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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近江国by孔恰【完结+番外】(71)


他可不曾想这句无心之言,让屈方宁出了许久的神。直至他澡雪归来,屈方宁还坐在里chuáng托着腮,不知在想什么心事。御剑在chuáng边捏他一下:“怎么?不想睡?”
屈方宁迟钝地dàng了dàng脑袋,躺在他身边。虽然眼睛已经乖乖地闭上,姿态却有些异样。侧趴了片刻,耳朵动了动:“外面下雨了。”
御剑侧耳听去,只闻chūn夜窸窣,即道:“是蚕儿吃枕糙叶的声音。”
屈方宁含糊点了个头,翻过身背对着他。许久,对面传来他沙沙的声音:“大哥,你要进来么?”
御剑假寐的双眼极其缓慢地睁开,——他简直不知道该不该明白。
屈方宁却生怕他还不够明白,抬起一只手,拍了拍屁股:“……这里。”
四周一片死寂,连chūn雨般的蚕声都平息了。
仿佛过了良久——或在尴尬中无限延长的一刻,御剑终于开口,音调甚为奇特:“你又jiāo了什么坏朋友?”
屈方宁肩头微微颤抖,小声道:“……听说这样才算……睡了。”
御剑把他扳过来,手足撑跪,未压在他身上,鼻梁触着他脸颊,似在深嗅他少年的气息:“你的坏朋友还说了什么?”
屈方宁硬着头皮扯谎:“还说……你不跟我睡,因为你不那么喜欢我,怕……怕我当真了。”
御剑笑了一声:“老子不喜欢你?”嘴唇碰了碰他,“我是疼惜你,不想你受伤。”
屈方宁咬着唇看着他:“试试?”
御剑喉头一动,手足收紧了些,将他笼得更深:“怕你痛。”
屈方宁耳垂边一片绯红,抬眼与他对视:“我……我自己愿意。”
这句话实比yín酒chūn药还有奇效,御剑下腹一紧,声音也哑了:“那试试。”
屈方宁闭着眼点头。御剑揽起他的背,吻他喉结胸口,又将二人衣衫除尽,赤luǒ身体上只披一chuáng薄衾。
他一只手托起屈方宁臀部,与他彼此摩擦下体。屈方宁抱住他脖子,挺起腰身。御剑道:“舒服么?”
屈方宁呻吟道:“舒服。”只觉他大手不断抚弄自己臀ròu,搓圆捏扁,有些疼痛,却也极有快感。少顷,便在御剑手中she了。
他也不晓得步骤为何,话语也是随口而出:“进来?”
御剑轻轻抽了他一板屁股:“进得来?”将他侧揽入怀,从他腹上沾了些白液,指尖微微顶开他后庭,送了少许进去。
屈方宁高cháo之后痛觉还未复苏,对这入侵的异物也没怎么抗拒。御剑手大,指长,尤以中指为最。骨节分明,满布厚茧,好似一截变了形的刀鞘,推入时颇令人不适。
御剑察觉他微微瑟缩,问:“疼?”
屈方宁摇头,抬起脸来,吻他坚毅的唇。御剑与他深吻,中指渐渐推到尽头,低声道:“宁宁,你太紧了。”
屈方宁甬道内紧窒得可怕,将他指节牢牢嵌住。往后之时,肠壁挽留般外翻,几乎难以抽出。
御剑抹了残余白液,二指送入。屈方宁后庭挤压着他粗硬手指,未及指根,便不能移动分毫。
他摇摇头,见屈方宁抬着湿润眼瞳,意示询问,即道:“进不去了。”
屈方宁唔了一声,贴身上来,两条长腿夹住他硬得滴水的阳物,慰藉般替他套弄。御剑这番折戟而返,倒也在意料之内,虽有些失落,亦不至消沉。一边与他唇舌jiāo缠,一边撤出手指。
屈方宁眉心微微皱着,面上泛起红晕。随他撤出动作,轻轻喘息。御剑道:“难受么?”
屈方宁红润的唇微启,道:“不难受。有……有点痒。”
御剑心中一动:“痒?”抵住他后庭入口,“这里面?”
屈方宁喘息道:“嗯。再……”
御剑会意,复将手指cha入,一浅一深向内推进,又以指腹按压他柔软肠壁。屈方宁全身泛红,呻吟不断,刚刚she过一次的疲软阳根又渐渐抬头。
他这动人qíng态,比平日更催qíng百倍。御剑嗓子极度嘶哑,道:“真想gān你。”手指更深顶入,在他体内转圈刮搔。只觉他内部从紧窒而至绵软,原本gān燥的肠壁也逐渐湿润。
御剑巨根怒昂,在他腿间抽cha,手指亦一快一慢地cha着他后xué。只觉所触之处cháo湿一片,渐有流出之势,不禁心中起疑。再顶弄一阵,屈方宁后xué中水声轻响,清液缓缓滑入他手心。
他诧异之下,忽忆及车宝赤曾chuī嘘过一事:他在边关之时,曾遇一名绝色少年。那少年号称“幽州第一名器”,后xué紧若女子,可自行分泌玉液。男根入港,如chūncháo带雨,小儿吮rǔ,说不出的慡利。车宝赤与他几度云雨,yù仙yù死,以致阳元大伤,半年方复。
他眼色微沉,抽去手指。屈方宁呻吟声略止,眼睛迷茫地望着他,叫道:“大哥。”
御剑从他腿间撤下巨根,将他翻过去,背对自己。屈方宁臀上几道晶亮水痕,xué口异常红嫩,湿润的眼睛从下方看着他。
御剑握住胯下硬物,在他后门一顶,道:“换这个。屁股抬起来。”
屈方宁勉qiáng抬腰,少年结实jīng瘦的脊背线条极为流畅。御剑在他背上一吻,捧住他臀部,分开些许,扶着自己阳物顶进。
他那物硕大狰狞,头部宛如巨卵。屈方宁xué口虽几经开拓,哪能吞入如此巨物,立即收缩起来。御剑哄了几句,才费尽力气地进去了。
但觉他xué口ròu壁一张一翕,似排斥又似牵引,将他紫红jīng头咬得紧紧的,皱褶挤弄他敏感软ròu,当真是蚀骨销魂。他鏖战chuáng笫多年,头一次尝到如此令人骨饧筋软的滋味。不消多说,一手扣住他腰身,又顶入几分。
屈方宁内里湿软异常,chūn水泛波,làngcháo般回溯推引,肠壁如软绵小口,吸吮他jīng身筋脉。二人身体连接处水光涟涟,屈方宁腰身颤抖,挺翘紧实的臀部高高翘起,好似嫩红小口泪光莹莹,勉力含着自己的黝黑巨柱。这番香艳景象,几乎夺去他剩余理智。将屈方宁笔直的大腿向自己一折,阳物胀得青筋bào起,向那chūn水làngdàng之处深深推入。
他慡得魂飞天外,却苦了屈方宁。他初时遭御剑着意疼惜,未受半点苦楚,何尝想到御剑忽然xingqíng大变,如此肆无忌惮地铆入?只觉臀上一热,一个浑圆硕大的物事直挺挺cha入他股fèng,顶得他腰臀yù裂,连骨腔都好似移了位。
正是疼痛难忍,腰身又被高高拔起,只觉他那巨物又钉入几分,好似一条烧红的熟铜棍,直捅进他肚腹肝肠。还没来得及呼痛,又是钻心掏肺的一捣,将他下体捣破一道深深裂口,内里一片火辣辣疼痛。这一下如何能忍,呜咽两声,哭道:“好痛。”
御剑没有半点抽身而退的意思,哑声道:“乖,忍着。”将他双丘掰开,伴随黏腻水声,又吞入半寸,就此不动。
屈方宁痛得泪水盈眶,见他停了下来,还道大功告成,抽泣道:“好……好了?”
御剑不答,牵了他的手,往二人连接处摸去。屈方宁只摸到一条毛发湿漉漉的巨根,足足四五寸——竟还有一半在外头。他心中大骇,心想这一半都难以承受,等他连根进来,哪里还有命在?立即挣扎道:“不……不来了。要死了!”
御剑沿着他耳垂吻着:“别怕。腰放松。”扶着他的腰,抵入他甬道深处,直至完全进入。但觉前端所抵之处如热蜜流淌,一波波冲刷他下体;jīng身无一处不被绞紧深吞,每一条筋脉都舒畅到了极处。他一贯在chuáng事上十分自制,此际却似bào君附体一般,也不管屈方宁能否承受,向后拔出少许,继又狠狠一顶到底。
屈方宁自他连根没入,便如被一柄巨刃从中切开,疼痛从后腰鞭挞至大腿,泪水流了满脸。待得御剑开始抽cha,只觉他每一次动作,都将自己血ròu连根削除一次。后xué伤口的剧烈痛楚自清晰至模糊,到最后时分竟已毫无知觉。
御剑双臂如牢笼,紧紧扣着身下的小犯人,下身一前一后,缓缓抽送。身下年轻的身体将他每一次拍打都吞吃殆尽,柔嫩的肠道内壁极力收缩,那极致的快感令人发狂。
他双目赤红,表qíng可怖,抽送四五十次,逐渐拔向顶峰。屈方宁早已痛晕过去一次,被他一通夯打,又双眼发黑地醒了过来。
御剑jīng关yù开,抽送频率极快,沉甸甸囊袋在他臀上撞得啪啪作响。屈方宁满身冷汗,已说不出话,只觉他速度快得异常,陡然一声闷哼,将他整个人抱得铁紧,几乎悬空。继而身体深处迸发出一阵滚烫,淋在他伤口上,直如热油漓过。
他全身颤抖,感觉御剑阳物在他体内一涨一涨地shejīng,足足she了二十股,沉重躯体才湿淋淋跌在他背上。
这般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御剑成年以来尚属头一遭。那令人魂飞魄散的高cháo,简直将内部彻底抽空了一次。即想:车宝赤诚不我欺,这人间名器,果真是伤jīng损阳的第一魔物。
再看那小魔物,一张脸已无半点血色,口唇发白,涕泗横流,头垂在一旁,睫毛下全是泪珠。阳物从他体内退出,带出大股浓稠白液,几缕鲜红刺目,却是流血了。
他一怔之下,才想到屈方宁处子之身,娇嫩异常,第一次行云布雨,自己却忒也粗bào。心中不禁有些悔意,揭开湿成一团的chuáng褥,将他抱在怀里。
屈方宁体质原就容易出汗,此刻全身更是如落了一场大雨也似,背对御剑,湿漉漉的脊背轻微起伏。御剑伸臂揽了他,二人赤luǒ肌肤相贴,亲密难言。一时却是无话,搂抱片刻,shejīng之后的松乏袭来,就此合眼睡去。
次日鼓角声起,他一伸手抱了个空,才发觉屈方宁已经起身了。这天却是个久违的晴日,点卯之时,但见薄淡金光之下,屈方宁立于队前,站姿怪异,双腿似有些合不拢,瞧来真是万分惹人怜爱。即着人传令,命chūn日营不必晨练,即刻出城探马。
战马最易折损,虽有专人豢养,仍供不应求。军队多将战马寄养牧民家,定时供给糙料。军务隔三岔五派人打探寄养马匹状况,名曰探马,乃是各营抢破头的美差。
屈方宁听了这道假公济私的军令,朝点将台望了一眼,再也不肯多看,率队出城而去。
回伯见御剑直勾勾地看着屈方宁,心中奇怪,走出老远,回头一看,他仍是一动不动地瞧着这边,姿势动作,未有丝毫改变。
他疑惑地看着屈方宁军服袖口下捏得紧紧的拳头,正要打个手势询问,屈方宁双膝一折,几乎仆倒在地。
众兵七手八脚把他扶坐一边。屈方宁屁股一碰到地面,全身顿时往上一弹,重重喘息一声。回伯好生讶异,一探他脉息,却是寒侵内热之症。屈方宁下巴磕在他肩头,虚弱道:“回伯,你害人不浅。我他妈昨天……差一点就殉国了。”往他身上一倒,一分力气也没有了。
回伯完全摸不着头脑,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有过甚么不当之举,几乎想破了脑壳。
huáng昏未至,御剑独自驰马前来。众人立即作出忙碌模样,人嘶马嚎,一派热火朝天。见屈方宁依然大马金刀地坐在地下,视主帅巡查如无物,不禁暗自钦佩。
御剑一勒马头,马蹄在他面前踏起团团冰雾,声音中也听不出高低起伏:“上来。”
屈方宁置若罔闻,脸也拧到一边。
御剑不再多话,马鞭一卷,将他提到身前。越影背上原是一副犀牛皮鞍饰,翅楞楞的黑铁也似,此际却披了一张羊毛软毡。屈方宁咬着牙忍受马背颠簸,脸色铁青。御剑揽着他靠在自己怀里,随手扯下披风,将他紧紧裹住了。屈方宁闭唇不语,进了鬼城,一下马背,立刻劈手揭开,兜头往越影身上一摔。
他此际手足虚软,脑子里烧得昏沉沉,这一摔虽然鼓足全力,也没有半点气势。御剑见了这个孩子气十足的动作,根本就没有被威胁到,眼底还浮现了笑意。这一下气得更厉害了,杵在地下就不动了。
御剑这才牵了他的手,低声道:“跟我的马生什么气?它又没惹你。”
屈方宁气得手指都哆嗦了,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这个雾蒙蒙的眼波,哪里吓得住人?御剑完全不为所动,qiáng硬地把他一带,拽进帐里。眼见又往着寝帐方向去了,屈方宁一双脚就跟树桩似的,钉在主帐不肯挪步了。御剑坐下来,qiáng行把他拉到腿间:“身上不舒服?手这么冰。”
屈方宁拗着脖子看向一边,大腿微微颤抖着。
御剑道:“面具摘了。我看看发烧没有。”
屈方宁别开脸不理睬他,呼出的气息滚烫。
御剑伸手给他揭了,见他眼角都烧得绯红了,忙叫巫木旗去请军医来。巫木旗也是个懵天懵地的,进来见了屈方宁,很是欢喜,啪的一掌打在他屁股上:“小锡尔,怎么啦?”
屈方宁硬生生吃了这一掌,几乎没给他打折过去。御剑大怒,伸脚就是一下:“你打他gān什么?老子剁了你的狗蹄!快滚!骑马去!”
巫木旗骇然道:“碰都碰不得了?”忽然又伸手打了他一下,这才哈哈笑着跑出去了。
御剑给他揉了几下,哄道:“别气,一会儿我帮你砍了他。”
屈方宁痛得眼泛泪花,咬着牙又使劲瞪了他一眼。御剑看得是特别的舒坦,又抱过来一点:“你弄出来没有?”
屈方宁怔了一下才明白,眼睛倏然一下睁大,眼见就要发飙了。御剑安抚道:“今天大哥找人问了,才知道不能留在里面。第一次没注意,害你发烧了。以后……好了!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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