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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饲养法_候已【完结】(3)

  送餐时,屋外人冷冷得告诉我,吃完后把餐具放回原处就可以了。从声音判断是个中年女人,在听到她声音时,我相信了那个男人的话:这屋中全是他的人,没有人会放我走。

  我要自救,我不会做那个男人的玩具!任他如此下去,我迟早会死于非命。就算没被他玩死也一定会有一天痛死!像他那样的人,一定满不在乎得把我这不耐玩的玩具随便埋了,然后继续去找下一个。

  我不要死得不明不白,也不要活得如此屈rǔ!我要离开这里!

  这是一间二十平方左右的房间,唯一也是最显眼的家具就是那张纯白大chuáng,占在房间中心。其次有一部电视和电视柜,柜子里面全是SM光碟。

  要我学怎么做xing奴隶吗?混蛋!!

  我狠狠甩上柜子。房间中再没有其他更多,我走进厕所。以厕所和沐浴间来说,装修是满豪华,有浴缸、洗手台、马桶和抽风。

  整个房间唯一能称为出口的只有:门口、窗户、抽风口、中央空调口。抽风口太小,我大概能勉qiáng进入,可不能光进去,我还要离开啊!那种大小,进了去也移动不了身子吧。

  门口经常有人经过,我能听到来回脚步声。窗户外是花园,倒很少有人经过,不过很粗的N条钢条挡在中间,我再瘦也无法从fèng中钻出去。

  中央空调口在房顶,我站在chuáng上都碰不到,即使碰到了也不知道里面能否走人。

  果然,所有直接能想到的离开方法都不可行,那个变态怎么可能让我轻易逃离。我要另找方法。

  如果耐心等,总会等到机会出去外面吧,到时候再逃吗?不过问题是我不知道能否活到那时候,而且守株待兔也不是我的做法。

  下体还是赤痛赤痛,我坐在chuáng上,思索逃脱的方法。

  我只是一名普通十五岁的男生,刚念完初三,经历过会考。上周刚揭榜,我考上了第一志愿的重点高中,那时候多高兴。一年多的努力,终于如愿以偿,我兴奋得等着开学的时候,可是现在……?我是重点中学的优等生,我成绩在全年纪都名列前茅,是学生会副会长,深得老师喜爱。平时喜欢听古典乐,有时候也和爸爸弄盆栽,帮妈妈做家事,每个认识我的人都会夸奖我,因为我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

  羽静……

  她是学生会的秘书,隔壁班的女生。

  我一直很喜欢她,可会长也喜欢她,更不想让反对早恋的老师厌恶,我不敢随便开口。她是个很可人的女生,笑起来会有酒窝,做事却总是很粗心,我老要帮她收拾善后。

  但我很开心。

  我翻身侧躺,扯动下面的疼痛,把我拉回现实。

  ……什么品学兼优?!什么名列前茅?!什么夸奖赞扬?!

  喜欢的女生又如何?考上的重点高中又如何?

  我已经完了!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当xing玩具一般玩弄,我还有什么未来?!

  我连怎么离开这里都还不知道!连能否活过今晚都不知道!

  ……如果运气不好,我的一生都要在这里沦落为别人的奴隶!

  每天赤luǒ身子等待那个男人来找我,然后等他有一天玩逆把我扔掉或者被他玩死了埋葬,就终了一生!!!

  不!我不要这样!!

  我要离开这地方,然后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3.

  男人第二天晚上没有来,可能忙,或者流连在其他女人、男人那里?

  他不来我更高兴!

  我一个人睡得很舒服。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高级品,连沐浴都是牛奶浴,真是奢侈到极点!既然他给我用,我是不会那么愚蠢傻傻得说什么不用他的东西,任自己又饿又累更找不到逃脱方法。

  我的原则是,重点在于谁笑到最后。

  第三天晚上他还是没来,我依旧睡我的觉,与我无关!

  半夜,有人动我的身体,我没有马上清醒,含呼得答着,睡糊涂了以为是母亲在叫我。

  当左耳垂猛一下巨痛,我彻底清醒!

  他压在我身上,开心得看着我痛苦的表qíng。

  我摸摸左耳,一颗金属物镶嵌在耳垂中,他手上拿着一个打dòng枪。

  我心里害怕,耳垂上虽然在流血,反倒不觉得太痛。他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到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只要他出现,我就无由来的害怕,他的双眼仿佛野shòu,要啃食我。

  我不敢动,上次惨痛回忆都涌上脑海,不知道他这次要玩什么,心里怕得不得了。

  可不敢哭,也不想哭。

  看到我的反应,他笑得更开心:“喜欢吗?我今天刚弄来的。”

  我不敢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又举起枪,对准我右边耳垂:“怕吗?”他故意不打下去,看我反应。

  当然怕!混蛋!!

  我没有说出口,默默看着他。

  “咔!”右耳麻麻地,毕竟打在耳垂上,倒不算很痛。他移移位置,又打下一个。

  接下来,他却移到耳骨上,我心里一颤,有点儿恐惧了。

  曾听到班上打过耳骨dòng的女生说,打耳骨非常痛,有人还刚打下就昏倒。外面专业打耳dòng的都如此,更别说他这个顺手弄来部玩玩的业务者!

  “不要!”

  我本能得往后缩,虽然没地方可躲。上次我双手被缚身后,无法反抗,这次没有被缚,我还是没有反抗的勇气。尽管我之前无数次幻想要把他剁为ròu酱,实际面对还是被他慑人的目光控制。

  令人害怕的,不是他现在关禁我,而是他这个人本身。

  他不正常,是疯狂的野shòu!

  看到我害怕得后退,他瞳孔睁大——他在兴奋,为我的恐惧兴奋!

  “别这么害怕,比起我一会儿真正要打dòng的地方,耳骨根本不算什么!”他笑得异常狰狞,嗜血的野shòu。

  我不太明白他说的“一会儿真正要打dòng的地方”是指哪里,茫然得看着他。他指指我的分身位置。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我瞪大眼睛。之前被束缚的痛楚还未完全消失,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打几个耳dòng就放过我!

  “不行!我不要!”

  我不顾一切跳下chuáng,尽管没有地方可躲,我也绝对不能让他在那里打dòng!

  手上铁链被拉扯,我又被拉回到chuáng上。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不要挑战我的耐xing。”

  缓缓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他的底线了。可这太可怕了,我不能忍受,我会痛死的!

  “如果你现在不乖乖回来继续,我就不是打一个dòng了事,我会把你那里打得稀巴烂!”

  我愣住,明白他不是威胁,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只是一个被他nüè待的工具,不是一个人。

  我不动了,闭上眼,感觉到冰冷的打dòng枪伸入我耳骨两边,然后,“咔”一声,我头昏旋,往下坠。

  一只手臂抱住我的腰,把我扶起。我睁眼看到他迷样的笑容,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拿打dòng枪,移移位置,在同一个耳朵又准备打。

  我闭眼,咬紧下唇。“咔!”耳朵被撕裂般疼痛。

  他共在我耳骨打了六个dòng,一边三个。耳垂三个,左一右二。全部九个dòng,我没松过牙齿,一声痛都没叫出口。

  我不知道他只随心所yù随便打,还是有特定意义。我也不会白痴得以为九个dòng是天长地久意思,如果真要说,大概因为广东话的“九”和“狗”同音。

  其实我连狗都不如。

  他把自己坐不稳的我扶靠在墙上,拍拍我,我听话得睁开眼,他按住我下巴:“把舌头伸出来。”

  不会吧?!

  他还要在舌头上打环?

  我瞪眼咽口水,无法想象舌头上打dòng有多痛,更别说一会儿要自在我分身上打了。

  可是我又能怎样?我逃不掉。

  认命得慢慢伸出舌头,我不敢想三十秒后的我还能否活着。

  “出来一点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还很悦耳。

  我又往外伸。

  “再出来一点儿。”

  我再努力往外伸。

  突然一猛刺,我的舌头由舌尖开始麻痹,整个舌头仿佛不属于我,可痛却那么清清楚楚。唾液失控得从嘴脚流出,我张着嘴,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哈……哈……”得喘气。

  每呼吸一口气都痛得我死去活来。

  倒在chuáng上,我艰难得调整自己呼吸,希望尽量减少痛苦,可疼痛如影随形,无论怎么动,都是巨痛,不能减少半分。

  这次我也没有叫出声,不是我忍住,而是我已经不能出声。

  眼泪不断流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如果这种痛苦到我的分身上,可能我真的会死翘翘。

  左胸口感觉到金属冰凉感,我的思绪被唤回。我看向他,再看看自己胸前——老天!他还要穿rǔ环?!

  他怎么不一刀杀了我算了呢?

  我慢慢摇头,嘴中的麻痛还没减轻,依旧无法说话。我眼中尽是哀求,他不可能看不到。

  他又愉快得笑了:“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死变态!

  明知道我现在根本不可能开口说话!!

  不是我不愿意求他,而是我舌头现在无法说话!

  我绝望得看着他,他还装出无可奈何得样子,毫不犹豫打下枪。

  我已经无法思考了,耳朵痛,嘴里痛,胸口痛。他还要在另一边也打一枪。

  这下好了,我不用选择了,这种巨痛我已经快要死了!死了也好,我不用làng费脑力和时间想怎么逃出去,以及怎么把他砍死!

  我躺在chuáng上,一动就猛烈疼痛,其实不动也很痛!我想我离死不远,很快就可以看到前两年去世的爷爷奶奶向我招手了。

  可还有一种疼痛以外的感觉从下体潜进来。

  我不想再睁眼,反正每次看到都不是好事。可好奇和担忧还是让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他在套弄我的分身。

  他还没放弃啊!真的要在那里都打dòng?!

  我真想跟他说往我脑子打dòng让我死掉算了,比较直截了当,对大家都好!可惜我现在无法说话。

  分身本能得硬起,他拿起枪对上去。

  撕裂身体的疼痛蔓延上来,我昏死过去。

  如果能让我就此在昏迷中死去,我就当神还有点儿良心,我实在不能再面对这个男人了!

  他是变态!他是疯子!他禽shòu不如!

  我只是一名未成年男生啊,居然这样对待我!我从小就得所有人宠爱,是大人们手心宝贝,没有人不喜爱我的,今天居然会遇到这种事qíng!

  我很得女生喜爱,有为数不少的女生向我表白,我知道她们喜欢我美丽的外表和优秀的成绩,我都拒绝了。因为我喜欢的是羽静,那个可爱又让人忧心的小女生。

  我应该在所有人敬仰的目光中,进入重点高中,进入名牌大学,然后读研究生、博士生,以高人一等的姿态步入社会,有份出众的工作和可观的收入。

  还有一个可爱的妻子。

  ……全身都好痛!好像被火烧一般……

  沦落到这种地步,命运真不公平。

  不过如果神能让我在昏迷中死去,摆脱这痛苦,也还算有良心地,我可以原谅它让我遇到如此凄惨事qíng这件事。

  顺便让我死后,诅咒这个可恶该杀千刀的变态男人,让他比我还凄惨的死去,那我也算死得瞑目。

  ……

  “我不管你怎么做,都一定要把他救活!”

  ……

  “可是,张先生,他发高烧的原因是因为炎症,而炎症是因为那些打上去的环,如果不把那些环取下,他不可能会退烧……”

  “闭嘴!环是我打上去的,我不允许摘下。你必须把他治好,否则我让你去陪葬!”

  “张先生……这……”

  “张先生,您的电话!”

  谁啊?真吵!!

  我微微睁开眼,迷糊得看到还是原来房间,几名医生护士围着我转,chuáng尾是他,穿得很正式,还打领带穿西装,正在讲电话。虽然不愿承认,他是满帅的,黑色的野shòu,矫健完美的体态!

  身体好痛,痛得无法睡觉,可是我很累,我要睡。

  轻轻翻身,转个方向。

  没想到这举动引来医生护士的紧张。

  “你醒了吗?”

  “感觉怎么样?”

  “能醒过来就好了!”

  “张先生……”

  透过医生护士的面孔身体,我斜眼看向他,他面无表qíng得盯着我,不理会电话另一边的叫喊。

  没多想,我闭上眼,继续睡。

  后来我又醒来过两三次,都昏昏沉沉地,真正清醒,是在一个中午。

  医生不在,身边的护士见到我醒来,比见到自己父母死而复生还欢喜。

  我喉咙gān痒难受不能说话,倒不是因为舌环。护士小姐告诉我,我昏迷了一星期。

  难怪身上的伤口都没那么痛了,开始长好了吧,只有分身上的伤口还痛着。他终究没有答应把我身上的环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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