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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总监_红九【完结】(27)

  但她真的实在忍不住了,就在陆既明话音一落,她哇的一声吐到了他身上。

  陆既明当时的表qíng很惨很痛苦,他问宁檬是不是仗病挑衅。

  然后他并没有杀了她,而是一路带着那很惨很痛苦的表qíng,忍着一身食物残渣的臭,把她送但了医院。

  后来她打着吊针时陆既明很凶狠地对她说:记住,我今天不杀你,你这条命就是欠我的,以后半夜我找你接我什么的你也得随叫随到知道吗。

  她连忙说好,一定的,谢谢老板不杀之恩和救命之恩。

  她心里是真的记挂着这两道恩的。她想陆既明那么一个高高在上挑剔多多的人,被她吐了一身,没打死她也没开了她,还亲自送她去了医院,她可真是撞了大运。

  她是从那时确定的,原来他虽然长了张刀子贱嘴,人也作了点,但心其实还是软和的。

  有时候一个不好讲话的人突然施的恩,总好像比好讲话的人来的更容易叫人感恩戴德。

  宁檬回想着过去,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终究还是起身换了外出的衣服出了门。

  按照纨绔哥们给的地址,宁檬打车直奔三里屯。

  还是那个乌烟瘴气的配方——还是那家店,还是那伙人,还是个个都喝得一副迷迷瞪瞪的熊样。

  陆既明喝得像个智障一样自我唤醒了他的第二重人格,他正拉着身边人不停说“咱们这是一回就熟不用二回以后凡事都好说”。他那副笑嘻嘻傻不拉几的德行像谁跟他说句“走爸爸给你买糖去”都能把他成功拐回家去炖蘑菇。

  宁檬做了三年秘书的惯xing被闹哄哄的噪音和空气里乱蓬蓬的酒气一蒸腾,瞬间觉醒,她看到陆既明喝了酒就乱许愿的样子简直替整个公司的员工们痛心疾首。她忍不了,走过去撕开陆既明和他握着的那个人。

  “行了陆大老板,别趁着喝酒就乱许诺!”撕完陆既明让他成为一个不再和别人粘连的个体后,宁檬转头对另外一个人说:“不好意思,陆总这个人喝完酒就有点不识人间疾苦什么都敢……答应……嗯?”

  宁檬在眼睛适应了角落的黑暗后,在看清了挨着陆既明坐着的那个人的长相后,一下吃惊地呆怔在那里。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眼前这一位。

  而他们再见时,竟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陆既明身边坐着的,居然是她以前掏心掏肺差点掏gān生命值去暗恋的人。

  那是她的学长,苏维远啊。

  第16章 恍如隔世般

  宁檬飞快而仔细地打量着苏维然,空间的喧嚣一瞬间安静下去,时间在这一刻唯独对她抻长了维度,让她一秒抵十秒那样看得尽兴。

  他还是那么清俊那么儒雅,哪怕正坐在乌烟瘴气的环境里,依然那么绅士那么不染纤尘。

  电光火石的一瞥中,记忆碎片向涨起的洪水涌进宁檬脑海中。

  当年她刚上大学,一入校就听说同系有个很风云的学长。而他的风云不仅由才华、xing格或容貌的某一项所造就,而是这些优秀元素的同时并存。

  宁檬是在刚入学的那个学期的期中考试开始展开她对这位风云学长的暗恋的。那时候据说苏维然已经确定下来会保研,他的准导师于是也开始把他当作嫡亲门徒来使用。比如让他替自己监考。

  苏维然监考的那堂考试是高数。

  数学一向是宁檬的qiáng项,所以她前后左右的人都在期盼着她的答案。

  考试期间她身负重任,答题飞快,连学长美好容颜和绝世风采都来不及多吸一吸。

  答完卷子,她把试卷拉到桌角,方便后面视力非常高jīng尖的同学直接抄答案。

  就是这个时候,学长下了地开始巡视了。他向着宁檬这条过道走开。他来得很快,宁檬心虚地低着脑袋慢慢把卷

  第17章 幼稚鬼去死

  宁檬从陆既明的别墅里出来时,看到苏维然还等在门外。他正双手cha进裤子口袋仰头看月亮。路灯和月光青huángjiāo织的光把他映照得像幅笔调轻巧的油彩画。宁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去的暗恋qíng愫无形中在给苏维然加着印象分,她只觉得夜色中月光下这样仰头看月光的苏维然真是个清俊儒雅的妙人。

  看月光的苏维然听到门口有响动后转过头来,微笑着问:“安顿好了?”

  看着那笑容宁檬忽然有点发怔。她进去好一会儿了,有那么几个瞬间她几乎是忘了自己还让他等在门口这件事的。而他居然很老实,就这么一直在等。

  他有没有反应过来她叫他来帮忙,其实他也没帮上什么忙这个事实?有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是找了个借口在制造一次机会与他做单方面的重逢。

  宁檬收好电光火石间闪过的这些思绪,也微笑着回答:“嗯,安顿好了。”

  对话到这里忽然就停滞了,她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来说,彼此无言的状态有点gān巴巴的尴尬。

  宁檬只好问一句:“苏先生打算怎么走?”问完又觉得自己这一句向外冒得有点没头没脑。按照循序渐进的逻辑,应该先问人家住在哪里的。

  苏维然浅笑依然:“我打车,你呢?”

  宁檬跟风:“我也打车。”

  苏维然:“那我们打一辆吧,先送你。”

  宁檬客套:“这怎么好意思?”

  苏维然忽的嘴角轻轻一翘,笑得有点似笑非笑的:“自家学妹,怎么还这么见外。”

  宁檬像被闷雷轰中了脑门,呆立当场。

  直到坐上了出租车,宁檬还有点懵懵的。

  懵劲儿小些了、脑子清明些了,宁檬扭头问同坐在后排的苏维然:“我以为学长你已经不记得我。”

  苏维然还是那副儒雅的微笑:“那年的数学竞赛,我就输给那么一个人,还是个女孩,这再记不住。”

  宁檬也笑:“可你这一晚上都好像不认得我似的。”

  苏维然脸上的笑痕在扩大:“我总得确定,是不是你不记得我了,毕竟你点将点到我这的时候,也很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宁檬不好意思起来,有点腼腆地问了一个不算腼腆的问题:“那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苏维然的答案让她莫名心满意足:“酒吧对视的时候。”

  互相认亲后,气氛大好,两个人开始互相谨慎探出触角询问对方近况。宁檬很想问问苏维然结婚了没有。当她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划过他左手无名指,当看到那里既没有戒指又没有戴过戒指留下的戒指印,她打退了一切关于感qíng方面的问题。

  尽管她很想知道。

  按照苏维然当年对女神学姐的痴恋程度,假如他们已经结婚,他一定恨不得戒指长在手指头上。没有戴及戴过的痕迹,那就是说明他们还不是法定夫妻。

  宁檬很想装作不经意地问一下:学长,你和学姐还好吗?

  可酝酿了又酝酿,终究还是没足够勇气把这问题从齿fèng里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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