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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_尼罗【完结】(6)

  事后,杜绍章拦腰抱起杜宝荫,送他去浴室内洗热水澡。

  浴室内灯光明亮,雾气蒸腾。杜宝荫坐在水中,并没有做出谴责,只是红着眼睛哽咽说道:“明天……我要回家去了。”

  杜绍章赤身露体的坐在浴缸边沿,含笑问道:“你又不是个姑娘家,还要怪我夺了你的贞cao不成?”

  杜宝荫匆匆瞥了他一眼,很觉心惊——他其实是怕杜绍章。

  “贞cao”之类的话也不想听,因为带着调笑的意味,更让人感到污秽。

  “疼……”他低声抽泣着找到了借口:“我很疼……”

  “第一次总是会疼的。”说着杜绍章弯腰探身,伸手抬起了杜宝荫的下巴:“以后会渐渐好起来。”

  杜宝荫把脸扭开——他不能再和杜绍章谈下去了。杜绍章显然是并不尊重他,也许还带有一点恶意。在这种qíng况下,杜宝荫所能做的就是像乌guī一样缩进壳里,然后掩人耳目的偷偷逃走。

  杜绍章安排杜宝荫重新睡下,然后就穿好衣服离去了。

  杜宝荫夜不能寐,下身那里又隐隐的肿痛。挣扎着为自己烧了几个烟泡,他很孤独的做出了一点自我安慰。

  “其实也没什么的,反正旁人都不知道。”他想:“以后我尽量少和他见面,时间一久,事qíng也就淡了。”

  第5章 仓皇而走

  赵天栋早上过来给杜宝荫烧烟,见他眼睛有些红肿,就惊讶问道:“宝哥儿,你这是——哭过?”

  杜宝荫懒懒散散的转身面向了他,半睁着眼睛答道:“夜里做了个噩梦。”

  赵天栋蹲在chuáng边烧烟,又对着他一笑:“吓哭了?”

  杜宝荫磨蹭着把半边面颊埋进松软枕头里,又软绵绵的长叹一声。

  奶哥哥当然是很亲近的人了,但在这件事上,仍然不是个诉苦的好对象。于是杜宝荫闭上眼睛,qíng绪低落的扶起了烟枪。

  杜宝荫像做功课一样,定时定量的吸足了鸦片烟。然后他伸手去推赵天栋:“你回去吧,看爱咪走没走。”

  赵天栋笑着收拾烟具:“这么急?这儿不是住的挺好吗?”

  杜宝荫是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只是不住的催促:“去吧去吧,我想家了。”

  赵天栋被他催的坐不住也站不住,只好是含笑出门,乘坐huáng包车自去查探消息。而他前脚刚走不久,杜绍章就又过来了。

  他进门时,杜宝荫还躺在chuáng上迷糊着。

  这回他那做派就和先前不大一样了——他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就坐在了chuáng边。

  伸手在杜宝荫脸上掐了一把,他居高临下的笑道:“还睡?”

  杜宝荫慢慢的爬了起来,向后退却:“九哥。”

  杜绍章的目光像一把刮刀,刀锋缓缓掠过了杜宝荫的身体。杜宝荫今天jīng神不济,不复昨日的衣冠楚楚,短发也有些凌乱。这倒也没什么的,他往日在家也是这样,不过杜绍章心怀鬼胎,如今就觉得杜宝荫身上散发出了一种奇异气息——一看就是被gān过了!

  他心中一动,想要再gān一次。

  杜绍章是个行动派,他起身单腿跪在chuáng上,一把就将杜宝荫揪了过来。

  杜宝荫感到了不妙,挣扎着想要后退,却又不敢喊叫。杜绍章见他仰头望着自己,黑眼珠子上汪了一层泪光,落网羔羊一般可爱可怜。

  “九哥……九哥……”他压低声音哀求:“不要,我不想……”

  杜绍章不管他,直接就把人往chuáng上压。chuáng单很滑,杜宝荫顺势溜下去,也来不及找鞋了,穿着袜子就要往前跑;杜绍章要追不追的吓唬他,一直把他bī进了浴室里去。

  这回把人按在梳妆台前,他伶伶俐俐的就解开了对方的腰带。裤子向下一直滑到小腿,杜宝荫瑟瑟发抖的把手撑在梳妆台上,大概是知道自己无路可逃,反倒安静了下来。

  梳妆台上摆着几样瓶瓶罐罐,乃是从洋行里买来的雪花膏生发油等物。杜绍章随便拿来一样,倒出来涂抹到了杜宝荫的股间。

  杜宝荫咬住了嘴唇——他那里还红肿疼痛着。

  杜绍章也知道他害疼,不过自己这里忍无可忍,非做不可。对准位置缓缓顶入时,他从镜中清楚的看到了对方那痛楚表qíng;又略前后抽扯了两下,他就见杜宝荫颤抖着向前俯身低头,不堪忍耐一般的呻吟出声。

  两只扶在梳妆台上的手,也紧紧攥成了苍白的拳头。

  “九哥……我疼……”他轻轻的哭诉求饶:“放了我吧……我疼啊……”

  杜绍章低下头,看到他的屁股紧贴在自己的下腹部,随着撞击起起伏伏,看起来有种异样的光洁丰润。他在腰上加了力气,越发捣的深入,这时再看镜中,他就见杜宝荫紧闭双眼仰起头,乌浓睫毛湿漉漉的。

  他掀起了对方的衬衫,把手捂到胸前用力揉搓。杜宝荫脱力似的向后靠近他的怀里,忽然“呜呜”的哭了两声,哭完也就又沉默下来了。

  事后,杜绍章用湿毛巾给他擦净了下身。

  杜宝荫此刻的状态就像刚被爱咪用花瓶砸了头一样,整个人都怔怔的,仿佛是有些神魂出窍。他被杜绍章玩弄的简直走不动路,出了浴室后就身不由己的向下坐去。杜绍章赶忙伸手搀扶了他,他眼望前方,竟是很茫然的说了一声:“多谢九哥。”

  杜绍章笑出声来。

  杜宝荫不敢坐,躺也躺不住。杜绍章到底是有办法,他bī着杜宝荫吸鸦片烟——也无须多,一两个烟泡便可,权当是镇痛的药物了。

  然后他关紧房门,自己也脱鞋上了chuáng,又把杜宝荫搂进怀里亲嘴。杜宝荫不敢去面对他,紧闭双眼装死。

  qíng形糟糕的一塌糊涂,绝不比先前被爱咪大闹之时更好。他不记得自己曾经和男子发生过暧昧关系,也没有那种兴趣,结果如今莫名其妙的,他被九哥当成兔子睡了。

  杜绍章的舌头在他口中搅来搅去,带着一点淡淡的烟糙气息,他对此没有任何感觉,几乎都不厌恶,只是心惊ròu跳,想要逃。

  杜绍章把杜宝荫揉搓了一个遍,最后他捧着对方的脸蛋说道:“十七弟,我心里很喜欢你。”

  说这话时他还是目光如电,本来一张脸就总像是板着的,如今更显出肃杀来。杜宝荫傻乎乎的露出微笑:“哦……好啊。”

  杜绍章看出他是皮笑ròu不笑,就又bī问了一句:“你呢?”

  杜宝荫闭上眼睛,下意识的拿出一句万能回答来搪塞:“我……我怎样都好,没关系。”

  杜绍章向他脸上chuī了一口气:“别走了,留下来吧,我这里不比你家好的多?”

  杜宝荫这回只是笑,不再说话了。

  房门忽然被敲响,随即赵天栋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十七爷,我回来啦!”

  杜绍章一动没动,背对着房门大声答道:“我们有事,你先下去。”

  赵天栋清清楚楚的应了一声,果然是退下了。

  唯一的救星也被九哥轻而易举的打发走了,杜宝荫几乎感到了绝望。而杜绍章眼望着他,脸上显露出了得意笑容。

  “不会一直疼下去的。”他低声对杜宝荫说话:“让九哥多gān几次,你就知道什么叫做舒服了。”

  这话很有一点流氓的味道,其实是比较符合杜绍章在外面的身份。不过杜宝荫是从来不和这些人打jiāo道的,杜绍章的话只是让他感到了恐惧和反感。

  这时杜绍章又肆无忌惮的继续笑道:“你不要怕,我一定善待你就是。从小的兄弟,我看着你长起来的,总不会在这上面骗你。”

  他抬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对方那凌乱短发:“瞧你把日子过到了这般田地,以后恐怕是更要不像样子。你若跟了我,我处处都能照顾你。至于经济上,你也不必再受拮据。十七弟,人生得意须尽欢,和我相好,这不能算是折rǔ了你,对不对?”

  杜宝荫单是微笑,心里很恍惚,不明白九哥这是在发什么疯。

  杜绍章和杜宝荫缠绵许久——当然是独角戏,因为杜宝荫好像一只迷途羔羊一样,在他的压迫揉搓下只是持久的微笑。

  后来在中午时分,他大概是有要务在身,不得不离去了。

  他这一走,赵天栋才有机会上楼来见杜宝荫。推门走进房内,他先看到大chuáng上一片láng藉,不像是杜宝荫一人躺出的格局;同时屋中空气又有些郁闷,其中夹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可疑味道。

  “宝哥儿!”他随手关了房门,很狐疑的望着躺在chuáng上的杜宝荫:“你和九爷聊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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