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卲瑀笑了笑，把手放到苏玏的腰上，开始咯吱他，苏玏腰间一阵发痒，他最怕痒了。他笑着挣扎起来，白卲瑀却不打算放过他。
苏玏不愿投降，逮着机会也朝白卲瑀的腰间袭去，白卲瑀却非常敏捷地捉住他的手，扣住他的十指，侧身将苏玏压在身下，猝不及防地在苏玏唇上嘬了一下，苏玏立刻安静下来，也不动了。
“你……你怎么亲我啊？”
“我是你老公，不能亲你吗？”白卲瑀笑着问。
“什……什么老公，我们还没有结婚呢。”苏玏红着脸反驳，别过头去，不想白卲瑀看到他眼里的害羞与慌张。
“结不结婚，我都是你老公。来，叫一声来听听。”白卲瑀捉住苏玏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继续“捉弄”他。
“不要！”
那么羞耻的两个字，他哪里喊得出口啊。
“真的不叫？”白卲瑀皱着眉。
“不要，要叫……也等我们结婚了来。”苏玏想了想，觉得不能拒绝得这么直接。
“可是我想现在听。”白卲瑀说着，一只手就不自觉地滑进了苏玏的衣服里。
白卲瑀的指尖带着凉意，一接触到苏玏的皮肤，惊得苏玏想要挣脱开。
“不许逃！”白卲瑀揪住苏玏，又扣住太他的手，把他禁锢得更牢。
苏玏见自己逃不了了，干脆放弃，撑起身子，在白卲瑀的脸上，“mua”地亲了白卲瑀的脸颊。
白卲瑀没想到苏玏会这么做，有一瞬间愣神，等他反应过来，苏玏已经挣脱了，拿着相册缩到床的一边去了。
怕白卲瑀追过来，苏玏赶紧拿相册隔开。
“我不跟你玩啦，我要看照片了。”苏玏表示停战，白卲瑀却扑过去捉住苏玏的脚腕，把他一把拽回来，搂在怀里。
“我跟你一起看。”白卲瑀手脚并用地把苏玏圈在自己怀抱中，把头搁在苏玏的肩膀上。
“我妈给你的圣诞节礼物就这个？”白卲瑀一边说一边翻着相册。
“嗯。我觉得我挺喜欢这份礼物的。”
“你喜欢我的小时候？”
“对啊，你小时候比现在可爱多了。”
“现在呢？”
“现在一点也不可爱，不过……现在是帅。”
“算你转得快。我倒是觉得，现在你比较可爱。”白卲瑀说着就刮了苏玏的鼻子一下。
“我才不可爱，我也是帅好吗！”白卲瑀笑了笑，不打算承认这件事。
“这个是白总裁吗？”苏玏指着照片上一个酷酷的小男孩问。
“嗯。”
“哇，白总裁真的是从小就是一副霸道总裁的范儿诶。酷酷的小帅哥。”
“你喜欢这种风格？”白卲瑀听苏玏的语气里似乎有些崇拜似的。
苏玏摇摇头，笑着答，“我喜欢可爱的，萌萌哒那种。”
“这个，是你姐吗？”
“嗯。”
“你姐姐小时候和现在一样，都好漂亮。”
“原来你也会夸女孩子啊？”白卲瑀嗤笑道，觉得一边看照片一边感叹和评论的苏玏十分可爱了。
“哼。”
“你别看我姐小时候看起来这么温柔淑女的，她在学校里，可是出了名的女霸王。没少欺负那些男生。”
“真的？”苏玏不相信，照片上的素瑜看起来，明明那么温柔甜美的样子啊，哪里像个女霸王了？
“你想象一下我妈就该知道了，我姐毕竟是她的女儿，性格肯定也最像她，如果我妈是家里的女皇，那我姐完全就是家里的小女王。连我哥都不敢惹她。”
“嗯，听你这么说，我感觉你是你们家最不厉害的。”
“小时候厉不厉害无所谓，现在厉害就行了。”白卲瑀特意加重了“现在”“厉害”四个字的读音，还故意贴近苏玏，在他脖颈上吹了口热气。
苏玏浑身一颤，想逃都逃不开。白卲瑀真的是无时不刻不在撩他。
相册越翻到后面，白卲瑀的笑脸就出现得越来越少了。后面有好几张还是他和另一个少年的合照，苏玏看着那个约摸十四五岁的男孩，转头问白卲瑀，“这是谁啊？”
白卲瑀看向相簿，“你认不出来？”白卲瑀试探地问。
苏玏辨认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是JOY。”
“乔毅？！”苏玏听了答案，很惊讶，然后反应过来，乔毅的确说过是十几岁开始就跟着白卲瑀了。这么一看，眉眼间是有些像。
“原来，这就是乔毅的小时候啊，看起来和现在差别好大啊。”
“好了，照片也陪你看完了。换你陪我了。”
白卲瑀拿走苏玏手里的相册，扔到地上。
“怎……怎么陪啊？我不是一直都在陪着你吗？”苏玏隐隐猜到白卲瑀想干什么，有些紧张起来。
“你说呢？我想你怎么陪我，你不知道吗？”白卲瑀说着就把手绕到苏玏领口处，解他的睡衣纽扣。
“你……你才出院，你伤都没有好完，那种事，还是不要……嗯……”苏玏推脱的理由还没说完，白卲瑀就在他露出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苏玏立刻咬住下唇，不敢乱动了。
白卲瑀求欢的意思已经恨明显了，自己这个时候拒绝也不太合适。
“白卲瑀，先关灯好不好？”
“不行，我要开着灯，我要好好看你。”白卲瑀在苏玏耳边说，说完就含住了苏玏的耳垂。
苏玏一惊，顿时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
“白卲瑀……”苏玏想抓住白卲瑀正在解他衣服的手，他是真的不习惯，开着灯做这种亲密的事，对他来说，现在还真的没办法适应。
感觉到苏玏在颤抖，好像真的害怕一般，白卲瑀顿了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算了，圣诞夜就是要灯光朦胧才有情调。”白卲瑀放开苏玏，起身去拿遥控器，关了房间的灯。房间顿时陷入黑暗，苏玏听到白卲瑀出去了，他有些慌，正准备下床，突然一道亮光照进来。苏玏一看，竟是白卲瑀推着一颗挂满星星彩灯的圣诞树进来了。
房间突然有了亮光，但并不明亮，就像白卲瑀说的，朦朦胧胧的，别有一番情调。
白卲瑀把圣诞树推到床边，苏玏才发现上面还挂了礼物。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啊？”苏玏很惊喜。
“喜欢吗？”
“嗯，很漂亮。这些是你弄的吗？”苏玏指了指那些装饰，他想到白卲瑀出生在法国，他应该是要过圣诞节的吧。
白卲瑀温柔一笑，从书上取下一个礼盒递给苏玏。
“merrychristmas!”
苏玏接过礼盒，这大概是他20岁来，收到的第一份圣诞节礼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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