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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宅女_七宝酥/马甲乃浮云【完结】(23)

  可事实却是,他并没有多高兴,他从未预料过,她在他乏善可陈的生活里,早已占领高地。

  她肆无忌惮地栽下花朵,抛洒糖果,像小狗那样留下自己的气息和标记。

  只是他一时疏忽大意,任由她在他四周筑起了无形的墙,在这面墙里,她向他呈现她的表演,独角戏,叽叽喳喳,所有的舞蹈都围绕着他在跳。

  她的舞步毫无章法,但还算有趣,他看得兴味盎然,殊不知这是陷阱。

  以至于后来她飞出去了,一点点把他两旁的砖石搬走,到别人那儿重新堆砌。

  他以为自由了,回头看,却是一片白茫茫的空旷。

  易臻停在五楼过道,不由轻笑。

  他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再gān点坏事,好回到原本熟悉的地方去,反正他现在一身轻松。

  易臻微微眯起眼,他想回到墙里了。

  **

  夏琋和林小弟道别,这小男孩最近都不肯自己先走,得看着她转身上楼才发动车子。

  到底是家教好,又或者因为太喜欢,所以不敢无礼地靠近,他从未提过出格的暗示或要求。

  这点让夏琋很受用。

  林思博的尊重,让夏琋都产生了一滴滴想要和他好好jiāo往下的打算啦。

  楼道的灯,伴随着她轻快的步伐,一层层明亮起来。

  快到五楼时,夏琋瞥见走道里站了个人,定神一瞧,竟是数日不见的易老驴。

  夏琋的心咯噔一下,一瞬间蹦出无数疑问,他怎么在这?为什么不进屋?没带钥匙?难不成出来抽烟?没烟味啊?

  不管了。

  夏琋坚持贯彻不搭理方针不动摇,她挎好包,撇下嘴角,吊起眼尾,不动声色往自己家门口走。

  走近后,她发现易臻倚墙,正看着自己,他的眼神很怪异,怜悯而讥讽。

  好像在看一个被扒光示众的坐台小姐。

  这个眼神让她莫名恼火,但夏琋还是坚持着,咬紧牙关,千万别说话,淡定地开门,回家。

  她拧着钥匙,手搭住把手,就在这一刻,她听见后面的人懒洋洋说道:“你换得还挺快啊。”

  他说得不屑一顾,却轻而易举地点燃了夏琋心里的导火索。

  她背对着易臻,不假思索回道:“奇怪了,我换得快关你什么事,我爱喜欢谁喜欢谁,今天喜欢你,明天喜欢他,都是我的自由。”

  钥匙串被夏琋勾在手里,她随意晃着,叮当作响,等她再翩然回身直面易臻时,她唇边噙满了鄙弃的笑意。

  好像在看一件早已丢进垃圾桶的东西。

  夏琋那些露骨的轻视,让易臻想到了很多事,有关陆清漪的,有关夏琋的。

  他问她:“你们女人都这样么。”

  夏琋迅速从这几个字里拎出线索,找准重点,jīng确无误地攻击回去,她的嘴皮子耍出了新高度:“啊呀,易大院长,易大教授,易大医师,怎么突然这样说呢?”

  她蹙起了眉心,那故作心痛的神qíng和口气,要多贱就有多贱。

  “怎么,被女人甩了吗?”

  “你之前不是特看不惯人往你那贴么。”

  “姿态那么高,还不是一样被人甩?”

  讲真话,她早就想痛痛快快和易臻撕场bī,最好能再抽他一巴掌。

  从第一天见到他起,她就在期待这一刻,她要把他曾经cha在她心口的那些令她呕血的飞镖,一只只全部用力扔回去。

  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体无完肤。

  易臻愈发yīn沉的脸色更加激起了夏琋的求胜心。

  她扬唇一笑,像深夜里狡猾而嚣张的小jīng灵:“唉——真把自己当什么男神了吗?告诉你哦,我们女人,也就是玩玩而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女人可聪明啦,天底下男人多得是,gān嘛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你说是不是?”

  “不要这样看我嘛,”夏琋无辜地嘟嘴:“我说得虽然不好听,但都是大实话啊,忠言逆耳利于行……”

  话语的分贝一度度弱下去,因为夏琋明显感知到了男人的动怒。

  并且他已经向她走了过来。

  挖靠,易臻不会要揍了她吧?!

  毕竟男女在身体上面的战斗力悬殊,夏琋有点怕,她赶紧回身拉自家的门,打算闪进去,改日再战,先跑再说。

  可她另一只手臂已经被易臻拉回去,她踉跄两步,人登时换了个方向,被他恶狠狠抵回墙边。

  肩膀猛地撞上坚硬的后壁,夏琋疼得嘶气。

  等她再抬起头,眼前是易臻近在咫尺的脸,他浑身的力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再说几句试试?”他语气平稳,好像气到了极点反而平息,又像是bào风雨前的宁静。

  可他的声线比以往要低,也更清晰,是威胁,又极具诱惑。

  夏琋心扑通扑通直跳,但她不愿屈于下风,她挑起眉毛,仍在嘴硬:“我说的难道不……”

  话音未落,易臻已经扳起她下巴,堵住她想要发出的全部声音。

  “我不打你,我gān你。”

  第21章

  易臻亲了她。

  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亲密无间的距离。

  夏琋心悸得快死了,他滚烫的手掌,热烈的呼吸,紧贴着她,都成了致命的催qíng剂。

  她的身体在失火,夏天的轻衣薄衫,起不到一点用。

  因为争吵一直亮着的楼道灯光,忽然间灭了。

  视线在突如其来的黑暗里,逐渐变得浑浊,夏琋脑子很乱,乱成一团浆糊,易臻的亲吻让她近乎缺氧。

  两人jiāo缠的喘息,衣料摩擦的轻响,就在耳畔。

  男人在qíngyù之下的呼吸太动人了,沉重而急剧,是破釜沉舟的进军,又是俯首称臣的示弱,他仿佛在受刑,行刑者是自己。

  这种声音,一听就脚软,真要命。

  易臻的腿贴着她,在用力,他动用他全部的躯体,把她粗鲁地顶在墙上,也像要把自己埋进她ròu里。

  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气。

  易臻手里的动作很凶,可他的舌头很温柔,很动qíng,也很残忍,他找到她上颚,反复地,轻轻地,撩擦着那里。

  承受不住的折磨,夏琋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

  她想叫,想勾住易臻脖子,她快要站不住了。

  夏琋不断告诫自己醒过来,她尝试推挤易臻,想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清醒的风口。

  他捉住她手腕,扣回墙边,不容置喙。

  手上不得逞,夏琋开始咬他,尖牙和舌头都变得无所顾忌。易臻吃痛,松了口,夏琋抓住机会搡他,拼了命地搡,窒息的舌吻和触碰过后,她满脸cháo红。

  夏琋慢慢找回自己,身体上的犯贱,让她气急败坏:“你是不是有病?发qíng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啊。”

  “我没有女朋友。”易臻不耐烦地回。

  可她还是推他,蚍蜉撼大树,男人纹丝不动,而且她的不安分让他丢失了更多耐心,他重新捏起她下巴,去吻她。

  酒味在纠缠中消耗殆尽,夏琋尝到了清晰的血腥气。

  就和男人现在给她的感觉一样,他是只野shòu,时刻能把她撕碎。

  易臻的手来到她臀部,隔着裙子揉她,夏琋尾椎电击般发麻,反应过来,刚要捋开他手,易臻单手一提,将她悬空托起。

  易臻换两只手,他的手指滑过她腿根,停在腿窝,轻而易举把她挂到他身上。

  指腹滑腻腻的,女人的皮肤宛如绸缎。

  夏琋只觉得这个姿势很耻rǔ,易臻的腹部就抵在她两腿间,她挣了几下,无果,她光luǒ的背脊紧贴着墙,根本动不了,被他qiáng迫的。

  他指节扫过的地方,足以激起她一身颤栗。

  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轻,易臻靠向她鼻尖,轻轻问她:“我家还是你家?”

  夏琋的耳朵被他的低音pào颤得发痒,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竟然一刻不停地为之心慌。

  yù望让她迷失,她的眼睛,气息,身体,都高热而湿濡,几乎忘了反抗。

  等不了夏琋回答了,501的门刚好开着,易臻抬高她进去,刚一带上,他再次把她架回门板,亲她,像要把她吃进去一样亲她。

  吮咬她的嘴唇和颈侧,听她压抑不住的哀吟,他心里就膨胀着快意。

  有所遮庇,易臻放心撩开她裙摆,手伸进去,他不由一顿,意外收获,这小骚蹄子,居然穿着安全裤。

  还是紧身款。

  察觉到他微妙的脸色变化,夏琋当即清楚他在想什么。

  她恼羞成怒,想扒开他手掌,不料换来对方更大的动静,他把她捞高了,直接走进手边最近的房间。

  夏琋在他肩上泄恨,咬他的皮ròu,比那天啃他手腕还狠。易臻不为所动,把她丢到chuáng上。

  应该是她的chuáng,夏琋跌进粉色的被褥,还没挪远点,就又被拖了回去,易臻把她qiáng行翻了个面,让她再也看不见他。

  早在酒吧门口,他就看她这一大块白花花的背部不慡了。

  夏琋趴在chuáng上,身后有皮带扣解开的轻响,是宣告侵占的号角,夏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原本有如擂鼓的心,却慢慢稳定下来。

  gān就gān,谁怕谁?

  她撑起身,正要转回去直面劲敌,对方又把她拎过去,偏要她背朝他。

  易臻垂眼看她撅高的上半身,轻描淡写问:“你迫不及待了?”

  他耍流氓的话让夏琋面热心跳,她硬着脖子答:“回头验下货不行吗?”

  易臻闻言,捞高她臀部,把自己那贴过去,又烫又硬地顶着她,像烙铁一样。

  夏琋心一抖,仍是冷嘲热讽:“那为什么不给我看?你是不是短小?畸形?不敢给人看?”

  易臻倾低上身,硬实的胸膛擦过她脊背,像是在点火燎原。他附在她颊边,用气声碾磨着她耳根:“知道哺rǔ动物最原始的jiāo配方式吗,雌xing,就是你现在这样。”

  妈的。

  夏琋想当场跳起来和他打一架,可她很快被易臻制服住,他不费力地把她两条手臂都扣到背后,她只有脸颊贴chuáng,姿态也愈加屈rǔ。

  易臻没忙着起身,手摸到她下面,末了问:“你多久没男人了?”

  夏琋知道他意指什么,反唇相讥:“是你多久没女人了吧。”

  易臻轻哼,单手去拉chuáng边抽屉,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他莫名愉悦,只是口中仍忍不住地戏弄:“你确实很久没男人了。”

  被人当场拆穿,夏琋脑门发热:“关你屁事。”

  夏琋手腕被他箍得更紧,一动不能动,察觉到男人在褪掉她底裤,她咬牙切齿:“易臻,你别以为你喝了几口酒就能随便上女人?这样有意思吗?”

  他哑着喉咙,嘴唇还贴在她耳边:“有没有意思还轮不到你上面嘴巴说了算。”

  说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夏琋浑身一激灵。也是这个失控的几秒,易臻已经把yù望推了进去。

  唔,夏琋闷哼。

  她知道易臻的迷之自信源于何处了,他撑得她很难受,又疼又胀。

  “cao你妈。”夏琋骂道。

  她越bào跳如雷,他越慢条斯理,一下一下,不慌不忙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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