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掌心上的佛牌:“但我不知道这东西的价格这么离谱,我听到那男的要价一百万,一块黑曜石值这个价吗?”
陆曜山摇了摇头:“我记得从意那尊观音像的体积比这个大很多,拍卖会上也才十万左右吧?”
“是啊,这的确很不合理。”
两人对视一眼:“里面肯定有蹊跷。”
可蹊跷归蹊跷,没有其他线索谜题到这儿显然无法推进下去,车里安静了一会儿,陆曜山握着方向盘突然看了盛昔陶一眼。
“有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
“你跑进那个房间的之前,想过里面什么情况吗?”
“……”盛昔陶听了一愣,而这时陆曜山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严厉。
“我知道你胆子大,但下次再有类似的事,一个人不能这么冲动。”
这提醒是认真严肃的,副驾驶上的人却一声不吭。
陆曜山余光里看见盛昔陶的脑袋垂下去,他的左脸还泛着青紫,一个巨大的巴掌印浮在上面十分可怖。
陆曜山心气不顺了:“知道打你的人你是谁吗?”
盛昔陶这才开口:“是个虎背熊腰的alpha,姓杨,信息素闻着等级很低。”
“知道了。”
线索很少,陆曜山说完开始思考这事得从什么地方查起,然而这时,盛昔陶抬头问他。
“你是在生气吗?”
他的眼神像一汪水,表情斟酌道:“其实我没事,我都习惯了。”
毕竟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无人问津自生自灭的日子过惯了,什么大场面小场面,无非就是打得过打,打不过跑,万一被抓住了也是烂命一条无所畏惧。
可问题是,如今陆曜山这种类似斥责的关心却叫盛昔陶从未感受过。
他便下意识觉得不知所措,只能沉默不语,或者故作淡定地扯出一个笑容。
陆曜山却没笑,他脸色似乎变得更差了,放佛有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握住方向盘的手青筋凸起。
“我生气?”
“我生什么气?我生气又能怎么着,能把你绑在家里吗?”
他骤然憋了一肚子的气此刻才发泄出来。
“我有那个能耐吗,你连我消息都不回?!”
“……”
盛昔陶听的这话微微一愣,他这才想起来陆曜山先前发给自己的三条消息,没回不是故意的,当时主管催他去干活,他就给忙忘了。
当下,盛昔陶立刻掏出手机解释说:“不好意思,我看见了,就是忘记回了。”
陆曜山梗着脖子,往他手机屏幕瞄了眼,见自己发给他的那两条语音确实是已读,心里的不悦才减少了一些,可当他看见盛昔陶给自己的备注时,又差点背过气去。
“LYS?”
“你给我的备注是大写字母?”
陆曜山瞪着眼震惊极了。
盛昔陶说:“怎么了,不然你说备注什么?”
他向来习惯把关系不近不远,带有一丝反感的人备注成大写字母,而陆曜山加他好友的时候正好时几个月前,两人刚见面的时候。
“……”
陆曜山一时间沉默了,他本来想说啥都比这个强,可明显一个绝妙的机会摆在了眼前,他要是草草回答,岂不是浪费了?
备注这个东西在某些人看来是非常有价值意义的。
于是他说:“让我想想。”
盛昔陶不懂的全世界alpha的心思,只好先收回了手机,与此同时他又想起了什么问陆曜山道:“对了,你今晚为什么会在酒店里?”
他想起两人在十一层偶遇的画面,恍然大悟。
“你今晚约了人?”
这口气仿佛约的不是正经人。
陆曜山听了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他可是清清白白来参加宴会的,只不过是临时到场,盛昔陶起初才没见到他。
而他临时决定的原因也很简单,姜河说这场慈善晚会的主题是“市区福利院捐助活动”,陆晖雨是活动组织人之一。
为此他才急急忙忙赶到了宴会,碰巧幸运的是,那会儿陆晖雨还没有离开酒店。
陆曜山见他鬼鬼祟祟上了电梯,于是跟在后面想探个究竟,但今晚酒店人多,寻找人并不方便。
姜河在宴会大厅埋伏,他便在电梯停下的那几层里寻找陆晖雨的身影,谁知刚找完十层要离开时,正好偶遇了下来的盛昔陶。
两人这才大眼瞪小眼,都很惊讶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抛开这些,盛昔陶现在的话也的确证明了陆晖雨今晚是所动作的,只可惜他们二人尚且仅窥到了小小一角,十分遗憾。
陆曜山见盛昔陶一脸你不正经的表情,正准备把陆晖雨和福利院的事告诉他,谁知刚要开口,后头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喇叭声。
右后方一辆面包车猝不及防地加速冲了上来,司机猛踩油门,那速度仿佛是奔着来撞他们的。
距离在缩短到半米之时,陆曜山猛打了方向盘,原本要转向的车子被迫掰回了直行道。
“嘟嘟——”
“这傻、逼怎么开车的!”
陆曜山边骂边摁喇叭,那辆面包车却置若罔闻地加速往前驶去,一副这马路是我家造的架势。
与此同时,车流在这里分散,变道右拐的缺口已经错过了,这下可好,陆曜山只能在下个路口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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