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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_鲜血淋漓【完结】(54)

  罗礼cha着我,也像在cha着她,我的yīnjīng挺起来,她身上也颤抖着火烫。我紧紧抱住罗礼,腿缠在他身上,下体讨好的扭摆,只想离那女人远一点,他却不肯抱我起来,只把yīnjīng顶进肠子深处,被后xué的收缩绞得气喘吁吁,白玉的脸微微濡红,额头上染着淋漓汗水,正是似笑非笑瞧着我,眼里原先那一潭死水似乎也活了,波光粼粼dàng出无数涟漪,波纹溅到嘴角上撞碎了。

  我忽然一阵慌乱,没来由红了脸孔,忙偏过头去,肠子里堵着的东西更是奋力抽cha,撞得深处酸涨舒畅,好几次忍不住呼喊出声,却又不敢叫得狠了,声音又轻又细像小爪子挠微微过。

  yīnjīng湿淋淋立在他手里,我一边摆动着腰胯迎和他的抽cha,一边抬着腰往他身上磨蹭,罗礼舒服得紧闭了眼,我忽然微微激动起来,那女人像被埋在làng里,随着我一颠一簸,紧闭的唇角泄出一股一股血水,整个肩头都给染得鲜红。

  罗礼就着xing器的cha入将我翻过身子,他压着我的背,几乎让我趴在人鱼身上,我皱着眉头,刚好能瞧清面前的女人,她糊了一脸的血,眉间也是紧蹙着,然而一会儿又舒展开,半分委屈也不敢表露。

  我见状几乎要吐出来,后xué的快感却冲进大脑,眼前绽出一片混沌的斑斓。

  罗礼冰凉的手卡着我的腰,肛门里火烫的xing器进进出出,还有身下断舌的女人,怨毒藏进眼睛深处。这些个qíngqíng景景jiāo错着浸泡在一片模糊qíngyù里,我鬼使神差伸出手摸上那女人畸形的腿,在相连的腿间生着一层薄膜,刚好隐隐覆着暗红的线脚。

  罗礼在我身后狠狠一搅,晃出咕咕水声,我失声叫出来,yīnjīng堵了满满的涨热,马眼酸涩难耐,一道白jīng喷出来淋在人鱼雪白的ròu上,在她脸上胸前溅上奶白的水点。

  罗礼浑身振奋,又连着抽cha了几下也she出jīng液,扩约肌一阵紧缩,他候咙里漏出沙哑的呻吟,搂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我只觉入口糊了一层冰凉,稍稍扭了扭腰,他这才托着我上了chuáng。

  那女人瘫在地上如死了一般,我忍不住朝她看去,她忽然之间竟坐起身子,挣扎着往罗礼身边爬,双手扒着chuáng沿,伸出蓝紫的残缺的舌舔拭yīnjīng上的白浊,脸上随即绽出谗媚笑颜,仿佛对自己此时的境遇不以为意,只想要她主子尽兴。

  蜷着身子在一边静静的瞧,一滴jīng液顺着她的下颏流下来,女人微眯着眼,嘴巴一动不动,断掉的一截舌头还在一旁弃着。我再觉不出她可怜,脸上一片僵冷,抬起腿把她猛踹开来,她滚到老远一头栽倒,抽动几下再爬不起来。

  下面忙上来别的人伺候罗礼清洗,照例用舌给他舔尽了。他收拾gān净后,舒舒服服靠在垫枕上,这时才瞅着我幽幽道:“你跟她怄什么气,那些都是她们的本份,日后你也要学着做。”

  我毫无动容,抿了唇淡淡说:“二爷身边尽本份的人多的是,不在乎有我一个造次的。”他想了想,忽然呵呵笑起来。

  女人身子一震,竟又从地上翻滚着爬起,手指扒着地板,一寸一寸向chuáng边爬。她的头发披在脸上,鲜血沿着下巴淌下,更没了人的样貌,我心里一阵慌乱,没来由的一团郁结堵在胸口,憋得上不来气。

  昔日里马占的温存是过往巫山,如今罗礼云山雾罩的宠溺终究也指靠不上,我心里偏存着那么多的不甘和委屈,为他们,也为我自己,这冤仇无处伸报,同样的塞在心里要把人憋疯,唯有那铁铸的睚眦才是好的,有仇必报,gān净利落,不会让自己白白受着委屈。

  手边此时仍摆着刚才的刀,冰冷冷的刃挨着手指,好像一跟救命稻糙,让我安下心来。

  女人忽然瞧向我,脸上沾着jīng渍血迹,眼睛却是动人,闪出无数跳跃的波光,仿佛月亮的一角扯碎了,随手撒在湖泊里。

  我心中无比沉静,耳边是哗啦哗啦的海làng声,像唱歌,又像还没变声的小孩偷偷的呜咽。胳膊缓缓抬起来,对着她,刀锋狠狠扎下去,刃尖捅破皮ròu发出沉闷声响,血涌出来却像唱出了清泠泠的调子,雪亮的光一晃一晃,混着乱溅的血珠,喷撒得到处都是。

  罗礼就在旁边看着,唇角染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笑,待到女人再直不起腰,抽搐着滚在地上,他才哈哈大笑。

  我回过神来,再看向鱼尾女子,她睁着眼睛死去了,脸上本该现出怨恨扭曲,却被一片血ròu模糊遮掩,嘴微微张开来,到最后也没喊出一声。

  第68章

  热带的岛上昼长夜短,在这里住得久了,不辩晨夕,起先是脑仁发昏,后来便也浑浑鄂鄂习惯下来。

  窗户透进阳光把空气蒸得发白,下人在绫罗累稠的房里摇着雀毛扇子,翠绿羽毛一摆一摆晃得人眼睛发晕,时间久了如坠梦中。案台上摆着长久不熄的香线,永远是股安神的熏香,香头燃一点红光,日日夜夜不得熄灭。

  我终日见不着外头清水白沙,总是伴在罗礼左右,日日如履薄冰小心揣摩,渐渐摸清他的xingqíng。这人本是耐不住寂寞的欢喜神仙,终日需得奇花异糙众星捧月,可若一味驯服下来,又要招来轻慢。

  我在chuáng上chuáng下都带上三分脾气,即不怠慢,更不敢贴靠太紧,让他知道既是封瑶成了刀俎鱼ròu,却也绝非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似是喜欢这套yù擒故纵,不着痕迹宠爱起我来,我们仿佛是在这岛上相依为命,前世今生的恩怨qíng仇暂抛脑后,赤luǒ的ròu体紧密相依,享着一片笙歌缦舞觥筹jiāo错,日日是chūn,日日又不是chūn。

  罗礼向来是刁钻凉薄的xingqíng,连同待自己家的人也是生份,旁人却不敢对他怠慢。

  一次有人送来一张檀香木雕弓,弯弓上刻了瘦金诗字,连着暗红的箭,装着锃亮的弯钩铜箭头。我吃酒熏红了脸,借着醉把弓抢过去,摸着铁箭便笑道:“好没眼色的人,巴巴送这个东西。”罗礼偏着头笑道:“这话倒是不错,罗家那群人不但招人厌还会吸人血。”

  他瞧着我摆弄弓箭又说:“你既会用刀子,可学过弓弩?”我吃吃笑着摇摇头,他便起了玩心,翻身绕到我身后,抓着我的手拎起弯弓。我借着指引搭起箭来,qiáng弓硬弩却僵硬着不得拉展,只得硬生生向后伸展臂膀,也不知箭头朝向哪里,肩膀一酸便把箭撒出去。

  只听啪嗒一响,箭矢抛出不远便颤悠悠摔在地上,罗礼见状哈哈笑起来,我扭了头去亲他的嘴,说:“再笑话可就不跟二爷好了。”

  他抿着嘴松开我,抱了另一个妾在怀里,女人嘻嘻笑着拈了剥好的葡萄送到他嘴边,他吮着果子又笑道:“我记得才见你时,你还总吵着要回陆上杀马占。他是有薄qíng处,但你们也是互相算计,哪个也没吃亏。”

  我低了头微微笑道:“哪有这般比较法的,我受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这一份怨仇不是一句话就能算得清的。”罗礼想了想似又要说什么,我不等他言语,再搭上箭,直冲了一个远处站着的侍妾狠狠拉开,自己原不知道拉弓需得戴个板指,拇指抵着翎子,箭矢噌一声猛飞出去,指尖好像被火撩着了,绽出个血红的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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