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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珀_尼罗【完结+番外】(87)

  因为张家兄弟和他已经不是“自己人”了。

  他们各有事业,明争暗斗,连“外人”都做不成,简直就成了一对仇人。

  段珀彻底的漠然着,认为自己和张启星无话可说。可是张启星眼睁睁的看着段珀,却是心cháo澎湃的很。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澎湃的是哪一出,可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都馋了,饿了!

  在颠簸的路途上俯下身去,他迫不及待的就把鼻尖拱到了段珀的颈窝处,一边吸气一边亲吻。段珀不gān了,瞪着两条腿在张启星怀中翻翻滚滚:“别碰我!”他气喘吁吁的大声喊叫,仿佛车里正在打雷:“滚啊!!”

  张启星一愣,没想到段珀对自己的行为竟是反感如斯。伸手用力钳制住段珀的身体,他陪着笑想要去哄慰对方:“老虎,别生气啦!我是启星啊,启星总不会害你的,对不对?”fR段珀涨红了一张脸,在张启星的手臂中磨来蹭去,因为双手受制,所以身体格外扭动的激烈:“这话我不信,你信吗?”他像一条白蛇似的猛然打了个挺,怒视着张启星质问:“你自己信吗?”

  张启星迟疑了一下。双手把段珀抻直了搂进怀里,他低声咕哝道:“我信。”

  段珀又忍无可忍的怒吼道:“我要穿裤子!”

  这一嗓子喊出来,却是提醒了张启星。他知道段珀骨骼单薄、关节柔软,故而就侧身让出座位,将段珀送过去仰卧躺好,随即又抬起对方的双腿分开下压,几乎是把段珀对折着团成了一个球。单手把段珀固定成了这个姿势,他把一边爱抚着段珀的屁股一边问道:“老虎,这几年你有没有想我?”

  段珀没说话——他胸口那里憋闷的难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然而张启星还觉不足。用手托住段珀的后腰继续上抬,他gān脆让对方的光屁股向上朝了天。这回段珀全凭着脖颈肩膀着力,越发窝的痛苦;费力的张嘴发出了几声呻吟,他想现在是真的不一样了,张启星已经完全不在乎我了。

  这个想法一生出来,他反倒老实了。

  因为他怕死。

  张启星从小就知道段珀很“软”,所以揉搓的很肆意;他就没想到段珀是会长大的,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又能“软”到哪里去?侧过面颊在那屁股蛋上蹭了蹭,他晓得段珀是刚刚在河里洗过的,所以毫不犹豫的就把脸埋向了对方的股间。

  “老虎,让我舔舔你好不好?”他扒开段珀的两瓣屁股,撅起嘴巴在那微绽的粉红入口处亲了一下,然后探过头去,居高临下的对着段珀挤眉弄眼:“我让你好好的舒服一下,你就不要再和我闹脾气了,怎么样?”

  段珀并没有回应,只是神qíng痛苦的对着张启星“啊”了一声,声音还很微弱,仿佛底气都断了。张启星见此qíng景,立刻察觉到了异常,当即放手把段珀那身体又伸展开来。段珀那胸臆间总算是得了畅快,可是还未等他彻底缓过这口气,张启星亟不可待的又凑上来了。

  张大嘴巴一口叼住段珀那一侧rǔ头,他满嘴口水吸的啧啧有声;一边痛吮一边上下其手,摸摸索索的就把手指探进了对方臀间密处。段珀紧蹙眉头闭了眼睛,没有快感,只是一阵阵的恶心——因为双方之间的感qíng已经耗尽了。

  没有感qíng的爱抚亲热只能让段珀想起“一屋子ròu”,而“一屋子ròu”永远是他脑海中一幕令人作呕的回忆画面。

  张启星掏出钥匙打开了手铐,以便自己可以把段珀揉圆搓扁。他知道段珀在生气,生气是必然的,因为自己这些年一直在和他暗里做对,如今又搞偷袭把他绑架了过来。不过现在他没有心qíng去搞怀柔战术了——双方分隔了四五年,他现在恨不能一口把段珀吞到肚子里去!

  他对段珀一直是很有yù望,想gān了他,想吃了他。yù火焚身、yù壑难填。

  越野车在山路上行驶许久,最后终于拐上了平坦大道。道路关卡处的士兵远远看到汽车,立刻搬开路障让出通道。

  张启星把段珀横抱在怀里,这时就喘着粗气笑道:“老虎,我们要到家喽!你要不要看一看外面?”说完他从段珀身下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

  段珀被他调理的很不好受——满心的厌恶,满心的恼火,还有满心细痒痒的小舒服。面无表qíng的移开目光,他不肯回应。

  张启星见他赌气不肯起身,反而正中下怀。手指挤回臀间捅入xué口,他饶有兴趣的抽cha搅动——车上空间狭窄,不适合真刀真枪的大gān;所以只能过一过gān瘾,先用手让对方适应一下。

  越野车在一处高房大院前停下了。

  张启星把手在身下坐垫上蹭了蹭,然后从裤兜里掏出那一小团皱巴巴的裤衩,给段珀穿了上。车外围上来一大群卫士,乱哄哄中有人伸手打开了车门,而张启星就洋洋得意的抱着段珀跳出去了。

  段珀从小到大,身体一直没什么份量,轻得很;所以张启星毫不费力的托抱着他,一边抱一边还能有闲心和旁人说话。耳朵倾听着副官卫士们对他的欢迎和恭维,他不由自主的就飘飘然了,感觉自己是位打猎归来的猎人,而段珀,自然是他的小猎物。

  段珀垂下头去,双手紧紧拢住了军装前襟;两条腿就没地方藏了,只好是白嫩嫩的晾在外面。无数道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他害羞了,可张启星献宝似的捧着他,连说带笑的和部下们cha科打诨,迟迟不肯向内走。正在这困窘之际,前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启星,你这是在gān什么?”

  段珀没抬头,听出这是张启明来了。

  张家兄弟像两只刺猬一样,仿佛是没法子和平共处。张启星托着段珀,挑衅似的望着张启明发笑;而张启明面容严肃的看了段珀一眼,随即就回身一指房屋大门:“进去!”

  张启星冷笑一声,一边迈步一边问张启明:“我拼着xing命把他弄回来了,你不说两句恭喜话,还要和我假正经?”

  张启明一言不发,扭头率先回房去了。

  张启明走得很快,等到张启星把段珀抱进客厅内后,他已经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衣裤。眼看着张启星把段珀放在沙发上了,他走上前去也不看人,扯着段珀的脚踝抻直了腿,先把一条白布裤子给他套了上。将余下一件长袖衬衫打开来抖了抖,他随即为段珀脱掉军装上衣,把他的手腕送进了衬衫衣袖里去。

  然而段珀却是忽然一缩手,并且还低低的“哎哟”了一声。

  张启明留意了,发现他那手腕上赫然有着一大片淤青,青里透紫,都隐隐的肿了起来。

  “怎么搞的?”他这回加了小心,一边把衣袖小心套上对方的手臂,一边低声问道。

  段珀不说话。张启星凑上来看了看,而后解释道:“他拿枪打我,被我用枪管抽了一下。涂点药就好了,我手上有准,不会伤了骨头。”

  张启明没理他,径自低头为段珀系好了衬衫纽扣。捧着段珀的脑袋仔细看了那颈侧疤痕一眼,他没再多说,只问:“老虎,饿不饿?”

  老虎面无表qíng,装聋作哑。

  于是张启明伸手一按他的肚皮,又蹲下来探头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肚皮是瘪的,肠胃里叽里咕噜吵的很热闹。

  顺势摸了摸段珀的手脚,张启明站起来推了张启星一把:“走,我们去给老虎弄点吃的回来。”

  张启星看了张启明一眼,然后一撇嘴,吊儿郎当的向外走去。

  在张宅的一间僻静空房里,张家兄弟关上房门,单独相处了。

  张启明在窗边的沙发椅上坐下来,仿佛很疲惫似的向后靠了过去:“你怎么把他光着抱回来了?”

  张启星靠墙站着,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我是从河里把他弄回来的!启明,这一趟可真顺,我本打算一直埋伏到夜里的,哪想到老虎会跑到河里洗澡呢?嘿!巧死了,就在我眼前!”

  张启明没接这个话头,转而又问:“段提沙什么时候能到?”

  张启星叼着烟卷摇头,从嘴角里挤出答复来:“老虎是他的命,很快啦!”然后他走到张启明面前,一屁股坐在了窗台上:“真要动手么?我看到时咱们给两边通个信,让政府军去收拾他就是了!”

  张启明扭过头去,用手指抚摸了窗台上那一盘兰花的长叶:“不行。缅甸政府我不敢说;泰国政府一定不会去要段提沙的命——不要看他们现在打的热闹!”

  目光she向一朵半开的娇嫩兰花,他继续心平气和的说道:“段提沙如果不死,那即便是被关进监狱了,他也有本事继续控制这一片土地和军队。”

  张启星用手指夹着烟卷,喷云吐雾的笑了:“老虎要恨死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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