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是做一种假设,有些无良公司他们会拖时间,增加员工的维权成本。他们就是在赌,员工们耗不耗得起,官司持续期间,你都不可能有条件去工作的。等到走完一圈程序可能半年没了。”
边重楼的话让唐苗苗心中慌乱不已,急得直掉眼泪。
看到女生哭,边重楼头大极了,抬眼向冯浩辰求助,对方也慌张地摊着手。
边重楼想骂人,但是又谁也不能骂,只好试探着安慰女孩子:“咳咳,那个,我们做最好的准备,做最坏的打算。兴许公司很快就会给你赔偿的,也未可知。”
边重楼好说歹说把女孩子送走,身上熬出一身冷汗。
冯浩辰已经通过了律协的考核,申请了律师执业证。
经过几次心理咨询,他最近慢慢恢复了之前的工作状态与进度。
他把唐苗苗送出律所,跑到边重楼的办公室。
“师父,我通过律协考核,想请你吃顿饭,你什么时候有空。”冯浩辰近来第一次开心地笑了。
边重楼从手头的工作上抬头看着他说:“最近事多,其实早该一起吃顿饭,该我请你,祝你以后执业顺利。我觉得今晚就可以。”
“嘿嘿还是我请,对了,你帮我也叫上廉医生吧。你先跟他打个招呼我再打电话请他我怕人家不来。”
“我请你,叫他干什么?”边重楼听到廉松节的名字就有些不自然。
“这不是人家廉医生帮忙推荐了心理医生给我么。对了也叫睿娜姐,她也给了我挺多帮助的”
现在看来,肖睿娜和冯浩辰相处融洽并且互相帮助,边重楼很欣慰。
“那你先出去忙吧,我一会给廉松节打个电话问问,他要是没空就不叫他。”他想到廉松节前几天和自己见面的情形,自从上次他在廉松节家过夜后,两人还没有联系过呢。
冯浩辰开心道:“好嘞,谢谢师父,我先忙去了。”
办公室门被关上。
边重楼回忆起那天从廉松节家出来,两人的对话。
廉松节说想和他做朋友。而且是中学时候就想了。他想起杜若那个爱上直男的朋友。不禁有点害怕。
那个人也是跟直男从朋友开始的,之后就不受控制了。
现在,自己也面临这个问题。他要不要和廉松节也做朋友?自己又能不能控制得住和廉松节只做朋友?
烦躁中他拨通了廉松节的电话。
关系想不清楚可以以后再想,但今天这顿饭要不要一起吃,得现在问问。
“重楼?”廉松节接通电话第一句话叫了边重楼的名字,只叫了名。
不是没有人这么叫边重楼,但廉松节这么叫他,让边重楼汗毛都竖了起来。廉松节上次说了他已经把边重楼当做朋友了,那么当朋友的话,叫名字也没什么问题吧……
“咳咳,那个你晚上有时间吗?”边重楼简单地问。
“有啊。怎么?”
“我徒弟准备独立执业了,我们要一起庆祝,他想叫你一起为了感谢你帮他找心理医生。”
“好。我今天全天的门诊,你们定了地方发信息给我。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边重楼准备回话,只听对面廉松节道:“对,大娘,你站起来再蹲下,我看看。动作慢点……”
廉松节在跟病人说话。
边重楼急忙道:“没事了。你忙。”
廉松节好一阵才对着听筒说:“好,晚上见。”电话立刻就被挂断了。
通过了山南律协的面试考核,冯浩辰申请了律师执业证。这中间提交资料、面试、等成绩牵牵扯扯一个多月。这一个月期间他也接受了几次心理咨询,整个人都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他定了一家餐厅开车带着边重楼和肖睿娜到了包间。
不多时有人推门进来。
边重楼以为是廉松节,但没想到进来的是冯林木。
几人都很惊讶,包括冯浩辰。
“爸,你怎么来了?”冯浩辰站起来,给他爸拉开一把椅子。
冯林木看着风尘仆仆,笑着进门来和边重楼点点头:“我问冯浩辰他妈,说晚上他要请师傅吃饭。我一会还有一场,过来给我儿的师父敬个酒。”
边重楼、肖睿娜都这话逗笑了,冯浩辰尴尬地陪着笑。
他本来是不想让他爸过来的,因着他们是父子关系,他生怕律所里的人因为他们的这层关系说三道四。
“那你只敬酒可不行,这顿饭你也请了才对。”边重楼笑着打趣。
“那没问题!确实我应该的。”冯林木说着脱掉了大衣,挨着冯浩辰坐下。
服务员刚给他满上了茶水。
包间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廉松节今天有几个加号的病人,看完已经快七点。
推开包厢的门看着一桌人,有几个脸生,不由得愣了一下。
边重楼看着进来的人,想叫他。但想到了中午他被廉松节只叫了名,按理说他也可以这么叫廉松节,但是却觉得别扭,叫不出口。只好朝他挥挥手“嘿,坐这儿。”
把廉松节叫来他身边坐。
冯林木没有见过廉松节,看着他一路坐在了自己旁边,问:“这位是?”:
“这是……”边重楼看着廉松节准备介绍。
“这是我师父的好朋友,那个……对上次大姨股骨头坏死就是廉主任给联系了海市的徐伯乔主任做的手术,我……我今天一起请来感谢一下。”冯浩辰打断边重楼一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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