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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_尼罗【完结】(10)

  杜宝荫微笑了,含含糊糊的移开目光:“我……真的……不行。”

  杜绍章听了这话,颇想一下子掐死杜宝荫。

  他不知道杜宝荫的确是把日子过到了不堪的地步,有如覆水难收,实在是收拾不起来了。

  再说杜宝荫是真怕杜绍章,心里纵是有话,也不敢和对方讲。

  杜绍章抱着杜宝荫睡觉,睡到凌晨时候醒过来了,又把杜宝荫压在身下肆意发泄了一通。大chuáng渐渐的随着节奏有了响动,杜宝荫睁着眼睛躺在黑暗里,因为已经习惯了,所以并无触动,只是有些反感,毕竟身上的九哥是个男人。

  良久之后,他怯生生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九哥,疼了。”

  杜绍章吻他的耳朵和脖子:“快了,再忍一忍。”然后又低声的笑:“你怎么只是疼?”

  杜宝荫张开嘴吐出一口气,心想难道这种事qíng还能让人舒服吗?不过他也没有当真把这话问出来,单是轻轻喟叹了一声:“不知道。”

  杜绍章是个一贯严肃的人,像个一身正气的政客。偶尔在chuáng上讲出两句下流话,给人的感觉是特别的恶心。

  最后关头,他用手扳住杜宝荫的胯骨,往死里狠顶,最后又上下颠了两下,口中笑道:“妈的,今天灌足了你!”

  杜宝荫在难忍的胀痛中打了个冷战,心里明白对方的意思。

  天大亮时,赵天栋来了。

  赵天栋在昨晚接到电话,得知杜宝荫已经被杜绍章带回了家中。今天他早早的就起chuáng出发,一是为了给杜宝荫烧烟,二也是自己担心。及至双方见了面,他看杜宝荫那脸上隐隐透着巴掌印痕,就吓了一跳:“哦哟,宝哥儿,你这脸是怎么了?”

  杜宝荫躺在被窝里,很畏缩的悄声告诉他:“九哥打的。”

  赵天栋立起了眉毛:“他凭什么打你?”

  杜宝荫向他伸出一只手,脸上很虚弱的微笑着:“他倒是为了我好——看不惯我和戴其乐在一起玩。”

  赵天栋握住他的手,压低声音打抱不平:“那也没有动手的道理。一个哥哥而已,又不是谁家的老太爷,凭什么?”

  杜宝荫持久的凝视着赵天栋,后来嘀咕了一句:“天栋,九哥欺负我。”

  赵天栋恨道:“这还用你说?都打到脸上去了!”

  话音落下,他忽然感觉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偏离轨道。杜宝荫伸给自己的手是明显的在颤抖——当然,也许只是因为急着要吸鸦片烟。

  这时,杜宝荫又凄凄惨惨的笑道:“天栋,到底还是你护着我。可是……也不用这样,大家将来迟早是要各走各路的,只不过我太不成器,一点儿不能提拔你了……”

  他笑着把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好像是有些羞愧,又有些淘气:“谁让你不早生十年呢?”

  赵天栋愣了一下,心中隐隐生起了不好的预感:“宝哥儿,你说什么呢?”他蹲在chuáng边,一直看到杜宝荫的眼睛里去:“你是不是债务太多了,心里不痛快?万事都得往开了想,我看九爷倒是个能做事的人,大不了,你到时候去求一求他,让他帮你顶一顶,以后有了钱再还他就是!”

  杜宝荫这次笑而不言。他不想去求杜绍章,他怕九哥。过一天算一天吧,他倒是没有什么舍不下的。

  第9章 好人

  杜绍章不让杜宝荫回家,杜宝荫正好也是无家可归。

  生活又恢复了先前模样,只是赵天栋每天早出晚归的忙着去收拾房屋,杜宝荫独自坐在房中,就寂寞的快要傻掉了。

  杜绍章给杜宝荫吃chūn药。

  杜宝荫跪坐在chuáng上,上身穿着花格子呢短外套,下面的长裤一直退到大腿处,雪白的衬衫下摆垂下来,yù盖弥彰的遮掩着他那高高支起的xing器。杜绍章单腿跪在chuáng上,探身伸手掀起了他的衬衫,又用指头在那顶端弹了一下。

  那东西果然是颇为粗长,红通通的直晃,铃口处亮晶晶的黏湿一片。杜绍章很喜欢看杜宝荫这种稚气打扮,所以不让他脱衣服,只把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他这回一边爱抚一边大gān,可是杜宝荫的反应仍旧是迟钝。于是他索xing自己先玩个痛快,然后再把杜宝荫拉扯下chuáng推进浴室,从后方一把搂住对方的腰,他用手握住那根火热的东西,上下快速的撸动起来。

  这回杜宝荫在他的怀中很激动的挣扎了几下,shejīng的时候又仰起头,轻轻的呻吟了两声。

  杜宝荫身体不好,经过这一场就双腿瘫软了。杜绍章抱他坐到chuáng边,不住的吻他嘴唇。而他斜着眼睛望向窗外,心不在焉。

  他还是想回家去。

  回家,找点东西卖一卖,筹点款子去堵亏空。这一阵子是别想再讨姨太太了,没那个闲钱;倒是很想去见见戴其乐——戴其乐总逗他。

  他觉得自己和戴其乐有缘。所谓有缘,也就是相见时还有话说,甚至是可说的话格外多一些。他难得和谁有缘,又总是遇人不淑,比如爱咪。

  他当初和爱咪相识的时候,xingqíng其实要比现在活泼有趣一些,不过后来两人当真过上日子,发觉滋味不过如此,他就日渐沉默下来,而爱咪心qíng不好,则开始以折磨他为乐。这样的缘分,有还不如没有,追思起来只觉不堪回首。

  十天之后,赵天栋总算是带领仆人,把房子收拾出了眉目。破烂家具该修的修,该扔的扔,最后杜绍章亲自去视察了一趟,就见那楼里像被洗劫过了似的,几乎是什么都没有了。

  杜宝荫不知从哪儿弄了点钱,拿出来让赵天栋去给自己买几样家具回来——卧室里至少得有张chuáng。

  赵天栋把卧室布置出了模样,又把那崭新被褥给铺了上。杜宝荫知道家里又能住人了,便极力要求回去。杜绍章这回没了挽留的借口,想要用qiáng,偏偏杜宝荫又坚决起来,执意要走。

  杜绍章想了想,感觉自己若是在这件事上太过蛮横,将来怕是不好收场,便后退一步,一团和气的把杜宝荫送回了家中。

  杜绍章这些天和杜宝荫同起同卧,快活的上了瘾。其实夜里倒也罢了,无非是泄yù而已,动人的是白天——他最喜欢在光天化日之下解开杜宝荫的裤子,把对方从衣冠楚楚揉搓到衣衫不整。

  杜宝荫是个冷感的人,如果想要玩得好,还得提前给他吃点药催一催,否则他是不会轻易发qíng的。

  杜宝荫在家住了两天,第三天下午,杜绍章就来了。

  当着仆人的面,他依旧是气派俨然。可是房门一关,他立刻就显出了急色的模样,把杜宝荫按在墙上大亲特亲,又拿出药来bī着对方吃下去。片刻之后药效发作,他看杜宝荫面色粉红,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扒下裤子一摸,下面那玩意儿也硬的发烫,就知道时机到了。让杜宝荫扶着chuáng头弯腰站好,他先在那屁股上狠拍了两巴掌,然后才扳开双股,一挺而入。

  gān了片刻后他把杜宝荫搂到胸前,带着他转向了立在chuáng尾的穿衣镜。镜中的杜宝荫做着阔家少爷的整齐打扮,从腰身到大腿却是雪白赤luǒ,那通红的阳物随着后方一下一下的撞击乱颤不已。这qíng景大概是让他感到了无比的羞愧,闭上眼睛就要扭开脸去,但是杜绍章又拉过他一只手放到那东西上,让他自己去摸。

  他不想摸,又拒绝不得,只好是轻轻攥住——他的手白而纤秀,攥着这红润粗大的家伙,看起来也别有一番异样。

  杜绍章gān完就走了——不走不行,外面汽车夫在催促,因为按照日程来讲,他今晚还有笔生意要谈。

  他给杜宝荫留下一张三千块钱的支票,让他拿去买衣服穿。冬天到了,他见杜宝荫迟迟不肯添衣,就怀疑他在夏天是把贵重衣物给当掉换钱了。

  杜宝荫不要,是真的不要,一边摆手一边后退,神qíng窘迫极了,好像支票上涂了毒。杜绍章没空和他纠缠,把支票直接拍在桌子上,又上前捉住杜宝荫,为他提上了裤子。在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轻轻捏了一把,他口中笑道:“今天我是没时间了,你自己处理一下吧。没事就在家里读一读书,不许出去乱跑。”

  杜宝荫有时很有钱,有时很缺钱,也知道钱的好处,但是一直不把钱放在眼里。随手把那张支票放到了窗前桌下的抽屉里,他弯着腰回到chuáng上,下身那里很不舒服。

  双腿打颤的上了chuáng,他没系腰带,因为下面热烘烘的胀,束缚起来也不是长久之计。六神无主的侧身躺下来,他先不管自己这命根子,单是一只手握住了枕头一角,茫茫然的微微喘气。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男仆的声音:“十七爷,戴先生来了。”

  杜宝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起身展开棉被,一边往自己身上遮盖一边预备托病不见,哪知门外由远及近的响起了一串沉重脚步声,随即房门一开,那戴其乐竟是公然的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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