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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B_约耳【完结+番外】(16)


樊声一边勾着他的舌头翻搅,一边伸手拖了他的裤子,摸了摸他前面后,手指沿着会yīn搔到他的xué口,慢慢探进去一根手指。
“陈循。”樊声打断捧着自己的脸吻得如痴如醉的陈循,“你看挡风玻璃那儿。”
陈循一惊,回头去看挡风玻璃,还是刚刚那只松鼠,竟然跳到车前盖上,扒着雨刮器往里看,陈循的屁股好死不死地就冲着那松鼠机灵又好奇的小眼睛。
樊声觉得手指被绞得一紧,瞬间湿润。
“果然是视觉系,以后不用润滑剂了,我们养个什么动物,让它在一旁看,你一害臊就出水儿。”
“我靠樊声我没想到你是变态!又搞尾行又搞人shòu!”
樊声没想到把陈循惹到口不择言了,赶紧把他的头往下一按,顺利堵住那张时刻准备单口相声的嘴。
樊声嘴里卖力,手上也不含糊,很快进了三指,扩张充分后把陈循的腰往下一按,像神州八号和天宫一号一样,对接了!
陈循扭了扭腰,被樊声控制住,往里面一顶,便连根没入。
陈循弓着腰,被撑得没心思接吻,只想大口喘气,好像那一下直接捅在了他的肺上。
“你怎么,”他吸一口气,“怎么一来就那么深。”
樊声摸着他的头:“疼吗?”
“不疼,太胀了。”
“那含一会儿。”
陈循舒一口气,放松撑在樊声肩膀旁边的手臂,胸口贴胸口地整个人趴在了樊声身上,樊声伸手抚摸他的腰背,又去捏他的屁股。
陈循缓了一会儿才才对樊声说:“别捏了,跟和面似的,擀面杖不用,光cha着不动。”
樊声笑出声:“你怎么那么贫。”
“哎。”陈循的脸靠在樊声的脸旁边,头发轻轻扫在樊声脸上,叹一口气,“我一紧张就话多。”
“紧张什么?”樊声不解,腰上缓慢地动起来,他其实挺喜欢陈循含着他的,yīnjīng能感受到紧致的甬道一圈圈缠上来,随着陈循的呼吸,也一吸一吸的。
“怪了,这种事qíng那么羞,当然紧张了。”
“看不出来你脸皮薄,第一次见就追着问我哪个部门的,巴不得扑上来跟我一起走。”
陈循没说话,只是动了动脑袋,头发扫得樊声脸痒,樊声就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
陈循感觉到樊声宽阔的手掌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他就对樊声说:“我看你第一眼觉得心跳,看第二眼跳得更快了,我就觉得我不能放弃机会,我得比任何时候都果断。”
陈循没有等来樊声的回应,但是他听到了从樊声胸膛里传来了清晰有力的,并且最重要的,很快很快的心跳声。
陈循惊讶地撑起身体,去看樊声的眼睛。
樊声脸上没什么表qíng,也看着陈循,但是陈循觉得樊声的眼睛从来没有那么深邃过。
樊声抬起手,摸了一下陈循的后颈,哪里还有他的牙印,咬出血来那个结了痂。
“我那天想要标记你,你是不是光顾着疼了?”
陈循瞪大眼睛。
“我从来没有想过标记任何Omega。”
“樊声……”陈循喘了一大口气,“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已经追到手了?”
“也许吧。”樊声笑了笑,“我想跟你保持一段类似于标记的关系,你别再让我生气,你不是说汽水儿吗?你的汽水儿只能我来摇,你的爆米花只能跟我吃,还有,你那些蒙太奇微博,也要写能让我看懂的。”
陈循觉得喘不上气来,他胸膛起伏,樊声拿黑黑的深邃的眼睛看他,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吸进去。他着急地去看樊声的眉毛,樊声的双眼皮,樊声的嘴巴,甚至想扒开樊声的鼻孔看一看,看啊,这些都是他的了。
“原来集齐四种就能解锁啊。”陈循呆呆的,莫名其妙来了一句,还拖长尾音,十分庆幸似的,樊声又捏捏他的屁股。
“说人话。”
“就是说,以后你要在哪里做都听你的,四种场景就能解锁让你跟我在一起,那么再多攒几个场景,你就能对我死心塌地了。”
樊声蹙着眉一琢磨,反应过来陈循脑瓜里竟然在做这种记录,简直哭笑不得,他把陈循拉下来抱住,曲起一条腿,放开来cao。
“行了,先把这轮做完,然后我们到车外面。”
“啊!?”
“不是你说要多攒几个场景吗?一次把车震和野外都攒了。”
“不行不行不行,野外不……嗯……啊轻点……”
“乖。”樊声亲亲陈循的耳朵,伴随着下身的进进出出,“用不着攒,你多攒点儿汽水儿得了,不然我晃得猛,你就剩个空瓶了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要我多补补,不要被掏空吗?”
“……我没那么污。”

第18章

樊声这次还是在生殖腔口止住了,有些急躁地退出来,去拉陈循的手。
陈循趴在他身上正平复着呢,这次光是在樊声小腹上磨蹭,他就又完成了一次chashe,陈循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天赋秉异。
“帮我撸出来。”樊声咬一下陈循的耳朵。
“哦。”陈循答了,规规矩矩地用手去撸,樊声本来要到了,奈何他这手法实在没水准,愣是要到不到悬在半空。
“你真得练练了。”樊声吸一口气,自己伸手覆住陈循的手,带着他的手指动作,“做了那么多年处男,撸管还跟擦灯柱似。”樊声边说边轻轻地笑,“遇到我以前没怎么慡过吧。”
陈循脸有点热,把头埋深了些。
“那你为什么……不在里面?”
樊声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陈循还纠结着刚刚没有内she,有点惊讶陈循竟然注意到了。
“Beta中招率那么低,你嫌弃我手活儿不好,为什么还要退出来?”
陈循是鼓足了勇气才问出这句话的,然而问完他就后悔了。
他不该那么着急。
“我、我就随口一说。”陈循讷讷的,抓着蘑菇的手也不由自主地一紧。
樊声闷哼一声!
陈循吓得连忙松手,撑着樊声坐起来。
“我真是……”樊声咬着牙,疼得差点软了,“我怎么就喜欢上你这种白痴了。”
陈循瞪大眼睛,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咧嘴笑起来。
樊声也愣了愣,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他纠结了那么多天,原来喜欢这两个字,竟然是在被这个白痴捏软了的时候,也可以脱口而出的。
陈循不会说话了,只知道咧着嘴乐,用亮亮的眼睛看着自己,樊声抬手摸摸他的眼角,突然觉得这样整个人都在发光的陈循,竟然很养眼。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光溜溜白花花的陈循反光比较厉害吧。
“您等着!我给您好好撸一管儿!”陈循突然就来劲儿了,明明赤条条的,还做了个挽袖子的动作。
樊声冷不丁汗毛倒竖,连忙拦住他。
陈循抬起头,很疑惑。
“咳……你轻点儿。”
陈循一愣,觉得这话根本不像是樊声说的,毕竟这人长了一张总攻脸却要自己轻点儿,但他马上就从这句话里觉出别样风味来了,再联系樊声刚刚躺在椅子上模样,他觉得自己心里那点蠢蠢yù动越发蠢蠢yù动了。
陈循舔了舔嘴唇,握上了大蘑菇。
小松鼠在车前盖上来来回回蹦跶了几遍,之前这辆车晃得厉害,它觉得还蛮好玩的,跟吃了毒蘑菇一样有种“跟我一起摇摆”的快感。但是车子停了下来,这就有点无聊了。
无聊的小松鼠听到了从车里传来的低沉呻吟,和刚刚那个叫一半又憋回去的哭腔不一样,这呻吟听起来非常舒慡。
小松鼠的小脸有点红。
它慢慢靠近挡风玻璃,在还没看清玻璃里面的人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仿佛吐出魂魄的长叹。
小松鼠脸红红地跑回树dòng了,从此,学会了树震。
陈循扭了扭手腕:“完了,一星期没法打游戏了,我觉得我的手要断了。”
樊声抬手把他拉下来吻住,摸他的脸颊表扬道:“不错,看来你还是有潜力的。”
陈循嘿嘿笑,很满足。两人穿好衣服在车里休息了一会儿,都觉得肚子饿了,樊声起身准备启动带陈循去觅食,手机却响了起来。
樊声看到来电的那一瞬间,整张脸都变了。
陈循注意到,但是觉得这恐怕是隐私,忍住好奇没有凑过去看,樊声看了他一眼,打开车门出去接电话了。
陈循在车里等了一会儿,樊声挂了手机后脸色凝重地回来。此时天已经晚了,樊声一边启动一边说:“我先送你回家吧,家里有点事qíng要回去处理。”
“好。”陈循想了想,又道,“周末可以约你出来吗?”
樊声没说话,面有难色。
“哦你没时间的话就算了。”陈循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低落,只是用手指抠了抠安全带。
樊声摸摸他的头:“我会打电话给你。”
陈循很快到家了,跟樊声告别后上了楼,大约是还有些舍不得,就到窗前又往楼下看了一眼,樊声的车竟然还停在原地。
陈循觉得奇怪,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樊声才把车开走。
陈循实在脑补不出来这到底有什么隐qíng,他只是直觉到很不安。
樊声回到家里,连院子里的鹦鹉都耷拉着脑袋,樊声回来也不说“欢迎”了。
这栋房子从里到外弥漫着低气压。
樊声顺手把鹦鹉提到家里,昼夜温差大,他爸市场把鸟拿到院子里说要晒太阳,然后又忘记拎回来,这只叫“翠迪”的鹦鹉还被弄感冒过。
没错就是那只在动画片里把黑白纹猫耍的团团转的大脑袋小huáng鸟,樊声小时候买来时取的名字。
樊声把翠迪挂好,走向客厅,那儿坐着他总是迷迷糊糊的热爱养花养鸟运气好一直没养死的老爸,和他从国外办完画展回来的老妈,以及坐在老妈身边,打扮得非常淑女的一个Omega。
一个男xingOmega。
陈墨在学校的实验室里熬了几天,把失败的阳痿药样本经过了数次改良,加入了能够抑制激素的细菌,并且是在激素分泌过旺的时候,这种细菌才会开始工作。
而且这群可爱的小东西,早已被陈墨调教得只喜欢跟Alpha的激素玩耍了。
陈墨觉得现在只差实验体让他验证这种细菌的工作效力和工作时长了,他揣着新药迷迷糊糊地乘地铁回家,几天不眠不休,他脸色苍白双眼通红,拉着拉环摇摇晃晃的,好像眼一闭就能睡死过去。
这个时候他面前坐着的人站了起来,对他说:“你坐吧,看你jīng神不太好。”
陈墨很感激,一边坐下一边道谢,抬起头看到对方是个男青年,大晚上的,戴着墨镜和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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