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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_鲜血淋漓【完结】(48)

  他从软塌上站起来,环着我的腰把我按在地上,我一条腿跪着,另一条腿被他卡上chuáng塌,两腿分得开阔,后xué上一片滑腻,早被人舔得松软。

  他涨红的guī头在我身后戳戳点点,yīnjīng摩擦着皮ròu又坚挺起来,借着后xué上那点口水的润滑,猛的顶了进去。

  我低声呻吟起来,身子随着他的晃动一摇一摆,屁眼如被个火棍子桶着,嗓子里也是火烧火燎的疼。他查觉出我难受,便套弄起我的yīnjīng,指尖朝着马眼戳刺,我哑着嗓子喊:“啊……轻一点……啊……”罗礼的动作慢下来,却仍是齐根没入,整根拔出,yáng句在肠子里抽cha翻搅,睾丸砸着入口,发出yín糜声响。

  我卖力夹着屁眼,嘴里念出腻死人的句子:“啊……啊……二爷,你这是要我死啊……”他越发搂紧了我,下体奋力抽cha,我的后xué一收一缩,终于让他she出来。

  罗礼把我推到一边,两旁的人忙上前伺候他,他坐回塌上,半眯着眼瞧我,却突然问一句:“荣平又去惹你了吧?他跟他弟弟都是不省心。你们本都是一样的,托生在富贵人家,却没享福的命。”

  我愣一愣,擦净了嘴上的白浊,笑道:“他如今颠三倒四,再没先前的架势,该是让二爷心疼了。”

  他看了我幽幽道:“我和他不过是个缘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可就知道,这世上原没有舍得舍不得。”

  我刚刚挨他一阵捅,这一会儿不但后xué上火辣辣疼着,胃也抽绞起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颤巍巍脱下不成样子的衣服。他笑道:“你从今就睡在我房里吧,我也该好好照顾你。”我说:“那也容我收拾妥当了。”

  瞧着自己寸缕不沾,因对罗礼道:“二爷赏我件衣裳吧,可别让我这么出去。”他随手拿了自己淡青的褂子给我,轻飘飘的像一缕风的魂,我连忙披在身上,道了谢走出房。

  那褂子上染着罗礼的味道,身子里面残留着他体液,我走一走,冰凉的液体从臀间滑出来,被热带的风熏着,仿佛能酿出罗礼的魂来。

  行至门口,远远的就瞧见沈月在等着我,他忙跑过来,扶了我的胳膊道:“怎么回来了?丁少爷还睡在房里呢。”我不说话,推了门进去,绕过前厅走进卧事里,丁荣平正躺在chuáng上,他半张脸埋进丝绸被褥,嘴里呼出浓烈的酒气,眉头紧锁着盹得昏昏沉沉。

  我挨近了他,低下头细细的瞧,鼻尖几乎擦到他脸上,能闻到gān净的人ròu味。

  这人自高高在上猛摔进低谷,此一时必然jīng疲力竭,形神兼瘁,再也寻不到立身之处,能睡得着也是福气。

  我爬上chuáng,伸出一指轻轻滑过他的腮,沿着颧骨的轮廓停留在嘴唇上。他猛的惊醒过来,瞪大了眼望着我,却被酒jīng迷晕了眼,只看见罗二爷的褂子摇晃在眼前。

  我扑到他身上,说:“你的心思藏了那么多年,这时候也该剖出来给我看。”

  他稀里糊涂想了想,笑道:“原也都是你的,你要如何就是如何。”

  我从chuáng褥下抽出罗礼给的刀,笑盈盈递给他,刀柄上冷灰的睚眦默默盯着刀尖,鳞毛贴在身上,闪着幽幽的光。丁荣平瞅了半天,突然抱住我,轻轻道:“我什么都听叔叔的,你再也别恼我。”

  他从鞘里抽出刀来,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胸口捅进去。

  丁荣平的血从胸口的窟窿里淌出来,我连忙站起来,他也不怕疼,硬生生把手往血淋淋的ròu里塞,我看向他,他脸上似笑非笑,眼睛里有星光闪烁跳跃,仿佛要迸出来就能燃着火。

  但这转眼又熄了,再也寻不着。

  屋里的血腥蒸腾出来,那股铁锈味直刺入喉咙,我有点恶心,连忙开了窗,海风chuī进屋,从窗口越过沙滩能直瞧到大海上,灰蓝的调子里藏着暗火,或明或暗,像无数个海底的幽灵晃动着。

  我再回头看看丁荣平,他刚刚还说要挖出心来给罗礼看,这一会儿,却浑身是血,早已赴阿鼻。

  睚眦 下部

  第61章

  丁荣平尸身已冷,我原要斟酌措辞回禀罗礼,他却在这当口上犯了病,头疼得没法见人。

  我问他跟前的人:“二爷平时都吃什么药?”下人道:“二爷是病入膏肓,大夫也诊不出缘由,不敢乱用药,只能吃些安神镇痛的汤剂。”

  我冷笑说:“是什么样的病,大夫也诊不出。”因向沈月要了纸笔,思量片刻,写出付方子,吩咐说:“照这样酽酽的煎一碗,只是还缺味药引子,让厨房准备十余钱新鲜脑子,切碎了用滚油淋上。”

  那人就问:“可是要用什么脑。”我笑道:“现成不就是有?丁少爷是吃斋积福的人,他身上最gān净,也该去孝敬二爷。”

  一行人听得如此皆是目瞪口呆,我怒道:“还愣着gān什么?耽搁了二爷的病哪个能兜得起!”

  药熬好了,滤了人脑子进去,雪白的脑花搁在药汤里沉沉浮浮。

  我捧在托盘里给罗礼送过去,他穿件薄衫躺在chuáng上,rǔ白的纱帐yù遮不遮,一个小大姐拿扇子打着风,绿孔雀毛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屋里浮着药香,好像凝固了一般。

  我走过去轻轻唤一声“二爷”,罗礼的嘴唇苍白,半眯着眼睛,发丝沾在腮上,瞧了瞧我,忽然怒道:“谁让你进来的,这屋里一个成事的也没有。”

  他早出了淋漓的汗,衣服贴在身上,我忙跪到他跟前,把药挨在唇边轻轻chuī着,说:“二爷身子要紧,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拿白玉勺子舀出药,喂到他唇边,他看也不看便喝下去,我忙又穵了脑子给他吃,罗礼含在嘴里尝了尝,突然笑道:“这是个什么味?过去没吃过。”

  我说:“是药里的引子。药方子不是稀罕物,独这味引子,要用吃斋人的脑子来配。丁少爷是古今罕有的真豪杰,不忍看二爷受苦,便剖了自己的脑子谢您往日之恩。”

  他听我这话,微微愣了愣,却也不说话,把药吃完了,我拿绢子擦净他额上的汗,他道:“原是我辜负了他。你打发人把他的送回丁家去,不能让他身葬异乡。”

  我本想告诉罗礼现已没有了丁家,但又一转念,默默的退出房。

  罗礼连着吃了是几付药,顽疾竟如克化了般,再也没犯头疼,他对我自然另眼相待,吃穿用度皆超于常人。

  沈月喜出望外道:“少爷用的是什么灵丹妙药?竟比天下的神医都高明。”我冷笑道:“二爷的病不在身上,吃什么药都是一样。”

  有人来问丁荣平的尸体该如何处置,我说道:“二爷不准把他葬在岛上,用棺木装了沉进海里吧。”沈月是绝顶的伶俐,立刻明了我的yù意,便悄声劝道:“少爷别这么着,这事qíng损yīn德。”我猛的回过身打他一耳光,他忙捂了脸再不敢多话。

  丁荣平的ròu身被丝缎裹了,头上的裂口拿针fèng起来,他被装进铁皮箱子里沉进太平洋里,连带着那些个yù言又止,今生再说不得的难分难解,埋进浩瀚波涛,永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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