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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_音蜗【完结+番外】(120)


他要自己把那个珍宝打碎……
韩景宇笑容裂的更开,他的目光始终yīn测测的,始终都叫人不舒服。
韩景宇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的贺青辰愣愣的看着他,那只狗一直在扒着门,贺青辰怕吵到韩景宇,就把那只狗关出去了。那只狗跟韩景宇一样,相处久了,你才知道,他们只是表面凶恶,狗不咬相熟的人,韩景宇不对身边的人动手。
韩景宇眼睛都没往贺青辰身上看一眼,他现在整个人都表现的有点病态了。yīn郁的叫人不寒而栗。
屋子里面的东西毁的差不多了,一片láng藉。韩景宇自己买的,擦的gāngān净净的杯子全部打碎了。放着一株蝴蝶兰的桌子整个被掀翻,那株蝴蝶兰被埋在碎瓦里,纤弱的jīng叶都断了,还有撕的粉碎的海报……屋子里的一切都被毁了!
贺青辰看着韩景宇开门出去,那只狗在门口,韩景宇脚下一顿,摸了摸那只狗的头,那只狗以为韩景宇还是要与他玩耍,乖乖的就把肚皮晾出来了,韩景宇只是摸了摸它的头就出去了。狗一直维持着那个可笑的,四肢朝天的姿势,等到韩景宇走出去很远,它才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追下去。
贺青辰也想追下去,但是等他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韩景宇已经不见了,那只狗站在路口,垂头丧气的踱着步。

第117章 杀爱

韩景宇的xing子不好猜,因为他把秘密都藏着掖着,你不知道他的一切,所以猜不到这个人。韩景宇又好猜,只要你有一丁点儿了解他,你就知道他会做什么。他xing子太直了,直的都不给自己留回旋的余地。
沈琛是晚上九点多回来的,天色都黑了,巷子太深了,路口的路灯照不进来。
沈琛有些诧异的站在路口,他把车停在路口外面的一个车库里,巷子太窄,车也根本开不进来。他现在站在巷子口,看着眼前那黑黢黢的一片,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以往,他家门口总是亮着灯,站的很远,都能看到那一片暖色的光平铺下来。
现在那巷子里一点光都没有,安静的叫人心生惴惴。
沈琛又不是大姑娘,自然不怕这样的黑暗的,他只是觉得有几分反常,他从巷子口走进来,每一步落在地上,都仿佛能得到一声回响一样。好像在黑暗中,有蛰伏的生物在窥伺着他的动作。
全部都是黑暗的,沉沉的,透不进一丝光亮的黑暗。
那蛰伏在暗处窥伺他的人,也许只是他自己所臆想出来的。这样沉郁的暗色,这样死寂的时刻。
沈琛走了几步,停下来,然后回头望去,几步外的距离就是灯火辉照下的街道,安安静静的,什么变化都没有。
但沈琛总是觉得,自己的身后好像跟着一个人,那个人藏匿于黑暗里,就算他看不到,也觉得那黑暗如影随形。
沈琛静静的往前走,他家里的灯光都熄灭了,一切都是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
夜风从茂密的树冠中掠过,哗啦啦的,寻常又反常。
沈琛走到家门口,他手中有很多把钥匙,所以不好区分,他把手机拿出来,按亮了去找。他的身影,因为手机光的辉照,而落到了墙壁上,裹挟住另一个人的身影。
沈琛把那把钥匙找到了,抬眼去看家门口的锁眼,他刚看了一眼,看到栓在自己门口那重重的铁锁,愕然了一阵,感觉到身后有人的呼吸声响起,他慌忙的转过身去看,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手臂就被一双胳膊抓住了,手机从他手中掉出来,落到地上,那上面的光还没将那个人的轮廓全部勾勒出来,就被一只脚狠狠的踩碎了。
“咔哒——”
手机屏四分五裂,那是下了极重的力道,有点类似于骨头生生被折断的声音。
沈琛明知道看不见,还是极力的转头去看,他也在拼命的挣扎。
两个身形差不多的男人,力量也应该是差不多的,但是压制住他的那个人蛮横的将他抵到铁门上,震的铁门上栓上的重锁都哐当乱响。
手臂被拉直,按在冰凉的铁门上,铁门上的锈色已经被新鲜的油漆所粉刷,触碰到的都是光滑的坚硬。
身后的那个人轻而易举的将他压制住了。
沈琛的头都被按在铁门上,侧脸的眸光斜视着,也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他只觉得,压在他后背上的那个人,瘦的惊人,胸前的肋骨搁在他的后背上,钝钝的痛。
黑暗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呼吸jiāo织在一起。
那个人只是压着他,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沈琛就在这沉默里,感觉出了一股子叫人头皮发麻的血腥气。
沈琛用手肘去撞后面那个人的前胸,他的手肘仿佛是撞到了一块生硬的铁而不似是撞到了一个人的躯体。
沈琛脚下也在踹了,这样被人制住的感觉并不好,并且还是在这样极度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一个人在身后,将他桎梏住。
他门口拴着的重锁,是类似于旁人家,用来锁住一些等待屠宰的牲畜的。那些牲畜有些灵xing的,知道自己要被铡刀切割下头颅,剖开肚腹,都会拼命的挣扎,他们的挣扎都要用这种粗的铁链来阻断。被捆上铁链的牲畜再也挣脱不得。
那人也是把他当牲畜一般,将他按在铁门上,两指粗的铁链从他的后脖子套过来,那个人手上拽着铁链,一只手抓着他的两臂,拉直,仿佛在丈量。
沈琛有些慌了,他挣扎的力道更大了一些。身后的那个人狠狠的拽着铁链,固定在铁门上的铁链就将他紧紧的绑缚在了上面。
沈琛的脖子被勒的发痛,他不能再挣扎了。他的挣扎好像会加速自己被送上屠刀的时间。
他不知道身后站的是谁,但他潜意识里又好像知道。
粗重的呼吸声就响在他的耳畔,从嘴中喷出的,并不是cháo湿的热气,而是冰冷的,叫人汗毛倒竖的气息。
那人身上带着血腥气。
但是他的动作却不是那样的,那个人看到他不再挣扎之后,并没有再勒紧铁链,而是从侧面亲吻他的眉眼。
落在他眉眼上的唇有些gān燥和粗粝,起先碰触上的,是小心翼翼的。
沈琛抗拒这种接近,眉头拧着,但是他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
落在他眉宇的唇慢慢往下亲去,从眉骨到鼻梁,从鼻梁到脸颊,然后落在他的嘴角。他应该是不敢亲他的嘴唇的,所以只敢亲在嘴角,沈琛的嘴巴抿着,他感觉到了抗拒,就退开了。沈琛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方才那小心翼翼的嘴唇又在黑暗中落了下来,亲着他的面颊,唯独避开了他的嘴唇。那吻起先还是温和的,然后又变成一种近乎掠夺的啃噬,唇舌中的唾液将嘴唇濡湿,那样粗粝的嘴唇,变得不可思议的柔软。
他始终都没有亲沈琛的嘴唇。
沈琛竭力的睁大眼,似乎这样就能在黑暗中看出那人的模样来。
是谁?
那个人亲了他很久,一旦沈琛有所异动,套在他脖子上的铁链就会倏忽间收紧,将他勒的喘不过气来。他只能在这黑暗中,接受着一个人的亲吻。
两个人的脸颊是如此的接近,在这样的黑暗中,只要有一线光明,他们就能看到彼此的面容。
但是这黑暗太深了,深的连最后的一线光明都排挤出去了。
沈琛碰到了那个人的面颊,瘦削的,冰凉的,湿润的。他不知道为什么那张面颊上是湿润的。
沈琛睁着眼睛,他在问,“你是谁?”
那样温和的声音。
那个人亲吻的动作一顿,然后落在他鼻梁上的唇张开,露出里面的牙齿,牙齿咬在他的鼻尖上,重重的咬了一下,然后退开。
沈琛的手又在挣扎了,他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候一样希冀光明,他想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
“你是……”沈琛的话没说完,那张嘴唇就贴了过来,牙齿咬着他的下嘴唇。血腥味渗进了沈琛紧紧抿着的嘴唇,同时渗进来的还有味蕾可以感知的咸涩味道。
沈琛的嘴唇被咬破了。
还是顽固的黑暗,在这样的黑暗中,好似只能感知到对方的呼吸。沉重的,一声一声,叩着耳膜。
那凶猛侵占过来的嘴唇终于退开了,沈琛还没有从其中回过神来,就听到对方的一声惊喘。
那喘息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唔——”
沈琛双臂又开始扭动起来,脖子上的铁链突然被拽紧了,他的头抵在铁门上,呼吸变成了一件非常艰难的事。
那个人是要杀了他!
“你是……”沈琛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又不敢相信自己的揣测。那个人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所以他不愿意相信。
脖子上的铁链几乎已经要将他的脖子绞断,那个人应当是把那铁链挽在手上,拼命的往后在拉拽。
沈琛身后还贴着那个人的胸膛,起伏的肋骨几乎要化作破皮的利刃将他的身体整个破开。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沈琛却已经迷茫着。身后的那个人,是谁呢?
是不是他呢?
生命实在是太过脆弱了,扼住一个人的咽喉,不需要太久,一条生命便会消逝。沈琛挣扎的动作已经慢慢小了下来,在黑暗中,对方的身体一直紧紧的贴着他,这叫他在濒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所传递来的温度。
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胸腔的起伏却越来越急促。不知道是不是他快要死了而产生的错觉,他竟觉得,勒着他脖子的铁链在发抖,贴着他的那具身体也在发抖。
沈琛觉得自己要死了,但是他现在确实还活着。
那个人松开了勒在他脖子上的锁链,铁链从他手中滑落下去,垂在沈琛的后背上。
沈琛伏在铁门上,拼命的喘息着。
那个松开铁链的人用空余的手扯开了他的衣服,他的动作真的是十分的粗鲁,生生的揪着后领在往后拽,沈琛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的崩在铁门上,清脆的,又极其响亮。
沈琛身上的外套被撕开,里面打底的衣服也被撕开,两只袖子还挂在胳膊上,他的后背却已经空档了。
失去了衣服的阻隔,他才更感觉到,那具贴上来的躯体是怎样的冰冷。
撕开他的衣服,那只手又在抽他的皮带,全然没有章法的动作,粗鲁,凶悍,根本不给他任何抗拒的机会。
被人抵在自己的家门口,全身的衣服都被扒开,这样羞耻的感觉……羞耻?沈琛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只是拼命的在想,后面那个人是谁?那个,差点杀死他的人,是谁?
没有皮带系的裤子掉了下来,露出一双笔直的腿。那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没个章法,他好像是在竭力的从他的身体里找寻着什么。
明明这具身体已经全部袒露出来了。
双臂都被松开了,冰凉的五指掐在沈琛的腰上,用了很大的力气,指甲都陷进了ròu里,好像要掐出血来一样。
身后的粗喘仿佛擂鼓,一声一声,连他的耳膜也一并震动着。
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身后的那个人终于luǒ露出温热的肌肤来,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腰,好像要把那唯一温暖的一部分就此挤入他的身体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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