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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靳先生宠妻无度_漾漾歌【完结+番外】(249)

  “还敢吗?嗯?”靳谦言用被子把顾恩屹的脸给包住,又再说了遍。最后那个“嗯”带着极致的宠溺的意味。甜入人心。

  让顾恩屹的心,嗯,酥麻酥麻的。

  “为什么不敢?我又不怕。我就是没反应过来的好不啦。而且这第一次很正常嘛!急什么?嗯?”末了,顾恩屹也学着靳谦言的语气,回应了一个娇俏的语气。顾恩屹今天脑子怕是烧坏了,竟然还傻了吧唧地不肯低头认输,说话的语气竟然能够听出一种,“老娘不怕,老娘就是要霸王硬上弓!你奈我何?”的粗暴狂放。

  这事态发展过头了。顾恩屹说完这话,就后悔了,特想打自己一嘴巴,屁话怎么那么多。但气势上不能输,雄赳赳,气昂昂的,撑着老长的脖子对着靳谦言耀武扬威。脖子一伸长,原本搭脑袋上好好的被子就给掉了下来。

  哗啦一声,大白腿在日光灯下的照射下,扑棱棱地晃眼睛。

  靳谦言是个三十过的男人了,这么多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以前他是没有欲,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顾恩屹就是。而且就在眼前。

  “你说真的?你真不怕?”靳谦言手扣在顾恩屹的下颌处,眯着眼睛,问道。

  气氛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靳谦言是问真的了。他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也没那么多天生的所谓幽默细胞。

  “嗯?”靳谦言靠近了顾恩屹一点点,下巴蹭着顾恩屹的额头,带有安抚性,却似在逼迫。

  顾恩屹感受着额头上传来的刺痛,内心百感交集,进退维谷,话,是她说出来的,给了她几次拒绝的机会,结果都被她自己把后路给拆了。

  突然,顾恩屹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背后袭过。后脖颈,喷洒着男人阳刚炽烈的热息。

  就在顾恩屹发呆发愣的那一刹,靳谦言,竟然将干燥撩人,烙铁般的手掌趁机滑进了她的针织衫里。

  一股电流灌入顾恩屹的体内,从斜方肌,腹外斜肌,蔓延~

  顾恩屹被带进了这个名为“靳谦言”的坑里,并且,渐渐地意识涣散,整个人没有了主动权,被靳谦言任意摆弄着。

  直到,身上最后一块布料被除去,两人坦诚相见时,被凉嗖嗖的空气给冻得身子一缩,顾恩屹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啥。

  没错,她可能脑子是烧糊涂了,也许是在梦中把脑子给烧了。毕竟,就在刚刚,她好像在混乱中,点了头。额~她好像真是烧糊了。想到这,顾恩屹不由得想要用手捂住脸。却被上方的靳谦言给拦截了。

  “乖!没事的。”这句“乖”听得顾恩屹耳根子一麻,为啥她有种他是轰小猫小狗的错觉,或者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额,总之,她觉得这个字好像不是很适合她。毕竟,她自认是个暴脾气。矫揉造作,扭捏作态,她向来看不惯。

  靳谦言的眼睛里有柔情,但这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克制隐忍。夜晚里,星星点点的眸子混着珠碧折射出的灯光,异常璀璨明亮。

  顾恩屹心想早晚都得死一遭,反正摊上靳谦言了,还算是她占便宜了,这么好一优质股,皮囊又好的不像话,关键人对她还挺好的,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死心塌地来形容他了。要是真生了个娃,是儿子的话,那绝对的又是一都市精英,祸害万千少女。要是是个女孩,那长得也一定水灵灵的,身上带着不染纤尘的仙女儿气息,嘿,还说不定真就生个仙女出来了

  ……

  空调外机嗡嗡嗡地一直转着,哪怕房间内的温度一直停留在22摄氏度,这是室内温。还有一种温度,叫被内温。顾名思义,就是被子里的温度了。据不完全分析,此刻窗外零下3摄氏度的夜晚,某房间里,被内温却高达40摄氏度,再高点,可以用来摊熟个鸡蛋了,哦,不对,是孵小鸡?

  一切结束的时候,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1,整个过程里,顾恩屹和靳谦言的关系更形象点地形容,应该是渔夫和河里挣扎的泥鳅?

  顾恩屹像是有多动症的,动个不停,哼哼唧唧的,靳谦言也是不容易。具体挣扎过程,全凭想象。顾恩屹被折腾得衣服湿了些,发丝也被额头上的汗水给粘在了脑门上。她是真的很累,浑身就像是被用锤子捶了几遭一样,她都怀疑她那206块骨头是不是都散了。靳谦言从她身上一离开,她就翻了个身,睡了过去。身上的汗液很重,身体不舒服,她都懒得烦了。她现在只想闭着眼睛睡会儿。

  靳谦言躺在旁边,看着背对着他的顾恩屹,嘴角扬起了很大的幅度。空气里传来她带着些迷糊的鼾声。他歇了会儿后,便起身去接了盆热水,又拿了块毛巾回来。给顾恩屹擦脸,擦身子。

  “哼~”给顾恩屹擦脸时,估计手重了,把她给弄疼了,顾恩屹很不客气地抬起手就是一顿乱挥,差点没把他手上拿着的毛巾给打掉。

  无奈~

  终是一场好眠。今夜过后,明天会是怎样,谁都不知道。但,靳谦言心里却从未有过这般踏实。

  如果说,他昨晚上会不会有些强盗行径,或者趁火打劫的话,他仔细想了想,可能好像他的确方法粗暴,甚至利用了顾恩屹的那点小脾气,她人性的弱点?可是,这应该还好吧。

  伴着这个问题,靳谦言抱着身侧的顾恩屹,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顾恩屹醒得比靳谦言要早些,好吧,其实不是她的生物钟问题,而是她竟然在梦中做了那样的梦。就在经历了昨晚的第一次后,晚上,她竟然还会做出这种异常真实的梦,实乃让她无颜。姑娘家家的,做点啥梦不好,偏偏做蠢梦。

  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伸胳膊伸腿,在被子里舒展拳腿。或许是人被那梦给吓懵了,顾恩屹就没太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正在,睁着大眼睛,滚动喉结,伺机等待。

  “哎呦~”这腿一施展吧,顾恩屹就尝到苦头了,她忘了她可不是金刚超人啊,昨晚上剧烈运动过后,这才几个小时啊,哪能说恢复就恢复好的。

  嘤嘤嘤~真疼。她腿稍稍动一下就疼。她怀疑她是不是现在下床走路都很困难。姿势~她想到了曾经的荤段子,看女人走路的姿势,就知道…

  顾恩屹果然也是个良家妇女了。成为女人了,而不再是女生了,这个认知,她很心痛。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靳谦言目睹了顾恩屹情绪变化的全过程,虽然早已经历过女人善变程度的剧毒,但顾恩屹,依旧在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对女性说变就变的认知。

  “那里还很疼?”靳谦言心里对此还是很愧疚的,毕竟这是他导致的。

  顾恩屹听见熟悉的声音,偏头看了眼靳谦言,两眼泪汪汪,泪眼婆娑地点头。

  “疼!”

  一个“疼”字,让靳谦言的结肠绞了又绞,心都为此抽抽地疼。心中的懊悔更重了。

  “你等会儿。”靳谦言掀开被子,匆匆地穿上拖鞋后,就要往外冲。

  “喂!你……干嘛去……啊”只是这句话被淹没在靳谦言身侧带走的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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