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益就算了，”秦笙摇了摇头。
顾杉顿时就失望了，正想说没关系，就看到这姑娘笑意吟吟地说道：“我这样的小仙女，可不能用那些东西收买。帮忙可以，其他的就别多说啦！”
12 小蛮腰
“如果真的不行就……啊？你答应了？！”顾杉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失落，变成难以置信，然后是惊喜万分。
等到再次得到了秦笙的确认，顾杉才大笑着击了一下手掌：“太棒了！不过，不要报酬也行，至少待会儿直播结束了，让我请你们吃顿饭，怎么样？”
秦笙这一次倒是没有拒绝。不是一定要贪图那一口吃的，而是给顾杉一个表达谢意的机会，让她能够安心接受自己的帮助。
不过，就这个细节倒让秦笙看出了这个顾杉的人品的确不错。如果是那些贪图小便宜的人，自然是能不付出就不付出。
在秦笙拒绝了报酬以后，顾杉还会再提起请吃饭的事情，也能看得出她不是那种爱占朋友便宜的人。
但是一边的熊佳佳瞬间觉得自己苦逼了。她现在正感冒着，待会儿就只能看着这两人吃香的喝辣的，她却要一个人享用病号餐……
“你待会儿想唱什么歌？”顾杉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时钟，因为刚刚等秦笙结束合唱从学校过来多花了点儿时间，现在距离她开播的时间只有不到半个小时了！
这还没有去除她需要提前进去直播间准备的时间，以及她熟悉台本的时间。
“趁着现在还有空，帮你把伴奏下好。”顾杉一边说着，一边就已经熟练地打开了直播用的道具和专业的耳麦设备。
“你这儿有什么伴奏？”秦笙也看出来了，顾杉这会儿正好时间呢，“就从你以前用过的里面选一首吧。”
这又不是专业级别的汇演，用不着什么提前排练。如果顾杉的伴奏里有她会的歌曲，直接唱就是了。
她觉得，顾杉既然在做直播，下载的伴奏应该会有保障。
倒是这会儿再去找，还需要从不同的伴奏里面挑选，免得下了什么有问题的东西，反而误事。
“咳咳……”顾杉尴尬地咳咳几声，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我唱的那些，可能不太适合你……”
“应该不会，”秦笙这会儿没有注意到顾杉说出那话的时候有多艰难，还真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不会唱，“总能有一首我会的吧？你先点开我看看。”
顾杉见劝诫无能，旁边知道内情的熊佳佳还是一脸奸笑的表情，只能无奈地点开了文件夹。不过，下一刻无奈的人就从她变成了秦笙。
这都是这什么鬼？
屏幕上，一串串名字看得秦笙嘴角都要抽搐了。
《小蛮腰》《威风堂堂》《菊花残》《绝世小受》……
后面越来越污的名字，秦笙都不敢多看，简直辣眼睛！
其他的不知道，《小蛮腰》她还能不知道吗？之前有段时间，熊佳佳这家伙在寝室里放得可起劲儿了，简直让这首歌变成了一首恐怖的洗脑神曲！
直到现在看到这三个字的歌名，秦笙的大脑里都能自动开始循环播放那些被动记下的歌词：“你的小蛮腰，真的好苗条。下面哪个布丁，请你接接好。真的好想要，布丁小蛮腰……”
虽然没有听过其他几首歌，但就凭这一首，再联系到后面那些歌的歌名，她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难怪刚刚顾杉不想打开文件夹呢，这些她还真的不太适合。
“算……算了，”秦笙无力地挥了挥手，“要不我还是清唱吧！”
“啊？”顾杉惊讶地看向了秦笙，“你确定？如果要伴奏，现在也还来得及，大不了我……”
清唱的难度比有伴奏更大，而且更容易跑调破音。如果唱功不够好，听起来还会让人觉得无趣。
“真的不用，就清唱吧。”秦笙本来就是来帮忙的，当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顾杉的时间，赶紧岔开了话题，“我就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我一定满足。”顾杉也算是看出来了，别看这姑娘长得秀气漂亮，其实性子还挺倔的。
“我不想露脸，可以吗？”秦笙此时对于这种在直播上露脸的事情还不太能接受。
“这个没问题，”顾杉点了点头，“待会儿我调一调摄像头的角度就可以了，只露出下巴以下，保证没人认出你来。”
之前熊佳佳答应帮忙的时候还让她要拍得漂亮一点，几次确认这个录制的镜头有没有美颜功能。没有想到，到了秦笙这儿却是反着来的。
不过也算是各有各的可爱之处，至少对自己的需求足够坦率。
“你准备好了吗？”顾杉看时间差不多了，让秦笙坐到她旁边，然后又调整了一下镜头才问了出来。
至于秦笙要唱什么，刚刚被清唱的事情一打岔，她一时之间倒是忘了问。
“好了。”秦笙露齿一笑，还冲着坐在对面现场看直播的熊佳佳眨了眨眼。
“OK！”顾杉呼出一口气，点击了直播按钮。
－－－－－－题外话－－－－－－
PS：嘿嘿，有木有妹纸听过这些歌呀（＊／ω＼＊）
13 新贵妃醉酒
顾杉已经不是第一次直播了，所以直播间刚一打开，就涌进了不少人刷屏喊老公的。
没错，顾杉的脸虽然曝光了，但性别并没有公布出去，大家都把她当成一个坏坏的帅哥看待。偶尔有一两个出来爆真相的，也都被迷妹们怼了回去。
顾杉的爱好就是做CV录制广播剧，就连直播也是为了给他们团队拉人气。对于性别一事，她不会明确去澄清，也不会开口欺骗。
她想要的，其实一直是那些一开始因为她讲述的故事而留下来的真爱粉。
秦笙坐在一边十分好奇地看着顾杉大笑着跟大家打了招呼。那屏幕上的字看得她眼睛都花了，但秦笙又不敢靠近，担心会被摄像头拍到。
等到顾杉和大家侃大山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她突然用手指在镜头看不到的角度轻轻戳了戳秦笙的手臂，示意她可以开始准备了。
“上次说好了会请一个专业级别的高手为大家献上一曲，大山我肯定是不会让大家失望的。铛铛铛铛！”顾杉将镜头微微一转，正守着直播的观众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娃娃衫的小姑娘……的半个身子。
脸呢？
脸怎么看不见啊！
“这姑娘有些害羞，所以就不露面啦，你们知道知道是个大美人儿就对了。”顾杉坏坏地一笑，“接下来，就让我的大美人儿给你们来一首歌。让你们成天说我唱的差，大山我虽然不会唱，但我有会唱歌的妹纸啊，哈哈哈哈！”
顾杉一边跟观众互动，一边提醒秦笙马上就要开始了。
当屏幕前的观众们还在狂刷“交出美人儿饶你不死”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突然就在这个直播间里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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