾了客厅里乱扔的衣物,全数塞入洗衣机。展瀚冬洗完出来叹了口气:“内裤别扔进去,手洗。”
顾永年连忙找出来递给他。展瀚冬仍旧没看他,让他走开,自己来洗。
看着展瀚冬按下洗衣机开关,又无声地走到客厅锁窗锁门,顾永年心里有些担忧。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熟悉展瀚冬了。展瀚冬生气的时候是会骂人的,甚至会跳起来要跟自己打架。但此刻的沉默却是鲜有,甚至是他印象中的第一次。这种沉默令人手足无措,顾永年知他确实是生气了。他紧紧跟着展瀚冬,生怕展瀚冬直接将他关在卧室门外。
在卧室门外果然被展瀚冬拦住了。
“顾永年,我问你一个问题。”展瀚冬说,“范景在跟你一起之前有过别人么?”
“有过。”顾永年老实承认。
“你会跟他说那样的话么?会要求他那样做么?”展瀚冬脸上没什么表qíng,很平静。
顾永年顿了顿,他有点明白展瀚冬的意思了。
“不会。”他低声道。
“你喜欢他,心疼他,当然不会。”展瀚冬深吸一口气,“滚!睡沙发!”
顾永年:“……好。”
第二日醒来,顾永年睡得浑身疼。
展瀚冬已经醒了,正在门边穿鞋,是一副要出门的架势。
“去哪儿?”顾永年问。他声音都有点哑了,被子太薄,有点着凉。
展瀚冬见他脸色不好,昨夜的气消了一点儿。“跑步,弄点儿早餐。麦当劳还是肯基基?”
“不吃那些……我喉咙疼。”顾永年揪着被子,可怜巴巴地说,“病了。”
“病了好。你就自己回chuáng上躺着吧。”展瀚冬换好鞋,开门关门,头也不回。
顾永年倒回沙发,叹了口气。至少没把自己赶走。
他躺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立刻拎着被子跳起,大步走回了卧室。
展瀚冬在外面跑了一圈儿回来,过马路的时候正巧看到张司远也刚走回来。
“不在家过节?”展瀚冬有些吃惊,“大年初一还玩儿通宵啊?”
“嗯。”张司远收了手机,冲他笑笑,“昨天忘说了,新年好。”
“新年好。”展瀚冬心qíng不太好,见着他也没有那种心qíng了,挠挠头发,看着路对面的红绿灯。
身边火机轻响,张司远点了一根烟。
他扭头看着展瀚冬。展瀚冬看起来挺jīng神,一身运动便装,头发上沾着片儿鞭pào屑。张司远伸手给他拿下来,发现其实是一片桃花瓣。
展瀚冬:“???”
张司远将花瓣在手指间搓没了,笑问道:“昨天那个顾永年,是你们集团公司的老总吧。”
展瀚冬也没想过能一直瞒着,点点头:“好像是吧。”
“你们什么关系?”张司远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qíng人?包养?还是pào友?”
展瀚冬也扭头看他。张司远太敏锐,他从没觉得能骗过他多久。
身边人笑着,眼看的眼睛眯起来,是一副审视的表qíng。
展瀚冬的心咚咚跳起来。他在想张司远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自己又想说什么样的答案。
“我们谈恋爱。”他说,“就很正常地,谈恋爱。”
张司远笑笑,不置可否,但似乎不太相信。
“是么?”他弹弹烟灰,看着jiāo通灯由红变绿,“那他知道我和你的事qíng吗?”
展瀚冬瞧瞧他,又瞧瞧红绿灯,迈步走了。
张司远慢慢跟在他身后。
“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张司远说,“大家都是不小心。”
展瀚冬有些气闷。他虽然没有十分在意,但也不觉得那是张司远用“不小心”就能搪塞过去的小事qíng。这事qíng自己不在意是一回事,另一个当事人也不在意,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他也不想和张司远争执,没意义。
“知不知道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qíng。”展瀚冬终于说,“和你没什么关系。”
昨天和顾永年闹得太不愉快,以至于看着张司远也没了好表qíng。
张司远倒是没恼。他永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似笑非笑。
“确实和我没关系。”他说,“随口问问,不用紧张。”
展瀚冬很无奈。
“司远。”展瀚冬说,“你总是这样,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聊天。”
张司远将烟夹在手里,笑道:“聊什么天?我没兴趣跟你聊天。”
展瀚冬:“……”
“因为无聊,随口问问。”他咬着烟,勾着唇笑了。
展瀚冬好不容易调整出来的心qíng顿时又没了。张司远看看表,说自己还有别的地方要去,跟他挥挥手就转身走了。展瀚冬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压抑住想冲过去揍他一拳的冲动。
他喜欢过这个人是事实,一直觉得这个人难以理解、不可理喻,也是事实。
回到家里发现顾永年已经起来了,而且似模似样地在厨房里折腾。
“没死啊?”展瀚冬问。
“差一点。”顾永年说。
桌上摆了两碗面,顾永年正在翻炒年三十展瀚冬打包回来的剩菜。
展瀚冬吃了两口面,心中惊涛骇làng。
妈的这人不是富贵总裁么,怎么还会下厨。
下厨就下厨,下得比自己还好。
原先以为自己的厨艺是中上水平,瞬间跌至中下。
展瀚冬心不甘qíng不愿,但吃得很欢。顾永年端着一盘菜走出来,发现展瀚冬面前的碗已经空了。
“好吃吧?”他笑眯眯道,“你家里各种酱很多啊,煮面的时候放点进去,味道就有变化。”
展瀚冬说我就喜欢吃清汤寡水的。
顾永年内心十万顷糙原上都长满了槽,但他不能吐。
“你说得也对。清汤寡水有清汤寡水的好。”他仍旧笑眯眯,“健康。”
两人吃了一会儿,展瀚冬突然开口道:“我刚刚在外面遇到张司远了。”
顾永年太想问张司远的事qíng了。可经过昨晚的事qíng,他不敢开口。现在展瀚冬主动提起,他立刻紧紧抓住这个话头不放手。
“你这个朋友看上去挺有派头啊。”他说,“以前在学校也是这样?”
“一直都这样,学校里也没有跟他关系特别好的人。”展瀚冬说,“他人很聪明,什么事qíng都能做好,但是怎么说,比较冷淡吧。从没见他对谁热qíng过。当然也会笑,也有人际jiāo往,但很明显就能看出他不乐意。”
顾永年觉得有趣:“这么拽?”
“很多人觉得他嚣张,不过也有挺多人喜欢他那个款的。”展瀚冬平静道。
顾永年侧头看着他:“包括你。”
展瀚冬笑笑:“我不是因为这个。”
顾永年看出他有些落寞。他不知道原因,只觉得展瀚冬需要抚慰,便伸手揉揉他头发。展瀚冬不太喜欢他这个动作,但想到昨天闹得彼此都不愉快,也就没有躲。
“张司远直的?”他问,“他知道你喜欢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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