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睚眦_鲜血淋漓【完结】(71)

  他下边早肿得烫起来,我微微皱了眉,不qíng愿给他松开裤带,手指刚碰上那个东西,他昂起头长长嘘一声,我早忘了自己的láng狈,抿了嘴轻轻笑问道:“怎么憋成这个样?可是尊夫人嫌弃你粗夯,闹别扭不愿意伺候你?”

  yīnjīng猛塞进我嘴里,火热的yáng句往喉咙里一顶,好似捅进去一把顿刀子,只因堵了这团怒涨的ròu才不曾呕出来,他一只手压着我的头微微笑着说:“他们哪里有你骚?扭扭屁股就能淌出水来。”另一手伸到我下面,指腹按着xué口打着圈磨蹭。

  我把他的yīnjīng吐出来,舌头抵着guī头轻轻撩拨,马眼里泌出一股咸涩的水,染得整张嘴都是yīnjīng气味。再卷了舌尖撩在尿口上,他忽然喘着粗气又把yīnjīngcha进去,双手捧了我的脸,腰上颤得一耸一耸,那阳物便在嘴里滚,两颗球涨得好像要爆开,我正扭捏着想再吐出来,湿淋淋的yīnjīng猛扎进喉咙里。

  嗓子里立刻涌上股血腥气,眼眶漾出辛酸的湿热,我闷着声音呜呜哎哎喘个不停,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沾湿了yīn毛。他抽cha得越来越急促,眉头紧紧皱了,狠狠瞧着我,睾丸拍打在面孔上,好像舞着个小巴掌甩耳光,我胃里隐隐的疼,一股白浊忽然顶着喉咙喷进食道。

  浓臭的jīng液呛得眼前一黑,他轻轻松开手,我软溜溜滑到地板,早忘了自己还坐着飞机,连滚带爬的便要寻了路逃脱。

  他不慌不忙站起来,一弯腰又把我捞到座位上,窗口掠过一团云彩,我忽然惊慌失措尖叫起来,他听得不耐烦,狠狠甩一耳光让我上闭嘴,凑过脸来冷笑说:“你原也不像人,从今我也不把你当人了。”

  我还委屈着要说话,他攥着脚踝往两边拉,大腿被迫张开来,红艳的肛门受了惊般一抖一缩,他的yīnjīngjīng神抖擞立在腰间,油红的ròu上沾满了口水,guī头顶在屁眼上,毫无迟疑便捅进去。

  我疼得心里面一顿,胃子随着抽cha似要翻出来,双手扒着他微微缩起腰,他又硬把大腿拉开,仿佛全身每一寸都裂开了口子,还没等着血流出,腥白的jīng液咕咕灌进去。

  马占抽cha的痛快淋漓,细长的眼又眯起来,像个小勾子一下下撩在我身上,引得皮肤上生出一股苏麻。只是那勾上带着铁荆棘,撩拨得久了,怕要把身上的ròu都刮下来。

  第89章

  下体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一部分被拖出体外,我伸了手一摸,染了满指白浊。他做得不算粗bào,肛门只略微肿了,xué口上一片莹润的红,微张着口像是邀人再进去。马占忍不住又cha了个指头往里面搅一搅,我全身僵挺,脊背沾满了汗水,好像无数的蛇爬到ròu皮上,嗓子里抽出凉气,竟似被火爎了。

  他终是把手抽出来,瞧了眼缩在角落的沈月,指着我冷冷说:“你去给他弄gān净。”沈月愣了半天才明白,连忙爬到我身前,扒着两腿埋下脸,习以为常去舔肛门上的黏滑,他的舌头戳进红艳xué口,勾着白浊卷进嘴里,马占当即变了脸色,扣着腰把他甩到一边去。

  我不知他为何无端又恼了,整个人抖成一团,胃抽疼得更厉害,好似有双手正按着狠狠揉搓。他轻轻松把我抱起来,如同拎着一只猫,坐下来搁到大腿上,这一路便都不得空闲,一会儿去掐我的rǔ,一会儿又把玩yīnjīng卵子,我疼得晕头转向,哪里顾得上受他作弄。

  飞机抵达到陆地,马占把手贴在我脸上,声音又轻又柔,像午夜的落花缓缓坠进池塘里。他说:“你疼吧?那也是自找的。”

  我捂了嘴止不住吐,大口大口呕出胃液,他嫌恶的把我推到一边,撇开脸去看陆上的风景。这正是夜里,走出总也温暖的热带,马占的世界正在深冬,刚下过一场雪,地上积了冰冷的泥泞,机舱一打开,风一刀刀灌进来,整个魂魄似要凝结住。

  下了飞机再载上车,一排黑林肯扎进更深的夜里,我qiáng打了jīng神向车窗外张望,城市的灯火像坠下的星光,把淡漠的夜空熏成病态的灰红色。天上忽然窜出一束雪亮的烟花,拖着尾巴燃烧得无比艳丽,又尖叫着炸成细碎光点,好像一夜只活一次的花,把xing命全托付给黑夜。

  我对马占说:“你看,是烟花。”他瞧着笑笑说:“我记得有一年,曾经许愿说过年要带你看放鞭pào,你那时真漂亮,笑一笑就要迷掉我的魂。”我沉默着不说话,他接着淡淡说:“我们本该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害死玫太太,连着罗棋常富,他们都没亏待你,却要死在你手里。”

  我忍着胃疼冷笑道:“罗棋是你自己杀的,常富没了娘必然要伤心,我发善心才把他送上路。”他咬了牙不说话,我便又笑道:“玫姨是我姨娘,生死都不关你的事,那一年你往老宅子里去寻我,敢说自己不是假装的糊涂。硬板着脸做好做歹给人充儿子,甜言蜜语化作烂泥渣滓,现在倒全讹到我头上!”

  他一把揪了我就要打,我闷哼着偏开头,只觉一道风袭到侧额,忽然随着拳头停在半空中。他伸开手摸摸我的脸,指尖沾上一点晶亮的颜色,原来腮颊上早染出一片水迹,马占凑过来轻轻问:“你怎么又哭了?”好像个小孩装着自己什么也不懂。

  车子驶到远郊,缓缓开进铸铁藤的大门,四周常绿的叶子在晚风里相互磨蹭得沙沙作响,像夜里的鬼咬着彼此的骨头。我记得这里原是丁家豪奢的宅子,马占果然说到做到,取而代之成了这里的新主人。

  他环着我的腰把我搬进房子,满屋的佣人皆赶上来,丁纪悯刚从梦里醒了,穿着睡衣迎接丈夫,马占朝她略笑一笑,抱了我踏着腥红地毯,沿着镏金台阶一直向楼上走,他把我安置在顶楼最末的房间,屋子里空旷似雪dòng一般,只摆了一chuáng一柜,我躺上去往四周瞧一瞧,房中竟连窗子也没有。

  自己深呼一口气,竟是好半天才说出话:“给我杯水喝,我胃疼。”他只作没听见,转身往屋外走。我看着房门缓缓合住fèng,忙挣扎着起来,只怕外头的人又要落一道锁,这时候沈月怯生生挪进来,哑着嗓子轻轻问:“少爷,我送东西给您。”

  我抬头看看他,月白的小脸上有一道掴痕,不知是受了谁的气,便说:“我疼得要死了,你过来陪我躺着。”他连忙诚惶诚恐挨上来,小手贴着我的脸,冰冰凉的像有个小水滴子顺着锁骨向下淌,我轻轻搂了他的腰,抬起头吻他的嘴,舌头卷着往口腔里吮吸,他嗯嗯啊啊的哼着气,好像刚从河里捞起来的鱼一个劲往我怀里滚。

  这屋子暖得叫人心悸,沈月一边扯自己的衣服,一边跟我缠在一起,胃里涌出个旋涡在绞,整个人被刮进怒啸的风làng里,随着湍急的水流卷入深海,沉迷进一片漆黑便要永不得超生。我暗暗惧怕着,只得狠狠抓着他,长指甲扎进皮ròu里,抠出一圈月牙似的红印子,仿佛世上只剩这一个人可依靠,恨不得把一条命都揉进他身上。

  马占端一碗热汤再走进房,抬眼正看到这qíng景,作势要把碗掼到我身上,沈月见状尖叫着扑上去,竟然在我身前拦住他。他愣着笑起来,也不屑再管我,扳着沈月的下巴看了半天,抿着嘴道:“这孩子我倒还记得,当年罗二爷硬送过来伺候你,那时还是个半大小子,现在却标致得多。”


小贴士:如果觉得52书库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
传送门:排行榜单 | 好书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