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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抢妻:婚不由己_李不言【完结】(598)

  说那么多干嘛,生活,不过就是过一天是一天?日子不过是过一天少一天。“如果你现在让我找对象,舒服大于一切,工作已经如此忙碌,哪里还有时间去猜测去磨合?一个喜欢犬马声色走天涯和一个喜欢细水长流煮红豆的人是生活不到一起的。”

  就好像现在的你跟许溟逸也是走不到一起的,你们之间相隔数载,再次回归,许溟逸还是足智多谋运筹帷幄,而你呢?你还是你,但你们之间已经完全不能不能在和好如初,爱情也好,婚姻也罢,不过是需要一个人付出多一些,你与许溟逸都是索取的那一方,谈何天长地久?

  次日早、当舒宁从楼上下来准备去山水居找顾言时,却见许溟逸睡在了车里,远远望着他靠在副驾驶闭目养神的模样,止住了脚、随即、转身再度进电梯,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山水居而已,因山水居门禁深严,所以、当她花了十几二十分钟走上去的时候,顾言才起来。

  “走上来的?”顾言站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时并未听见有车子引擎声,这会儿舒宁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倒是很诧异。

  “恩、”舒宁浅答。

  “车坏了?”顾言第一反映便是这个。

  “不说那些糟心事儿了,”她扬了扬手中的笔记本跟文件袋。

  白慎行从院内跑步出来正好撞见舒宁跟顾言准备进屋,点头微笑,算是打招呼。

  “你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虽然她不知道顾言为什么让他们狙击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菜鸟,可还是照办好了。

  “以后这种小事情就让赵阳一个人解决好了,浪费人力资源。”

  她不免轻嗔两句,杀鸡焉用牛刀。

  “鸟儿虽小,可也有肉啊!”顾言反倒是很高兴似的翻开手中的文件袋,看了眼似是很满意似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保险柜里。

  随即转身看着舒宁到;“适时的给陈家那边加把火,别太狠了,慢慢的烧着,温水煮青蛙的时间我们还是有的。”

  陈兴海让自己不爽,她有的是法子以牙还牙。

  “陈家的?”舒宁反问道。

  顾言回以微笑,不言语、舒宁了然点头。

  “是时候让陈兴海心塞了,刚把算盘打到你这里来,也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且不说顾言自己的手段,单单是她身后站了个白慎行也得让人退避三舍。陈兴海不怕死,那就让他尝点苦头好了。

  “晚上约李老见面,定在醉言居,”顾言靠在书桌上看着舒宁浅然道。

  这晚,顾言在醉言居与李老会面,窗外寒风飒飒冷气逼人,屋内暖融融,顾言老早舒宁白慎行三人早时刻便来了,起因是白慎行正好有场应酬在山水居,于是来的早些。

  “温和的外表下藏着一颗丑陋鄙夷的心,那些资历深沉的前辈们若不是我们有火眼金睛,只怕是一辈子都看不出来他们内心深处住着那些恶魔,有哪些不为人知的最为丑陋的人性。”

  舒宁靠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顾言浅语道,她身后、是寒气逼人零下几度的天,她身前是温暖如阳的温暖包厢,面前坐着一位因为怀孕有些微微发福的大美人。

  “人性丑陋是必然,只是有些明显有些藏的深沉而已,来了。”

  顾言本想与舒宁随意聊聊,眸光看向她身后时,却无意中看见门口有道沧桑挺拔的背影正在朝自己而来,舒宁起身,去了隔壁包厢。

  而顾言、坐在原地等着他的到来,纤长的手指在木制桌面儿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似是在欢迎着客人的到来,又似是在告诉别人,某人心情不好。

  “等好久了?”李老进来,带来了一身冷气,这会儿虽天未黑,但也是寒冷的。

  “不久、我也才刚到,不是说让人去接您吗,怎么拒绝了?”顾言说着抬起手往他面前的茶杯上倒了杯清茶。

  “不远、我做公交过来可以直达,省的你们麻烦了,”李老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搭在身后的靠椅上,端起顾言倒的清茶放在掌心暖了暖手。

  “怎么今日想起要约我聚聚了?”李老疑惑道。

  “前些时日在新加坡碰见俞思齐,他嘱咐我多与您走动走动,免得让你在汉城太过孤单,倒是我、一直忘了这件事情,近日想起来才约您出来坐坐,”青花瓷的水壶顺着茶杯在往下倒着水,片刻,玻璃杯便被倒满。

  顾言将手中的茶壶放在桌面儿上,随即端着杯子在自己手心缓缓转悠这,面色清淡道;“我与俞思齐多年好友,他的要求、定然是要应允了,又恰逢我在汉城,照顾您是应该的。”

  李老浅笑这道;“还是你这丫头记挂我,那小子,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中,半年才来看我一次,等哪天我如何死了他都不知晓。”

  “您长命百岁,”顾言浅笑着回应他的话语。

  服务员将饭菜上上来时,顾言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眼是白慎行的短信,回了句,便将手机放下,随即对李老道;“您尝尝这里的菜,点的都是几个新上的菜品,应该是可以的。”

  李自清见她将手机放下便开口道;“这么忙还想着我,也是难为你了,”他似是很心疼顾言此刻的劳累。

  “约李老是俞思齐的意思,但最重要的还是我自己在某方面有些想寻求李老的建议,”顾言跟白慎行二人都属于那种谦虚笃实的人,在长辈面前绝不卖弄,反倒是谦恭的很。

  “哦~,”李老挑眉,“什么事情能让我发表意见的?”

  顾言见他这番兴趣盎然的模样,不免心中往下一沉,随即悠然道;“近来汉城局势不稳,我父亲退任在即,汉城定然是有许多有心之人要弄出些什么来,有加害者就有受害者,而我、似乎是那个受害者。”顾言浅然的语气在包厢间缓流淌出来,传至李老的耳内。

  让他握着杯子的手轻微紧了下,随即似是无意似的缓缓松开。

  “怎么说?”他颇为紧张的眸子看着顾言道。

  “想问问李老这么多年在高层是如何做到独善其身的,想让李老将这些看家本领教教我,我好吸取吸取经验,”顾言浅笑着将这些话语说出来,伸手将面前的餐具往李老面前推了下。

  李自清笑着将餐具接过去,“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你是没办法做到独善其身囖。”

  人穷了自然就独善其身,你若家财万贯又怎么能独善其身?且不说你的身份背景你的父亲,就单单是你现在的处境跟你所拥有的公司,在GL、你也是个显眼的存在,身处在你们这些高层,做执行者的人,又怎能跟独善其身扯上半毛钱关系?

  李老的一番话语让顾言瞳孔猛缩,随即低冽去眼中的清冷,缓缓道;“若是以身家来定位的话,只怕这汉城不止我一个受害者。”高手过招,不显山不露水,却能在言语中窥探出自己想要的东西,而顾言便是这种人。

  她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尔虞我诈,一步步爬上这个位置来定然是有一套自己的交流手段跟手法,如今面对一个在政场混过的老外交官,这场交谈到底谁主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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