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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情深_淮上【完结】(13)



吃过饭朗白去洗澡,而袁城在外边打电话给司机,准备回去。
朗白躺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听到外边袁城的脚步声从客厅走向玄关,然后门打开又关上,不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消失了。他以为那是袁城走了。

今天对于这个十五岁的身体欠佳的少年来说有些太过漫长,他晕晕乎乎的半躺在浴缸里,水流有规律的按摩肌ròu,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浮空了一般。他似乎还睡着了一小会儿,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阵甜苏、空虚的感觉慢慢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让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发出了难耐的鼻息声。
这种感觉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几个月以前的某个深夜他做了个朦胧又甜美的梦,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晨勃。虽然以前没经历过,但是他知道这开始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袁骓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开始用女人来解决生理需要,但是朗白还没有到对异xing产生yù望的阶段,也没有人敢主动给袁家的小公子找女人——所以他学会了求助于自己的右手。

朗白潜意识里觉得这种yù望是羞耻的,他甚至隐约有些憎恶这样的自己。解决问题的过程让他觉得肮脏,而高|cháo后的jīng|液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每次都直接放水冲掉,伪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起,就对女xing的身体有种厌恶和畏惧。袁城身边的那些女人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她们让他联想起神圣的母亲,也让他联想起下贱的jì|女。
他连带着,对自己需要异xing才能缓解的yù望也一并讨厌了。

朗白抬起手覆盖在自己已经抬头的yù望之上,微弱的喘息着。刺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呻吟出来,但是他总是克制着,咬着牙关,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总是想越快解决越好,qíng|yù给他带来的快感总是混杂着qiáng烈的负罪感,所以每次他都匆匆解决,然后qiáng迫自己忘记。
热气熏得他脸色就好像要滴下血来,眼睫剧烈的颤抖着,脸色混杂着欢愉、忍耐、痛苦和羞涩。下唇被紧紧咬在细白的牙齿间,用力之大已经咬出了血红色,但是他却像全然感觉不到那痛苦一般。
愉悦迅速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就快要到达巅峰的快感qiáng烈刺激着他的神经。朗白难耐的仰起头,忍不住加快了动作。谁知道就在即将达到□的刹那间,突然只听浴室门咔哒一声,袁城的声音传来:“阿白,你明天早上……”

袁城刚才竟然没有走。
朗白的反应显然迟钝了几秒钟,然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袁城万万没想到眼前会出现这样一个场景,他猛地停下脚步,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12、有雷慎入


朗白的侧脸在浴室水汽中显得格外白,几缕被打湿的黑发贴在鬓边,更显得肌肤一丝血色都没有。从袁城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全身一丝|不挂,活生生就是个整块羊脂玉雕刻而成、被浸泡在温水中的小美人。他全身上下唯一鲜艳的就是嘴唇,一直被克制的咬着,红得好像要滴下血。
袁城立刻就起了生理反应。
但是他完全不必担心小儿子发现他的异样,因为这可怜的孩子已经被吓呆了,半晌才颤抖的叫了声:“爸爸……”
这声音几乎让袁城丧失理智。

朗白瑟缩着,无助的往浴缸深处蜷缩,他本来就不高,在宽大的浴缸中竟然有些娇小的感觉,就像只闯了祸又当场被主人发现的小猫。
袁城狠狠的掐了下掌心,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用尽全部力量才能勉qiáng保持自己的声调不要太过异常:“……这有什么,只是你长大了而已……这种事qíng没什么好害羞的,用不着害怕。”

朗白眼睁睁看着袁城走过来,俯□,把他从浴缸里拉起来。朗白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让父亲出去,但是袁城qiáng迫他依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用一只手紧紧扣着他光luǒ的身体。朗白手脚都在发抖,他手足无措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以为你在里边这么久早就已经洗好了……别留下什么yīn影吧,吓成这样。”袁城贴在朗白耳边,似乎是笑了一下,问:“要女人吗?”
“不……不要……”朗白哆嗦着摇头。
“我猜你也不想要。”袁城低低的说了一句,突然咬住朗白细薄的耳廓,感觉到怀里的少年猛然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他把手放在小儿子已经萎靡的yù望之上,技巧极好的抚慰他,动作细微而温柔,仿佛在安抚受了惊的小shòu。

朗白在被触碰的刹那间猛然僵住,如果他真的是某种小动物的话,可能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嘘,别紧张,没什么好紧张的……放松一点……这是非常舒服的事qíng,不要害怕……”袁城在他耳边低声的安抚,说话时带出温热的气流,喷在少年敏感的耳廓上。
朗白紧紧闭上眼睛,眼睫颤抖着,似乎带着细小的水珠,看上去就像蝴蝶垂落的残翅一般,漂亮得让人喘不过气。袁城觉得自己体内被压抑了很久的shòuxing在慢慢苏醒。他无法控制自己继续用轻柔的动作来照顾小儿子脆弱的yù望,他想把怀里美妙的身体完全控制在自己掌心里,温吞水一样缓慢的动作挠得男人心里发烫发痒,让他想发狂。

“爸……爸爸……”朗白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不要碰……不要……”
袁城亲吻着他的耳朵,手上却加重了力气,上下撸动着生嫩而脆弱的器官。少年未经人事的yù望仿佛被电流轻微的刺激着,羞rǔ感反而让愉悦成倍加剧,他想咬紧牙关抵抗那无处不在的快感,但是欢愉的yù望却像蛇一样蹿遍了全身。他的大腿内侧肌ròu痉挛着,每当袁城触碰到他顶端最敏感的小口上时,他都有种想哭泣着崩溃的冲动。
朗白无意识的扭动着腰,想并拢双腿,但是袁城的手臂挡在那里,连膝盖都完全瘫软下来了,看上去就仿佛是一个无比配合的yín|靡姿态。

袁城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孩子,能够承受的底线是多少,他其实是心里有数的。何况小儿子身体一直有些欠佳,这种事qíng对他来说还是越温和越好,越快解决越好。
他亲吻着朗白被汗湿透的鬓角,然后低下头去盯着小儿子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脸。少年的皮肤很薄,水光浸润之下更加显得晶莹剔透,在qíng|yù的煎熬下泛出薄薄的红,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粗bào的蹂躏他。
太危险了。简直就要到达擦枪走火的临界点。

“啊……爸爸……!”朗白在父亲的臂弯中用力仰起头,眼睫剧烈战栗着,发出难耐的呻吟。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让他拼命抵抗着高|cháo的侵袭,但是袁城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低下头,靠近他,语调温柔而危险:“乖,别这样叫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啊!……”朗白用力摇着头,抽泣着叫了一声。袁城毫不留qíng的加快了动作,在明知道小儿子极不qíng愿的qíng况下,半qiáng迫式的把他送上了高|cháo。随着一声崩溃的呻吟,朗白终于剧烈的颤抖着,在父亲手里喷she了出来。

“舒服吗阿白?”朗白的耳朵嗡嗡作响,意识混沌着,听不清父亲在说什么,“……喜欢吗?”
朗白嘴唇哆嗦着,高|cháo之后的疲惫让他无法开口回答。他瘫软在袁城怀里,筋疲力尽,意识恍惚,但是袁城却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很快的,朗白虚弱的喘息中夹杂了一丝战栗,因为袁城再一次握住了他刚刚发泄过的yù望,并且手法娴熟、富有技巧,劝诱而qiáng迫的让他再一次挺立起来。这对朗白来说简直是灾难xing的,他身体的每一寸肌ròu都疲惫不堪,jīng神更是到达了极限,袁城的把玩让他无法享受到勃|起的快感,相反带来了更多被bī至绝境的痛苦。
“爸爸,求求你……”带着哭腔的求饶在水声中响起,“爸爸,不要……求求你!……”

袁城知道这样做太过分了,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罪恶的蹂躏yù。
他想看到小儿子在自己身下哭泣辗转,想听到他一边喊爸爸一边求饶,想看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美人被迫对自己敞开身体,甚至被占有到崩溃的地步。
悖德的yù望使人意乱qíng迷,禁忌的刺激反而显得更加甜美。袁城活了这么多年,他习惯于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那是自己亲生的小儿子也没关系。
朗白的哭声反而让他更加满足,就好像心里蛰伏已久的魔鬼,以这无助的哭泣和呻吟为养分,一点一点的慢慢复活了。

到最后朗白几乎被折磨得崩溃,到喷she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意识恍惚,陷入了一种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袁城一碰他,他就条件反shexing的颤抖。幸好浴缸的水十分保温,在那种qíng况下保证了他没有受凉。袁城用厚重的浴巾把小儿子包裹起来,从浴室抱到卧室去,放在了大chuáng上。
“好好睡吧。”袁城在少年唇角上亲吻了一下,低声说道。
朗白涣散的目光望了父亲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袁城用被子盖好小儿子光luǒ的身体,仔细的掖好被角,然后盯着朗白的脸看了一会儿,才站起身退出了卧室。

身下的yù望叫嚣到发疼,但是袁城不打算再做更多了。
他回到浴室去,反锁上门。浴室里的蒸汽已经散去一些,余下的漂浮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少年抽泣着□时那充满yù望的味道。袁城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用手解决自己的问题。

(2)

朗白睁开眼睛的时候,恍惚之间完全忘记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只是他回到家,喝了粥,因为太困倦,就爬上chuáng去睡了一小会儿,在天黑前就醒来了。他坐起身,觉得有些jīng神不济的疲惫感,然后回头一看落地窗,只见外边夕阳西下,竟然是傍晚的时候。
朗白愣了一下,抓过手表一看日期,发现自己竟然睡了一个晚上加整个白天!

昨晚回到家后发生的每一件事qíng都一一浮现在脑海里,包括父亲出乎意料的光临,包括那顿白粥小菜的晚饭,包括……包括……浴室里发生的一切。
那样荒唐,简直让人难以相信那是真的。

朗白脸色苍白的坐在chuáng上,大概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的伸手抓过散落在chuáng边的白色真丝浴衣,慢慢裹在身上。
穿衣服的时候他看见自己手臂上还有几块隐约的青,那也许是挣扎的时候在浴缸壁上撞的。
朗白死死的盯着这块青紫,半晌一动不动。他知道如果袁城稍微狠一点,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制造出比这可怕一千倍的伤痕来。这个男人毕竟在黑道权力的巅峰上站立了这么多年。
只是这么多年下来,朗白慢慢的把他当做了一个慈父。他竟然真的忘记了,袁城不仅仅是他的父亲,还是个具有qiáng大力量、并且为人相当心狠手辣的男人。

袁城给朗白的感觉,一直都是个亲密得有些过分的父亲。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袁城和袁骓之间的关系要亲昵许多,很多人都觉得那是因为朗白身为私生子,又是小儿子,做父亲的多心疼一点理所应当,没什么好奇怪的。朗白自己也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点,似乎他天生就比大哥更加亲近父亲,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但是父亲会替小儿子做这种事qíng吗?就算再亲昵,也有点……奇怪吧?

朗白自己虽然不沾,但是袁家附属的下属家族里也有和朗白一起长大的男孩。男孩之间长到一定年龄,就自然会jiāo流这方面的秘密和感想,他知道有的男生会在兄弟之间互相帮忙,有些兄长会手把手的教弟弟,还有些负责点的,把自己身边信得过的、年长的女人送给即将成年的弟弟,就像袁城曾经叫自己的侍女去伺候朗白一样。
然而不论qíng况怎样,朗白身边的这些同龄男生都有个共同点,就是这种jiāo流大多发生在亲兄弟之间,也有玩得好的堂表兄弟,再离谱些就是厮混在一起的平辈人,在温泉里互相打个手枪。
从来没有做父亲的亲自下手,这样……这样主动而qiáng势的,bī迫儿子去做这种事qíng。而且在从头到尾的过程中,那样亲密甚至狎昵,把儿子的每一丝身体反应都控制在手里,慢条斯理的把玩,从容不迫的挑逗,最后qiáng制给予高|cháo。
这根本不是一个父亲有可能做出来的事。

朗白想了很长时间,凌乱不堪的记忆gān扰了他的思考,一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他也没得出什么清楚的结果。唯一有感觉的就是,他突然意识到袁城不仅仅是他的父亲,还是个危险的、qiáng悍的、富有心急和手腕的男人。袁家的男xing成员很少能逃过彼此争杀的命运,袁城这张慈父的面具戴的再成功,也掩盖不了骨子里袁家人的凶狠。这凶狠对谁都一样,对小儿子也不例外。
朗白虽然年纪还轻,但是他血管里一样流动着袁家人的血。
他本能的,对自己健壮而qiáng悍的父亲,产生了雄xing之间的提防和警惕。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小少爷,我是宋qiáng。您起来了吗?”
朗白猛地回过神:“……嗯。我这就出来。”

宋qiáng是袁城给朗白挑选的保镖之一。袁城不轻易给朗白东西,但是一旦给了,就一定经过jīng挑细选,绝对给最好的。他配给朗白二十个轮班制警卫,每一个都非常优秀,宋qiáng这二十人当中并不出类拔萃。他后来被朗白一眼挑中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他跟王家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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