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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现代女尊]锄下有火_孢子叶球【完结】(113)

  而这种不好的预感很快就变成了现实:又有新的病例出现了。

  秋花香开始发热之后,北山爹也很快有了相同的症状,并且来得更加迅速。他前一天还好好地照顾着秋花香,第二天就躺在自己家的炕上连起都起不来了。

  而与此同时,这种发热的症状接二连三地在村里发生,就像是某种突然爆发的传染病。几天之内,村里就有三十几个人都病倒了,其中多数都是党员,而且还都是曾经到村公所内院儿来看过秋花香的人——仿佛这场传染病就是从秋花香这儿传出去的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生化实验_(:з」∠)_

  已经是一条咸鱼了_(:з」∠)_

  急需一套电磁搅拌器_(:з」∠)_

  ————————

  2017年10月17日,在下第一次作为组长之一给新会员讲课,特此纪念(??ω?)?

  主题为《三农问题》,碰巧跟这篇文还非常相关……

  在下负责“小农经济”这一块儿,为此看了不少资料_(:з」∠)_

  自我感觉效果还可以,瑕疵肯定有,但总体没搞砸……感觉大一的新同学们还是比较给面子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重大错误

  这种病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感冒或是腹泻一类那时候农村的高发疾病,但邪乎的是,得病的人又只是头晕、发热加上淋巴结肿大,而根本没有其他的症状,也似乎没有什么传染性。

  更邪门儿的是,虽说村里好些懂得点儿卫生知识的人都觉得是秋花香把当时去看他的干部们传染了,但那时候他刚生下来的儿子却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而且秋穆也没事儿。

  要说刚出生的婴儿没有感染,那实属的幸运,或许就是老天保佑吧。可是秋穆当时也在产房呆了那么久,外面等着的其他干部们都感染了,她却一点儿事儿没有,这未免就让人觉得奇怪了。

  如果说新生儿没得病是老天保佑,那秋穆没事儿其他人却都感染了,这就让人有些怀疑。这病是不是跟秋穆有点儿关系?为什么当天去看望的人,除了她和她的孩子之外都感染了?

  按理来说,这种猜测是不太符合传染病规律的。虽说全村的干部都得了病就秋穆没得,这听起来有点儿像是秋穆“暗害”了别人。但新生儿却是秋花香生出来的,秋花香都感染了,怎么可能不传染给抵抗力更弱的新生儿呢?而且,哪个了解情况的人都不会认为秋穆想害村里别的干部。

  可是村里的其他群众却有的不这么想。现在绝大多数人都相信干部们是为群众服务的了,于是一下子所有干部都病倒了,就令人怀疑是什么阴谋。没病倒的人自然而然地带有疑点。

  而这么多人怀疑秋穆,秋穆也没有什么办法去辩解——因为这事儿并不只是某种常见农村病的小爆发,而恰恰很可能与她有关。

  1943年冬季,在莫斯科亚历山大的房子里曾经发生过一次意外。

  那天应该是新年之前的最后一天了,莫斯科遗传研究所的职工们迎来了他们的假期。分子钟小组的五个人锁上了实验室的门,带着装着小鼠肌细胞培养基的冰袋离开了研究所,去幼儿园接回了五岁的伊斯克拉,而后一起回到了亚历山大的房子里。

  以往的12月31日都是分子钟小组一起度过的,然而这次却多了一个人。说起来这个人虽然从法律上跟分子钟小组非亲非故,但却是他们很熟悉的——维克托利亚·格林。

  要解释维克托利亚跟分子钟小组的关系,每次都得费些工夫。维克托利亚从生物学上是亚历山大的儿子,但从法律上他却是一个私生子。他的父亲是一个到莫斯科留学的美国男学生,曾经跟亚历山大发生过一段短暂的恋爱关系,然而不久之后就毕业回国了。

  那个年轻的男人刚回国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自己怀孕,而发现之后却已经晚了。谁都知道美国当时大部分的州都禁止堕胎①,大概没人会顶着法律的惩罚和不完善的医疗保障冒这个险。好在他已经毕业了,这也影响不到他拿到毕业证,只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和麻烦而已。于是小维克托利亚就在大洋彼岸的那个国家出生了,他刚出生没多久就被送到了孤儿院里,从小就压根儿没有对他亲生父亲的记忆。

  平心而论,维克托利亚的父亲做得未必有错。他不是自己想要怀孕的,在事情发生后却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但这样错误的出生却使得维克托利亚直到五岁都没有得到一点儿关爱——因为其他人甚至是他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把他的出生当做是一种耻辱。

  如果不出意外,小维克托利亚就只能在美国的社会底层度过一生了,因为他的亲生母亲亚历山大也并非未婚人士,婚外私生子毕竟不是光彩的。但是幸运还是眷顾了维克托利亚,1931年的时候,孤儿院的经济维持不下去,院长决定尽量找人来收养他们。于是维克托利亚就被一位姓格林的老夫人收养了。

  那位老夫人是一个好心的寡夫,家里没有什么钱,唯一的女儿也在矿场里遇难去世了。然而这位格林夫人对维克托利亚很关照,他知道以自己的家庭状况没办法让这个孩子以后脱离底层的生活,于是想办法联系到了亚历山大。

  按道理讲,对于亚历山大而言有个婚外私生子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而且她的夫郎也不会容忍维克托利亚。但这事儿就巧在,格蕾塔本人并不把所谓的婚姻关系当成一种对抚养后代资源的占有,而且他本人无法生育,所以反而同意了把维克托利亚接到莫斯科来。

  1936年,维克托利亚第一次来到莫斯科,见到了他的母亲和母亲的夫郎,还有分子钟小组的其他人。而分子钟小组也对于他的到来感到高兴——他毕竟是那样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儿,尽管穿着陈布做的衣服,却有一头灿烂的金发。

  不过维克托利亚虽然得到了生母的资助,却并没有一直与分子钟小组住在一起。亚历山大和格蕾塔认为,他对于格林夫人而言更加重要,那位年老的寡夫更需要家人的陪伴。之后的六年里,维克托利亚一直与分子钟小组书信往来,也在学校的假期中到过莫斯科几次。

  直到这个新年前夜,维克托利亚来到亚历山大的房子里,与分子钟小组一起度过1943年的最后一天。没人会想到他竟然会犯下一个重大的错误。

  就像往常的新年前夜那样,亚历山大带着小伊斯克拉装饰屋子,埃德加擦干净餐桌,帕维尔准备了好几种酒,而秋穆则在厨房里帮格蕾塔准备1943年的最后一顿晚餐。

  那时候的维克托利亚只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儿,他看到一个黑色的袋子,于是把它拿起来,打开看了看。里面有个蓝色的盒子,看上去像是某种保鲜盒。袋子很冰,盒子也很冰,维克托利亚以为这是冻鱼肉之类的东西,于是把盒子拿了出来,放在常温下解冻。

  而等到秋穆惊讶地发现装慢病毒培养基的盒子已经解冻,并且在他们吃饭的、温暖的桌子上呆了三个小时之后,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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