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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遭遇鬼畜攻_沈夜焰【完结】(41)


“嗯,出来玩。”孙建军一和阎炎说话,不知不觉就带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半个小时之后,我到南门接你。”
奇怪的是,那边竟反常的没有立刻答应,一声不吭。
“喂。”孙建军不耐烦了,“你听见没有?”
“孙哥。”阎炎的声音透着古怪,“我要走了。”
“走?去哪?”
“出国,我们学校和澳大利亚一个大学有学生jiāo换名额,给我了。”
“啊。”孙建军眨巴眨巴眼睛,一笑,道,“好事啊,正好出来,这几天咱们趁你离开之前好好玩玩。”
“不。”阎炎道,“我明天一早七点的飞机,恐怕今晚出不来了。”
“啊?”孙建军惊诧了,“这么快?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说?”那边似乎笑了一下,“我说孙哥你也不会在意吧。没有我还会有别人,说不说对你都一样。”
“哎你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怪呢?夹枪带棍的。”
阎炎深吸一口气:“那我可不敢,我还得谢谢孙哥你,资助我这么两年。”
“别,还是你厉害,都能弄个出国的名额,没用我帮,你也挺能耐。”孙建军觉得自己这句话怎么听怎么牙碜,硌得牙疼。
“其实这也得谢谢你,本来以我的成绩是没指望的。”阎炎道,“不过有人找我,让我给他点关于你的东西,然后立刻让我去澳大利亚,还给我点钱。”
孙建军心中一凛:“关于我的东西?什么?”
“就是你都让我陪谁睡过啊孙哥。”阎炎的语气里夹杂了几分幸灾乐祸,“你不给我打这个电话,我明天早上也会给你打的,这也是条件之一。那人要求了,孙哥,所以说还得谢谢你。”
孙建军脸都白了,破口大骂:“我糙你妈你个骚货你出卖我!”声音奇大,惹得清吧里的人都看他。
“出卖?”阎炎嗤笑一声,“你把我送到那几个人chuáng上的时候,怎么没说是出卖我呢?”
“我糙你装什么白莲花啊?我他妈给你钱的,我还问过你意思的,你他妈要是不肯我还能绑着你去吗?现在跟我装冷艳高贵,你他妈当初gān什么去了?”
“是啊。”阎炎耸耸肩,无所谓地道,“他也给我钱了,而且比你的多,所以……孙哥你别怪我,只怪你自己得罪人。他叫陈纪衡,你别忘了。”再不等孙建军说话,“啪”地按断了电话。
“我糙!”孙建军一股邪火无处发泄,气得直拽头发,吧台的酒保跟角落里的保安使眼色,一个劲地盯着他,生怕他弄出什么乱子来。
孙建军困shòu似的来回走几步,要了两杯酒一口气灌下去,冰冷的酒液倾入口腔,令他清醒不少。忽地一笑,好,好你个陈纪衡,果然够狠。转身出门,钻进车子里。他倒不是想酒后驾驶,只是要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静一静。
孙建军打开天窗,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也许是酒jīng麻醉,也许是因为遇到了田糙,也许是阎炎的电话,也许更是因为陈纪衡,十年前的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滑过。雪地里黑暗的夜色,慌乱的脚步声,被大盖帽按倒的láng狈的陈纪衡……卧室里两个人禁忌的关系,彼此火热的呼吸和迷乱的快感……考场的紧张和匆忙,结束铃声陡然响起,陈纪衡那张无措而慌张的脸……还有愉快兴奋的聚会,早上稀里糊涂醒过来时,桌子上孤零零的《牛虻》……
孙建军蓦地睁开眼睛,田糙那话是怎么说的?总是我欠他的,就算当时不还,过后也得还,还了心里也就踏实了。
要不,就从了吧?无非三个月嘛,不过是个做。
孙建军咬咬牙,忽地想起一件事,下车锁好车门,招手叫辆出租车,飞奔回孙父那里。
孙父和保姆都睡觉了,大半夜的听见隔壁哗啦哗啦没完没了的动静。孙父迷迷瞪瞪起来,见孙建军的卧室明晃晃地点着灯,自家儿子撅着屁股翻箱倒柜,弄得满屋子乌烟瘴气,多少年的灰尘都被弄飞起来。
“我说你又什么时候回来的?能消停点不?拆房啊你!”
“啊,没事没事,我找点东西,你去睡吧去睡吧。”孙建军头都不抬,继续噼里啪啦翻个底朝天。
孙父又无奈又懊恼,刚要再骂,孙建军“啊”地一声叫,把他爹吓了好大一跳。孙建军抖着手里的破书,欣喜若狂,就是它了就是它了!这么多年果然还在,老人有攒破烂的习惯就是好啊,容易挖到宝啊。他掸掸书面的灰尘,戴着宽檐帽脸上一道疤的牛虻,冷眼瞧着这个神经病。
孙建军“吧嗒”在牛虻的脸上亲一口,伙计,三个月之后,我能不能在陈纪衡那里活着出来,全靠你啦!

第42章 痛快点,做吧

孙建军在陈纪衡家门外徘徊了好一会,说徘徊也有点牵qiáng,其实他就是在自己的车里坐了好一会。随时有种想跑的冲动,可念头一冒出来又qiáng自压下去。他抽了根烟,发现自己手指头都在微微发抖。
真没出息,他暗骂,恨恨地把烟头扔到外面,一咬牙一跺脚,打开车门迈了出去,顺便没忘了拿着那本《牛虻》。
结果一抬头,看见陈纪衡正站在落地大玻璃外瞅着自己呢,也不知看了多少时间了。他住一楼,离得近,直接跟孙建军对上目光,孙建军心头一紧,掩饰地摸摸头发,清清嗓子,做出个无所谓的满不在乎的架势,拎着书钻进楼。
还没进门,先把书举起来了,呵呵笑道:“你的吧?还记得不?”
陈纪衡一怔,接过来,慢慢翻开。说实话他以为孙建军早把这本书扔了,或者卖废纸了,上一次这小子说好好收着呢,陈纪衡一点也不信。没成想今天孙建军就给拿来了,看样子和十年前差不多,旧了点,可也没缺页少边的。
陈纪衡心头不由自主软了一下,觉得手上的书沉甸甸的,有一种时光凝滞般的质感。他自失地一笑,道:“难得了。”
孙建军一直偷偷观察者陈纪衡的脸色,见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怅惘和苦涩,连忙顺杆爬,道:“你的东西我留着呢,我忘不了……”这话说得有点qíng深款款的意思,有点遗憾与庆幸jiāo织的意思,孙建军在风流场上名头也不是白混的,这玩男人吧,也得分个三六九等,一等的用钱,二等的用心,三等的用qíng。
陈纪衡是特等,不只用qíng,还得用旧qíng。
陈纪衡抬头注视着孙建军,目光变得复杂了,难懂了,深沉了,看得孙建军也有点酸楚,毕竟十年呢,毕竟十年前还有那么一段呢。孙建军凑上前一点,道:“陈纪衡,其实……”
陈纪衡没等他把这句话说完,蓦地扑过来,用力把孙建军揽在怀里,对准嘴唇亲了下去。
孙建军瞪大眼睛:“唔……唔……”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陈纪衡才不管他有气无力的推拒,抱着孙建军的两条手臂跟铁箍似的,我糙掐都掐不动。这一吻口舌纠缠把孙建军吻得七荤八素,大脑有点缺氧,还挣扎呢就觉得陈纪衡一只手往他裤子里探。
孙建军陡然一惊,使出吃奶的力气,狠命推开陈纪衡。两个人呼哧呼哧地对视,一个惊慌失措,一个深沉如海。
“没……没……”孙建军张开双手挡在自己身前,语无伦次,“我还没准备好。”
陈纪衡根本不搭理他,扑上去按在墙边一顿猛啃。
孙建军想骂,可没底气;想打,更没底气。你gān什么来了?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装?孙建军终于明白他以前玩过的小男孩,第一次为什么会露出那种既羞涩又愤懑又难堪又无奈又认命的表qíng了,他现在的qíng况跟他们那是一样一样的。
孙建军一看到那种表qíng就会特兴奋,跟打了jī血似的,所以陈纪衡也一定就是一样一样的。
陈纪衡现在就特兴奋,孙建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间的变化,都是男人,谁不明白谁?
于是在孙建军半推半就半怨半恨的qíng形下,陈纪衡迅速地把他给扒光了,还顺便把自己扒光了。两个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陈纪衡手上灼热的温度把孙建军烫了一个激灵,我糙这是发烧啊还是发qíng啊!
孙建军竭力隐忍着,拼命在心里做好各种暗示各种准备,就当被qiángX了!我糙,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他没想能得到快感,在下面和在上面终究不一样,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摆弄来摆弄去,首先心里这关就过不去,那种耻rǔ感,绝非言语所能形容。
但他更想不到的是,陈纪衡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陈纪衡直接在他面前跪下了,毫不犹豫地给孙建军口jiāo。
孙建军“啊”地一声呻吟出来,紧紧扯住陈纪衡的头发。当然不是没人给他口jiāo过,但那些个青涩的小东西能和陈纪衡比吗?陈纪衡啊,十年前叱咤校园十年后叱咤商界的陈纪衡啊,孙建军涌上一股说不清的优越感和自得感,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和舒适感,种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就变成铺天盖地狂涌而至的快感。
不得不说陈纪衡果然是高材生,gān什么都是全神贯注一丝不苟jīng益求jīng堪称专业,对小孙建军照顾得那叫一细致,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会打圈一会舔弄一会吸吮,弄得孙建军忍不住抵在墙边来回磨蹭,向前挺着腰身想要更多,嘴里胡乱地道:“哦…真棒……啊前面啊……嗯啊……舒服……”
陈纪衡松开口,慢慢站起身,一手抚弄孙建军胸前的小豆豆,一手在小孙那里猥亵玩,然后缓缓移到后面,在臀fèng之间流连。
xing这玩意很奇怪,刚开始还放不开还心有顾忌还觉得别扭,可那股劲一上来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尤其是男人,痛快才是第一要务,其他的都靠边站。孙建军迷迷糊糊地被陈纪衡弄到chuáng上,任对方不停地抚摸臀瓣,其目的昭然若揭,也不觉得有什么。
陈纪衡在枕头下面掏出润滑剂,在孙建军那里厚厚地挤出半瓶子,双手来回涂抹。那东西慡滑冰凉,无形中增添了几分qíng趣快感。小孙直立起来,黑红黑红粗得像个棒槌,顶端露出一点一点的泪珠。
两根手指进去毫无凝滞,陈纪衡表现出极大的耐xing和毅力,缓缓涂抹缓缓深入,似乎那管润滑剂也有点催qíng的成分,令得孙建军竟没有多少违和感,只觉得苏麻一股一股冲上头顶。
陈纪衡一鼓作气一捅到底,两人一起呻吟出声。孙建军刚刚察觉出有点疼痛,前面就被陈纪衡仔细地爱抚,紧接着一波波冲动涌上头顶,彻底陷入qíngyù的cháo水当中。
G点被刺激而产生的快感几乎令人发疯,孙建军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不断催促:“快啊…快点……嗯啊,嗯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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