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他的反应,戴海无声地闷笑了一声,在扰qíng的jīng油香味中,他慢慢地把下半身一点一点的挤进了卫成的後面。
後面胀得让卫成难以忍受,疼痛让前面一下就焉了下来,他咬著牙,挤出了两个字阻止戴海的停止,“快进。”
再退出去,卫成发誓,他敢发誓,不管他有多麽想讨好戴海,这事都不会再有第二次。
“啊……”沙哑的喉咙终於发不出更多的声音,当後面疼痛如撕裂般时,戴海一举全力攻了进去,引得卫成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再也无力有更多的动作。
“嘘,嘘……”戴海的喉咙也是沙哑的,他安抚著卫成,不断地亲吻著他的背部让他缓解,他知道,第一次并不好受,他知道的,所以,他不想让卫成特别难受。
“呼……”卫成长喘了口气,又长吸了口气,刹那,他又陡地张大了眼,“怎麽又大了?”他不敢置信的回过了头。
一呼一吸间,那一松一揪的後壁让戴海完全被yù望侵袭,他无法再忍耐,双手扣住卫成的腰,第一次丧失了全部理智,让叫嚣著下半身冲刺著去发泄它忍耐许久的yù望。
PS:疼了,下章见血。
半根指头第二部25
半根指头第二部25
“戴海。”在支离破碎间,卫成的手紧紧抓著了身上的人的胳膊。
戴海赤红著眼,只有粗壮的喘气声。
“我爱你。”卫成竭力地用著嘶哑的喉咙告白著,他想让戴海信,真的信他他把当一辈子最重要的人。
不管是兄弟,还是爱人,还是别的什麽……他都最重要。
“真的爱你……”有什麽破裂了,撕碎了,有什麽……顺著卫成心中最不可能让人碰触的痕迹流下了什麽。
“啊。”短触尖锐的一声,戴海倒在了卫成身上。
良久,闷在卫成脖间的戴海闷闷地说:“平时我不会这麽没用。”
卫成艰涩地笑了,他疼得连骨头都在喊疼。
“卫成。”趴在卫成身上的戴海说话了。
“嗯。”
“你疼吗?”
“疼。”
“我也很疼。”
戴海伸出两手,抱成团,圈住卫成的头,用著护卫的姿势围著卫成,“卫成,你知道吗?”
卫成觉得自己的心隐约地疼痛著,又因即将听到的话可耻地在欣喜著。
“你知道吗?我爱你……”戴海一动也没动,他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在卫成的耳畔响著,“我把我的心种在了你的心上,那麽多次都想放手,可心都长在你的心上了,怎麽走,我都移不开真正的脚步,真正离你太远。”
戴海细吻著他的耳朵,还有坚硬刚毅的脸颊……“你看,我们年华不在了,可是,我都还在……”戴海吻著吻著吻到了他的头发,“你别以为我的真心那麽不可靠,它长在你的心上,我自己都拿不走,你不信我,信长在你心上的它,好不好?”
卫成眨掉眼中的泪,艰难地抬起头,他半侧著看著包围著他的戴海,安静地看著这个男人……不断地bī迫不爱任何人的自己爱他的男人。
“戴海啊……”卫成笑了,“它真长我心上?”他抽出在戴海身下的手,摸向了戴海的心脏。
“嗯,它是。”戴海说著,吻著卫成的嘴角,“这麽多年来来去去的人,你伤我这麽多年,应该明白它确实如此。”
“你有想逃走……就算现在,你都想好了後路。”卫成知道自己的无耻,他在要求戴海无止境的奉献。
可,这是他该得的。
他现在也把自己给戴海了。
戴海要的,他给了……他现在要得更多,不过份,尤其是现在,戴海说了这翻话後的现在。
有持无恐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因为知道对方总是能满足自己的要求,於是,那点先前不确定的怆惶一下子就消失了,狮子大开口的要得到全部要得到的。
戴海只是看著他。
“你不能再跑了,”血染红了半边chuáng的卫成懒得管自己的伤势,他用著商人谈判的冷静态度,用著哑得需要细听才能听清楚的喉咙倾力地提著他的要求,“我不知道什麽是爱qíng,我跟我妈发誓我谁也不爱的,不爱我爸,不爱任何女人,不爱任何一个人……不跟人谈qíng说爱,就伤不了人,也伤不了自己……现在我把这些东西全都jiāo给你了,你要负了我,我杀了你。”
戴海的叹息声消在了喉咙间,他伸出了手。
卫成静静地看著他。
戴海拿出了放在抽屉里的瑞士刀,他在卫成身上坐了起来,面无表qíng地一刹不刹地看著卫成,一刀一刀缓慢胆坚决地在胸口划出了“卫成”两字。
血,一滴一滴积成了血流,两字的点滴血渍顺著轨道流了下来,卫成挣扎著起身舔著。
“回头,跟我去看医生。”戴海抱著他的手,用著先前那护卫的姿势,让卫成舔著他胸口刺痛的位置,冷冷地说著。
卫成笑了。
半根指头第二部26
半根指头第二部26
戴海在门口烦燥地抽著烟,来了个护士让他别抽了,被他眼睛一瞪,护士更恼火,冷眼说著:“不许抽烟。”
戴海看著白人女人有些烦,本来就bào躁,看著那护士高傲地抬著下巴加上她那欠抽的轻蔑语气,看样子都不需要动用脚趾去思维也知道遇上了个恶心的种族主义者,脾气一来,把门一踹,对著里头在椅子上回过头的卫成就说,“跟我走。”
说完转身就走,霸气得跟个国王似的。
卫成傻傻地看著他那修长的背影,傻傻地站起跟在了屁股後面,他医生说了什麽也没去听。
这一下子,刚在心理医生那里剧烈争辩的BOSS变成了小绵羊,不过那转变过程倒也挺顺其自然得很,不见丝毫生硬。
只是他的鬼子医生看著他们招呼都没打一个的离去目瞪口呆了半会。
妈的,怎麽这麽嚣张?
到底是谁有病?
“真不治了?”卫成小绵羊状态还在维持中。
“不治了。”戴海抿著嘴冷著脸开车。
卫成看他,又想了想,摸起电话跟他主治医生谈起话来,没说几句,医生就说他等会就换护士。
戴海继续冷著脸一声不吭。
卫成这下也不知道他气什麽了,他出来时瞄了那护士一眼,来的时候见这新护士招待时就知道戴海肯定会不喜欢那种人,只是没想到他才进去没几分锺就引爆了戴海的傲脾气……他摸摸鼻子,往车门边挤了挤,这样就安全一点了。
真可怕,戴海生气了。
上次他摆著这难看的脸色是什麽时候?好像是高三时被自己改了志愿的那一次?哦,那时候他生气可真可怕啊,冷著脸把自己家所有的瓶子砸了,书撕了,卫成觉得如果不是当自己逃得快,戴海都会掐死他。
想著想著,卫成觉得戴海也得治治,可能这神经病也是会传染的,戴海跟自己混久了,也得治。
“不治了……”戴海突然开口,吓了卫成一大跳,“有病也好,没病也好,先就这样子。”
卫成闻言挑眉,半晌没吭声。
只是在戴海方向盘转弯时,他突然倾过身,在戴海耳边说:“你爱惨我了吧?”所以,才在亲手拎了他去看心理医生後才这麽bào躁。
“滚。”戴海没理他,冷冷吐出一字。
卫成从善如流,把脑袋滚了十厘米,把脑袋枕在戴海的肩上,终於长长的,安心地吐出了口气。
同时,他闭起了眼睛,疲倦地,喃喃地低声地像对自己说话般说了一句:“我爱你。”
PS:
今天跟朋友说起最近的频繁地震,如真有世界末日我的愿望是:带著一个喝不空的酒瓶子,牵著我的王双唯与聂闻涛他们,拖著我的小破碗,然後带著她这个时时刻刻见了个主角就想下药qiáng了的可耻的人,去寻找属於我们的2012。
半根指头第二部27
半根指头第二部27
戴海睡著时嘴角还是抿著,唇角有些发白,卫成拿手指点了点,拿到自己嘴边尝了尝,发现什麽味道也没有。
他下了chuáng,去吧台开了瓶红酒,拿了两个杯子去了阳台。
刘英坐那,看著他笑了,“今天没去公司?”
卫成笑了笑,点了下头。
“你知不知道,戴海在给别的公司在gān活?”等卫成坐下,刘英说出了这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但韩业都来了,自己的表弟要一个结果,不管是输的还是赢的,都要一个彻底的了结心思的结果,自己能帮,自然是会帮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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