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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以前说爱你_君绝【完结】(15)

  “当年,是小蓉及时出现救了我,若不是她替我挨了致命的一砖头,你爸爸我当场就已经死了,哪里能熬到现在?伤我的人是个女人,爸爸虽然没有证据,但那个女人的声音爸爸觉得和白笙非常像。珩北,不管你对小蓉做了什么,立马将她完完整整地带到我面前。爸爸既然活下来了,自然是要感谢她的,你若是真的不爱她,爸爸就认小蓉做女儿。”

  这段话彻底地摧毁了靳珩北。

  他出了病房,大笑着,笑着笑着眼角就渗出了泪,他双手紧紧地捏住江枫的手臂,“江枫,我不仅爱错了人,我还恨错了人…我靳珩北特么的就是一个傻子,全天下最大的傻子…”

  第27章 沉冤昭雪

  万众瞩目的靳氏总裁的婚礼取消了。

  白笙几乎要疯了。

  她冲到靳氏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室,像个市井里撒泼的妇人般吵着闹着要见靳珩北。

  她故意扯了扯自己一字肩的紧身裙,露出香肩,她今天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就不信他睡了她,还敢不要她。

  她扑到靳珩北的腿边,故意用胸前的柔软去蹭男人的胸膛,“珩北哥哥,是不是小笙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你说我都可以改?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求你别不要我!呜呜呜,你忘了我们曾经快乐的那些日子了吗?你说了你最爱我送你的那副十字绣和绣那副十字绣的我啊!”

  靳珩北拎起她,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女人的大红唇。

  这样脂粉味浓郁的女人,他以前到底是怎么忍受的?

  男人勾起白笙的下巴,“十字绣?小笙,我前几天又看了看你写给我的那些信,火漆的造型B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白笙的白,Bai,首写字母B啊!”

  靳珩北颔首,腰侧的手已经捏得死紧。

  十字绣里的那封信上说了,“B”是他靳珩北的“北Bei”。

  “你再给我写封信好吗?”男人的手在白笙的脸颊流连,指尖微凉,每到一处都引得女人轻颤。

  白笙似乎是被蛊惑了,她写下一行字:“珩北哥哥,我想做你的新娘!”

  看着和那些信件上截然不同的字迹,靳珩北捏着这张纸,当着白笙的面撕得粉碎。

  他将白笙压在办公桌上,单手扼住女人的脖子,“白笙,这些年,顶替浅蓉的名字享受我的爱,你过得很好吧?或许你还不知道欺骗我的后果,今天你会知道!”

  白笙被丢进了男人堆里,这些男人都是曾经口径一致诽谤浅蓉撺掇他们恶意收购靳氏股票的董事。

  四十多岁的男人们,被灌了大剂量媚药的眼睛都变得猩红。

  白笙怕了,磕头求饶。

  “以前我宠着你不怀疑你,你才能这么顺风顺水,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若想查会查不到?”

  白笙腿软了,那些男人的咸猪手已经摸上她的大腿。

  她哆嗦着,“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靳珩北,你若是不如期娶我,你的父亲必死无疑!”

  靳珩北冷笑,“你以为我是浅蓉那个傻女人,会一次次地着你的道吗?你以为你换了我爸爸的药的事情没有人知道?白笙,好好享受这些男人…”

  靳氏总裁取消婚礼的消息很快就被前靳氏总裁未婚妻白笙罄竹难书、蛇蝎心肠的爆炸性新闻覆盖了。

  靳珩北成日待在公司,再也没有回那个连空气中都飘荡着浅蓉气息的家。

  他的重心除了工作就是给浅蓉洗白。

  他一刻都停不下来,行程安排地满满地,经常彻夜写合作案、开视频会议…直到他在一次和合作商会谈的酒会上,骤然晕倒。

  第28章 浅蓉没有死

  做完急性胃穿孔手术之后,靳珩北整个人都变了。

  他比以前更加冷厉了,靳氏的员工人人自危,私下里将他的外号从“男神”改为了“阎王”。

  江枫一拳将他打得弯了腰,“靳珩北,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能做的就是在她死后为她正名,她会是我靳珩北永远的妻子,她以往的罪名也全都昭雪,她的妈妈我视若至亲、给了她最好的照顾,这些我已经做完了…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你的理智呢?你冷静的分析能力呢?你没发现浅蓉的死讯传来之后,江眠也消失了吗?”

  江枫的话就像一道光,劈开了靳珩北紧闭的心门。

  对…

  他冷静下来,只是想了一个小时,纸上就已经罗列出了浅蓉死亡的几大疑点。

  江枫很欣慰,“珩北,你认清自己的心了吗?你确定自己爱的人是浅蓉了吗?”

  “还不认清,我就不是个人了!”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好好珍惜嫂子吗?”

  靳珩北是多聪明的人啊,江枫这句话一说出,他那双如墨般黝黑的眸子就锁定了江枫,“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先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她做这个世界上做幸福的女人。”

  ……

  韩国,济州岛。

  海风带着咸涩吹得这片土地都湿漉漉的,靳珩北按照江枫纸条上写的地址找到了海边的一栋别墅。

  正要叩门,忽然听到钢琴声从海边传来。

  琴声婉转凄凉,他听着听着就不自觉地就陷入了那份压抑。

  他鬼使神差地朝着那架白色的钢琴走去,男人的心潮如同这翻腾的海浪一样…无法平静…坐在钢琴前的女人是浅蓉,她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这是她的女人。

  他提步,战战兢兢,酝酿了半晌还是没有迈开一个步子。

  他怕了。

  他对她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在每个漆黑的夜晚蚕食着他的心…

  连始作俑者他都疼得窒息…

  那作为被害者的她呢?无辜的她呢?该有多痛苦?

  靳珩北鼓足了勇气,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样慢慢地走了过去。

  走得近了,他发现钢琴凳是双人的,他的妻子身侧坐着一个带着欧洲复古边框眼镜的儒雅男人…是江眠…

  男人一下就泄了气,胸中有团火在烧,他拼命地克制,闭上眼睛想了许多。

  是他将浅蓉推到江眠身边的。

  有错的人是他,浅蓉没有错。

  江眠早就看到靳珩北了,既觉得意外又觉得理所应当。

  靳珩北捂着自己的胸口,深呼吸,柔声唤:“浅蓉!”

  浅蓉一惊,曲子戛然而止,她掀目,看着这个逆光站立的男人,满脸茫然。

  “你在叫谁?”

  靳珩北以为她没有听清,于是提高了音量,“浅蓉!”

  “浅…蓉…”浅蓉一字一句慢慢地复制,她掏出兜里的小本子,翻到最后一页,写着:我叫浅蓉。

  她恍然大悟,笑眯眯地看着靳珩北,“你是在叫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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