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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个同桌_依斐【完结+番外】(53)

  “不是,看它出丑。”贺森凉说。

  高以低头看着急不可耐抱腿的跳蚤,视线触及跳蚤身上沾满水的狗毛,清楚的显露出了身形,顺着跳蚤的前爪看见了自己报废在跳蚤手里的裤子,禁不住的额角青筋爆现。

  “怎么回事?大早上就弄的浑身是水。”

  贺森凉的心里舒服了,慢慢悠悠的说,“大概想试试自己是不是游泳健将。”

  “别搞笑了。”高以刻薄的说,“就这身形,还游泳健将,凑合做个吃货健将吧。反正你钱多到它拼了十八辈子吃,也吃不完。”

  “你今天来如果是为了看跳蚤就直接说,我给你快递过去,省得你跑来。”跳蚤对高以这么热qíng,完全是因为跳蚤就是高以送给贺森凉的,而高以送掉跳蚤的原因是想养只猫。

  那只猫贺森凉见过,傲娇的不成样子,如果是个人,贺森凉预想怕是没人能要的起那种货色。

  “不是,我来是有件事和你说。”高以对跳蚤指了指水池,跳蚤二话不说转身直奔水池而去,到了水池边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jī鸭鹅看跳蚤的眼神宛如再看一个患有jīng神执着症的病患。

  “什么事?”贺森凉问,“如果是关于季盛瑜的就不用说了。”

  “真是巧了,还就是关于他的。”高以说,“他昨天晚上让秘书给他准备了一套野外求生的装备,说是要去深山老林里过一个月。”高以才不管贺森凉到底要不要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将这些话秃噜出来。

  “他一个大少爷,就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识人皮懂人心,在没有任何野外冒险的经历前提下,自己一个人跑去深山里,简直是找死。”高以边说边察言观色的看着贺森凉,眼瞅着话要说完了,贺森凉依旧皮厚不怕苍蝇多的站在那。

  “贺森凉,你不能眼睁睁看他去送死。”高以说。

  “送死?”贺森凉掸了掸裤腿上的水,“我可没让他去深山老林冒险。”

  高以对季盛瑜的行程了如指掌,从季盛瑜在小吃街拐弯抹角的给贺森凉送冰激凌,到季盛瑜晚上到贺森凉家里。季盛瑜之所以能成功在他爸眼皮底下把生意做成,有高以的成分在内,可以说高以占了很大比例。

  “只有他活着,你才能想看他就能看他,如果他死了,这世界上就没有这么个能让你牵肠挂肚的人了,我话已至此,你自己想明白。”高以说完这句话,冲着还在水池里扑腾的跳蚤chuī了声口哨,跳蚤扑腾上了岸,带着一身池水再次奔到了高以腿边。

  “跳蚤我带回去玩两天,两天后给你送回来。”不说高以带着浑身是水的跳蚤怎么回去,被那句牵肠挂肚的人钉在原地的贺森凉愣神了许久,才被一阵热风chuī回了神。

  他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想要说服自己的说,“季盛瑜那种人会为了一句玩笑话,就豁出去的去深山老林里?我不信,好不容易才有了光明正大接近我的机会,他会因为这件事就涉身冒险?”

  忽然贺森凉沉默了,他倏然想起那句“住我心里?那你得在我面前死一死了。”,这句话像咒语般的沉淀在了贺森凉的心里,季盛瑜风驰电掣的去深山老林,是想试着死一死?他不确定了。

  如果世界上自此没了季盛瑜这个人,还会有再让他牵肠挂肚难以忘怀的人吗?

  贺森凉不确定,六年的想见见不到,想忘忘不了。

  足以说明,季盛瑜死了,只会加深他心里对其的感qíng。

  即便是认识到这点,贺森凉也不急着阻止季盛瑜,他已经有了对策。

  出了贺森凉别墅的高以雷厉风行的给季盛瑜转告了贺森凉的反应,说到最后,高以对季盛瑜抱以深深地同qíng,“我当初让你说清楚再走,你非跟有导弹在屁股后面追的跑了,留下一句wait给人家,wait一个英文单词,还有好几重意思呢。”

  季盛瑜在电话那段沉默以对,高以在电话这边喋喋不休,“依我看,你就去深山老林里多过些日子吧,万一贺森凉亲自去找你了呢?”

  “你觉得可能xing有多大?”季盛瑜问。

  “那你觉得你昨天先是焦急的和人搭上话,后又是直接跑到人家表白成功的可能xing有多大?”高以反问,“你要是成功了,倒不至于落个要去原始森林死一死的下场了。”

  季盛瑜心想,本打算多给贺森凉点时间消化他已经回来的既定事实,接着慢慢的从公司合作业务这块套近乎,借着公司合作名头多和贺森凉相处,恰似润物细无声的让他俘获贺森凉的心。

  始料未及的是通过一只狗和贺森凉见了一面的他,根本压制不住自己汹涌澎湃的qíng感。他对贺森凉的急切就像饿了三天的流làng汉看见了满汉全席;输了几十把的赌徒看见了赢的曙光;走在沉闷黑暗的甬道里看见了温暖的光。

  qíng之所以,而不由自已。

  第26章 第二十五章

  人们对待qíng感的划分界线大不相同,有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自然就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有含糊不清麻痹不仁的,自然就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贺森凉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的男子汉。在翻来覆去一晚上,脑海里跟放了个复读机似的重复播放着季盛瑜那句我要追你啊。他的心里不能安静,脑子不能停止思考。大脑头皮表层的活跃程度比他谈生意时高了几倍。

  再次翻了个身,还是不能入睡的贺森凉,从chuáng上坐起来,默默沉静了很久,弯腰拉开了chuáng头柜,里面躺着一本包着jīng美外壳,看不出是书还是其他东西的书籍样的东西。

  在空调静静的释放着冷气的房间里,贺森凉翻开了许久不曾看过的画本。画本赫然是昨天晚上季盛瑜提到的那本,贺森凉没多看的直接翻到了最后季盛瑜扬言要撕走的那张画。

  他看着画中的自己愣神,这本画册被他多次翻阅,除了第一次翻的时候看见了最后一张以及背面季盛瑜留下的字,他再也没看过,今天是第二次再次看这张画。

  看见画册他更是不能入睡,chuáng头柜上的闹钟显示时间为凌晨两点,他试着骚扰程裴,万分庆幸程裴因为一个实验,正在实验室通宵等着结果,没让他等太久,程裴的消息就回了过来。

  -程裴:你怎么还不睡?凌晨两点了,贺总。

  -贺森凉:失眠了。

  -程裴:怎么?因为季盛瑜?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程裴说中了事实。

  -贺森凉:嗯,他晚上又来找我。

  -程裴:晚上找你?这话莫名觉得很暧昧呢,他和你说了什么?

  -贺森凉:你怎么知道他和我说了什么?

  -程裴:我还能不了解你?如果他什么都没说,单单是生意场的事,你晚上铁定倒头就睡。那必然是他说了某种让你夜不能寐的感人肺腑的qíng话。

  -贺森凉:……

  -贺森凉:请你尊重下单身的我好吗?

  -程裴:好的,说说吧,他对你说了怎样缠绵悱恻的qíng话?导致凌晨两点,你还在烙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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