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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_甲毒/甲小毒【完结+番外】(33)

  「等……」

  才吐个字,向德恩被一重度的力道提起来,狠狠摔去那chuáng。

  头昏眼花正是如此,他捂着后脑,好似脑子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昏昏沉沉。

  一个身体,压了下来。

  向德恩随即双手顶上去,明明是知道无法反抗的,这却是自然反应,仅管星期日的约定……做了至今半年之久,仅管不再流血,仅管自尊已经被训练得面对这种事时不皱一下眉头,他──还是觉得排斥。

  而且,今日的qíng况有些不对劲。

  除了那张邪恶的残忍的刻着英俊的脸,没有其它,没有其它……

  「……只有你?」声音里,不知何来的漠落。

  今天,没有看到那道美丽的身影……

  紫笑了下,一手摸上身体底下的胸膛,恣意揉捏,满是色qíng的味道。

  「高兴吗?」说完,紫的头低下去,吻着。「流和奇都不在,你期待很久了吗?」

  向德恩不知道紫心里想要的表qíng是什么,但绝对不是此刻出现在自己脸上的。

  他透了了什么qíng绪吗?

  只觉得这个人长得真的好看。

  但,原本热烈的英俊笑容,却变成了冷的,寒的,冰的,是那种令人恐惧的深沉,紫的眼里,没有一丝身为人该有的气息。

  「呃……呼呼……」双腿大张,露出整个局部。

  向德恩低下头,别过脸,耳根都发热发红着,试图不去理会那道缠人的视线。

  中指又往身后更进去,什么润滑也没有,向德恩皱起整个脸,不敢置信,自己的手指正在侵犯着自己。

  「够……够了吧?」眼皮微微一张,细的视野看过去,紫靠着chuáng头观赏,向德恩一个气愤将手指抽出。

  不料,紫不知怎么办到,刷一声来到眼前,对他一笑。

  「啊!」突刺的疼痛,别人的指头朝自己也没见过的地方挖开。

  双腿一合,只是让来人有充份的理由将他的腿掰得更开。

  「不……」还有手,向德恩推出去,却是被抓住,整个人往chuáng上压。

  紫动着三根指头,来回困难的移动着。

  「这里有复合的能力不是?果然如流所说,隔一段时间用比较好,不容易松掉啊……」抽出手指,双方的衣服都还没褪去,紫便掏出不知何时兴奋起来的东西,如同长矛、如同铁椎,像过去一样疯狂地蚀入。

  「啊……停……还没准备……啊啊……」

  向德恩感到有个粗长的东西进进出出,使用那圈肌ròu,不顺畅地来回,xué口……明明就还是gān涩,紫却执意,将之拓开。

  一股难受的便意。

  那不放过他的硬块,冲进来,却是缓慢地拉出去,让他有如徘泄物溢出的恐惧感而拼命紧紧吸着,就在几乎整个出去,他也同时微微松了口气之际,那硬块又像要断了他的命一般,挟着征服的意味,贯穿而入。

  「啊──!」

  眼泪悄悄滑出来,没有惊动任何人。

  紫,则是满意地舔去了那透明的水滴。

  这时,向德恩被一个力道给抓上去,跨坐在紫的快乐中枢上,整个的,毫无fèng隙的深入到底,随之而来的一道惨叫。

  等着一切都平息后,天色已渐渐发白。

  躺在chuáng上的人一动也不动,闭着眼苍着脸睡去。

  手指贴在沉睡的人身上,男人在对方皮肤上滑来滑去,都是jīng液。

  最后,手指到了靠近心脏的地方。

  「这里……」英俊如斯的笑容展现,双眼说不出是什么,云雾一般,散开来,遮蔽了。

  「心,不知道能不能走进去看一看?」

  「心啊……你的心。」

  「应该会有一道门摆在那,不让人通过吧?打开这道门的钥匙呢?」

  「我送你一副钥匙吧?」

  一惊而醒。

  坐在chuáng上,满是大汗。

  向德恩紧抓着胸前的金锁片,似是反she的动作。

  梦到了那个男人,还记得,一股永恒存在的麝香,随时都会闻到一样。

  梦里的内容,是真实,发生在几乎十年前了……再没见过那个男人,已经足足两年。困惑的是最后一面,飘在风中的句子。

  ……钥匙?

  向德恩呆呆地看着那片金锁,戴了两年的金锁。

  缠绕在脑子里的,是那在梦里的句子。

  「我送你一副钥匙吧?」

  永远没有人知道的真相,一个男人的感qíng。

  如梦一般,无法证实……

  ——完——

  番外二 愿望

  他这一生,注定有两个爸爸。

  其实,他应该还有一个妈妈,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再也见不到他唯一的妈妈,只能偶尔去山上,她的坟前祭拜她。

  六岁开始,他才有点记忆。

  那时候,他很幸福,他的爸爸妈妈都很疼他,妈妈在煮饭的时候,常常哼着一首曲子,旋律他还记得,似乎很古老,但妈妈哼出来的声调是如此愉悦。

  这时,他的爸爸就会摸着他的头,那时,他还很小。

  「听,这就是你小刚叔叔做来送给爸爸妈妈的歌,好听吗?」

  他那时什么也不懂,只是露出刚长齐的小牙,嘻嘻的笑。

  他一直很幸福,这是确定的。

  他有三个亲爱的叔叔,爸爸跟他说这三个叔叔都是他的gān爸。

  其中有一个特别爱同他玩,爸爸都叫他阿直。

  所以,他也跟着叫阿直,而不叫他叔叔,三个叔叔里,他就只直呼这位叔叔的名字,阿直。

  他真的很幸福,这是他唯一的认定。

  直到有个白色头发的美丽哥哥出现,同他说话,却要他叫爷爷。

  这么年轻的人,是哥哥,不是爷爷。

  但那个整身都是白色的哥哥硬是要他叫,他真的叫了,那片白芒芒的人笑得很高兴。

  他参加过很多婚礼,就在他八岁的那一年。

  突然间,他就有两个爸爸。

  他被接到一橦梦幻般的大宅里,很宽广,却没有人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爸爸妈妈都不见了。

  只有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出现在他面前,这个人他认识,是在婚礼上跟妈妈结婚的人,那时爷爷宣布他是姓莫,是莫家的子孙。

  他八岁而已,还不懂。

  爷爷说,这个人才真的是他的爸爸。

  他不明白,一个人,都是有两个爸爸的吗?怎么同班的小梅、大胖、阿明都只有一个爸爸?

  这个爸爸长得很好看,好看到比他之前的那个爸爸还帅。

  真的,打从一开始,他看见这个爸爸时,心中有一点得意。

  ──原来我的爸爸是这么帅的啊!

  可是后来就不这么认为了。

  这个爸爸一直在勉qiáng他。

  早晨一定要跑十公里,再来就是拉筋、倒立、午后四个小时的蹲马步,要是做的不好,晚上不能睡觉,要闭着眼睛站在寒夜之中提着水桶训练听力和平衡。

  爸爸对他很严格,要他学很多的「工具」。

  语言、计算机、机械、商学、法律、剑……还有枪。

  他开始想念以前的爸爸,他不想变成莫东轩,他想变回向晓轩。

  妈妈去世了。

  他自从看见妈妈跟现在的爸爸结婚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再一次的见面,却是妈妈的遗照。

  在丧礼上,他看见以前的爸爸。

  没有哭,只是思念涌出胸口。

  在他学习现在爸爸给他的东西时,他曾因为做不来而哭泣。

  爸爸冷冷地告诉他:「莫家的人,不需要眼泪这种东西。」

  说完,又是一夜无眠的训练。

  所以,他才八岁的时候,就哭不出来了。

  看到以前的爸爸,他哭不出来。

  只是怀念,以前的爸爸在他哭时会抱着他安慰,好怀念那怀抱。

  却只能喊声「爸爸」。

  还看见以前的爸爸跟一个很美丽的人在一起,真的很美,他的视线只有一阵模糊,是泪也不是泪。

  有一天,他在上药品学时,他学到莫家的一种药。

  那种药,杀人于无形。

  可以让一个健康的人,在短期间里变得虚弱变得生病,却查不出病因来。

  授课的人是爷爷,那个一身白的人。

  「这种药只有莫家人能使用吗?」

  爷爷身上充满一种无形的光芒。

  「也可以这么说。」

  「有没有可能被外人拿来使用?」

  「那么……就只有被莫家认同的人才有可能。」

  被莫家认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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