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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顾爱,神秘老公晚上见!_文木子溪【完结】(36)

  回去福利院,孩子们已经午睡起来了,在院子里面做着蒙面找人的游戏,莫愉安参加到了她们的游戏中,大家轮流着找人,蒙面的那个人捉住在她跟前跑动的人,其他人都不做声,被蒙住眼睛的人要准确无误的说出对方的名字才算胜利。输了的人要表演其他人要求的任何节目。

  莫愉安蒙着眼睛,叫孩子们准备就绪,孩子们手拉着手围着她转圈,然后停下来,等待着她去抓,她抓了好久好久都没有抓到一个孩子,孩子们欢快的笑声越来越欢。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四周变得静悄悄的。

  她试探的朝着前面走了几步,没有一个人,她用手摸了摸,摸到了一只舒适丝滑的衣服面料的袖子,空气中带着淡淡的玉兰花香波洗发水味道,这样熟悉的味道她就算是过了这么久也不能全部忘记。

  她的手倏然一下子松开了那个东西,一定是错觉,她一定是被孩子们给弄糊涂了,他怎么会来?他怎么可能再会来这里?

  她继续抓其他的人,可是好像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一个孩子的踪影,手每每触碰到一个东西,都是那那她心惊ròu跳,不敢相信的身形,他就像一个影子似的,随时随地都绕在她的身旁,如影随形的只要她伸手就可以触及到。一定是她被蒙的头晕了,所以才会出现这么不真实的感觉。

  可是影子总归只是影子,他不知道她所有的忧伤和哀愁,她想要奋力摆脱脑海中那个撺掇她所有记忆,扰乱她原本本和心境的身影。

  她气急败坏了,也不伸手去摸了,就站在那里嘴巴撅的老高:“宝贝们,你们是不是合起火来躲着欺负墨鱼姐姐啊,姐姐可要哭了。”

  这时候就是孩子们发出了一阵阵嘻嘻哈哈的笑声,“墨鱼姐姐,你每次摸到了奇异果哥哥,为什么又要放开啊?”

  果然不是错觉,她扯下蒙在眼睛上的红领巾,看到他就站在她的跟前,芝兰玉树的站在她的跟前,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斑驳陆离的光影从密叶中折she在他青朗俊逸的脸上,黑色边框眼镜镜片上倒映出她有些茫然失措的láng狈模样。

  今天他穿了一件休闲舒适的白衬衣,重新戴上了读书时候的黑框眼镜,一如既往他以前的样子,那个在她心中烙得深沉的温和样子。

  时光缱倦,他们的模样还是没有发生多大的改变,只是心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远的好像是亿万个光年之久远。

  她输了游戏,孩子们纷纷喊着要她和祁逸乾表演节目。

  ☆、74.《选择》

  选的是一首他们以前歌唱过的qíng歌对唱。

  她很奇怪,明明输了的是她,他为什么还要答应孩子的这种无理要求,和她一起唱那首她觉得曾经觉得和他唱是世界上最美丽动人的歌曲现在却觉得别扭至极的歌。

  她提出可不可以各自唱一首,可是孩子们明显不是很愿意看他们单独表演。

  祁逸乾一直没有说话,把所有的‘决定权’jiāo给了她。

  孩子们起哄了:“我们就要看墨鱼姐姐和奇异果哥哥一起唱歌,我们小朋友都是一起唱的。”

  她也不想再让孩子们失望,所以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侧目身边的祁逸乾,他脸上潜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她心里已经连连叫苦了,这个男人,怎么看着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呢。

  王院长拿了一把吉他,祁逸乾的音乐细胞后来发展的很好,他先天xing资质聪颖,什么东西一学就会,当然很大一部分功劳是因为她孜孜不倦的谆谆教诲。

  就当是莫愉安的话来讲:“祁逸乾同学的音乐细胞在本夫子的悉心教导下真是孺子可教也。”

  祁逸乾会损她:“那怎么莫愉安同学的学习成绩在本儒者的教导下总是朽木不可雕也呢?”

  现在想想,当初那些斗嘴的时光也是美好的想梦境一样,只是祁逸乾不知道的是,莫愉安对他的爱也是如同朽木一般,虽然知道不能再沉沦,但是还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祁逸乾斜靠在篮球栏杆上,孩子将他们团团围在中央,他脸上挂着浅淡自如的笑容看着她,手指轻轻的拨动着吉他的弦。

  那一刻,莫愉安心口有些心酸,有些恍然。

  “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这样的心qíng这样的路我们一起走过,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就算一切重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喔,我一定会爱你到地久到天长,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是我唯一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这是我们的选择……”

  两人还是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的合唱完了这首《选择》。

  可是莫愉安知道,他们早已经不像歌词里面唱的那样,是彼此的选择。

  原来当所有的爱qíng不复存在以后,那些在爱里面,所做的承诺,所做的选择都成了奢靡的回忆,蚀骨的痛。

  唱完歌,又和孩子们做了老鹰捉小jī的游戏,莫愉安自然是扮演的老母的角色,祁逸乾扮老鹰,孩子们一个拉着一个的衣服在她的庇护下嘻嘻哈哈的笑着闹着跑着,祁逸乾这只老鹰的抓jī技术还是那么高超,没几下子就把她身后的小jī捉完了,剩下她一个人和他斡旋,沿着福利院不大的院子里面奔跑,他在后面追赶她,她跑得很快,可是还是没有他的体力好。

  没用了几个回合就被他抓到了,他从后面把她圈在怀中,他身上有淡淡的洗发水和汗水的味道,两个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呼吸都有些紊乱急促,时光静止在午后浅浅淡淡的阳光中,有种思绪沉淀在空气的最表层。

  莫愉安突然想起有位诗人曾经说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在你和你爱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她和祁逸乾之间心与心的距离越来越远。

  世界上的路有千千万万条,却没有一条在感qíng里面受伤之后能够全身而退的路。

  我们在那条路上连爬带滚,糊了一身泥,沾了一身血,弄得面目全非,走到后来才发现那本来就是一条没有出口的死胡同。

  ……

  从福利院出来,天色已经接近huáng昏了,莫愉安不想跟祁逸乾一道回去,所以磨磨唧唧的又跟王院长和孩子们寒暄了几句才出发。

  走了一段路,就看到祁逸乾的那辆吉普越野车停在那里,这辆车是五年前他们一起去买的,他们曾经在大学放暑假的时候开着这辆车穷游了半个中国,当时祁逸乾说过,还没有走完的路程他们留到以后结婚了,一家三口去共看中国的大好河山。

  可是现在,他们之间连找到走向彼此心里的路都找不到了。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不走,她快步走到公jiāo车站,可是她似乎忘记了,这里的公jiāo车到了傍晚就已经收班了,也对!以前她都是和祁逸乾以前来的。从来没有坐过公jiāo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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