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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贰_一度君华【完结】(17)

我慢慢地挪到道旁去等他,他来得比我想象得快得多,车停在我面前,他看着我手上的刀和腰间被血浸透的围巾,什么也没问,几乎立刻很小心地把我扶到车里。

我靠在他的腿上,他的车早就超速了,几乎惯xing地闯红灯,好在这时候车流量不大。我安抚他我没事的,他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打开车载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没睡醒,刚朦胧地喂了一声,他已经打断:“陈竟,回医院准备一下手术。腹部受伤,流了很多血。”

“谁?你啊?”那边喊得很大声,像是突然清醒的样子。

“我十分钟之后到医院。”他挂了电话,一手掳掳我额前被汗湿的头发:“别怕,很快到了。”

我想告诉他我不怕,不过老大你别开那么快啊……

 

第三卷:如何证明我很行?是个问题…… 那住我家吧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在等着了,看见秦晋抱我过来,他神色有些奇怪,看了我一眼,终于示意值夜班的护士把我推进手术室。

秦晋恨不得跟进来,他一手挡住他:“秦!没事的,没事的。”

“你保证?”老大抓着他白色的领子,我暗笑,如果真有事他能保证什么呀,又不是大罗金仙。

这个医生应该是他说的陈竟吧?他拉开他的手,声音非常自信:“我保证。”

有护士说给我作全身麻醉,我只是点头,反正也痛得厉害,全身麻醉也好。他转身关上手术室的门时,突然道:“秦,你变了。”

他回过身来时,麻醉剂药效还没有上来,我的意识还很清醒。他的目光是很明显的深究,我也打量他,他的头发很长,是金色的,笑起来时很温和,穿着白大褂,真的很符合救死扶伤的形象。两个人互相打量了一会,我还记得我昏睡前的那句话:“陈然是你兄弟吗?”

醒来看见陈然放大的脸,这家伙真是yīn魂不散。但我还是得笑,勉qiáng他还算是我上司的:“陈总。”

完了,陈然知道了,不会整个公司都知道了吧?

我四处望了一望,本来想问他老大呢?不过想想老大又没义务整天守着我,于是就不好意思问出口了。

“昨天他在外面等了半夜。”他自己开口,依然看着我微笑,靠,这笑跟陈竟真像,我敢肯定两个人是一个妈生的了:“陈竟出来告诉他手术失败了。”

“什么?”

“你没有看见他当时的表qíng……多jīng彩,多有趣,多令人发指。”虽然他说是很有趣,可是他的脸上可看不出半点有趣的意思:“东方落,他认真了。”

我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被他一巴掌拍下去:“别乱动。阿落,以前的秦晋,就是一混球。他的丑事整个业界宣扬出来的那么点不过就是九牛一毛,但是现在的他,不一样了。”他靠近我:“是谁改变了他?”

我偏过头不看他,他假模假样地替我掖了掖被角:“陈竟说你暂时只能吃流质食物,他下去买粥了。”

老大上来的时候陈然已经走了,汪磊在外面偷偷往里瞄了瞄,冲我眨眨眼睛,就被陈然拖走了。

他一夜没睡吧,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倦,不过声音很温柔:“来,先吃点东西。”

我的手又没受伤,为什么要喂我????

病chuáng的这边是可以摇上来的,但是陈竟说腹部受伤最好不要坐起来,于是我只有平躺在chuáng上任他喂了。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他五官的轮廓棱角分明,非常的刚毅,近中午的阳光洒落下来,把他斜斜的碎发都镀上了金色。

靠得近了,可以感觉到纯净温暖的呼吸抚过我的颈间。这样边吃边看,他微微地侧了脸:“gān嘛这样看我?”

我笑着不说话,他也微扬了唇角,竟然微微地脸红了。

一碗粥还没完呢,陈竟进来:“别笑了别笑了,我派了三个护士过来查chuáng呢,人家都愣是没好意思进来。”

“……”

他帮我量完体温,又看了看伤口,打了支消炎的针,吩咐了句不要乱动,然后姗姗地出去了。

下午秦晋有事出去了,我一个人在病chuáng上动也不能动。模模糊糊睡了一觉,特护小冯端了晚饭进来,又是粥!!!

也许是白天睡得太充足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医院特有的药味冷冷地充斥在房间里,我觉得有些难受。四周太安静了,于是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太平间守望者》,于是陡然汗毛都竖了起来。真佩服那些在chuáng上一躺两三个月的。

一个人在chuáng上东张西望,外面很细碎的脚步声,是老大,他提了很多东西一股脑往chuáng头柜上一放,然后抚抚我额头。

我疑惑地看他,这个时候探病的时间已经过了吧?

他不以为意地笑:“人是活的嘛。”

我突然想起来:“老大,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

他在chuáng边坐下来,白色的丝质衬衣,套藏青色的外套,现出很成熟的魅力。是刚从公司回来吧?

“我给伯母打了电话,说你去韩国学习了,要两个月之后才回来。”

“啊?”我大惊失色:“两个月?”

“是啊。”他理所当然地道。

“我妈相信啦?”

“是啊,她一听我的声音,什么话也没问就相信了。”

“……”我看着老大继续做垂死挣扎:“我不要住院两个月。”

他很专注地削一只苹果,修长的手指,gān净而漂亮:“那住我家吧。”

 

第三卷:如何证明我很行?是个问题…… 顶风作案

很晚了他还在,我有些不自在了,抬头看看他,示意:你不走啊?他只是笑笑,顺势上chuáng,躺在我身边,虽然这是单独的病房,但chuáng还是非常窄的,我又不能动,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肩,整个人几乎半俯在我身上,只是很小心地避开了伤口。

呃,每次他用这么近的距离看我的时候我都想炸毛逃跑。他的头越俯越低,几乎要碰着我的鼻尖了,很具侵略xing的目光,果然,他们说秦晋的魅力是无人能挡的,当他的目光移开时,会让人有一种心碎的错觉。

我现在不担心会心碎,因为他的目光不像要移开的样子,倒是担心会心跳过快,然后心脏衰竭。他轻笑着吻在我的唇上,很柔软的触觉,我的手搭在他宽阔的肩头,不知道是应该推开他还是……再让他靠近一点。

“别怕。”他低沉的声音像是沉入心里一样,我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吻了多久,在我怀疑自己会休克的时候放开我的唇。

“我想清楚了东方落,我喜欢你,如果你不清楚,我就说出来。”他的指尖轻抚着我的唇,温热的指腹带起一阵阵颤粟:“现在你回答我,你喜欢我吗?”

“呃……”距离太近,他的衬衣扣得很松,这种qíng况、这种体位(某君:丫丫的词语不知道意思不要乱用啊)我可以一望到头,看见里面的风景。美色如斯,拒绝的话实在是说不出来。

如果是他的话……好吧,即使不行老子也认了吧。

“喜欢!”勇气已鼓,决心已下,话还是跟蚊子一样。但他肯定是能听到的,那种姿势,等于在他耳边说一样。

“那么……”他的手指在我脖子上画圈圈:“我们试着jiāo往吧?”

我抬头狐疑地看他,今天怎么学着这么直白了?

他抚抚我的头:“因为我想通了。”

“什么时候想通的?”

“昨天晚上陈竟那混蛋吓我的时候。”

“那么……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了?”

“嗯。”他马上又补了一句:“你也是我的了。”

自从我答应jiāo往后,他就赖在chuáng上不肯下去了,随手将外套脱了搭在chuáng边的椅子上,他一手揽着我的肩,chuáng太挤,两个人被迫贴在一起,好在被子还够。

我提醒他回去睡吧,他理直气壮地道正在jiāo往的两个人睡在一间chuáng上是理所当然的啊。于是我也怀疑了,他今天这么勇敢的表白,会不会只是想名正言顺地霸占这半张chuáng睡觉啊……

我是白天睡太久了,睡了一会又醒来,他的脸近在我眼前,于是我就想着,反正已经答应jiāo往了……我观摩一下应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其实平时也肖想他,不过仅仅只是肖想罢了,如今整个人活色生香、玉体横陈(某君泪奔:表乱用成语啊……)地躺在我面前,偷偷看一下也很正常的吧???

轻轻地撩开他衬衣的衣领,他的肤色是小麦色的,指腹轻轻按按他的胸膛,嗯,不错,胸肌很发达嘛……

腹部的伤口还在痛,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侧着身子睡,一只手搂着我,我抚过他的腰,他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

……

……

……

我飞快地闭上眼睛装睡,他的笑声就低低地传来,然后一只手轻解开衬衫的扣子,声音卡在喉间:“别碰腰,那里敏感。”

我不知道我的脸有没有熟透,只觉得那种热度应该可以煎jī蛋了。他轻轻引了我的手过去,抚上自己的胸膛,然后闭上眼睛。我触到他的胸口,心跳得比我还快。

指尖在他胸膛流离,他的手动了一动,还是克制着不阻止我。我有些好奇,腰真的很敏感啊??

悄悄地探过去挠他腰眼,他突然翻身,上身斜斜地压住我,眼睛像着了火一般:“你……”他从来没有那么凶过,我于是装痛。他果然站起身,看了我一阵,披上衣服匆匆地出去了。

我茫然,不会这样就生气了吧?叫了声老大,他粗着嗓子说没事。被一个人丢在病房里,我也觉得挺委屈的,怎么一点玩笑都不能开的啦!!

快大半个小时,他又回来了。我不敢再惹他生气,他叹了口气,慢慢上chuáng,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乖,睡了。”

 

第三卷:如何证明我很行?是个问题…… 悬赏了五百金杀你一次

我在医院一住两周,几乎都长蘑菇了。终于老大过来,把我接到了……咳,他家。

所有的日用品都是齐的,下午他出去了。我习惯xing地登入了游戏,两周多没来,里面一大堆留言。

[好友]悍匪对你说:传雷神殿。

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是重复了一遍,然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

周围有几个号围了过来,一言不发,立刻开红动手,我几乎是被秒的。

[好友]你对悍匪说:这是怎么回事?

[好友]悍匪对你说:不清楚,好像是说qíng义盟和饮血盟冲突,你帮qíng义盟抢了木神,令他们很丢脸。饮血盟悬赏了五百金杀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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